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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节

与邪祟成婚后,我离不掉了-第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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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雾看着他:“为啥你觉得我会辞职。”
  吴尧:“像你这种小鲜肉,都怕吃苦,就算你不怕,我这种旁观的也心疼,你呢,虽然不娇气,但一看就是从小锦衣玉食。”
  吴尧猜错了,周雾从小就是在乡下长大,小时候逗过蛐蛐,采过野果,那时候上树扒鸟他可是一把好手。
  周雾猛地吸了一口薄荷味的烟,刚想细细品尝烟的滋味,立刻弓起身子狂咳起来。
  他压根就不会抽。
  吴尧猛拍他的背,让他悠着点。
  “我说你连烟都没抽过啊?”
  周雾眼睛湿润,可怜巴巴地:“嗯……”
  吴尧:“啧啧,你可真是个乖宝宝。”
  周雾虽然不会抽烟,但他看着别人吸烟一脸轻松自在遨游天际的享受表情,就十分想试试,来疏解一下紧张的神经。
  可事实上,这除了让他嗓子变痒之外,感觉不到任何愉悦。
  他碾灭烟,扔进旁边的小瓷碗烟灰缸中。外头传来了一些脚步声,门被推开,村长带着几人,送来了什么东西。
  几个壮汉抬着一个巨大的箱子,箱子金色金属镶边,通体红木所制,十分有分量,放到地下时,发出了很沉重的闷声。
  “这是伴郎礼服。”村长笑着让人打开箱子。
  “啪嗒”,箱子的锁头被打开,锁头看起来有些年头,上面的纹饰现实某种古老的神兽。
  周雾往里一瞧,一件深红金丝绣样的复古喜服安静地躺在正中央。
  它袖口上绣着密密麻麻的图案,凑近看,似乎是一圈的祥云纹,可细究起来,又不太像。
  胸口上有一大片的图案,针脚整整齐齐,经过辨认,图案是仙鹤祥云。
  但是在仙鹤身边一圈的花卉图案,一团一团用深红色的绣线,围绕在仙鹤周围,品种不详。
  吴尧有点疑惑:“这做工也太精致,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们家雾雾结婚呢。”
  说到这里,吴尧立刻想起自己曾经说过“压寨夫婿”,抬起头来眯着眼盯着村长看。
  周雾被他这话说得也有点怀疑起来,同样疑惑地看向村长,吴尧憋不住话,忍不住道:“赵村长,听说您家里正有个待字闺中的女儿?”
  村长听到他的话,脸色扭曲了一下,赶紧撇清自己:“俺女儿还没到结婚的年龄,她没在村里,去外地念大学咯。”
  看村长那快速撇清的态度,两人不再怀疑。
  周雾将那礼服拿到手里,入手很是冰凉,料子滑腻,他没想到分量这么沉,整个从箱子里拿到手中时,一时没有防备,竟然差点站不稳。
  “这得有多少斤?”周雾问。
  村里的人说他们不知道,没称过,吴尧上手了,说怎么也有三四十斤吧,这人穿着得多累。
  这么沉的分量全来自上头绣了金线,以及这布料的厚度。
  大红箱子抬进了周雾住的房间,放好箱子,村长准备走,周雾拉住村长,想问他墙上那幅画的事儿,转头去看那面墙时,愣住。
  那画不见了。
  被拉住的村长不明所以,周雾要说的话憋在嘴边,最后什么话也没说出来,送他和吴尧离开。
  吴尧走的时候让周雾好好泡个澡,睡个好觉,要是一个人睡觉空虚寂寞冷可以来找他。
  周雾笑着骂他不要脸。
  走出门外的吴尧突然又回了头,扫了一眼周雾的房间,嘿嘿笑:“我总觉得你这个房间怪怪的,全是红色,整得跟洞房似的,你要穿上那伴郎服,坐在床上,盖个盖头,就像是等着老公的小娘子。”
  周雾的笑容凝在脸上,吴尧以为周雾肯定会对他来一个大鹏展翅,转身一溜烟跑了,并没有发现周雾的脸色。
  人一走,房间就静悄悄,周雾拿出手机一边播放新闻联播,一边往浴室走一边脱。
  他先把外套挂了起来,然后脱掉毛衣,走到浴盆前,等水放得差不多,脱掉裤子爬了进去。
  温暖的水让他感到无比舒适,发出一声轻叹。
  在水中沉浮的他,不自觉抱住自己的双腿,当他低头时,目光扫到了自己的脚背。
  即使在冒着热气温热的浴盆中,周雾手心和额头上的汗,也在一瞬间冒了出来。
  脚腕上有一圈青色的掐痕,脚背上甚至到脚趾上,竟然有点点细密的不规则痕迹。
  就像是……
  就像是出现在自己肩头以及背部上的淤青。
  指尖轻轻去摁压,此时此刻有一种明显的疼痛感,他抬起双脚,看见脚踝上的一个指印。
  周雾自己是没办法圈住自己的脚腕,可那指印是绕着脚踝一圈的。
  一个想法冒出来,“他”的手指很长。
  周雾惊觉,自己刚刚在想什么,手指?指印?他?
