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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节

分手了又来暗恋我-第2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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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和团队一起教果农使用肥皂水和性激素诱杀昆虫,教他们在贫瘠的土地挖坑堆肥……日复一日,白皙的皮肤被晒成了健康的小麦色,手上脚上磨出了茧子。
  生活好像很充实,尽管语言不通,苏长汀也和当地人相处地很好。如果忽略了每天晚上辗转难免,爬起来望着星钻点缀的深蓝天幕发愣,好像这一趟,从表面上看收获颇多。
  教授团队的目的地不限于尼日利亚,苏长汀每去一地,都要买当地的明信片,然后在国际机场转机的时候把它投入邮箱。
  乡下的大部分地方根本没有卖明信片,苏长汀有时候要长途跋涉到集市,和店主鸡同鸭讲地比划,才好不容易买到。
  明信片上洋洋洒洒,写了一大堆,地址一直空着。
  昏暗的电灯光下,苏长汀咬着笔杆,只有这个时候他才能诚实地面对内心,没出息地把对陆庭洲的思念全写了上去。
  没有收件人,也没有署名。
  他站在大洋彼端,几个月后,才敢回头审视这段感情。陆庭洲无疑对他是予给予求,宠成生活智障,除了最后那段时间,他是开心地,享受的,刻骨铭心的。
  最后,他小心翼翼地写上和陆庭洲的别墅隔了五栋的门牌号。那家是一个老人独居,儿女全去了国外,他无意间听见老人家说下个月就要去国外生活,房子也会空出来。
  一栋611,一栋617。
  苏长汀克制住把7的横线越写越短的冲动。
  要是投递员看错了门牌号……这是苏长汀心底最隐秘的渴望,他不想承认。
  苏长汀等啊等。
  邮政既没叫他失望,也叫他失去所有希望。
  陆庭洲渐渐接手了陆盛楷的部分工作,时间让他清楚地明白一点:
  一直呆在实验室找不到苏长汀。
  秘书把政府的一份联合扶贫项目放在陆庭洲面前,和陆氏的其他前沿生物技术项目比起,几乎不盈利,但可以扩大社会影响,趁机和某些单位搞好关系修个善缘。陆庭洲扫了一眼封面就没再看,“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好。”
  等秘书将要拿出去时,陆庭洲忽然想起什么,“等等,拿来我看看。”
  陆庭洲在文件末签下力透纸背的三个字,“这个项目,陆氏义务做,追加三倍资金,不收任何盈利。”
  秘书的惊讶只是一瞬,很快就收敛好自己的表情。
  陆庭洲合上钢笔,走到落地窗前,眺望整个规划中的城市,不出两年,这里将是沿海一重要的金融枢纽。
  他想起了他和苏长汀的初次交锋,嘈杂的大巴上,自信张扬的苏长汀一屁股坐在他身边,不服气又欣赏地看着邻座的他。
  如果说再深入的交流是因为他的一次助人为乐,那么,他做更多的善事,上天会不会把苏长汀带回他身边?
  扶贫项目是帮助大山里的村民摆脱贫困,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陆氏旗下的子公司有做食品保健方面的,企业将技术和资源交给村民,然后回收他们的农副产品用以更进一步的加工。
  陆庭洲亲力亲为,他在清晨跟着大部队一起翻过群山,劝里面的人搬出原生地。面对上了年纪,本能对外面的世界畏惧的老人,陆庭洲拿出了十二分的耐心,教会他们原来足以支撑温饱的新技能如此简单。
  一如当初对苏长汀那样。
  山里的白雾散去,太阳在山尖露出金边,瞬间华光万丈。
  陆庭洲负手站在青松下,松尖清冷的白露滴入衣领,眉头已经紧锁,不会因为它多愁一分。
  ……两年后……
  楼梯间里,苏长汀早已泪流满面。
  陆庭洲难以置信,竟然是这样的理由……
  竟然是这样的理由。
  “那天,奶奶她去世了?”苏长汀颤抖着嘴唇问陆庭洲,他往后退了一步,抵在墙壁上,指甲用力地抠着掌心的薄茧,要把它撕裂一般。
  “嗯。”陆庭洲闭了闭眼,那段日子不堪回想,他连续失去两个最重要的人,过得如同行尸走肉。
  苏长汀双手死死捂住嘴,滚烫的眼泪落在手背上,难以抑制的哭声从指尖的缝隙漏出来,上气不接下气。
  他辜负了奶奶的“秘密”,他让陆庭洲无缘无故等了他两年……
  对不起。
  苏长汀侧过头靠着墙,不敢再看陆庭洲,但这个秘密他不能说……要是陆庭洲知道……
  犹豫和小心让他在最后选择给老人家一个满意的虚假答复,却不知陆奶奶早已看过答案。
  陆庭洲的小心和苏长汀的盲目间接让他们错失两年,说不清谁的责任更大一些,或许每个人都没有错,只叹一声造化弄人。
  但以陆庭洲的性格,他一定会自责吧。
  苏长汀悲痛又明显隐瞒着什么的眼神,刹那间刺激到陆庭洲的神经,挑战他为数不多的理智和克制。苏长汀自己都没发现这个习惯——他撒谎的时候永远看向左边不敢看他。
  事到如今,他们之间到底还有什么不能说清!
