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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节

[综武侠]凤舞九重天 完结+番外-第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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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惜这个美人如今却是满眼仇恨与怨毒地盯着阎铁珊:
  “严立本!吃人不吐骨头的严总管!
  你没想到吧?五十年过去了,你的债主也还没死绝!
  我如今就是讨债来的!”
  她一张嘴,陆小凤就肯定了心中的猜测。
  再见她一行说,一行挣脱了西门吹雪的钳制——
  西门吹雪是个冷心冷面的剑客,却到底也是个男人,还是个在某些方面颇为自律的聪明男人。
  他固然不是个爱八卦的,既然答应了朋友出手就不会过多打听。
  却架不住万梅山庄的老管事实在是个周到人。
  在西门吹雪启程之前,陆小凤请他出手的来龙去脉,
  从这个自称公主的上官丹凤将陆小凤追得撞破了屋顶都跑不掉开始,
  一直到陆小凤和花满楼在山庄之前的对话,
  老管家都清清楚楚地跟他家庄主大人做了汇报。
  这会子听这个女人这么说,又见着陆小凤那副表情,自然不难猜出藏在水中行鬼祟事的到底是谁。
  不过西门吹雪也不是个会对朋友的女人指指点点的性子。
  虽心中闪过类似“这样的公主,难怪要亡国”的念头,却也就是闪过罢了。
  西门吹雪也没有因为这个债主太过鬼祟就撒手不管的意思。
  毕竟他原就不是出来的。
  他出来只不过是因为陆小凤是他的朋友,又干脆利落地剃掉他的“两条眉毛”。
  其他人如何,都不与他相干。
  不过西门吹雪暂时也没了再和阎铁珊手下人动手的意思就是了。
  只要阎铁珊不急着逃走。
  只要陆小凤没遭遇危险。
  也许西门吹雪今晚都不会再出手了。
  但西门吹雪不出手,却不代表这位金鹏还是银雀小国的所谓公主肯罢休。
  她恨恨地瞪了西门吹雪一眼,又冲陆小凤嗔怨:
  “你就尽管看着人欺负我!最好叫我被人欺负死算了!”
  又冲向晓久跺脚,也是亦怒亦嗔:
  “我看公子也不是个糊涂人,又不与这事相干,又何苦做这样糊涂事,为难我这等苦苦追债五十年、才得了这么一个要债机会的苦命人?”
  她的大半张脸依然被头巾遮着,可一跺脚、一甩手间,被黑色水靠紧紧裹住的身躯颤动,越发显得妖娆动人。
  且又有一把好嗓子,亦怒亦嗔的怨怼之语,也透着仿佛闺房娇嗔的风情。
  若换了其他男人,给她这么一番说唱念打下来,说不定还真就不好意思再出手了。
  哪怕出手,也难免要有那么一两分迟疑。
  而这位“公主”行事风格如何且不说,她要对付阎铁珊,却也只消有那么一两分空隙,就能达到目的的。
  奈何她遇着的是双九组。
  这个上官飞燕没用剑,所以即使暗算人,西门吹雪也懒得理她——前提是,以为她真的是个债主。
  谢谢亲帮忙捉虫


第十三章 
  宫九早就清楚这里头都是一堆什么破烂事。
  如今瞧着她这唱作俱佳的模样,只觉得一股子和不小心回想起沙曼裸身舞动时差不多的恶心感打胃部泛起,又哪里还能看到什么风情?
  至于向晓久?