  但……唯有中午那个梦里,发生过这样的事情————“他”圈着自己的脚腕。
  “他”是谁?
  周雾紧紧咬着牙,密密麻麻的恐惧感从脚底窜升,散入四肢五骸,甚至指尖酥麻,忍不住开始颤抖起来。
  哗啦一声,周雾从浴盆里站了起来,他费了好大劲儿撑着边沿爬出来。
  因为害怕,掉了几次浴巾,擦干后,套了自己的睡衣和外套就往外走去。
  步伐很快,可他才走到一半就停了下来,他僵硬着脖子歪着头去看———
  那幅画又出现了。
  白纱的起伏在顶灯的光线下影影绰绰,不知风从哪里来,把白纱刮了起来,虽然很快就落了下来,可周雾却看得清清楚楚。
  站立在原地停顿了几秒,周雾毫不犹豫转头,要开门离开房间。
  门,打不开了。
  发白的指节扣住门框,死命地掰扯,周雾觉得自己或许被恐惧激出了泪水。
  嘎吱一声,门竟然打开了。
  大约是周雾自己太紧张了,才导致两手用力的方向不同,没打开门。
  门一打开,周雾就往吴尧的房间走去,他竭力让自己看起来是正常的速度,但是却越走越快,仿佛身后有人在追赶。
  当周雾去敲他的门时,房内什么反应也没有。向里看去,一点光线也没有,周雾又向前走了一段,发现大家的房间都没有灯。
  前方便是走廊,顺着走廊往前看,一片灰暗,再回过神时,周雾发现,自己已经陷入到黑暗之中。
  周围,一片死寂。
  慌忙扫视四周,唯一有光亮的地方,便只有周雾的房间,被黑暗包裹着的周雾仅用三秒去思考,便迈出往回走的步伐。
  双叶门打开了一扇,光线从里面散了出来,周雾隔着几步远望向房内,房内一切都很正常。
  当他探头,再抬起头去看那幅画是否还在时,一双眸子与他四目相对。
  周雾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睡衣,上衣很大,在黑暗中袒露出没有穿鞋的白皙脚背,好像在空气中会发光似的。
  因为紧张、恐惧和快速的跑动,胸膛上下急促起伏,嘴比平日张开得大,嘴里冒着白色的雾气。
  锁骨凹陷下去的一片形成小块的阴影,脖颈染上一层急促呼吸后的粉色,眼角还噙着因恐惧而刺激出的泪花,红红的。
  那双黑色眼珠转动了。
  仿佛自上而下地将周雾整个人打量个透。
  即使周雾颤抖着、恐惧着,却仍旧无法理解,眼神中为何有一种从未见到过的痴狂。
  作者有话要说:  某鬼:亲亲慢慢跑,攻宝永相随。
  周雾:……嘤嘤嘤。


第9章 
  那张画此刻完全呈现在周雾面前,画中人的那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
  周雾抑制不住自己的声音,但口干舌燥,无法求救。
  “周雾,你站在门口做什么?”
  在周雾崩溃,即将瘫下去时,被一个声音叫住了。
  他侧头看去,吴尧正从走廊拐弯处走出来:“你刚刚叫我啦?”
  周雾张开嘴又闭合,看着吴尧,没敢出声,真的是吴尧吗?
  “你们……刚刚都没在房间里?”周雾口干舌燥。
  吴尧不明所以:“啊,我以为你都睡了呢,想叫你的,你房间黑了就没叫,我们吃了个夜宵。”
  “我房间……黑了?”周雾的声音很缓慢,像是压抑着什么。
  吴尧一步步走过来,周雾突然对他大喊:“你站着别动!”
  被他的高声吓了一跳的吴尧站在原地有点莫名其妙:“你怎么了?”
  “里面……里面有……”周雾咬着牙,断断续续说不出来话。
  再迟钝,吴尧也明白了点什么,因为从到了这个村子之后,气氛确实古古怪怪,他着急地说:“你倒是说啊!”
