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可恕-第10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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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这么说我不就懂了。
非得整那些勾圈凯的,谁知道啥意思。
我赶紧问小月。
“小月姐,你说能不能是翠萍?这家伙现在可是恶灵,啥事都能干出来,还和村子里的人有仇,下手黑着呢。”
小月摇了摇头,连话都懒得说,或者说,鄙视我不想和我说话。
难道不是翠萍?
司马高瞻大手一挥。
“别管是啥玩意了,咱们今天来了,不就是为了解救这群生魂的么,再说了,那一家三口我看着也他么怪可怜的。”
混社会的仙家就是不一样,那气势上来,我看着都害怕,好像随时就能拎起片刀砍我。
司马福还真是得力干将,司马高瞻的话音未落,司马福拖光膀子就要往上冲。
他相对来说身材伟岸,肤色古铜,五官轮廓分明而深邃,犹如雕塑。
那清晰明朗的肌肉线条更显雄性力量,只不过刚迈出一步,直接就被司马高瞻像提溜小鸡一样拽回来了。
卧槽。
这特么的就是个花架子!
司马高瞻破口大骂。
“你虎啊?上去干啥?”
司马福鞠躬施礼,意气风发的直起腰起来说。
“老大,且看我一脚踹飞了供桌,把牌位一一收好,交于你手。”
少不了又是一顿臭骂。
“去你奶奶的,你知道个屁,老实儿的在后面撅着。”
司马福挨完骂消停了,挠着头在后面站着,再也不敢嘚瑟他浑身的肌肉线条了。
我这时候必须登场缓解一下尴尬气氛了,谁叫我是四物山的二当家呢。
“老大别生气,司马福也是不懂,再说了,不也是想你省点劲么。”
“他要是敢踹了这供桌,那他么的事儿就大了,这行忌讳多他还能不懂,等回山上的,非得扒他一层皮。”
小月妩媚的向前走上俩步,笑盈盈的开口。
“司马老先生别生气了,我和诺诺研究了一下,想不引起恶灵的注意,还能把所有生魂安全的送回去,还真的就只能老先生出手了。我搞破坏还行,这个,帮不上忙。”
司马高瞻摆了摆手,示意无妨。
我和余生傻了吧唧的在旁边看着,也只能当个观众,在旁边喊溜溜溜了。
所有在场的都盯着那个供桌看,看了许久,我也没发现能看出啥来。
最关键的是这场内的都安静异常,没有说话的。
“老大,你倒是动啊?”
司马高瞻没好气的说。
“我特么这不在琢磨咋整么,你别特么乱说话。”
洞内黑漆漆的,偶尔有风在外面吹啊吹,在里面听着有点鬼哭狼嚎的感觉,关键是洞里似乎氧气不足,还有点热。
反正我现在是汗流浃背呼吸困难,如果是单独和一个美女在洞里,那还有点风花雪月的意思,这他么的一群老爷们,带一个女鬼和一个丫头,有啥看头?
“诺诺你确定那三个人的魂魄就在这些牌位里?”
金诺很确定的说。
“对啊,而且这些牌位都是新的,他们都是迷失了。只要救出来就好了。嘻嘻,是不是啊小月姐姐。”
小月爱抚的摸了摸金诺的头,那样子更像是大嫂面对小姑子。
卧槽,就知道你对大哥没死心,一心想占为己有,艳伟也是够呛,赶紧同意得了,这么听话靠谱的劳动力上哪找去?何况一点工钱都不要。
司马高瞻沉吟了片刻,这才缓缓的拿出装逼范说。
“只能用我家族秘术来解开封印了,想必不会很简单,一会需要你们去开导和引导这些魂魄,可不是超度,你们搞清楚了。小弟,特别是你,注意言辞。”
司马高瞻上前一步,刚要动手。
金诺突然拦住了司马高瞻,然后小手一背,又开始在洞里来回的转悠,这回轮到在场的都不解了,连小月也有点蒙圈,紧跟在金诺的身后,虽然这个勺子面积大概也就十几米的方圆,但金诺观察的很仔细,不断的拿鼻子闻来闻去的。
扒拉开我和余生,那是我俩蹲着的角落,闻了好半天。
“诺诺,怎么了?别妨碍司马老大办事。”
“嗯小哥,我突然闻到了一股味道,说不清,反正不是咱们的味道。”
司马高瞻一愣,赶紧接话。
“我一进洞里的时候也闻到了,诺诺,像不像是某种动物的味道?”
