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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节

[综武侠]百无禁忌-第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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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也不会喜欢我。
  包大人给我安排了距离展昭只有一墙之隔的院子,我和三个厨娘住在一起,其中两个厨娘都在外面住,跟我同住的只有一个二十岁上下的厨娘,她是两年前被展昭从难民中救下来的,因为无处可去就留在了府衙里,开封府的人都叫她陈姑娘。
  距离是很近,但墙砌得非常高,因为展昭住的地方是府衙留存案档的重地,一般二般的江湖人士还真没办法翻上去。
  我能。
  我望着墙,已经可以想见每晚翻过去夜探猫闺的美好生活。
  送我来的叫做王朝的捕头又交代了陈姑娘几句,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陈姑娘和和气气地对我笑,问我:“我叫陈娇娘,姑娘你叫什么呀?”
  我瞅她一眼,“刚才那个王捕头没跟你说?”
  陈娇娘的笑容微微凝滞了一下,说道:“姑娘……”
  我摆摆手,对她说道:“我跟你换个房间,你去收拾吧。”
  对于和我有相同觊觎目标的人,我一向很不客气。


第5章 论御猫的腰力(4)
  陈娇娘十分委屈地帮我收拾了东西,又把自己的东西搬出来,忙了快一个早上。
  期间王朝又来了一趟,来给我送一些生活用品,看到只有陈娇娘在忙,很是诧异,但陈娇娘并没有当着我的面说我的坏话,把事情遮掩了过去。
  虽然在她遮掩过后,王朝看我的眼神越发不善了。
  我吃完陈娇娘拿给我的梨,拍了拍手,径直朝着下厨的方向走去,我来了一个上午,没有人带我去参观一下府衙,也没有人给我比划个地图,好在我的五感很灵,要是运足了内力去听,甚至可以听到远处皇宫里坐着批阅奏章的皇帝的跺脚声。
  开封府的下厨地方不小,毕竟整个开封府连算衙役仆从在内大概有百余口,每天吃喝也是一个大工程,刚好快到饭点,我在门口瞅了一会儿。
  下厨里一共两个掌红案的大厨,都是中年朴壮的男人,小工五个,还有两个厨娘,小工忙着切菜烧火,厨娘负责剥菜洗菜,偶尔也动手料理一些素食面点。
  我还没进去,身后就传来陈娇娘的声音,她的声音跟她的人很像,温声细语的,“戚姑娘怎么不进去啊?张阿娘,孙阿娘,我来迟了!”
  她的脚不大,步子倒快,语气里带着些歉意地对里面的人说道:“都怪我,忙着帮戚姑娘收拾房间,两位阿娘别忙了,放着放着,我来弄就好!”
  陈娇娘很是麻利地接过洗菜的活计,两个一胖一瘦的婆子这才有空歇了,瘦婆子瞅瞅我,问:“这丑女娃是展大人带回来的?看着阴沉沉的,会做事吗?”
  胖婆子也瞅我,她比瘦婆子要凶,瞪着眼睛喝道:“站在外面干什么,没瞧见大家忙活成什么样了吗?去把那边的菜洗了!”
  陈娇娘帮我说话,“阿娘,别这样,戚姑娘初来乍到的,有什么事情慢慢教就是了,我刚来不也这样吗?”
