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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节

[综武侠]百无禁忌-第5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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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当上皇帝了,第一件事当然是吃顿好的。
  但我现在又不饿。
  我看了看边不负,又看了看婠婠,理直气壮地指着边不负说道:“你走,让婠婠陪我。”
  边不负一声不吭地走了。
  欺负人的感觉真的是特别好。
  婠婠对我轻轻地笑了一下,又眨了眨眼睛,像是对朋友,又像是对亲昵的长辈那样小声地说道:“前辈看到我偷偷放走他们啦?”
  我点了点头,说道:“不值当。”
  婠婠似乎有些不解,美眸里带着些迷惑之色。
  我解释道:“徐子陵不值当,他长得丑,又花心,如果只是玩玩也就算了,要是动了真情,为他废去一身天魔功太不值当。”
  婠婠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说道:“前辈想到哪里去啦,我只是跟师叔的意见不一样,师妃暄已将和氏璧交由净念禅院保管,这两个小子准备盗宝,如能利用他们把和氏璧盗出来,省得我们一番功夫,师叔就只想要长生诀。”
  我摸了摸鼻子,原来这个时候婠婠还没有痴恋徐子陵。
  婠婠陪我沿着天街散步。
  洛水横亘天街,两侧有高楼,洛水之上是长桥,明月倒映在洛水里,周遭停泊着许多船只。
  三更过半,船只靠岸,唯有一艘灯火通明的画舫停在洛水中央,从长桥上看去,隐隐约约能看到画舫里的歌舞景象。
  婠婠的眼力没有我好,走了一段路才看清了画舫模样,不由轻笑道:“竟是遇见故人了。”
  她话音才落,画舫里便走出一人来,是个潇洒俊秀的白衣公子,手持一把折扇,看上去风度翩翩,见到婠婠,也是又惊又喜,只道:“竟是白姑娘么?”
  我可没听说过婠婠姓白。
  果然婠婠美眸轻眨,带着些薄愁,轻声说道:“那日有劳侯公子相助,雪儿已经找到叔父了,这位是雪儿家中一位姐妹……”
  那个姓侯的公子只是看了我一眼,视线就又落回了婠婠的身上。
  我是非常理解他的,毕竟美人养眼。
  片刻之后我和婠婠一起坐到了画舫上,原本的那些姬人都避了出去,只留了伺候的丫鬟。
  侯公子盯着婠婠嘘寒问暖。
  我则盯着侯公子的扇子。
  扇分十二折,一折一副美人图,画了八个,空了四个,画着美人图的折面从边角到中央,无不是姿态美丽的绝色女子,上面也有婠婠。
  我想到一个人。
  果然刚坐定没多久,婠婠就向我介绍,这位侯公子大名侯希白,乃是江湖上有名的多情公子,一手绘画绝技更是名闻天下。
  我不光知道这个,我还知道这个多情公子是石之轩的徒弟,花间派的传人。
  侯希白仍旧浑身上下写着杂鱼。
  这让我越发确认了我现在是个皇帝了。
  我不怎么客气地看了看侯希白。
  石之轩传承魔门两家之长,一是花间派,二是补天阁,侯希白是他给花间派教出的传人,补天阁的传人是杨虚彦,但杨虚彦死了,石之轩很不负责任地没有再教徒弟,也没有把传承还给补天阁,就跑去当和尚了。
  杨虚彦是被寇仲徐子陵和跋锋寒还有侯希白一起围攻死的,想到这里,我对侯希白没了好感,看他拿着把扇子在我面前关心婠婠,我更是生气。
  侯希白对婠婠温柔地说道:“那日之后希白也打听过白姑娘的消息,只是一直石沉大海,白姑娘近来有些清瘦了,在叔父家中过得不好么?”
  婠婠抿唇一笑,说道:“那有什么好不好的,天下乱世,民不聊生,能有一口饭吃已经很好了。”
  侯希白怜惜道:“白姑娘真是善良,但美人本就该过得比常人更好的。”
  我敲了敲桌子,问道:“丑人就该过得坎坷一点?”
  侯希白一噎。
  我很不喜欢这个多情公子,听闻他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唯独痴恋师妃暄,却有天下闻名的多情名声,喜爱流连青楼,却从不留宿,喜爱帮助美人,却不求以身相许,看上去风流不下流,自有一副格调,但这纯属花间派传人的通病。
  只看他对婠婠这幅体贴怜惜的模样就知道骗了多少小姑娘,倘若坐在这里的不是婠婠,当真被他打动,想要跟他在一起,他一定又会说自己心有所属。
  分明是个感情骗子。
  我问侯希白,“听说你画技不错,能不能给我画一幅?”
