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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9节

我,渣女,只撩不嫁[快穿] 完结+番外-第23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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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出了招,之后越发不可收拾。
  她真的真的不想的,她真的真的不知道怎会变成后来的局面!
  师尊说她是被心魔控制的,这不是她想做的,就不能网开一面吗?
  求求你们了,千万不要把我逐出师门,求求你们!
  苏成仙泪流满面跪着反省,扈兰鸢独自回了厢房,苦等了一夜都不曾等到栖烑回转。
  师尊……竟留了栖烑过夜……
  她都从未同师尊一起过过夜……
  不,别胡思乱想,栖烑不知出了什么状况,师尊只是在帮她,若我也出了状况,师尊必然也会带我过夜救助我的。
  ——别傻了,今日你命悬一线,师尊看你一眼了吗?
  不,不是的,师尊不是不看她,师尊只是注意到她已服了药,伤势无碍了,才先去救助危险的栖烑,这本来就是理所当然的。
  ——你可真会自欺欺人,师尊从你身前经过,哪怕停一息问一句,甚至给你个眼神也算是心里有你,可事实呢?她听了问了看了吗?没有,你在师尊眼中不过就是个洒扫奴婢,若没有万清诀,你看师尊看不看你一眼!
  不!不是的!!!你别胡说!不是不是不是!!师尊在意我的!!师尊只是大局为重!
  ——大局为重?你不是一直觉得师尊带栖烑来猎炼是让她送死吗?既是送死师尊又何必救她?你连个送死的人都不如,还想骗自己到什么时候?
  不是的……师尊或许是出于怜悯,也或许是大比尚未开始不能让栖烑出事,也,也或许是……我猜错了,师尊并非要栖烑送死,只是……只是所有亲传弟子都必须出场,师尊只能大局为重,不得已才让她来的。
  ——不管什么因由,师尊都更在意栖烑,你便是再如何辩解都没用,师尊心里没你!没你!没你!!!
  你闭嘴!别说了!!!滚开!!从我脑子里滚开!!!!!
  师尊才不是不在意我,师尊在意的!师尊曾经只我一个徒弟!她在意的!!!
  扈兰鸢抱着头蜷缩在薄被里,她无法静心打坐,也睡不着,她的头快要炸开了,她好想师尊来看看她,哪怕什么都不说也不问,只看她一眼给她一个眼神,哪怕……哪怕是来责问她怎的没保护好栖烑……
  只要师尊肯理理她,怎样都好……
  深谷的夜,幽沉又寒冷,少了白日的暖阳,谷底雾气弥漫,寒气逼人,两侧山崖不时传来妖兽的嚎叫,间或一两声诡仄的怪笑。
  可这并不妨碍夜的寂静,镇魇殿无论殿中殿后,到处悄无声息。
  苏成仙跪守院前身形晃荡摇摇欲坠,扈兰鸢辗转反侧泪湿沾巾,小院另一头,驰钰盘膝打坐,脑中不断回荡着明煊塔前那句“你若不要栖烑,本尊便要了”,几次险些经脉逆行。
  濯涟院外,穿过重重迷雾的另一处院落,傲剑宗掌门挥手布下结界,阖眼盘膝,烛火跳动着桌案前长老静坐的身影。
  长老侧身而坐,手肘搁在八仙桌沿,探身细声道:“此事怕是障眼法,灵虚子那老狐狸故意让咱们撞见院中混乱,故意罚那练气弟子跪在院门口,故意给咱们下套。”
  掌门慢吞吞道:“怎讲?”
  长老道:“依狍子所报,灵虚子事先连个响都未打,突然便昭告全门为驰钰与那小丫头定了亲,按常理,驰钰那般仙才,怎能配给一个废灵根?且他们连议事会都不开便直接拍板定了,不奇怪吗?”
  “不是说栖烑是驰钰的情劫,助驰钰突破有功,且驰钰坚持要娶,这才定亲的吗?”
  长老摇头:“这事从源头就古怪,驰钰本性淳良,哪怕是装的淳良,也绝不会蠢到去猥|亵一个五六岁的小丫头,便是真动了那邪念,以他的修为,想做到滴水不露丝毫不难,怎会蠢到让人当众抓包?”
  掌门撩开眼皮淡淡扫了长老一眼,“依你之意,这是做戏?”
  “不错,做戏给咱们看,让咱们误以为那小丫头对他十分重要。”
  “可他们为何好端端要上演这么一出?难不成他们故意诱咱们联名上书让所有亲传弟子参加大比?”
  长老再度摇头,“那老狐狸的确奸诈,可大抵还想不到咱们会突然走这一步棋,况且,全部参加便会暴露他们的整体实力,这些年他们一直遮遮掩掩,不就是怕咱们掏了他们的老底?”
  傲剑宗比之清平宗弟子总数更多,亲传弟子也多了近一倍,每次大比只派二十名参比,根本无法窥全其余弟子修为,要知道,顶尖实力虽重要,可总体实力也不容小觑。
  尤其傲剑宗与清平宗顶尖二十名本就实力相当,总体实力更显得尤为重要。
  此次联名上书,一来是想探一探清平宗的老底,确定下一步如何进行;二来也是听了狍子递的消息,想顺便借栖烑解决了驰钰这个潜在的威胁。
  傲剑宗虽也有些怀疑狍子递来的消息,不过试一试未尝不可,万一就真就借栖烑之手解决了驰钰呢?
