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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7节

我,渣女,只撩不嫁[快穿] 完结+番外-第28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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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人血洗涤了痛苦,神识不会因剧痛而受损,有了空暇时间自然就可以修炼。
  这法子看似有效,却很少有主人给药人使用。
  一来,药人没了可以再炼,没必要为了她四处杀人惹人注意。
  二来,强行注入人血需要消耗主人修为,药人是用来增进修为的,怎么能为了她浪费?
  三来,极品合欢散本就不便宜,再加上那些真的很名贵的药材,有那灵石多买几个药人不香吗?干嘛要吊死在一棵药人树上?
  当然,还有最根本的原因:药人痛不痛苦干主人鸟事?主人根本不关心好吧?
  苏成仙为了减除不修的痛苦可谓是煞费苦心。
  可这并不能磨灭她的恶行。
  众人翻到玉简最后,又仔细瞧了瞧。
  通常而言,即便药人不痛了,有能力修炼了,药人的修炼也是绝对赶不上主人侵蚀的速度的,独有一种情况例外。
  此人是九阳干体,也就是纯阳之体,与九阴坤体是完全相反的两种体质。
  九阴坤体不能炼成药人,也不能认主,可哪怕九阴坤体是个连灵根都没有的废柴,只要喂下癔丹与之双修就能获取庞大的修为,最快一千多年便能飞升成仙。
  而九阳干体必须炼成药人才能使用,灵根的影响也很大,灵根越好,主人修为增长便越快,最好的干体两千多年便能让主人飞升成仙,是仅次于坤体的炉鼎。
  如此便解释了为何苏成仙短短一千多年便修到了合体。
  老实说,这速度还有些慢了。
  不修是仅次于天灵根的单灵根,又是化神修为,还是纯阳之体,再是药人,这四者逐一翻倍,修炼速度是普通药人根本难以比拟的,即便达不到最快两千多年的飞升速度,三千多年肯定是可以的。
  修炼都是越往后越艰难,最初一夜便能睡到练气巅峰,等到大乘想要飞升,需要的时间比之前面所有加一起都要多的多。
  苏成仙已经花费了一千多年,正常而言该到大乘修为才对,这样剩余的两千年勉强可渡劫飞升,基本符合了不修给予的速度。
  然而苏成仙才区区合体中期,照这个速度,还得再修炼个至少三千年才可能飞升。
  苏成仙为何着这么慢?浪费的时间都到哪儿去了?
  想想不修增进的修为,还有那死掉的一百多具可能只是九牛一毛的尸首,众人心中都有了答案。
  难怪不修想要逃离苏成仙,只怕这一切都不是不修想要的。
  可不修是药人,她杀不了主人,也阻拦不了主人,甚至连自杀都不能,药人的魂魄捏在主人手里,主人可以威胁药人,若死了就让药人永世不得超生,或者别的更让药人恐惧的,药人只能默默忍受,无法反抗。
  弦十他们猜不到苏成仙威胁了不修什么,可必然是不修不能接受的,不然依不修的性子,无论如何不可能眼睁睁看着苏成仙杀了那么多人。
  弦十问栖烑,“可有夔牛魂丹的记载?”
  栖烑摇了摇头,轩辕子给的书册她几乎全部看过,相关记载都是大家熟知的,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也正是全都看过,她才翻到了自己的笔迹。
  她已不记得那是何时写上的,但确实是自己的笔迹没错。
  那个她不记得的自己告诉她,这木兰花钿是轩辕子所赠,整座轩辕山就是曾名噪一时的轩辕秘境,轩辕子被困在境中境,需要她杀死苏成仙方能解救。
  对于不修,栖烑还是颇有好感的,尽管她曾被苏成仙蒙蔽,可并未真的作出什么不利明煊之事。
  当初灵虚子追杀明煊,独独没让不修与毗罗跟去,就是知道他们与明煊感情甚笃。
  想来明煊还活着的话,必然会拼尽全力救下不修。
  不修还在苏成仙手中,栖烑不敢轻举妄动。
  扈兰鸢也道:“这些年你不在,我憎恨苏成仙,多次与她冲突,都是不修师叔帮着遮掩过去,只最后那次实在闹得太大,不修师叔也遮不住,便给驰钰师兄传了讯息,让师兄帮忙求情,不然只怕我早挨了那祖师棍。”
  始终一言不发的驰钰也开了口。
  “当日我被心魔控制,险些做了错事,多亏不修师叔倾力压制,还不顾掌门反对把明煊师叔藏在泉中,不然掌门绝对会不顾明煊师叔伤弱,逼她亲自出面肃清流言。”
  这话一出,一二三,三双眼睛齐刷刷瞪向了驰钰。
  弦十:“啥?你说啥?你再说一遍?!那流言难不成是真的?你真的染指了明煊师叔?”