“啊,对对,就是。但具体是什么,我不知道。”
诺诺小手指头一个劲的点在脑门上,确定了司马高瞻的说法。
我有点着急了,实在是这洞里感觉不舒服,所有的疑问出去说不好么,在这憋屈的地方有啥可说的。
“老大,赶紧动手吧,别的事以后再说。”
司马高瞻点了点头,再次盯着供桌上看,聚精会神的。
我估计仅次于他麻将时候的专注。
第二百零八章 话聊活魂
我就纳闷了,这有啥好看的,一破桌子,上面一香炉,还特么没点香,也不像个祭台。
最关键的是,那牌位都是破木头的,我反正也没仔细看上面的字,肯定不能是金瓶梅之类的插图版。
爱啥啥。
和我有什么关系?
我就是做个好人好事儿,把一家三口的魂魄找回来,让他们好好过日子,完活儿。
还有翠萍那个大佬等着我呢,哪有心思在这死靠。
“从头开始吧。”
司马高瞻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口中再次发出声音,很像是梵音,或者更像是一种古老的语言,反正玄之又玄的玩意儿,我干脆听不懂,只是觉得很玄妙。
按余生的话,是一种咒语,只不过我们修为太浅,感受不到其中的奥妙。
可快点拉倒吧,他有啥能耐我还不清楚?
除了打架凶猛点,别的压根就是一知半解。
让我大跌眼镜的是奇异变化真出现了,供桌上的牌位缓缓晃动,频率和动作不大,却能清晰的看到,余生有些颤抖的拉着我胳膊。
那我能惯着他?
一脚踹边上待着去了,我特么也不是基佬。
“好了,从第一个开始!”
司马高瞻面色凝重,手上的印决没落下。
果然,其中一个牌位骤然炸裂,木屑纷飞,差点打我脸上。
这一手的确吓我一跳,一惊一乍的谁能受了?
身影缓缓在供桌前浮现,一位略显沧桑的老者,左右四顾,一脸的懵逼。
“我这是在哪里?这是地狱吗?”
“老大爷,这可不是地狱,你怎么回事?好好想想,你什么时候开始失去意识的?”
这点我有经验,按大舅的话说,这就是超度灵魂的一种方式,以聊天沟通的方式,把他心底的怨气或者留恋解决,也就是俗称的话聊。
了解过去,展望未来,巴巴出一个美好的明天。
“我就记得我出来放羊,嗯羊跑了我就追,追到了我就打,打完了它还跑,跑我就追,然后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你家是哪的啊?”
“我就后山屯子里的,不行,我得回家,羊跑没跑我还不知道。”
说完老者就往出走,只不过灵体是以飘的形式赶路,我赶紧招呼余生,门口那群耗子不知道咋回事,再给一刀剁了,特么的我这话聊就白费劲了。
看来超度灵魂也不是很难,这让我信心倍增,按这速度,一会我他么就能找个地儿睡觉去了,困到极致的感觉实在难熬,灵魂随时出窍那种飘忽忽的,奶奶个熊的。
司马高瞻似乎看出来我有点忘乎所以了。
“你要是再这么嘚瑟,今天谁也走不了,都得栽这,你以为魂魄这么好糊弄?我是按先易后难的排序给你搞的,他么的,赶紧的,我坚持不了多久。”
好吧,那我继续。
收敛心神,等着牌位崩裂
陆续出去的魂魄,那理由简直是千奇百怪,令人咋舌。
有在井边打水晕过去的,
有对象俩人正亲热被吓过去的,
最可恶的是还有做春梦没醒的!
卧槽!
这让我以后还怎么做春梦?
春梦做一半想起来这档子事儿,那还不彻底萎靡不振了。
一家三口出现的时候,我多少有点接受不了,主要是因为孩子看到我就哇哇哭,一点不消停,我都想替她妈教育教育了,只不过现在多少沾点偶像包袱,还是尽量少嘚瑟。
我一脸蒙圈的问。
“老大哥,你们是怎么回事啊?我听说你们一家出趟门就来这了?”