  他抓着苏长汀的胳膊,力道大得仿佛要揉碎骨血,“你还想知道什么,我全部说给你听,所有你难过的的委屈的全都说出来……”
  苏长汀不管不顾地吻上去,陆庭洲尝到一口的湿咸。他想推开苏长汀却被缠得更紧,修长的双腿勾上他的腰腹,头稍稍后仰苏长汀马上又不依不饶地缠上来,像只打碎了花瓶的小奶猫只会往主人怀里钻。
  苏长汀在包厢里喝了不少酒,唇齿间酒香浓厚,脸颊红扑扑的,碎钻似的的泪珠挂在轻阖的睫毛尾巴。陆庭洲不再忍耐,他发疯地啃噬地苏长汀的双唇,托着他的臀部转过身把他死死压在墙壁上。
  陆庭洲感觉到不断有冰凉的液体通过紧贴的的部位流到他脸颊,顺着下巴滑入脖颈。这一吻又久又凶,到后来陆庭洲实在受不了怎么会有人边哭边接吻,哭得还凶。
  他放开苏长汀,苏长汀大幅抽噎着喘气,小模样不甚可怜。
  苏长汀看着陆庭洲,怯懦道:“对不起,我打了你。”眼睛一眨,又是一颗硕大的眼泪挤下来。
  陆庭洲配合着揉了揉肩膀,其实苏长汀打人还不如他接吻的时候抓的疼。
  愧疚击倒了苏长汀,他吸了吸鼻子,恳求道:“我、我能再追你一次吗?”
  再追一次?
  陆庭洲冷笑,他们已经浪费了两年时间,还要再等待一个追求的过程吗?一分一秒都不能拖延。
  苏长汀心肝一颤。
  陆庭洲把他的反应看在眼里,突然改变主意。
  苏长汀自以为的第一次追求,简单得像剥开一层糖纸,舌头一勾,就吃到了梦寐以求的糖果。
  太容易了,就不珍惜了。
  也太不自信了。
  没有法律规定追求是怎么个过程,陆庭洲想,该做的事情他不会亏待自己。
  长汀,如果你认为我不够爱你,那我会再次向你证明。
  陆庭洲矜持地点了下头。苏长汀破涕为笑。
  作者有话要说:
  文中不代表尼日利亚现状。
  还有人记得开头宴舒也约等于分手了吗?
  采访一下难兄难弟,追夫二人组
  你们有什么秘籍?
  苏长汀:三十六计?
  宴舒:菜菜菜菜谱?
  算了宴舒你追不上的。


第32章 
  跟包厢里嗨到忘我的同学打过招呼; 陆庭洲紧扣着苏长汀的五指,迫不及待地带离这个他不熟悉的领域。
  他走得大步流星,仿佛后面有什么吃人的妖魔鬼怪; 苏长汀要小跑着才能跟上他。
  陆庭洲突然停住,苏长汀不防一头撞到他宽厚的后背,“怎么了?”
  陆庭洲没有说话,沉默着把他带进洗手间; 拿了手帕沾水,细细地给他擦脸。
  刚才情绪起伏剧烈; 脸上的红霞还没消下去; 又增了一些。
  “我现在一定很丑。”双眼浮肿,声带沙哑; 乱七八糟的泪痕缀在双颊; 苏长汀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陆庭洲两指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别动。”
  这是重逢以来,清醒状态下; 他第一次好好打量苏长汀; 还跟以前一样,眼神干净纯粹; 看他的时候,眼里就完完全全都是他。
  苏长汀被他犹如实质的目光盯得全身火辣辣的; 却不敢移动视线,乖乖地站着让他看; 连呼吸都放轻了。
  陆庭洲放开苏长汀的下巴,被捏住的地方立马浮出两道红杠。
  还好,他没有错过太久。
  陆庭洲抱住苏长汀,心里不无庆幸。
  “你住哪?”