  扈兰鸢瞪了弦十一眼,这小子耳朵长偏了怎的,怎么听话不听音?瞎污蔑谁呢?敢毁师尊清白的都是她扈兰鸢的仇人!
  “什么叫险些?那不是真的吗?你真没对师尊做什么?!”
  扈兰鸢问出了栖烑的心声,栖烑一双黑瞳,黑如点墨,直勾勾戳在驰钰身上,恨不得戳开他的脑壳自己翻出答案。
  驰钰被这三双眼瞪得有些承受不住,不想多谈此事,却也不能任他们误会下去。
  “明煊师叔冰清玉洁,从不曾被我玷污,当日我只是被心魔控制,有……有那意图,可还没来得及……这个栖烑知道,栖烑当时就在!”
  不提当日还好,提起当日栖烑就火往上撞!
  她知道什么?她赶到的时候师尊都已经光了,就算没真的怎样,该看的不该看的还不都看完了?!
  驰钰仿佛从栖烑喷火的眼中看懂了含义,虽然不想跟情敌解释,可也不想让弦十与扈兰鸢误解,平白玷污了明煊清誉。
  驰钰解释道:“当日我神志不清,也不知怎的,看旁的都一清二楚,独独看明煊总像是隔着浓雾,除了脸,哪儿也看不清。”
  天地良心,这话真的不能再真,可谁信?
  洞中三人没一个信的。
  看旁的都能看清,独独看自己心仪之人看不清?真当咱们都是三岁孩童那么好糊弄的?
  明煊已殁,再纠结这个也没意义,何况当年明煊已原谅了驰钰,驰钰也是被心魔所控,众人都没再多谈此事。
  眼下情况已明,栖烑苦等了一千多年,真到了仇人近前,反倒冷静下来。
  只要苏成仙还活着,杀她易如反掌,眼下要紧的是先找来夔牛魂丹救下不修。
  众人猜测,那魂丹大约可斩断药人与主人之间的契约,只要斩断契约,再赶紧让……弦十做不修的主人,免得不修被旁人暗算,苏成仙这边直接杀掉便可。
  弦十唯一不解的是:“你修为高,干嘛不你做主人,让我来干嘛?”
  栖烑淡淡挥出小字。
  【报完了仇,我便要去寻师尊转世,没多余的精力保护不修,我能信得过的也只你一个。】
  这话扈兰鸢可不爱听了,偏她又说不出口,只能忿忿地重哼一声。
  栖烑哄她已成习惯,赶紧又挥出小字。
  【兰鸢师姐是我亲师姐,比起你当然更信一筹,可我舍不得师姐受累,我希望师姐赶紧修炼,早日羽化成仙。】
  这话可太熨帖了。
  扈兰鸢舒坦了。
  弦十抽了抽嘴角。
  好男儿不同小女子一般见识!
  众人商议,未免打草惊蛇,栖烑趁夜去寻夔牛魂丹,尽量赶在若莲发现她不见之前回转。
  不到万不得已,尽量不暴露身份,免得苏成仙狗急跳墙再对不修不利。
  虽然种种迹象表明,苏成仙对不修有情,可这份情在众人眼中廉价的一文不值,面对危难,苏成仙绝对会毫不犹豫舍不修而保自己。
  栖烑连夜离开,路过囚洞时顿了下脚,揪了跟头发,随手幻化成人形丢了进去,起码若莲是绝看不出不妥的。
  而苏成仙即便真需要注入人血,肯定也是先用扈兰鸢他们,暂时不会动这几个凡人,他们暂时也是安全的。
  那三人还在睡着,并未发现不妥,栖烑收手要走,视线一转,正对上一双幽沉眼眸!
  栖烑心头一跳。
  他……他能看到她?
  不,这不可能!
  她可是掐了隐息诀的,无声无息无形无影,除非对方修为与她不相上下,否则绝看不到她。
  果然,下一息,那书生打了个慵懒的呵欠,长睫铺陈,那如暗夜浮萤般的眸子阖上了。
  书生靠坐在角落,离那村妇贩夫都远远的,满地枯草灰尘,他灰蓝的书生袍一尘不染,缟白的麻布履片叶未沾,他两手抱着小腿,歪头枕在膝头,书生绦顺着耳廓垂落脸侧,露出的一角耳垂软白的不可思议。
  栖烑忍不住多看了两眼,隐隐升起一丝古怪感,总觉得……这书生……似有哪里不对。
  时间紧迫,容不得她多想,她闪身出了洞府,直奔东海。


第305章 师尊太难当(78)
  东海有岛;岛有奇崖,崖上仙草琼花取之不尽;却有凶兽镇守,凶兽眼大如铜铃,头有角;蹄踩烈火;形似怒牛;其名为夔。
  听着就不是什么好对付的角色,好在栖烑是大乘修士,又是金猊兽血脉;还未战,夔牛已被她的上古血脉震慑,倒也没费太大力气便取到了魂丹。
  匆匆赶回洞府,再如何快,来回也过了两日,她赶到时;若莲正站在囚洞口蹙眉朝里张望。
  “问你呢?不吃饭是想干嘛?绝食抗议吗?你再不吃,下一个就轮到你!”
