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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节

桃花运 完结+番外-第1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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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睡着之前意识迷离地想:陆院长又心软了,陆院长怎么可以这么好,谁也不许抢他。
  然而陆席吃着手里的包子鸡蛋,又开始发愁了。
  眼下他把人给放进来了,难不成要在家里等阮临睡醒?然后呢,等他睡醒了,两个人说点啥?
  陆席左思右想,坐立不安,最后给阮临留了个字条,换了大衣决定去医院一趟。
  “我去医院了,睡醒了就自己回家。”
  阮临的主治医生并不知道自家院长捡来的小朋友想要把院长给拱了,还特意来给陆席说了一下阮临胳膊的情况。
  还是年轻,身体底子好恢复力也强,骨折的地方骨痂长得非常好。
  主治医生笑着对陆席说:“这下你可以放心了吧?”
  陆席干笑了两声,心想自己什么时候不放心了?自己医院的医生,医品医术他都清楚,普通的骨折他至于不放心吗?
  也就是多问了几回恢复的怎么样而已。
  又……多嘴问了两回“会不会有后遗症,不会刮风下雨就骨头疼吧”而已。
  那他不是要对自己捡回来的小朋友负责人嘛!
  然而等主治医生去忙了,陆席自己坐在办公室没事找事地瞎忙,他又不由自主地想起来,阮临昨天抱他亲他的时候,自己把吊着胳膊的绷带拆了。
  靠!
  他还能不能行了,不就是亲了一下吗,怎么还没完没了的想起来了。
  陆席痛苦地抹了一把脸,强行把注意力拽回到他最一开始关注的地方——阮临自己把绷带卸了。
  虽然看片子情况拆了也没什么问题,但还是让他再吊半个月比较稳妥。
  陆席想了一会儿,终于还是去拿了个急救箱过来。
  然而急救箱拿是拿了,陆席回家的时候却又有点犹豫。
  按理来说,现在这个时候他应该还在生气,回去要给阮临重新包扎就很像已经原谅他了,也不知道小狼崽子能不能理解“医者父母心”这句话。
  陆席一脑门官司地回去,一开家门他就愣住了。
  前一天被扔得乱七八糟的玄关收拾干净了,那叠其实没那么重要的资料放在钥匙台上,而厨房里飘来很浓郁的排骨汤香味,陆席下一秒就感觉肚子背叛自己的“咕”了一声。
  陆席换了鞋去厨房:“阮临?”
  没人理他。
  厨房里空荡荡的,只有砂锅里煲着汤,锅子选了保温档位,香气“孜孜不倦”地勾引着陆席的味蕾。
  陆席以为阮临是缺觉狠了,等他的功夫又睡着了,轻手轻脚地去客房一看,却还是没人。
  毯子都挂在阳台上了,湿漉漉的,应该是洗过了。
  睡过的那张床也已经给收拾整齐,好像这间房从来就没有人睡过似的。
  不过桌子上贴了个字条,是陆席早上留给阮临的那张,下面多了一行小字:我回家了。你要生气到什么时候啊。
  他要生气到什么时候啊?
  陆席好笑地想,这会儿倒是又学乖了,不管不顾按着自己就亲的时候……
  打住!
  眼看着思维又要往某个方向倾斜,陆席干紧脑内叫停,拿着字条溜达到厨房,给自己盛了汤和米饭。
  味道很好,比起他的手艺已经能算得上是美食了。
  陆席不自觉地想到瘸着一条胳膊的小朋友在他家厨房忙来忙去为他煲一碗汤,然后又忍着不高兴和委屈把昨天散在玄关的东西收拾好的样子,唇角没忍住弯了弯。
  收拾那沓文件的时候估计委屈坏了吧?陆席一边胡思乱想一边去冰箱拿之前买的小配菜,一下子又愣住了。
  他出差之前几乎算得上空荡荡的冰箱已经被塞满了,水果被切成小块放在盘子里又用保鲜膜包好,一盒一盒摆得整整齐齐。
  陆席心里摇摇欲坠的层层叠再度被抽掉了一根支撑积木,变得岌岌可危起来。
  他要生气到什么时候啊?
  他好像已经不生气了。
  他想,既然……既然他舍不得干脆利索地拒绝小朋友,那要不……试试?


第21章 
  陆席还没想好要怎么跟这个完全不是他理想型的小朋友试试,第二天一大早就又一次签收了困得迷迷瞪瞪的人。
  不过今天阮临没困成立着都想打盹的样子,也没有睡着了直接摔进他家里来,只是带着看上去像是一宿没睡的困顿把手里的早饭递过来:“今天是蟹粉汤包和豆浆!”
