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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节

总裁和他的小天鹅-第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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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懒懒地穿好衣服,盘腿坐到一边的情趣椅上,玩起了手机。
  荣与鹤出来的时候,下身只裹了一条浴巾,他上身赤裸,皮肤上还挂着水珠,使得那一身肌肉格外性感。
  “嗨,叔叔。”季律穿着一件卫衣和牛仔裤,带着点他那个年纪的清纯,却不知他坐着的那张红色皮椅,将他干净的气质缠绕上了一丝禁忌的色情。
  他双手环胸,故意板着脸说:“来,告诉我,这玩意怎么用。”说完,他拍了拍身下的八爪椅。
  荣与鹤磨磨后槽牙,走近他,双手撑在他两旁,压低身体,精壮的身躯还带着浴室里的热气,与那股霸道的雄性荷尔蒙一起,紧紧缠绕住季律。
  “叔叔来教你。”
  季律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原来你会用啊。”见荣与鹤不明所以,他又笑嘻嘻道:“我没用过,所以我不会,叔叔你好会啊。”
  荣与鹤气笑了,凑过去咬他的唇,“昨晚怎么回事?”
  “被你捡漏了呗。”
  荣与鹤捏他脸,“下药的人找到了,你想对他怎样都可以。”
  “滥用私刑是犯法的。”季律顿了顿又笑着说,“床上用不犯法。”
  “说认真的。”荣与鹤手指摩挲在他后脖颈上,昨晚边咬边射精,把那一块都给弄红了。
  “我就是认真的呀。不过,你不心疼吗?”
  赫意好歹是贺致最完美的替身,季律要是真把他弄了,荣与鹤以后上哪找一个这么像的去。
  “心疼你。”荣与鹤叮嘱他,“以后在外面,别喝别人给的酒。”
  季律猛点头,模样乖巧得很,荣与鹤与他额头相抵,低声问他:“现在,叔叔来教你怎么用这椅子。”


第9章 
  季律日记:我想告诉所有人,我拥…
  日子临近儿童节,有企业邀请拉琅前往表演,作为员工子女的福利。
  季律毫不意外地得知该企业就是荣氏。
  演出题材选用了经典童话故事《玛琪雅的星星》,编舞老师为了照顾小演员,故舞蹈难度不大,几个大人更是没一会就排练完了。
  荣氏财大气粗,不光给员工子女办了个游园会,还临时搭了个游乐园,五彩烂漫,极具童话色彩。
  “只要给它上足发条,里面的小人就会动哦。”
  工作人员指导着一群小孩扭动糖果屋外的道具发条。发条甫一转动,里头原本一动不动的人就跳起了芭蕾舞。孩子们发出“哇”的一声惊呼,赶忙呼朋唤友过来看。
  结束上午的表演,季律和同事吃过饭就要回大巴车上休息,这时荣与鹤的秘书找了过来,把他带到了总裁办公室。
  “老板还在开会,您先在这坐一会。”秘书安置好他就走了。
  荣与鹤的办公室装修简洁,氛围温雅,季律百无聊赖地转了转,然后目光被办公桌上的相框吸引了。他下意识去咬手指,有些不解,荣与鹤的办公桌上竟放着他的照片。
  他坐上办公椅,拿过相片打量。照片上的季律只有17、8的样子,捧着一座奖杯,灿烂地面对镜头。他穿着一件改良自宫廷衬衫的舞蹈服,中长微卷的黑发衬得他像个中世纪的小王子。
  季律参加过很多比赛,也想不起这是哪一场了,不过这张照片连他自己都没有,荣与鹤居然保存了下来。
  他陷在椅子里深思了会,然后拿出手机搜索贺致过往的表演。
  他手指飞快划过一个个视频,找到了贺致出事前的最后一场演出,他在那一场里的穿着打扮和照片里的季律十分相像。
  不仅是穿着,舞台上的表演更是和季律有种说不出的类似,这大概源于他们都热爱芭蕾又极具天赋,那种骨子里对舞蹈的自信,别人轻易模仿不来。
  他关掉手机,把相框放回原位,季律想他懂了。
  贺致不能再跳舞,不光是他自己的遗憾,更是荣与鹤的。昔日的天才少年被家族催逼成了圆滑的商人,舞台上的神采飞扬不再,取而代之的是精明世故,任谁都会为这转变感到惋惜。
  可季律的出现,就恰好弥补了这一遗憾。
  贺致褪去的青涩,季律还留存着。
  贺致放弃的舞蹈,季律还在坚持。
  贺致的舞台,季律还在延续。
  对,荣与鹤大概是把季律当成了一个贺致的延续。他那么爱贺致,那么惋惜贺致的过去,贺致就像一颗闪耀的星星,被迫熄灭所有光亮,所以荣与鹤只能在季律身上寻找那些消失的光。
  季律从前还在比较荣与鹤的情人,哪一个是最像贺致的替身,比来比去,原来是自己,他和贺致,貌不同,骨子里的灵魂却意外相似。
  原来自己,是一个他妈的高级替身。
  “这不有人吗?”