  辛辛苦苦抓来的人;还没轮上用便饿死了;这不白费功夫?
  她若莲的时间也不是大风刮来的。
  栖烑的替身端起碗,看了看若莲;看了看碗中饭食,那嘴仿佛缝上了似的,不吃也不说话。
  这倒也不怪它;实在是栖烑只想着糊弄过去,怕被苏成仙察觉,就随便揪了根头发化的替身,也没敢施加太多法力,这替身就做得糙了些,除了基本的呼吸体温能走会蹦之外,其他一律不会,说话不能,吃饭就更不能了,它就是一根头发丝,上面吃下面就得漏地上。
  若莲恼了,抬步就进了结界。
  “看来你是真想赶在他们之前寻死,那本座可就不客气了,走!”
  若莲就是吓唬人,苏成仙还没说换血,她哪儿敢擅作主张?
  可即便如此,栖烑也不想闹出麻烦,赶紧过去叠在那替身身上,随手收了发丝。
  “仙姑饶命!仙姑饶命!我吃!我这就吃!”
  若莲这才冷哼一声丢下她。
  “再有下次可就不会这么轻易饶过你!”
  栖烑随意塞了口饭搪塞了若莲,若莲的脚步声朝甬|道尽头过去,停在了扈兰鸢他们的囚洞前。
  栖烑有一下没一下塞着饭,侧耳听着若莲说了些没什么用的威胁之语,大致是让他们老实些,死的也能痛快些。
  旁边贩夫端着碗挪到了他旁边,许是昨夜睡足了觉,这会儿看着精神了不少,也少了些惊惧,竟还有心思找她说话。
  贩夫压低了嗓门问道:“大兄弟,你是干什么的?”
  “算命的。”
  栖烑来寻弦十之前,刻意塞了一只应声虫,无论是夹竹林外唱小曲儿,还是方才应付若莲,都是肚子里的应声虫在替她说话,应声虫连接她的神识,她想到什么,应声虫便替她说什么。
  只有面对扈兰鸢他们,她才恢复以往的手描字。
  栖烑也不知自己到底在固执什么,明明可以说话,却不想说,明明应声虫很好用,可在熟识的人前又不想让他们误以为她在开口说话。
  她也不是不想正常交流,可她偏就说不出口,仿佛说了便是负了师尊,是不对的,不可饶恕的。
  当年师尊要她开口时,她为什么退怯了?之后那么多年,那么多次机会,她为什么就没开口说过哪怕一句话?!
  她后悔,不止一次的后悔,可这世上什么灵丹妙药都有,独独没有后悔药。
  师尊都听不到她开口,她如何能对旁人说?
  不能。
  哪怕永世做个哑子,也不能。
  贩夫神色有点尴尬,“你是算命的……那你咋还半夜过那夹竹林?你就没给自个儿算算?”
  栖烑淡淡道:“术者不自算。”
  贩夫点头,“也是这个理儿。”
  贩夫勾头瞧了眼洞穴外,低头又冲栖烑压了更低的嗓音。
  “外面可有什么动静?”
  栖烑扫了他一眼,“什么动静?”
  贩夫一脸你真蠢的神色道:“就是官府那边,仙门那边,这都出了这么多人命了,没人管管?”
  栖烑懒得同他啰嗦,“我就是个过路的,不清楚。”
  贩夫立马泄了气,“也是,你要清楚哪儿还敢半夜往林子边儿转悠。”
  贩夫唉声叹气地端着碗又靠回了原来的墙角。
  栖烑耳旁传来村妇对书生的道谢声:“多谢,够了够了,剩下的给那后生吧。”
  眼前光影一晃,灰蓝的书生袍划过,书生走到了贩夫近前,把剩下的半碗饭倒进了贩夫碗里。
  贩夫他们都来了小半个月了,只要若莲不出面,他们就没什么情绪波动,该吃吃该喝喝,横竖也跑不出去,就连那村妇也一样,她年岁大了,当着仨男人的面,稍微遮遮身都敢便溺,关得比谁都自在。
  幸好若莲学会了万清诀,刚清了清角落,没什么异味,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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