  说完就打了个巨大的呵欠。
  陆席皱着眉头看他,问:“又是夜班?”
  阮临诚实地点了点头,用那种实际上有点得寸进尺然而在陆席听来就是可怜巴巴的声音问:“我好困,还可以在你家睡一会儿吗?”
  陆席把汤包和豆浆接过来,说:“过来一下。”
  他往客厅的方向走,阮临像是条尾巴似的跟在他后头。
  前一天没有用武之地的医药箱被陆席扔在了茶几上,他把绷带给拿出来,唠唠叨叨地给阮临再度缠绷带:“胳膊还没好全就自己拆绷带,你是真不怕自己残废了是吧?”
  阮临任由他折腾,老老实实不动弹。
  可就是这样,陆席还是有点心跳不稳。
  两个人离得太近了,他几乎能感受到阮临身体辐射出来的温度。
  不过……
  包扎到一半的时候陆席觉察到了一点不对劲,小朋友身上怎么烟味酒味香水味混在一起的味道这么重?
  他一颗被阮临忽然表白又忽然强吻而搅得七零八乱的心总算是找到一点理智,皱着眉问了阮临一个本来在阮临提到自己大晚上遇上苏年和别的男人的时候就应该问的问题:“你到底找了份什么工作?天天上夜班就算了,身上这都什么味?”
  阮临赶紧朝着远离陆席的方向挪了挪,用好着的那只手拽着自己的衣领使劲闻了闻:“很难闻吗?”
  陆席给包扎好的绷带打结:“一身的烟酒味。”
  阮临也在自己身上闻到了自己在酒吧沾染上的烟酒味道,自我嫌弃地皱了皱眉,顺理成章地提出要求:“那我可以再用一下你的浴室吗?”
  陆席:“……手不要沾水。”
  陆席吃完饭的时候阮临才洗好了澡,他手不方便,脱衣服很麻烦,穿衣服更是吃力费时,于是洗完澡就裹着浴巾从浴室里钻了出来。
  他头发湿漉漉的还滴着水,水珠滴落在前胸后背,再在重力作用下沿着肌理分明的皮肤划入前沟后壑。
  属于少年人的肌肉线条流畅而优美,腹肌还没有显出非常明显的轮廓,但是仍旧结实紧绷,一点赘肉也没有。
  陆席听见动静回头看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样的场景,他第一个反应就是非礼勿视,避嫌地把脑袋扭回去,咳嗽了两声掩饰自己的尴尬,然后才说:“你昨天盖的毯子我已经烘干了,就放在客房的床上,你自己过去睡觉吧,还有你手受着伤呢也不方便,浴巾和毯子都不用你洗,放在那就行。”
  典型的,一紧张就话多。
  阮临“哦”了一声,顿了半秒又问:“那……你还生气吗?不是不让你生气,你生气也是应该的,但是你先告诉我你早饭都喜欢吃什么好不好?我怕我买不到你喜欢吃的东西。”
  身后那是个半裸的,陆席没有勇气转过身去,可是背对着阮临说话也很奇怪,他只能装模作样地往玄关走去穿鞋,努力让自己的口气听起来很正常:“我不用你天天送早饭,困成这样就好好回去睡觉,你赚的钱就好好存起来——你还没说呢,到底在哪打工?”
  阮临说:“酒吧。”
  然后又说:“我赚的钱没有你多,但是老板给我的工资和提成都还不错,我也不想自己存,除了给你买早饭和还你钱,以后我们在一起了,我还要把钱都给你管。”
  陆席下意识在心里接:我连你人都管不了我还能管你的钱?我可真厉害了我。
  接完了反应过来不对劲,在话说出口之前咽了回去,但是之前的思路也已经被打断了,他非常没有逻辑性地说:“反正就是别送早饭了。”
  阮临又没憋住,酸巴巴地说:“我不送就会有讨厌的人给你送,你是不是想让他给你送早饭。”
  楚总风流倜傥十几年,纵横欢场无敌手,唯一就栽在了裴渊手里那么一回,还把人给拿下了,这实实在在是陆席第一回 亲耳听见他发小儿被一个gay称为“讨厌的人”,他没来由还觉得有点爽。
  暗爽完了陆席又有点没办法,他这鞋都穿了好久了,再不回身实在是说不过去,只能硬着头皮转过身去,努力把目光定在别的地方,说:“不是跟你说过了吗?楚执是我发小儿,人家和自己男朋友恩恩爱爱的,哪有功夫给我送早饭啊小祖宗。”
  情敌不仅不是情敌,还是连潜在情敌都不会成为的人,这消息实在是令人振奋,阮临都不困了,目光灼灼地盯着眼神飘忽的陆席:“真的?”