  他那个大唐江湖,虽不知和此间有什么联系,能量等级却是明显要高几分的。
  除了孕育出各种荷包工艺,也多的是各色风情的俊男美女。
  便是宫九,
  这个叫向晓久平时首回识得心动滋味的,也无法以容貌风情取胜,
  不过是各花入各眼,宫九恰好入了向晓久的眼罢了。
  眼前这位,却还差得远。
  是以这位“公主殿下”一番做作下来,只觉十拿九稳了又对阎铁珊出手的时候,又遭阻拦不说,顺带还把霍天青也给坑了。
  西门吹雪眼底只有剑,不怎么关注其他;
  花满楼又心存善念,且多少有点儿先入为主了;
  陆小凤这个都和“公主殿下”几番干柴烈火的,他不只先入为主,更是一叶障目了。
  阎铁珊如今有了开口的机会,偏偏他早年在那域外小国,一路爬到内库总管的过程中,又确实没少干黑心事。
  这五十年来固然安分守己,算得上本地良心商人,奈何一提起五十年前的债主,那可就实在太多。
  根本想不起眼前这位是那一波债主,却也无从反驳。
  但向晓久却不是那么轻易能被唬住的。
  安史乱起前,天策府被拘在关内,说是负责江湖事宜,也少不得干一些寻根究底的活计。
  向晓久又还给负责刑侦讯问一块的拿过去科普过的。
  不说目光如炬、明察秋毫,
  总不至于听不出这所谓公主口口声声质问中,仿佛声色俱厉、其实避重就轻;
  也好歹能看得出霍天青的几番面色变化,和最终身形移动间,看似护卫阎铁珊,其实截断了他和西门吹雪几人联系的隐秘。
  也许霍天青还以为,他那个位置,稍微动作,还能挡住向晓久万一又再甩出来的一个小碟子呢。
  可惜都是妄想。
  向晓久之前一直在座位上没有动,但当他动起来的时候,别说一个错误高估了自己的霍天青,就是对他足够关注的西门吹雪,也不过堪堪足够捕捉到他一二动作罢了。
  可西门吹雪即使捕捉到向晓久的动作轨迹,又哪里会去管他准备拿那位公主和霍天青如何?
  陆小凤倒是想护着小情人,奈何宫九也动了。
  他也扔出去一个小碟子。
  宫九的小碟子没有向晓久的天盾之威,却好歹是能将好些年后的陆小凤都追得上天入地、逃脱无门的人物。
  他的小碟子不只拦住了陆小凤,也将在陆小凤动起来之后、就也跟着动作的花满楼给档了回去。
  于是公主殿下和大总管就都给向晓久甩到了阎铁珊脚边。
  滚作一团。
  阎铁珊看着霍天青,还有些转不过弯来。
  向晓久已经坐了回去,随手接过宫九递过来的一小碟瓜子仁一口吃了,看阎铁珊还在那里发呆——
  也不知道是真没反应过来、还是不愿反应过来
  ——向晓久想想洛阳亲王身边那个高公公为了收养的嗣子所做的努力,对这位曾经的内库总管又多了几分耐心。
  再说吃人嘴软,别看这宴席是霍天青下的帖子,食材厨子场地,哪个不是阎老板的?
  就向晓久自己和宫九,也是阎老板邀请来的呢!
  于是也就特别体贴地将原本要说出口的话换了个顺序:
  “你这位大总管和那女人是一道的。
  不过他虽说舍不得那个女人不如意,好歹也没想着要你去死——
  他在那毒针射出来的时候没拦着,倒隐隐将别人挡了一挡是真的,看到针把银筷染黑时的震惊也是真的……
  还稍微有点儿愤怒。”
  只不过纵使愤怒,在那个自称公主的女人一番唱作念打后再次出手时,霍天青的站位依然有些微妙……
  向晓久又吃了一口瓜子仁,到底没有戳穿。
  但在场的诸位也都不是瞎子。
  ——不,哪怕是瞎子,当这个瞎子叫花满楼的时候,也不缺乏“看”清事实的特殊技巧。
  之前没有留意到,不过是因为一切发展得太快,
  蒙面女的演技口才和机变能力又确实不错,指责的理直气壮、说出来的话又避重就轻,还恰好掐死阎铁珊对于当年严总管期间亏心事的逃避心理。
  如花满楼陆小凤甚至哪怕是西门吹雪,都是不愿将人想得太坏的。
  而阎铁珊那边,有脑子的不愿想,愿意想的又没那个脑子。
  这会子给向晓久一点破,大家回忆一下之前打斗中的那点儿违和感,哪怕是最没脑子的那几位打手——
  好歹也是阎老板肯花钱买命的保镖打手,脑子再不够用,基本战斗素养还是有那么点儿的
  ——最多也就是思考的时间稍微长那么一点儿,
  却也都看穿了霍天青几次三番的蹊跷之处。
  一时看向霍天青的目光都有些古怪。
  毕竟霍天青这个大总管,不说昔年在祁连山被人暗算重伤、恰好被阎铁珊救了一命的故事,
  就说如今,大总管一下帖子,这珠光宝气阁最合适宴客的水阁说用就用,厨房最合适宜的食材、最合用的厨子……
  甚至这水阁的布置也是阎老板招待贵客的级别。
  就连阎老板听说他请的客人是陆小凤和花满楼,
  想来蹭这场明明啥啥都是他阎家资源的酒席,
  事先也要客客气气地问过霍天青,霍天青同意了才过来的。
  虽说霍天青很难理直气壮去拒绝。
  虽说阎老板稍微迟到了一小会儿似乎有那么一点点儿失礼。
  可在如今这世道,别说好歹也算主宾名分,就是父子之间,这般不也是寻常?
