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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节

[综武侠]凤舞九重天 完结+番外-第10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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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边牵紧彼此双修,一边趁着僧道一伙只当他们再不能醒过来的空挡,零零散散也得了许多信息。
  在大傻蛋来找僧道之前,双九就觉得被那俩贼子忽悠住的怕是个傻子。
  等人来了,还要耐着性子多听几句,也不过是确认这傻蛋究竟傻到什么程度罢了……
  但即使是确定这大傻蛋能留着安顿那些孩子、顺便呕死他那群熊家长……
  也万万没想到这家伙居然能说哭就哭、还哭得这么惊天动地啊!
  目瞪狗呆。jpg。
  大概也正是因为这一瞬间的情感共鸣吧!
  虽说双九初识白玉堂时,这只还是少年模样的锦毛鼠才看了他们一眼,
  就止住本冲忽然冒出来挡了他一剑、还满嘴的“包大人已经受命查问陈州赈灾情弊诸事,兄台一剑诛杀他容易,只恐杀了人证,倒错过内情”的小黑猫,
  挑眉冷笑“这庞国舅就是总领陈州赈灾的人,我亲耳听得他把大笔钱财给那贼道秃驴糊弄了去,又还要拿小娃儿们祭天,还能有什么内情”的话语,
  转头冲着地上的庞国舅、胖傻蛋来一句:
  “这就是你们琢磨着要祭天的仙童?就这么两个除了骨头就只剩一层皮的小崽子,哪个仙家那么不挑剔?”
  双九也丝毫不以为意。
  只不过在向晓久能打开荷包之后,白五爷足足三年喝酒皆醋味、偶尔背着人吃两块甜点也不是酸苦轮着来,可谓苦不堪言。
  倒是宫九格外大方些,招待了他几回黄粱梦,最终都成了美梦,却也不知道是不是这小白老鼠占了个“白”姓的便宜?
  不管怎么说,双九和猫与鼠的初见,场面还算挺和气的。
  至少比同样摸黑过来救娃娃,却因为观念稍微有些差异、手段也各不同,第一个照面就差点打起来了的猫鼠二人要和气。
  说起为什么这一猫一鼠会恰好撞了个正着,那还真不只是一个巧字,更要紧的是,陈州这里着实是把事情给闹大了。
  原本陈州灾情也不是多大事儿。
  大宋邻居多,黄河中上游都不归自家治理,开封都给水淹过几回,河南府虽说比河西、河北一带好些而,三年五载的,也总少不了点儿旱啊涝啊的。
  说句不好听的,就陈州这样的灾情,大宋朝廷应对都已是惯熟了的。
  说是叫安乐侯庞昱总领赈灾事宜,不过是体谅官家不易,好难得后宫总算传出了孕信,虽不是中宫嫡子,却也正是可惜竟不是中宫嫡子,相公们并台谏诸位大人,才对官家派他这个名不正言不顺的小舅子出来蹭功绩的私心睁只眼、闭着眼地过去罢了。
  按说,这陈州的官吏,虽说没什么太得用的能臣干吏,按部就班地接过安乐侯押送过来的钱粮药材,照旧例赈灾也就罢了,灾民总有法子能把日子熬过去,安乐侯也能混个功绩回京去——
  若庞妃娘娘真能因此心情愉悦,给官家生出个健健康康的大胖皇子出来,诸位大人倒也不会太计较官家以此封赏安乐侯的后续。
  是的,相公们给安乐侯下陈州赈灾的总领之责,一开始的定位就是:
  安乐侯只管高高“总领”,事情悉数交给陈州徐知州为首的官员处理便是了!
  就连安乐侯自己,一开始也没想着能干出什么大事来。
  毕竟自宋立国起,就很注意吸取前朝教训,以文制武、限制外戚,都是常事。
  安乐侯能得这么个差事,也就是碰巧他姐姐有了身孕,相公们才由得他姐夫打了个他不算正经外戚的擦边球、好歹给他混点儿资历罢了。
  安乐侯也挺有自知之明,并不敢去抢正经科举进士出身的需知州并他底下诸位大人的活计的。
  诸位大人对安乐侯的定位十分清晰,安乐侯也没那个搞事的心气。
  他就是趁机混点儿资历,回头他姐夫借他大胖外甥出生的东风给他提一提爵位的时候,说出去也好听点儿就行了。
  安乐侯旁的也罢了,自知之明这一点是十分难得的。
  心性其实也不算坏,虽说因着上头父兄姐姐连着姐夫都宠他,也着实宠出几分纨绔侈靡的做派,但也就是个憨吃憨玩的货罢了。
  寻常街上憨玩的时候撞着个小摊小贩的,不很急的时候还会停下来道声歉、随意从身上解下个荷包玉佩的做赔偿,就是偶尔有急事,也总不会缺了人去给他善后。
  若非如此,便是相公们看庞妃肚子暂时按捺下来,官家且还不敢对小舅子“委以重任”呢!