  办公室的门被突然打开,一道女声响起,紧接着是秦秘书的声音,“这是荣先生的客人。”
  来人是个明艳干练的女性,她摆摆手说:“行了,我就在这等他。”她拨了拨浓密长卷的头发,看向季律,“好久不见啊小律。”
  季律笑道:“姐姐。”
  谢夷回身看了眼秦秘书,后者识趣地出去了。
  “你在故意躲我?”谢夷倚在桌沿,垂眸看着季律,嘴角笑盈盈的,这是个大美人,举手投足皆是优雅明媚,“还是荣与鹤让你不要见我?”
  “没有啊。”季律坦坦荡荡,“倒是好久不见姐姐了。”
  谢夷也曾动过包养季律的心思,奈何他是个弯的,于是这些年,她一直致力于把季律掰直,惹得荣与鹤很不待见她。
  关于贺致就是白月光的事,就是她告诉季律的。
  谢夷歪头笑着,“猜猜姐姐这次在E区见着谁了?”
  两人都不是一个圈子的,季律怎么猜得出来。
  “我看见了一个跟你长得很像的人。”
  这句话指代什么,意思很清楚了。
  季律想了想笑道:“他不会是姓顾吧。”
  谢夷惊讶,深思着打量着季律,然后挑着季律的下巴说:“好啊,原来你早就知道了,怎么这么藏得住呢。”
  其实在很久之前,季律就知道自己的亲生父亲姓甚名谁。
  他刚来D区那会,许院长代表福利院去参加一个慈善晚宴,她在宴会上遇见了一个富家的少爷,姓顾。
  一打听,巧了,顾少爷7年前正好丢过孩子。许院长当时就觉得,季律是他的亲生子没跑了,原因无他,两人长得实在太像了。
  于是许院长把季律的事上报到顾家,本来已经安排上去做亲子鉴定了,但临了,那边的人听说季律是从Y城来的,就立刻把这件事按下不提。
  季律至今仍记得顾家的原话,“。。。。。。如果孩子是N区以下找到的,就不用带回来了,顾家不需要一个下城区的孩子……”
  季律自小对父母就没有过期待,所以也不算难过。就只知道,以后真就孑然一身了。
  谢夷扬了扬下巴,“既然知道,为什么不回去?顾家虽比不上荣家,但也能让你做个衣食无忧的小少爷,总好过你被荣与鹤包养吧。  ”
  季律说:“我要是说了,姐姐会安慰我吗?”
  谢夷笑骂他一声,“只要你不拉着我喊妈妈就行。”
  还是在那个高尔夫球场,因着荣与鹤身边第一次出现其他情人,季律难受到不行,就想一个人躲去洗手间哭,结果路上恰好被谢夷撞见了。
  谢夷本着撬墙角的想法,把季律拐去了休息室里安慰,结果一通安慰下来,季律直接说,“如果我有妈妈,她一定和你一样温柔。”
  谢夷气得破口大骂,生生把季律的眼泪给了骂回去。
  “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原因。”季律说,“你就当我离不开荣与鹤吧。”
  谢夷见他不想说,也不逼迫,只坏笑道:“想不到小季这么痴情,几年前还哭哭啼啼着说“他不要我,我也不要他了”。。。。。。”
  面对尴尬,季律有一千种方法转移话题,于是他说:“这位,嗯。。。。。。顾先生,他的丈夫,是不是姓何?”
  谢夷敲敲他脑门,“你是真对自己的身世一点都不好奇?”
  季律确实不好奇,知道顾家放弃他后,那些相关的事就没再多打听。
  “是姓何,两人感情不错,是顾公子生的你,他是生育囊的罕见拥有者,做研究的,常年深居简出,没多少人见过,这回要不是和他们研究所有合作,我也没机会见他。”
  季律总算弄清了那日在马术山庄,何先生对他格外关注的原因了。可问题又来了,他长了一张肖似顾先生的脸,何先生没道理不起疑心,都这么久了顾、何两家还没动静,季律想,他们大概是已经查清了他的下城区身份,和几年前一样,把他放弃了。
  “不过我还是想知道,你不肯回去的原因。”谢夷收敛了些许笑意,脸上多了几分严肃,“不是我帮顾先生说话,他当年丢了孩子,险些崩溃,这些年也一直没放弃寻找,但凡有一丁点条件符合的,就立刻拉去做鉴定,结果你也看到了?连我这样的人,都有些心疼他了。”
  季律轻松笑笑,“你怎么就认定一定是我,万一只是长得像呢?”他心里真是这么想的,贺致还有那么多相似的替身呢,难不成都是兄弟?