  我这是在刁难他。
  毕竟多情公子只画美人。
  果然侯希白面上带了些为难之色,他的修养不能允许他直白地跟我说老子不想给你画,你长得丑,于是他委婉地说道:“画画亦是要看心情和灵感。”
  我没有达成刁难他的目的,于是不依不饶地说道:“我看你现在心情很好啊。”
  婠婠嘴角上翘,带着点笑意对侯希白说道:“我家这位姐妹固执得很,侯公子若是不给她画,恐怕今天走不了啦。”
  她说话的语气娇软,偏偏又像是带着几分玩笑的意味,侯希白的脸色好看了一些,看着她的笑颜,手指头不经意动了动,又艰难地看了我一眼,咬牙说道:“好吧,拿纸墨来。”
  一个长相很漂亮可爱的丫鬟连忙要去拿纸墨,我敲了敲桌子,指着他的折扇,说道:“不用纸,我要你把我画在扇子上,就这里。”
  我指了指婠婠的旁边。
  十二折的扇子没有中央,只有中央两折,婠婠位于美人图的中央左侧,边上空了一位。
  换个女人,拿把扇子,画的全是优秀的江湖美男子,早就不知道被骂成什么样子了。
  侯希白脸色微变,说道:“姑娘是否有些强人所难了?”
  我盯着他,说道:“你要是不画,我打断你的手。”
  侯希白的脸色已经冷了下来。
  婠婠低声问我道:“前辈是真的想要他画,还是不喜欢那把美人扇?”
  婠婠的聪慧超出了我的想象。
  我没有压低声音,说道:“我确实不喜欢,所以他今天要么把我画上去,证明他拿这把扇子只是想画几个姑娘,没有意淫成分,要么就把这扇子留在洛水河底。”
  侯希白已经站起身,冷冷地说道:“看来姑娘今天是来做恶客的,那就怨不得希白赶客了,白姑娘请避开一些。”
  他到现在还把婠婠当成身世可怜的普通女子。
  我对婠婠安抚地说道:“没事,你坐着就行。”
  我上去一个劈手夺过侯希白手里精铁为骨蚕丝为面的美人扇,脚下运了七成内气,一脚对准他腰间的弱点踹下,连着那把美人扇一起,一主一扇从画舫内飞出去,撞断了船身,咚咚两声掉下了水。
  我高兴了。


第80章 追到隋朝砍邪王(5)
  侯希白过了很久也没有游上来。
  我从高兴的心情中缓了过来; 有点慌了。
  画舫上的人仿佛这个时候才想起去捞侯希白,众人七手八脚捞了半天; 把昏迷不醒的侯希白给捞上来了。
  我对婠婠说道:“早知道打他就好了; 谁知道他居然不会游水。”
  婠婠眨了眨眼睛,说道:“多情公子是水上常客,哪有不会游水的道理,他怕是掉下去之前,就先晕过去了。”
  堂堂一个花间派的传人,竟然如此娇弱。
  我压下心虚; 对婠婠道:“看来今天玩不成了,你回去吧,这里有我呢。”
  我不准备让婠婠也一并牵扯进来。
  不是我想得太坏; 而是侯希白那个脸色苍白的样子看起来真的很吓人,我跟他严格说起来没什么深仇大恨,只不过我看不惯他,想给他一个教训。
  却没打算把人给教训死。
  婠婠乖巧地点了点头,语气轻轻柔柔地说道:“侯公子想来吉人自有天相,前辈不必挂怀,毕竟邪王又不止一个弟子。”
  她话里的意思已经十分清楚; 带着些安抚人心的柔和之意,却也薄凉至极。
  婠婠觉得石之轩不会为了一个弟子对我发难,看上去也并不觉得我把侯希白伤成这样是因为失手,魔门的人大多肆意妄为,不把人命放在心上; 她大约也不觉得我例外。
  这让我有些叹息。
  婠婠走后,我去看了看侯希白。
  画舫上大多数是他带来的歌姬舞女,虽有些愤恨,却也不敢对我多说什么,我伸手探了探侯希白的脉象,又摸了一把他被我踢中的腰,用内气探了探,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侯希白练就的花间派武功以潇洒灵动为主,对腰很看重,我虽然是瞄准他弱处去的,但踢他用的不是脚尖,而是整个脚面,他的腰身练得强硬紧实,分薄了一部分内气,但也伤及了内脏,好在习武之人生命力旺盛,他既然当时没死,脉象也不是死象,多养一段时间总会调理好。
  我用内气替他疏导了淤血,刚准备起身替他开药,陡然反应了过来。
  我什么时候会医术的?