  只饶是以官家的小心、和相公们的能干精明,也算不到再多的自知之明,也抵不过一个“巧”字去。
  陈州官员虽算不上个个都极得用,赈个三五年就要出一遭的寻常灾情总是没什么问题的。
  一开始的时候,就算安乐侯才刚踏进陈州境内,本该真正总领赈灾事宜的徐知州可巧就因热病昏迷不醒,陈州上下官员也不觉得是什么大事,通判等“协助”安乐侯赈济灾情,做得也还挺似模似样的。
  安乐侯对于诸官员协调出来的赈灾方案从未发表意见,偶尔憋不住了出去走走,觉得哪哪的人更可怜一些、最好能多给一些米粮救济之类的,也从未往赈灾钱粮上打主意。
  左右庞家祖上家底虽寻常,架不住安乐侯他娘嫁妆庞大,虽当日遗言是二子一女均分,如今兄姐皆都争气,倒叫安乐侯这个傻弟弟得了大半去——
  偏还有帮他打理得好。
  说句不客气的,就是一年的收成都能赶上朝廷拨给这陈州的赈济钱粮了。
  因此安乐侯虽目光短浅,只看得到撞到自己眼前的惨剧,远不及诸位大人又要可着头做帽子、又要纵观大局的,
  可他肆意妄为也只管肆意妄为自己的私产,又是个傻得官家和相公们都不担心他收买民心的,
  朝廷刚接到安乐侯在陈州作为的时候,别说,连几个相公都赞官家一声知人善用呢!
  结果朝堂上的诸位大人才各自安心,陈州却就出了事。
  先是给安乐侯连番撞到好几桩这个大人暗中贪污赈灾银子花天酒地、饮酒狎妓,
  那个大人收了哪哪个地方大族的好处、故意把灾后水利安排往某处倾斜、害得多少没死在洪灾里头的百姓倒是要因为救灾措施活不下去的……
  安乐侯再有自知之明,也还是深信一句“眼见为实”的道理的。
  不过他最开始真没想到仙童祭天这种把戏,安乐侯再傻,也好歹是太师家里长大、常往来宫中的傻子,奏章格式搞不清、字也写不漂亮的毛病是有的,但发现了问题,喊父兄姐夫等人撑腰搞掂,却是这小纨绔的拿手好戏。
  然而奏章没人理,私讯也回应。
  这倒也罢了,陈州到开封说远不远、说近也不近的,消息往来迟个一两天是寻常事、晚到三五日也不稀奇。
  叫安乐侯手足无措的是,除了徐知州,陈州官场竟又接连病倒下好些人。
  有没被安乐侯发现什么不对的,也有早叫安乐侯明里暗里参了的贪官污吏。
  这病倒是不怎么挑人,就是一个两个的,都是和徐知州症状差不离的热病。
  安乐侯傻不愣登,一开始虽头疼倒下去那许多官,万幸赈灾的章程都是拟定了的,他只管将官中的钱粮依着那章程处置、自己私心偏向的就只管拿自己私产散财就是。
  原料想,三五日的,也还能撑得下去。
  结果不知道谁往他耳边提了一句“大灾之后必有大疫”,又说什么陈州和开封离得实在近、一个搞不好,只怕官家和庞娘娘肚子里头的小皇子都要给瘟神招了去之类的——
  这还了得?!
  安乐侯' 庞家人口简单,可自庞太师、到边疆的飞星将军、再到宫里头不为正宫胜似正宫的庞娘娘,哪个不是人精子本精?
  或许也是因此,一家子的傻气都留给安乐侯了吧,这傻蛋是真傻到骨子里头去的。'乍一听闻,差点没给吓得晕死过去。
  偏偏却又没真晕死,还难得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勇气与担当。
  ——结果一担就担出大罪来了。
  庞昱虽没啥子狠毒心肠,却着实不是个能办正事的人。
  这么说吧,常用字认得千儿八百字,写也写得,四书五经却背不出连续二十字来,字都是跟话本里头学来的。
  因他幼时遭遇,庞家上下也没指望他学成个什么,能打话本里头学得千儿八百常用字就是惊喜了,平时撞倒个摊子能惦记着解个荷包玉佩做赔偿,就要赞他一声周到的那种、…
  总之,庞昱家长辈对他的企盼,都尽可从他的封爵中看出:安乐即可。
  偏偏阴差阳错的,叫他担了事。
  拿看话本听说书儿学来的把戏,仓促去扛一个骤然大变的陈州,能落得个什么结局?