  事实上,因着阎老板无儿无女,也不曾听说有什么宗族近枝,
  这些年又对霍天青极为倚重,
  珠光宝气阁上上下下、里里外外。不知道多少人都觉着,这偌大产业,迟早要便宜了姓霍的。
  哦,虽说冲着这偌大产业,哪怕阎老板少说六十多岁的年纪,也多的是女人前仆后继的想要为他留下血脉……
  但霍天青既然能参与这么一场讨债事宜,不也至少该知道阎老板内库总管的身份吗?
  而且肯定比别人清楚阎老板年纪吧?毕竟五十年前已经是内库总管的话,如今未必耄耋(十岁)、却也至少杖朝(八十岁)之年了吧?
  虽说练武之人,内功越是深厚就越不显老。
  却也是一旦想显老几乎就立即时日无多的。
  阎老板虽说内功深厚,却又不过普通一流水平,怎么也不像是个能活成百岁人瑞的。
  ——算来不过一、二十年,就能风风光光、名正言顺拿下这偌大家业。
  ——而在这等待的一、二十年里,只看霍天青今晚这宴客场面,也知道他的日子比其他人家正经嫡长子都体面舒心。
  ——偏要这么急!
  元旦快乐,新年快乐


第十四章 
  在场众人看向霍天青的目光都挺复杂的。
  不过再复杂,也复杂不过阎铁珊的心情。
  可万千思绪,最终却只化作一声长叹:
  “……果然是天理循环、报应不爽哪!”
  想当年,阎铁珊为了爬到内库总管的位置,也是无所不用其极的。
  别看区区域外小国,却也有那么一个词,叫“庙小妖风大”。
  尤其恰逢王朝末期。
  阎铁珊是连“义父”都一并舍弃了,才最终爬到被末帝视为腹心的位置的。
  昔年杀伐果决、当断则断,如今恰逢其境,再回首时,却不免一阵心凉,
  与疲倦。
  一池荷叶茂茂。
  满阁明珠暖柔。
  偏偏触目一片荒凉。
  阎铁珊面上疲态尽显。
  一时仿佛老了三四十岁。
  不过倒和他“五十年前就已经是内库总管”的年纪越发对得上了。
  他已经倦乏得连说话都嫌费劲了。
  但总有那么一些事,必须说个明白。
  “严立本确实不是个好东西。
  他这一生欠了多少债,负了多少人,连他自己都算不清了。”
  “严立本数不清孽债,阎铁珊这些年再怎么修桥铺路,也是还不清的。”
  “可严立本唯独没有欠上官家这一笔债!”
  “阎铁珊需要赎再多罪孽,也没有这一笔!”
  严立本是个黑了心肝烂了肺的,
  他不只负了真把他当了半个儿子照拂的义父,他连对着将他信重如腹心、以他为唯四托孤之臣(还是其中唯一内官)的末帝,都算不上忠心。
  严立本的那些年,不知道做了多少愚君背主以肥己的事。
  但末帝最后托付他的事,却是最坚定的意外。
  不因为忠君,也算不上爱国,更无所谓恋家。
  阎铁珊已经在中原扎了根。
  也不相信上官家的心眼子,能叫复国大功之臣有什么好结果。
  他甚至已经做好了复国之后,就叫严立本和阎铁珊都“一起去死”,
  宁可隐姓埋名、重新开始,也要继续在中原生活下去的准备。
  心理准备,和实际准备,都做足了。
  可这人吧,真的是一种很奇怪的生物。
  严立本明明没想着要回国、更不愿意回家。
  阎铁珊更是已经将中原做了家。
  却依然忍不住想要复国。
  也许世上真的需要有那么一个地方,
  哪怕已经不想着归去,却也是只要知道她依然存继,
  就特别心安的吧。
  即使是严立本那样,才坑死了照拂自己一二十年的义父都能安然入睡的人。
  但严立本也好,阎铁珊也罢,他们是如何想、又是怎么样的努力,都不是能否复国的关键。
  是,末帝是将国库的财富分成四份,
  落到严立本手里的那一份价值还绝对不会比国舅爷的那一份少,
  阎老板更是经营有道,这些年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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