  陆庭洲其实想说的是“回我那”,没道理两年后的待遇还不如两年前。
  但苏长汀现在在追他,他总得满足他,提供一个被追求者的模板。
  “锦江旁边那个小区。”苏长汀补充道,“我在锦江开超市呢,在附近租房。”
  陆庭洲的表情有点奇异,他没想到苏长汀选择了这么一个八竿子打不着的职业,不是,创业。看前两天的聊天记录,苏长汀说他开养猪场他才不会吃惊。
  不过,锦江小区离陆氏大楼倒是近,他正好在里面有一套房,可以考虑搬过去。
  “很适合你。”陆庭洲评价,在他想象中,苏长汀最好什么都不干,躺着收钱就行,不然磕了碰了最心疼的还是他。
  到了目的地,苏长汀磨磨蹭蹭地解开安全带,他想请陆庭洲上去坐坐,但是家里太简陋,连口热茶都喝不上。
  不然下次吧。
  陆庭洲叫住什么表示都没有准备下车的人,修长好看的手指敲了敲墨黑的方向盘,“你打算怎么追我?”
  如果慢吞吞地像只乌龟,他不介意帮忙猛按快进。
  怎么会有人这么问呢?
  苏长汀懊恼,当然是晚上回去做个计划啊,现在要他怎么回答。他凑过去一口亲在陆庭洲脸上,大言不惭:“这么追。”
  陆庭洲眸色一深,眼里暗云翻涌,大有沉寂了两年的火山喷发的前兆。
  “记住你说的话。”陆庭洲转了话题,“不请我上去坐坐?”
  苏长汀满脸都是拒绝,他正思考着怎么委婉地……突然灵光一闪,“你明天不是要飞美国?好好休息,下次吧。”
  “不去了。”
  “你怎么能这么随意?”苏长汀惊讶。
  陆庭洲才不会告诉他刚才路上看到短信,美国那边教授行程临时改了他去了也遇不上。
  陆庭洲不跟他废话,直接下车,把拖拖拉拉的苏长汀从副驾驶座拖出来,“哪一间?”
  他们对彼此的身体和习惯实在太熟悉了,陆庭洲伸手一摸,苏长汀的钥匙就到了他手里。
  从苏长汀一开门,陆庭洲蹙起的眉头就没松过。
  苏长汀家里实在太空了,明明以前他也喜欢装饰屋子,看见什么好看的就要买回来摆着。
  评价一个人的生活质量先看看冰箱。陆庭洲打开冰箱,里面除了两瓶矿泉水外,空无一物。
  苏长汀阻挡不及,只好干笑着解释:“哈,我一般不在家里吃饭……”
  在陆庭洲斥责的目光中,他的声音越来越低,垂下毛毛躁的脑袋。
  陆庭洲无奈地叹了口气,他怎么能放心让他一个人住。
  苏长汀突然一拍脑袋,想起昨天他爸又给他寄了一大袋蔬菜,他本来准备今天拿出去分的。
  蛇皮袋大得能装得下两个苏长汀,他扒着一大堆白菜萝卜土豆,越钻越进去,最后,苏爸爸果然没让他失望,他在最下面找到了一袋苹果。
  陆庭洲看着几乎把自己套进麻袋的苏长汀,有种把袋口一合直接整个人提走的冲动。
  “啊,有苹果!”苏长汀提着十几斤重红艳艳的苹果,笑得比苹果还甜,“你先坐着我去洗。”
  苏长汀刚转身又想起什么,一手提着苹果,另一只手在茶几底下摸摸索索,最后拿出一盒德文包装外观精美的巧克力,塞到陆庭洲手里,怪不好意思。家里真的没什么好招待的,这一盒还是宴舒送给苏长汀,说他一定会喜欢。
  “我知道你不太喜欢巧克力的味道,将就着吧。”说完猫进厨房,还拉上了门。
  陆庭洲拿起手上的盒子漫不经心看了看,看清上面的牌子,呼吸顿时一重。
  他一时间竟然拿捏不准,苏长汀,到底认不认识上面的德文。
  这分明就是一盒避孕套!
  他还想着今晚没什么准备先放过他,倒是自己送上门了。
  陆庭洲听见里面拿刀的声音,急忙放下东西,拉开门,“你出去,我来。”
  “哦。”苏长汀听话地放开刀,擦了擦手,咬一口削好皮的苹果,鼓着嘴亲在陆庭洲的下巴。
  现在追人都这么嚣张吗?
  陆庭洲从善如流地探进舌头,吮吸对方口中混着苹果汁的津液。
  利落地切好苹果,果盘放在桌上,把“巧克力”扔给苏长汀,“你拆。”
  苏长汀不明所以,拆完一看——宴舒真是给他一个大惊喜!
  他磨了磨牙,若无其事地把“巧克力“藏在背后的沙发缝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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