  周雾颤颤巍巍地指着门内,“里面有……有一幅画。”
  吴尧走了过来,顺着周雾的指尖看去,看到了门内的那张画。
  他却丝毫没有被吓到:“不就是画吗?我们房间也有。”
  周雾刚要飙出来的泪,被吴尧理所应当的口气给止住。
  吴尧一把将门全部推开,走了进去,周雾站在外头惊恐地睁大双目。
  这人还是那个胆小如鼠的吴尧?
  周雾没敢进门,趴在门边,如同劫后余生般轻声问:“这画,你们房间也有?”
  吴尧站在画前,摸了摸下巴:“我房间的是个大美女,啧,掀开的时候我都直眼了,不过论美,你这幅也不遑多让。”
  刚刚那画眼珠子动的事儿,就好像是周雾自己臆想出来的一般,那画挂在墙上,再普通不过,充其量就是张旧了一些的古画。
  周雾惨白着脸色小心翼翼走进房间里,停在了那幅画的前面。
  心里给自己鼓劲,这才抬起头来,去看那张画。
  如此清晰地看这张画,周雾还是第一次。
  黑发垂下来,遮住上扬的剑眉,眼神像是淬过寒光,刀子一样刮着他。一双冰寒冷漠的眼,像是没有任何感情,视生命如草芥,睥睨众生。
  而他身上的装束,使得他的眼神顺理成章。
  上身笼罩在银色的盔甲中,身体像是插着一把锋利的剑般笔直,锐不可当。
  那感觉,仿佛下一剑就要刺穿你的心脏。
  总是共情过剩,周雾站定之后,眼神无法移开。他怔住了,刹那间,某种奇怪的情绪浮上心头。
  那种感觉是毫无头绪的,无端端地从心里油然而生,就像原本有一颗种子,现在被浇了水,从土里发芽生根。
  他有点无法辨别这种情绪,正面还是负面。
  感到前所未有的莫名悲伤。
  周雾眼前模糊起来,待他回过神来时,眼眶竟然湿润了。
  幸好这种奇怪的情绪只在一刹那,等吴尧的声音响起后,被压了下去。
  吴尧在他眼前挥了挥手:“看呆啦?不是吧,小雾雾同志,你刚刚还怕得要死,现在就被美色迷惑啦?”
  周雾眨了眨眼睛,连忙摇头:“不是。”
  吴尧‘嗤’了一声:“还说不是呢,眼睛都亮了。”
  湿润的眼眸在灯光下看起来亮晶晶的,他感觉擦了擦眼。
  吴尧突然低声“艹”一句,说:“你不会……真的……”
  周雾说:“什么?”
  吴尧想了想:“啧,没什么,就是以为你不再笔直。”
  即使周雾气恼吴尧对他的玩笑,但气氛因此变得轻松。
  周雾问:“你刚刚说你房间也有画像,导演他们也是?”
  “嗯,老大房间里是只马,四眼仔房间里是山水画,虎光光的房间里你猜是什么?”吴尧嘿嘿笑。
  周雾摇头:“什么?”
  吴尧给虎宇取的外号。
  吴尧:“和尚挑水图,啊哈哈哈!”
  听到这个,周雾也抿唇笑了起来。
  看到周雾的笑脸,吴尧知道周雾的情绪已经正常,拍了拍他的肩膀:“要不然今晚挤一宿?你肯定是被这村奇怪的氛围感染,导致胡思乱想,说不定这村子有某种特殊的磁场散射,导致你产生了奇怪的幻觉。”
  这种解释偏向唯物主义,周雾真的很想相信,可他想到了自己的脚。
  周雾说:“那我去你房里睡?”
  周雾抱了被子和枕头蹬蹬蹬地跑到吴尧的房间,吴尧的房间的装修和周雾房间截然不同,周雾卧室是满眼红,吴尧这边颜色更多是木色、白色、青色。
  “知道我为啥说你房间像是个婚房了吧?”吴尧脱了衣服往被子里钻。
  周雾已经睡到了床的内侧,他抱着被子卷了一圈,只露出一颗头,像是个蚕宝宝。
  他还是怕的。
  周雾时不时就往墙上看,看那幅美女画。
  “别看了,再看也不可能从画里走出来。我都看了好几个晚上,也没见她和我打招呼。”吴尧提醒。
  周雾裹紧小被子,不太想和吴尧说话。
  偏偏吴尧这会很精神,拉他东扯西扯,问周雾关于以后规划的问题。
  吴尧比周雾大一岁,刚从其他单位跳槽过来,专业虽然不对口,但也是正经211毕业。
  聊到这个,周雾突然想到了一件事。
  他问:“你现在住在哪儿?”
  周雾想,接下来自己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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