魂魄体是一种记忆错乱的体质,虽然也是独立的个体,但他们相对于没彻底脱离肉身,会有很多模糊片段,我问这话没别的意思,就是搞清楚是翠萍捣乱还是别的原因。
男人回答我。
“我就是带媳妇孩子去买点肉,回来的时候半道儿遇个乡亲,唠了一会就到这了,我也不知道咋回事。”
有线索?我赶快接着问。
“那乡亲是男的是女的?”
“是个男的。”
“长啥样啊?”
“尖嘴猴腮的,一看就是精明能干的庄稼人,个子不高,总是弯着腰,唉,农村的活儿,脸朝黄土背朝天的,都不容易啊,腰整不好就是累弯的。”
老大哥嘴里的话我深有感触,小时候在家里草垛上玩,总能看到农忙回来的同村人,干了一天的庄稼活儿,他们都弯着腰,拖拉着脚步艰难的往家里走,身上哪怕再累再疼,第二天也要天没亮就起床,准备下地干活。
正在我回忆的时候,司马高瞻突然开口。
“那人是不是身上有一股味道,骚哄的?说话声音还尖尖的?”
老大哥点头称是。
“对对,这个老哥说的对,身上那味儿好像多长时间都没洗澡了,可难闻了,骚不说,还窝囊那味儿。说话声儿跟小孩一样。”
司马高瞻摆了摆手说。
“送他们回去吧,时间不早了。”
余生在前面带路,尹升牵着他们一家三口在后面跟着,不问他们,就没有话,浑浑噩噩的跟着尹升走,也不知道命灵到底有什么先天技能,反正看着气质就比司马高瞻牛逼。
十几米的距离很快就出来了。
哎呀,外面的空气是真好,洞里一直哈着腰,都他么快给我整抑郁了,还要听着没营养的小故事。
金诺看到我们出来说。
“小哥,咱们送他们回去吧。”
我也当了一回好哥哥,拍了拍金诺的头说。
“走吧诺诺,送他们回家。”
我们一行人借着月光往村里赶,刚才的土坑司马高瞻已经让手下那些小弟解决了,保证看不出这里有什么问题,据说连土质都能搞成之前的效果。
好吧,牛逼,绝对不是面子工程,细节决定质量。
小月皱着眉,很不解的问我们。
“这里明明有着冥亡城的气息,但刚才咱们解救这些困住的灵魂,一点意外也没有发生,这好像不符合常理,我总觉得哪里出问题了。”
司马高瞻给出同样的疑问。
“我也觉得他么的哪里不对劲,还想不明白,嘶刚才听那意思,他们被困到这,应该是仙家所为。”
我脑袋里一片浆糊的问。
“老大,你是说尖嘴猴腮?仙家所化的乡亲?”
余生这时候也跟着分析,他先是回头征求尹升的认可,这才开口。
“肯定是东北五大仙其中的一家,这个是统称,这个山那个洞的多了去了,我老大刚才说的很清楚,这一家三口,基本可以确定是黄仙,还是村子里之前的那个,是吧老大?我说的对吧?嘿嘿。”
别的没学会,拍马屁这一套余生真是炉火纯青。
第二百零九章 好心坏事
司马高瞻点了点头。
“嗯,和我想的一样。”
小月双眉微皱开口说。
“这更不对了,如果他们的灵魂是被黄仙勾来的,那么为什么会有冥亡城的气息?何况现在灵魂都保持良好状态,回去只要躺俩天,就没什么问题了,刚才出来这几个魂魄我都认真的检查过,那状态,比我还健康。呵,见鬼了。”
呵。
可不是见鬼了吗?
咱们一直不就跟这玩意打交道呢么。
你就是个灵体,俗称的鬼魂,还在这巴巴什么见鬼。
我抛开这事儿不想,压根目的不是这,苦苦哀求的看着他们。
“老大们,亲人们啊!咱们来这干啥来了?不是来找翠萍拼命的吗?这怎么还研究上别的问题了,大哥大姐们,让我有点存在感行不?这一天,真是闹心。”
我看他们激烈的讨论半天,和我一毛钱关系也没有,像是被冷落的小媳妇,都带着哭腔哀求了。
“好了,不说了。明天先去找翠萍。”
司马高瞻话音一落消失不见。
天已经快亮了,秋天这时间是最冷的,同样也是一天中最黑暗的时候,拖着疲惫的身躯,我们一行人总算回到了丢了魂魄的家中。
三个魂魄恍惚往屋里走,他们看到自己家的院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