  谢夷笑笑没回,只另开了个话题,“你还不知道当年那孩子是怎么丢的吧。”
  季律摇摇头,他没打听过。
  “当时我还在V区服兵役,这事都传到军营里来了。”谢夷回忆说。
  这之后,季律听到了一出狗血的豪门大戏。
  何先生与顾先生是青梅竹马,外人眼中的天作之合,两人一毕业就结了婚,生了孩子,本该幸福美满的婚姻却在这时出现了纰漏。
  何先生有个弟弟,没有血缘关系,他一直暗恋着自己的养兄,因此十分嫉恨顾先生。
  于是趁着顾先生出差之时,偷走两人的孩子,扔到了不知名的去处。后来无论何、顾两家如何逼问,他都不肯说出孩子的去向,疯疯癫癫的,没过都久就自杀了。
  季律沉思,“没有血缘的弟弟。。。。。。童养媳么?”
  谢夷捏他脸,“我发现你这人看上去一本正经的,其实特八卦。”
  季律笑着求饶,“唉,姐姐别这样,好疼啊。”
  谢夷调戏他,“你在荣与鹤床上也是这么求饶的?”
  “在我办公室讨论这些话题,合适吗?”荣与鹤西装革履,带着一副薄边眼睛出现在办公室门口。
  “叔叔!”
  谢夷点点他的脑袋,“没出息这劲。”说完转向荣与鹤,“来找你说V区的事,我的货被截了。”
  荣与鹤并不惊讶,他把手中的文件扔到桌上,走近季律,俯身在他脸颊边吻了一记,季律点点右脸颊,荣与鹤笑着又亲了一口,这才起身说道:“给你推荐个人,去找夏青芜,他欠我个人情,会帮你的。”
  谢夷似是不屑,“可靠吗这人?”
  “他好歹在V区混了这么多年,总比我们这些外来人可靠。”
  谢夷撇撇嘴,“行吧。”她临走前还调戏了会季律,惹得荣与鹤黑了脸才走。
  “吃过饭没?”荣与鹤问。
  “吃过啦。”季律回说,然后笑眯眯地指指电脑桌,“原来叔叔这么喜欢我啊。”说罢就起身,把椅子还给了荣与鹤。
  荣与鹤拉着他坐在自己身上,牵着他的手吻了吻,“是啊,你忙起来连叔叔都不见,能怎么办呢,睹物思人吧。”
  季律也学着他,牵起他的右手放在唇边吻了吻,然后猝不及防就含了一根手指进去,荣与鹤饶有兴致地看着他吞吐,眼神逐渐幽深。
  荣与鹤抽出手指,一手伸到季律的衣摆里揉弄他的肌肤,一手插在他发丝间,压着他的脑袋亲吻。
  两人越吻越激烈,季律甚至能感觉到下身顶着的硬悍之物,但他下午还有表演,现下可做不得。
  季律跨坐在荣与鹤身上,搂着他的脖颈说,“好可怜的叔叔,心肝在怀里却不能爆炒。”
  荣与鹤使劲捏他的鼻子,笑着问他:“那怎么办呢?”
  季律啄了一下他的唇,“我帮叔叔含出来。”说着,就退到了荣与鹤的身下,高大的办公桌正好隐去他的身形。
  他跪在荣与鹤的双腿间,解开他的裤裆拉链,隔着内裤吻了吻那条硬得不行的巨蟒。
  季律掏出那根沉甸甸的肉棒,性器坚硬狰狞,柱头莹润,充血的经脉缠绕着柱身,使得本就分量不俗的性器看上去更宏伟。
  他舔舔唇,吻了上去,嘴唇轻柔地从柱头吻到囊袋,然后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荣与鹤的气息一下就粗了,他五指插进季律的发丝间,温柔地摩挲着,姿态慵懒地倚在沙发椅上,垂眸看着身下的心肝,眼里流动着滚烫的性欲,像蛰伏的野兽。
  季律吸吮着柱头分泌的淫液,他用舌头舔弄刮搔着那颗眼,然后张嘴含住性器,又因分身过于粗长,季律不能完全含住,剩下的部分只能交给手去伺候,用口腔模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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