  陆席真怕小狼崽子下一秒就跑过来抱着他转两圈——阮临那目光也实在是很有这种潜在冲动的意思,而且陆席是今天才发现小朋友那是穿衣显瘦的类型,胳膊和腰腹都是结结实实的肌肉,他觉得高他半个头的阮临把他给抱起来实在不是什么难事。
  于是他连落在客厅的文件包都不拿了,拿上车钥匙就往外走:“真的,我骗你干什么,好了我去上班了,你赶紧去睡觉。”
  推门出去又想起来前一天晚上的决定,于是又探身回来,说:“还有,睡醒了就在我家等我下班,我有事情跟你说。”
  说完关上门溜之大吉了。
  而阮临就彻彻底底睡不着了。
  陆院长想跟他说什么?
  刚刚他连早饭都不让自己送了,是不是真的要拒绝自己了?
  可是他又跟自己解释了那个什么讨厌的“储值”的关系,好像也不是要和自己彻底断绝关系。
  那是要说什么?
  阮临没谈过恋爱,追陆席都是凭着本能不得其法,对的错的全都做了,到现在还惹得心上人在生气,实在是想不到陆席会跟他说什么。
  于是阮临把气都撒在了无辜的楚总身上——“储值”什么“储值”,我看他立即“贬值”!
  他抓心挠肝地坐在沙发上玩陆席刚刚用过的那卷绷带,身边的手机震了震。
  手机微信置顶位的陆院长给他发了一条消息:把头发吹干了再睡觉,电吹风在浴室的柜子里。
  窗口显示的还是“对方正在输……,阮临抓着手机目不转睛地看着屏幕等着,收到来自陆席的第二条消息:睡醒了自己去我卧室找睡袍穿,天冷,小心感冒了。
  要不是胳膊还是半残废的,阮临简直想在沙发上打一个滚。
  他有预感了,陆院长要跟他说的事情,一定是一件好事情。


第22章 
  上午九点。
  陆席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脑子一热说出来“晚上等我”这种话,在自己办公室溜达来晃荡去,一颗心就是沉不下来。
  阮临不断地翻看手机里陆席发给他的几条嘱咐,抱着毯子在陆席家客房的大床上翻来覆去,一颗心简直快要飞起来。
  上午十一点。
  陆席预约了要来复查的病人过来,有了分散注意力的事情,陆席这才堪堪稳住一颗心,集中精力去给病人看诊。
  阮临终于被困意打倒,生理本能让他迷迷糊糊的抱着被子睡了过去,但亢奋的大脑皮层让他做梦的时候都在笑。
  下午两点。
  陆席吃完了一顿食不知味的午饭,送餐盘的时候差点把菜汤洒在衣服上——他一直在走神,阮临从头发丝儿到脚后跟都不是他理想中恋爱对象的样子,陆席对这“试一试”的结果没有半点把握,于是硬生生又体验了一把第一次上手术台握手术刀的感觉
  阮临只睡了三个小时就又亢奋地清醒过来,实在是没办法安静地等着陆席,他实在没办法不去试想那种可能——他要追到陆席了,陆院长是他的了。于是他在人家家里楼上楼下跑了两圈之后,开始着手给陆席收拾房间。
  下午五点二十七分。
  陆席推开自己家门。
  阮临正端着最后一盘菜从厨房钻出来。
  俩人一个立在餐厅一个站在门口,相互对视了几秒。
  陆席最受不了的就是阮临这么看着他,这总能让他想起来阮临第一次看见他的时候有多防备,而现在那种戒备防范变成了这样热烈直白的喜欢和满心满脑的信任。
  不可辜负的,不忍拒绝的。
  陆席下意识的避开了自己的目光。
  然而阮临却还一瞬不瞬地看着陆席,主动出击:“陆院长,你不生气了对不对?”
  做了一天心理准备的一句话被阮临给抢先说了,陆席一口气噎在了嗓子里,差点没把自己噎死。
  个小崽子!
  我能不生气吗?
  被个比自己小了那么多的小崽子给强吻了,能不生气吗!
  要吻也应该是自己强吻别人才对啊!
  陆席满脑子的吐槽跟弹幕似的飘过去,他努力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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