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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节

我的老公是只鬼-第2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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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煜盯着前面的路,权当没看见那些鬼魂,更不敢与其目光对视。
  只是夏煜到底还是低估了他的魅力,他可以假装看不见鬼,却不能阻挡他对鬼魂的吸引力。那些鬼魂循着香味,不自觉地不断接近了夏煜。他们走近了,却没立即动手,表情透着丝毫没掩饰的不解——这人类,怎么感觉这么美味?
  夏煜紧攥着拳头,能感觉到无数道投落过来的灼热视线,他紧张极了,心跳的极快,却不敢透露半点端倪。那些仍在观望的鬼要发现自己能看见他们,必然会迅速采取动作的。
  夏煜朝着这条僻静街道的尽头迅速走去,周围静的只能听到他的脚步声及低低的啜泣声。
  那些犹豫不决的鬼魂突然行动起来,像潮水般从四面八方涌过来,将夏煜完全围困在中间。
  冷汗沿着夏煜额头滚落下来,他却不敢停止脚步,眼看着离前面满脸血迹的鬼越来越近。
  越来越近。
  ——近到夏煜都能闻到那股恶心腐烂的臭味。
  他必须停下来了,不然直接撞上那鬼必死无疑。
  只是这条街到处都是对他虎视眈眈的鬼魂,夏煜又能往哪逃?
  就在夏煜绝望到以为难逃此劫的时候,挡在他前面的鬼魂却突然自动让出了一条路。
  夏煜在他们眼底看到了恐惧。
  他迅速转过头,便看见徐梵不知何时竟突然出现了。他一身整洁笔挺的衬衫长裤,身姿挺拔地站在那盏路灯下面,长身鹤立,貌若鬼仙。
  …
  刚入夜,天还没有黑透,梁卓便迅速提着箱子赶往雁湖。
  雁湖景色优美,遍地绿意,在昏暗夜色里透着安宁娴静的气息。
  梁卓突然想起阿梵还在世的时候,他们住的近,经常你去我家,我到你家。那时候他们还爱玩游戏,输了的人要接受赢的人的惩罚。阿梵总是赢,却没舍得罚他太重,甚至见梁卓输多了心情沮丧,还会故意输给他。
  花园里,泳池边,露台上,雁湖这里到处都是他们之前的记忆。
  梁卓想着突然很感慨,那时候的景还在,人却已全非。
  直到目的地,仰头望着那座完全掩于夜色里的别墅,梁卓悲切的情绪才逐渐好转。
  半晌,梁卓紧了紧提着的箱子,唇不自觉地上扬起来,怀着紧张期盼又激动忐忑的心情推开了门。
  别墅里很静谧,听不到半点声响。
  梁卓进了别墅却没急着开灯,而是透过窗外的暗淡光线急切环顾着周围。他迅速看完里面每一处,却没寻到熟悉的身影,顿时愣了愣,激动亢奋的情绪更淡了些。
  大概是还没到吧。梁卓想着,毕竟今晚他提前过来了。
  失落的情绪没残存多久,便又被紧张激动取代。梁卓提着箱子,想趁那人还没到先进房间检查检查,却没料到刚往楼梯那走了两步,就突然被人自后面紧紧拥住了。
  那人紧拥着他,手臂揽着梁卓腰,头顺势搁在梁卓肩窝。体温是凉的,却携着让梁卓熟悉到骨头里的感觉。
  梁卓顿时惊喜道:“你来了。”
  “嗯。”那人搂着梁卓,极其温柔地笑着问:“想我吗?”
  梁卓紧握着那人的手,笑意浓浓:“想。”
  “有多想?”
  梁卓脸微红,转身面对着那人,借着窗外淡淡夜色,能清楚看见男人熟悉俊朗的面容以及温柔美好的眉眼。
  他当着这人的面,仍像是没长大的孩子,喜爱撒娇,永远充满依赖,像雏鸟归巢。
  梁卓主动送进那人怀抱,嗅着鼻尖淡淡的茶香,满足地笑道:“很想很想。”
  “不管在哪,每时每刻都在想你。”
  “想你就这么一直抱着我。”


第26章 
  “怎么还像没长大的孩子?”
  “你敢嫌弃!”梁卓笑着昂起头:“白起哥; 我还给你准备了礼物。”
  白起顿时期待起来:“是什么礼物?”