  我想了许久也没想出个所以然,却也不敢给侯希白开药了,把他交给画舫上他自己带来的人,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最近我会留在洛阳,你家公子没事也就算了,要是有事尽管找我,汤药钱你家公子用不着,这样,要是他能活下来,我可以免费替他折根柳条。”
  侯希白的随从用又恨又怕的眼神看了看我,只应了一声。
  出了这样的事,我暂时离不了洛阳城了,于是用剩下的一点银钱租了个青瓦屋,我其实比较喜欢院子,但洛阳的院子太贵,连租都租不起。
  我也想过找点活计,但我没有别的手艺,只会杀人,刚从补天阁那个大泥潭里脱身出来,我觉得我得缓个几年。
  我毕竟是一个十八岁的妙龄少女。
  过了两天,我在洛阳城外南郊几十里向远的地方找到了一处树林,里面的猎物不少,我挑了皮毛卖得贵的猎了几只,手头才算是宽裕了一点。
  我也算是在洛阳长大的,但两百年后那一片是寺庙,已经没有树林了。
  这两天里,侯希白的人一直没有出现。
  但他应该也没有死,他要是死了,消息早就传开了。
  我没想到我只是趁天黑在林子里多打了一会儿猎,就会撞见寇仲徐子陵跋锋寒三人盗和氏璧的历史性名场面。
  彼时我左右提着一只准备回去加餐的野鸭,右手拎着两张现剥的狐狸皮,肩膀上还搭着一条手臂粗细的死蛇,和正在吸收和氏璧导致宝光大亮的三人组打了个照面。
  和氏璧的光芒照得附近亮如白昼,也照亮了三人震惊的脸。
  我想了想,说道:“后面有没有人在追你们?”
  寇仲干巴巴地说道:“有……净念禅院的和尚在追。”
  我已经准备跑路了。
  毕竟我是个魔门中人,万一被净念禅院的人撞上,岂不是百口莫辩?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寇仲眼珠子骨碌碌一转,不等其余两人将和氏璧完全吸收干净,就一把抄起和氏璧朝我怀里一扔,大声地提醒两个同伴,“陵少老跋,跑啊!”
  两人如梦初醒,猛然运起轻功一溜烟地跟着寇仲跑,寇仲一边跑,还一边运起内气大声地叫道:“魔门的婆娘抢了和氏璧啦!”
  我手里的和氏璧宝光已散,只勉强还维持着一个玉的外表,一尾有黄金角修补的痕迹,底下刻着“受命于天,既寿永昌”八个字。
  我木着脸,伸手轻轻地戳了一下和氏璧,随即玉碎成末,从我手里簌簌落地。
  不知为何,我觉得心很疼。
  不是心疼和氏璧这块宝玉,而是一种莫名又突如其来的情绪,我这辈子第一次这么疼过。
  我站在原地站了很久。
  直到净念禅院的和尚追了上来。
  他们看向我,我看向他们。
  其中一个和尚问我,“施主因何毁坏和氏璧?”
  我压下心头莫名的情绪,只道:“不是我毁坏的,我在林子里打猎,遇见那两个长生诀传人和他们的朋友,他们吸收了和氏璧跑了。”
  问我话的和尚还没有说话,他身后一个面相年轻些的和尚就开口道:“施主一身煞气,应是魔门中人。”
  我问他,“魔门中人的话就不能相信?”
  那和尚冷哼一声,不再开口了,先前问我话的和尚双手合十,对我念了一声佛号,道:“既然如此,施主跟贫僧走一趟吧,静斋传人尚在洛阳,倘若施主身上没有和氏璧的气息,她能感应得到。”
  我不是很高兴,说道:“要是我不跟你们走呢?”
  和尚道:“那就只有得罪施主了。”
  我握了握拳头,不知是该跟着他们走,去让师妃暄证明我的清白,还是不管不顾打他们一顿,走人算了。
  我不喜欢被人冤枉,同样也厌恶这种类似公堂的审讯,就算能够证明清白,也像是我被放在了下位,要别人替我做主似的。
  就在这个时候,林子里有一道好听的男声响了起来,“今天是什么日子,撞见和尚劫色?”
  我早前就听见了一些响动,但林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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