  我不想洗菜。
  我这辈子都没洗过菜。
  我指指手洗得明显比别人干净得多的一个清秀小工,“你,去把那边灶台擦干净,锅都洗一遍,再烧个火。”
  小工愣住了,胖瘦婆子和陈娇娘也愣住了,切菜的小工也都朝着我的方向看过来,那两个大厨一个正在烧菜,一个坐在凳子上歇着,这会儿歇着的那个就喝斥众人道:“都愣着干什么,做事啊!还有新来的女娃子,别以为你是……”
  他话音未落,已然不敢出声。
  我把随手拍扁的铁锅扔到一边,原本放置铁锅的灶台坍塌了一半,有些砖石碎瓦溅进了陈娇娘用来洗菜的盆子里,众人安静如鸡,我拎着小工到了没人的灶台前,指使他干活。
  小工经历了最开始的迷茫,手脚变得格外地麻利,他把灶台擦得干干净净的,锅洗得闪闪亮亮的,然后去掏火。
  我切了一只鸡,本来想做黄酒鸡,结果没有黄酒,酒都没有,鸡都切好过完水了,我只好做成了酱烧鸡。
  我还准备做雪泥牛肉,结果小工说牛肉特别稀罕,逢年过节都不一定有,要自然生病或者老死的牛才能被宰杀吃肉的,没有办法,只能做了雪泥羊肉。
  要啥啥没有,我有点心灰意冷了,随便做了几个菜,交代他们端给展昭,就出去了。
  我并不想吃饭。
  曾经我有一段时间特别沉迷美食,上到皇宫里的珍馐佳肴,下到江南小船里的私家菜,我都尝过试过,有一天突然就腻味了,然后继续沉迷武道不可自拔。
  我在外面晃了一整天。
  开封的街市极为热闹,但比起大唐长安的瑰丽风姿,显得有些小家子气,像累世名门的大家闺秀和含羞带怯的小家碧玉,我还用如影随行去皇宫瞅了瞅批奏章时不时就要跺脚的皇帝,人有点瘦,还有点黑,但清清秀秀个子高高的,看着很是精神。
  也不如李家皇帝那种高鼻深目的混血俊美。
  我虽然对生身之地没有太多留恋,但对这个世界也有排斥,这样不好。
  我回到住处的时候夜已经深了,陈娇娘已经睡了,她确实搬进了原本给我准备的房间,我稍稍有些满意,原本想要回去睡下,却听见了高墙外的动静。
  是展昭在练剑。
  展昭的剑属于重剑,重剑多以剑气对敌,十分考验持剑人的耐力,他练剑的动静不小,却几乎没有气喘的声音,说明他的体格是真的不错,我听了一会儿,脚下一蹬,像个窜天猴贴着高墙飞了上去,坐在墙头上看展昭练剑。
  展昭没有看到我,他的剑光在黑夜里如同一条长龙翻腾,看起来比轻剑还要灵敏迅捷,我见过许多剑客,其中也有不少惊才绝艳之辈,无不是如剑一般锋芒锐利,而像展昭这样沉稳内敛的,几乎没有。
  我一向不以实力论成败,只要是武者,无非是闻道有先后,天赋有高低,我闻道在前,天赋在高,吃得苦足够多,所以我比很多人厉害,这是我厉害,而非是别人差劲,但很多武者不觉得,他们赢了别人一脸傲气,输给别人不肯低头,更有甚者输了就要去死,当真是很没有意思的。
  展昭的剑显然也属于自创的剑法,他并不以剑谱的条条款款约束自己,一招一式千变万化,他练剑就像是假想出了一个势均力敌的对手,这样的剑招有些像是猫在和空气斗智斗勇,倘若换个人来看,也许是很好笑的。
  但我不觉得好笑。
  我出生在一个连宗师都极少的时代,我第一个遇到的慈航静斋斋主不过是个先天高手,见过的最厉害的一位阴癸派宗主堪堪半步宗师,而我十九岁成就先天,二十七岁成就宗师,不到五十岁步入大宗师之境,当世再无敌手。
  时无英雄,世无英雄。
  我这一生从未有过势均力敌的对手。
  我时常对着石之轩的手稿假想自己在和他对战,透过他偶尔一星半点的文字幻想那些大唐高手的风采,我有一段时间怀疑向雨田没死,把魔门两派六道翻了个底朝天,只为逼出这位曾经的邪帝与我一战,可惜了无音讯。
  展昭也是如此。
  开封府衙里的那些所谓捕头甚至连内气都没有练过,只会一些普通的拳脚功夫,我从来到此间后,还从未见过实力比展昭再高的武者,也许有,但他如今身在朝廷,除非江湖有缘,负责很难能遇上武道的知己。
  人在高处,总会寂寞。
  我从墙头一跃而下,顺手拧了一根树枝,自上而下对着展昭攻去,速度不快,堪堪在展昭能够招架的范围里。
  展昭反手回击,他的身姿极为漂亮,夜色下那双清澈明亮的眼眸也更加闪亮,见是我,他眉头微扬,我对他露出一个笑容,树枝翻转如龙,直逼他心口而去。
  谁都没有开口,黑夜里唯有树枝和剑锋划破空气时带起的啸响,展昭起初因为剑锋锐利有些束手束脚,我闪过一招,脚下疾点,用树枝敲了一下他的剑身,一道金石相击之声陡然响起,他眼中顿时划过了然笑意,宛若星辰闪耀光辉。
  我同他交手一千一百九十六招,用的是祝玉妍自创的搜心剑法。
  我自己是不用剑的,而且搜心剑法我只看过一遍,除了用内气稳固了树枝,几乎没有动用半点真正实力,并没有靠着年纪占了展昭的便宜。
  最后两相收手,并没有分出胜负。
  展昭打得大汗淋漓,重剑插在树下,他人摊在屋顶,宛若水里捞出来的猫。
  我一点不都累。
  但我和他一起躺在屋顶,看着漫天的繁星。
  展昭带着点笑意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戚姑娘剑法卓绝,在开封府做个厨娘,不觉得委屈吗?”