  “你上楼看看就知道了。”梁卓说完便激动且兴致盎然地牵起白起直奔二楼:“你看了一定会喜欢的。”
  “那我若是不满意,可是要罚你的。”
  梁卓没说话; 信心满满地拽着白起进了卧室。接着摁亮卧室里的灯。
  刹那间,满室的浓郁暗色皆被明亮亮光驱散。借着这些亮光,梁卓总算能彻底看清面前想念惦记许久的心上人。
  白起仍是梁卓之前熟悉的模样。他穿着复古简朴的白色长袍,腰间系着精致漂亮的美玉; 长靴踩着地面却是悄无声息。白起眉目深邃,眼底透着温柔; 脸线条柔和又不觉阴柔,看着便是一副斯文儒雅的书生气质。与现代人完全迥异的黑色长发随意绑束着; 唇角上扬; 此刻正一脸惊喜诧异地注视着眼前卧室里的礼物。
  白起没想到,梁卓竟给他准备了份这么大的礼物,让他惊愣之余; 还有些不知所措的感动。
  今晚卧室里全部的装扮,都是梁卓送给白起的礼物。原先充满现代化气息的卧室,让梁卓给彻底地改头换面了。
  卧室里摆放的家具电器都被移了出去。进门不远处是古色古香的屏风; 书桌上摆放着笔墨纸砚,睡觉的那张床是精美的实木架子床; 红色的床罩勾着挂钩,能看见里面整齐叠放着的红色被褥; 以及紧挨着的两张枕头。
  梁卓随着白起的认真观察,之前信心满满的情绪突然紧张起来。
  他忐忑望着白起,像期待夸赞的孩子; 内心惶惶不安。
  白起像是能感受到梁卓的紧张,突然笑起来,温柔地揉了揉梁卓脑袋,笑着感慨道:“小卓真是长大了,还知道给我准备礼物了。”
  梁卓听到白起的认可,顿时轻松释然地笑起来:“这里是我按你说的布置的,你觉得像不像?跟你之前住的地方差异大吗?”
  白起摇头:“像,没有差异。跟之前的简直一模一样。”
  “真的?”
  “嗯。”白起笑道:“当然是真的。”
  梁卓偷觑白起,心头飘飘然,没忍住信心膨胀道:“原来我还有这样的天赋,只是听过一遍,就能基本还原实物。”
  “少骄傲。”白起满脸笑意,像是突然想起什么,又道:“你这箱子里装的是什么?”
  “都是送给你的礼物。”梁卓说着便急不可耐地打开了箱子,激动地说道:“这些是我给你定制的几套衣服,你试试合不合身。还有这些是国内都没有的食物,我特意从国外买回来的。”
  梁卓边说边撕开了一袋饼干,接着拿了一块送到白起面前:“你尝尝,这些都是我爱吃的,我觉得你应该会喜欢。”
  白起没拒绝梁卓的好意,握着梁卓的手凑近了些,迅速将那饼干的香味全吸食干净。
  梁卓丢掉瞬间腐烂的饼干,笑看着白起,问道:“好吃吗?”
  白起没说话,目光温柔看着面前的梁卓。灯光下,梁卓的眉眼笑容是他见过最美的景色。
  “好不好吃……”白起突然揽着梁卓,笑意浓浓地逼近梁卓的唇,低沉诱惑道:“你尝尝岂不就知道了。”
  梁卓本是蹲在白起面前,仰起头望着他的,却没想到白起突然俯身前倾,揽着他后脑勺,让梁卓避无可避地堵住了他的唇。
  白起的吻是熟悉且温柔的,毫无半点粗鲁的意味。梁卓愣了愣,接着便温顺地安静下来,任凭白起碾磨着唇畔,与其冰凉的唾液交融。
  吻完白起自怀里抽出根竹笛。那竹笛像是有些年代久远,竹笛表面被摩挲的很光滑,尾端还缠着一圈又一圈的红绳。
  “送你的礼物。”白起道。
  梁卓拿过竹笛认真观察,抚摸着竹笛光滑的表面,忍不住道:“我送你这么多礼物,你就给我这用旧了的竹笛?”