  庞昱倒是有心呢,自己怕得要死,却因着听说闹瘟疫地方的人,哪怕是一时没病症的人走出去,都会把瘟神也带出去的话,
  也不只拦着不叫普通军民百姓进出,就是他自己,吓得饭吃不下、觉睡不安的,也不敢离开陈州半步去。
  无他,最怕连累到父兄姐夫姐姐并大外甥儿,也不敢想象因他一人贪生怕死把疫病带出去,回头叫原本只限于陈州一地的瘟神扫荡了一整个大宋去的后果。
  再还怕也只得独自一个躲被窝里抖着哭罢了。
  嗯,才几天,就从原先的大胖子吓成个相对不那么胖的小胖子了。
  一僧一道的神通,最初就是在庞小胖子在被窝里头瑟瑟哭累了、却又没法子睡安稳,似梦非梦之间展现的。
  ——哦,当然了,那神通也不过杀鬼见血之流,哄哄安乐侯这个看过的百戏再多、也没这等装神弄鬼手段的傻蛋儿罢了。
  双九醒来的时机刚刚好,那俩贼子正是大功将成的时候,没忍住就私底下叨叨了一大通,
  双九只没听准他们背后指使者的身份,其他一些小把戏,
  什么如何配合迷药糊弄庞昱、叫他以为真在梦中得了神灵垂青啦,
  什么用白磷低温火叫庞昱亲手试过、以为拿人祭天的仙火都是无伤无痛啦……
  嗯,还真是听了满耳朵呢!
  也亏得双九听了这么满耳朵,否则就庞傻蛋给小白老鼠一吓一激,就只会哇哇哭着他爹他哥他姐姐姐夫的德性,指不定那一僧一道便是死了,其谋划的事情不能大竟全功,也要添上许多波折。
  向晓久自也不爱惯着那无知纨绔子上当受骗了、就能叫至少一百七十六个孩子用性命代他缴纳智商税的臭毛病,
  但那僧道二人非在他俩双修恢复精神的时候叨叨出的内情,他也不爱就这么闭口不言,由着这张口崽子闭口挑剔的小年轻,随便就将庞傻蛋宰了去。
  好不好的,这傻蛋也算有那么点儿瘟疫封城的时候,把自个儿也封里头的勇气。
  双九既然恰好撞上了,便也不介意费点儿事,给他争取一个公平审判的机会。
  白玉堂挑眉冷笑:
  “公平?就这么个不知道假傻还是真黑心的货,就能捏着一州百姓活命,还要什么公平?还有什么公平?”
  “正是因为世间缺乏公平,如兄台这样还存着热血的好汉子,才不该误入歧途、以好心行偏激事、叫世间更多几分不平。”
  展昭很认真地看着白玉堂,
  “不管怎么说,安乐侯总是官家和相公们择定总领陈州赈灾事的人,就算他行事有什么不妥,也当按律处置——
  如今朝堂上也有了反应,包大人已奉旨查赈、就在赶往陈州的路上了,想来水落石出、罪魁授首的日子应是不远,兄台又何必着急?”
  “须知便是猪咬了人,人不能就反过去咬猪一口,而是应该尝试和猪主人沟通,再根据沟通结果、以及那猪伤人是因疯因傻又或者纯粹因着意外而已,再酌情看是单纯杀猪焚尸、又或者能招待乡亲们一顿杀猪宴的——
  纵是单单杀猪泄愤赔礼,也该有杀猪的器具,总不能就学着猪直接上嘴上牙的。”
  庞傻蛋本就不是个聪慧的,先不久又是见着白玉堂连杀二人、又是差点就接在那二人之后给白大侠一剑封喉,
  又是听着双九复述之前僧道二人独处时、太过得意而一搭一唱说的好些机巧隐秘——
  还顺便看到白玉堂从那贼道怀里摸出白磷、试了一回低温火
  ——这会子正一边挠脑袋、想得脑壳疼,一边又捂着小心肝、惊魂犹未定。
  不过庞傻蛋虽又笨又胆小,好歹也知道展昭拦住白玉堂,是着实救了他一命的,
  就理所当然地将人如同为他辩解的双九一般,给划到自己的小圈圈里头去。
  也因此,虽听不明白展昭说的到底什么意思,只约莫听出是劝白玉堂不能杀他的意思,就特别殷勤地在一边小鸡啄米:
  “是啊是啊,我觉得这位黑衣大侠说得很有道理。”


第一百二十二章 
  白玉堂转过头; 特别深沉地打量了殷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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