  我侧头看向他,“原来你之前的样子都是在客气。”
  展昭微微有些怔愣地看向我,似乎对我的话很是不解。
  我笑了一下,说道:“原来你心平气和说话的时候,眼睛是笑起来的。”
  展昭叹了一口气,“姑娘这样的剑法,怕是要赖上谁都跑不掉的,所以那日的事情必然是展某多心了,展某并不是对着谁都会笑,这是赔笑。”
  我很是无耻地点了点头,认定那天就是行功出岔子了。
  展昭又说道:“中午的菜很好吃,包大人平时一顿只吃两碗,今天吃了三碗半,还喝了半碗汤。”
  我瞅他,他有些无奈地说道:“我也多吃了半碗。”
  我有点高兴了。
  展昭又道:“先前提防姑娘,也是因为姑娘和展某相识不过一面,展某觉得……”
  他实在是个很会给人留面子的人,我倒是不怎么在意,摆摆手,说道:“莫说我还和你见过一面,以前许多从未见过我面的人,还号称非我不娶,如果不是亲眼看看,谁又能知道这些人里有没有真心的。”
  展昭忽而问道:“姑娘如何看上了展某?”
  我想了想,说道:“你长得好看,脾气好,人品好,俸禄稳定,最重要的是……”
  我太寂寞。


第6章 论御猫的腰力(5)
  第二天我起了一个大早,出门到外面遛达了一圈,买了两条鱼,又弄了些通缉海捕告示回来。
  收金卖命是我的老本行。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的地方就有纷争,有纷争的地方就要出人命,总有的人拿不起仇家的命,却出得起人头的价。
  做杀手也是做生意,卖的是别人的命,也是自己的命。
  我初入江湖的时候身价六两纹银,十年之后出手便要三千金,风水轮流转不过如此。
  官府的通缉文书一般价格不高,但够解一点燃眉之急,我摸不清此间是否也有补天阁这样的杀手行当,但想来不会太猖獗,毕竟大家武功都不高,当江湖顶尖武者也抗不过千军万马的讨伐时,朝廷就会变得很强硬。
  我回来时路过公孙先生的院子,他正在弹琴,听不出是什么曲子,调子怪怪的,又有一点好听。
  一曲罢,公孙先生说道:“进来吧。”
  我大步走了进去。
  公孙先生的院子里种了不少树,落叶铺得地上一层一层的,金黄且柔软,他穿着一件淡青色的长衫,白面微须,看着道骨仙风。他的手仍旧按在琴弦上,抬着眼睛看我。
  “戚姑娘昨日似乎说过,精通乐理?”
  我把鱼放到一边,对公孙先生努努嘴,公孙先生从善如流地起身,把位置让给了我。
  我在裤腿上擦了擦手,拨弄了一下琴弦,想要下手,却又忽然不知该弹什么好,想了想,弹起了公孙先生刚才弹的曲子。
  公孙先生起初闭着眼睛听,听到一半慢慢皱起了眉,我不理他,把曲子完整地弹了下来。
  一曲终了,公孙先生毫不客气地评价道:“虽技艺娴熟,未入大家之境。”
  别人弹琴是为了怡情,我弹琴只为通读乐理,自然不可能像武道那样至臻化境,所以我一点都不脸红。
  公孙先生评价得不客气,但并没有生气,虽然他做出了一副生气的样子,又拿出一把胡琴让我试音。
  我懒懒地接过胡琴,弹了一首胡儿调,公孙先生又取出一管箫,这次我义正言辞地拒绝了:“先生,箫是吹过的。”
  我有一点嫌弃别人的口水。
  公孙先生憋了一大口气,良久,才慢慢地说道:“昨日观姑娘行动随意,仿佛不知礼节,但总觉有违和之处,如今看来,姑娘应当并非出身江湖草莽。”
  我想了想,说道:“你说得对。”
  公孙先生还在等我的下文,但我已经不想开口了,我指指地上被草绳穿着的鱼,说道:“先生,这两条鱼就要死了。”
  公孙先生并没有管鱼,而是道:“姑娘来开封府,当真只是为了展护卫?”
  我奇怪地问道:“除了他之外,你们这个开封府还有别的东西值得我在意吗?”
  公孙先生一滞,我看了他一会儿,大概能懂他的意思了,于是叹了一口气,说道:“先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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