  白起望着竹笛,目光深邃悲哀,像是想起什么往事地说道:“这支竹笛我保管了百年之久,是很贵重之物。”
  “可我又不会吹竹笛。”
  “你不要便还我。”
  梁卓当即收起竹笛,笑吟吟地道:“都送了我哪还有还的道理。不会吹我还可以学,下次你过来的时候,我就学了吹给你听。”
  白起温柔地吻了吻梁卓头发:“好。”
  梁卓完全沉浸在与白起相见的喜悦里,直到低头看见那依然极其碍眼的锁链时,欣喜的情绪突然淡了很多。
  “痛吗?”梁卓突然心情低落地问道。
  白起微愣,接着迅速反应过来,循着梁卓目光看到那常锁在他脚踝的锁链。锁链是全黑的材质,没有半点锁眼痕迹,表面涌动着密密麻麻的梵文封印,让强大如白起都拿其无可奈何。锁链一端锁着白起脚踝,另一端则隐进无法窥探的黑暗里。不管白起到哪,这锁链都丝毫不容撼动地禁锢着他。
  “不痛啊。”白起随意晃动着锁链,锁链摆动却听不见半点声响:“除了有些碍眼,没别的感觉。”
  梁卓皱着眉:“就不能除掉?”  “鬼相梵印,哪是说除就能除的。”白起嗓音温柔,背对着梁卓的眼底却忽地涌起阴霾:“不过快了。你再耐心等等,很快,我们就能永远地在一起了。”
  “真的?”梁卓一脸惊喜。
  白起温柔笑着揽了梁卓径直朝床边走,闻言便道:“当然是真的,我何曾骗过你。可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吧,小卓辛苦收拾了这间新房,你我当然不能辜负了良辰美景好时光。”
  白起说着便将梁卓推倒在柔软的床铺,接着倾身附上,揽着梁卓又认真地吻着他眉眼。
  梁卓顺从躺着,半晌脸微红地主动吻着白起。他喜爱白起的碰触,喜爱白起的唇舌,喜爱他温存时的温柔耐心。
  白起辗转吻着梁卓侧脸下颌,手撩起梁卓衣服探进去,肆意抚摸着梁卓精瘦的腰线,接着更深地深入。
  “等等!”梁卓突然紧抓住白起的手,不让他继续摸到更隐秘的部位。
  白起如梁卓所愿顿住了动作,只是蹙眉看着梁卓,像是担忧梁卓是不是哪不舒服。
  “我没事。”梁卓连安抚白起,又不动声色地闻了闻衣服,果真闻到淡淡的汗味。他刚过来的时候出了点汗,不想就这么与白起亲热,便当即果断坐起身,朝白起急忙道:“我想洗个澡。”
  梁卓说着便推开白起朝浴室跑去,跑了两步又回过头,低声说:“我很快洗完,你等我。”
  白起反应过来,有些无奈及好笑,却仍颔首无限宠溺地说:“好,我等你。”
  梁卓进了浴室,迅速脱光衣服拿起莲蓬头淋湿全身。抹了沐浴露揉搓的时候,梁卓隔着磨砂玻璃望着床上的位置,情绪激动喜悦,心跳极快,忍不住便想起当初与白起初见的场景。
  那是梁卓七岁时候的事。他自小独立的早,六岁起便睡的单独的房间。
  当晚梁卓睡着觉,突然被外面传进来的荡秋千的声音惊醒。那是很有节奏的声音,一下又一下地,像距离梁卓极近,毫不间断地响着。梁卓醒了过来,他看见外面天还很黑,不见半点亮光。而那摇曳着荡秋千的声响仍没有消失,像是蛊惑着梁卓主动接近。
  梁卓当时还小,不能分辨恐惧与诡异。他连鞋都没穿,便开了门循着那荡秋千的声音走过去。
  梁卓走到露台,然后看见了露台上,那坐在秋千上面,一袭长袍的男人。秋千摇曳的时候,铁链与铁杆撞击发出异常巨大的响声。梁卓揉了揉眼,愣在原地,他记得露台明明是没有秋千的。
  男人说,他叫白起,是绝不会伤害他的,更会永远陪伴着他保护着他。
  梁卓原本还有些恐惧,但白起看着不像坏人,总对着他笑,说话的时候更特别温柔,梁卓便渐渐地放下了戒备。接着白起又抱着他荡了很久秋千,还跟梁卓说了很多话。他说自己不能经常来见梁卓,所以想跟梁卓约定,每年的八月十五,便是彼此相见的时候。
  妈妈紧张寻过来的时候,梁卓还挺舍不得白起离开。他拉着妈妈手,想带妈妈去见白起,再回头却发现白起早已不见踪影,就连那明明活生生的秋千都跟着消失了。
  梁卓当时很纳闷,指着秋千的方向说:“妈妈,刚刚这里有秋千,一位大哥哥还抱着我荡了秋千。”
  梁妈还穿着睡衣,闻言紧张朝梁卓指着的空荡荡的地方看了几眼,连护着梁卓离开露台,又忌讳不安地提醒梁卓:“没有秋千,更没有大哥哥。今晚妈妈陪你睡,好不好?”
  梁卓点着小脑袋,又频频回头看露台,那秋千与大哥哥却始终都没再出现。
  从那晚开始,白起每年的八月十五都会出现,跟他说说话,与他玩一会。梁卓刚开始还会与爸妈说,到后来就学会了保守秘密。对他来说,白起是极其特殊的存在。白起永远能理解他,永远愿意支持他,只要是梁卓想做的,白起都从没拒绝过。
  不知哪天起,梁卓突然发现,他对白起的感情变了质。
  他爱白起。
  爱一直陪着他,即便每年只能见一面都甘之如饴的白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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