  可今日出了这一出,又让傲剑宗起了疑心,这究竟是解决驰钰的良机?还是灵虚子给他们挖的坑?
  清平宗身为三宗七十二派之首,门规自然也十分严厉,宗门弟子大都十分懂礼守矩,尤其是亲传弟子,哪怕是刚进门没多久,也绝不该闹出这么大乱子。
  就算闹出乱子,为了宗门颜面,也不该明打明让人跪在院外丢脸丢到整个修真界。
  尤其……那犯错弟子还是近几十年唯一一个爬上天梯的,据说资质也还不错,又是刚入门月余,便是犯些错也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何至于当着这么多外人的面大动干戈?
  据说那苏成仙是因着心魔才出的事,这便更是奇了,小小年纪又才练气三层,哪里来的这般严重的心魔?清平宗已穷到连舒经通脉丹都炼不起了吗?
  怎么看此事都是蹊跷。
  掌门双掌抬起再压下,收了气,撩袍下榻,坐到了长老对面,烛火摇曳,晃动着两人影在墙上的黑影。
  “你以为灵虚子故意让苏成仙跪在院门前,意欲何为?”
  “我以为,这老狐狸是想让咱们加大筹码在那栖烑身上,他们好抓咱们的把柄,反坑咱们一把。”
  长老分析道:“师兄你且细想,灵虚子何以为了一个废灵根大发雷霆,还偏赶在这时候严惩了靠实力爬上天梯的新弟子?
  尤其傍晚突然响起的那声闷雷,当时咱们都未多想,如今再想,不就是灵虚子想暗示咱们驰钰为护栖烑动了怒,暗示驰钰很看重栖烑?
  我猜得不错的话,灵虚子故意邀请咱们去他院中私谈,就是想让咱们看到院中惨状。”
  掌门微微颌首,示意他继续说。
  长老继续道:“还有那栖烑脚上的青莲履,那可是极品法履,旁的弟子都是上品履,独她同化神修士一样穿了极品,这种种迹象,不都指向了栖烑很重要吗?”
  掌门沉吟不语,长老突然话锋一转。
  “可实际栖烑真的重要吗?
  以栖烑的修为,穿那青莲履根本就是浪费,倒不如与驰钰换上一换,她穿上品已足够防御,驰钰还能将青莲履的接天莲叶发挥到极致,也更易保护她。
  这么简单的道理灵虚子怎可能不知晓?他既知晓为何还要这般安排?
  这明显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这个栖烑,未必如他们表现出的那般重要。”
  接天莲叶是青莲履自带的攻击技能,修为不到根本无法发挥,虽然发挥一次需要耗费大量灵力,可对驰钰这样的元婴修士来说,还是可以承受的。
  掌门微微颌首:“的确是十分可疑,不过也不排除是驰钰担心未婚妻安全,执意让她穿的。”
  长老附和道:“不错,确实有这个可能,灵虚子就是在跟咱们摆迷魂阵,让咱们吃不准这栖烑究竟是真的重要还是只是挡箭牌,引着咱们跳进他的陷阱。”
  掌门淡淡道:“也许是陷阱,也许是良机。”
  长老急道:“良机的几率小之又小,陷阱倒是极有可能!
  驰钰这次突然进阶元婴本就疑点颇多,灵虚子口口声声说他是为救栖烑通了元婴塔,因而破了情劫入了元婴。
  可那夜妖兽窜出法阵,不少弟子自塔顶经过,并未发现风铃点亮,这通塔一说又从何而来?真当咱们好糊弄的吗?
  所以我推测,这说法极有可能是噱头,是假的。
  栖烑只是他们用来引诱咱们出手的诱饵,若她当真那般重要,他们又怎会轻易通过联名书让她以身犯险?”
  掌门是精瘦无须的中年面相,他半阖着老奸巨猾的眼,半天才挑起眼皮慢悠悠瞟了长老一眼。
  “是陷阱还是良机,本座自有决断,此事按原计划进行,留个心眼儿便是,切记见机行事,绝不可冒进落了陷阱。”
  “是,我这就下去吩咐。”
  长老还未走出门,掌门又道:“那个苏成仙……”
  长老回头:“什么?”
  掌门压低了嗓门细细交代了一番,长老闻听,当即连连点头。
  “还是师兄多谋善断,如此甚好,就这么办!”
  屋外弯月隐在浓雾中,怪石嶙峋的山壁耸立在山谷两侧,狭长的谷道越发显得逼仄。
  到处昏暗一片,只个别几处摇曳着烛火。
  濯涟院中,泉水自崖缝潺潺而下,廊下厢房烛光透窗落在池面,池水波光粼粼,池鱼偶尔哗啦一声摆过锦尾。
  屋中,顾朔风盘膝坐在榻尾,运转了一个小周天,轻轻呼气收息,眼帘轻撩,扫了眼躺在床头的小栖烑。
  栖烑满脸酡红虚弱地躺着,小嘴微张,气息微弱,左肩空空荡荡,该续出的臂骨未见分毫。
  顾朔风微微蹙眉,收了盘膝,顺着墙里侧斜身蹭到小栖烑近前,探手摸了摸她的额头。
  滚烫如火。
  本该十个时辰才开始续骨的丹药提前诱发,药力尚未来得及晕开,不足以支撑续出新骨,只能不断聚集在断臂处,这才憋胀出了高热。
  眼下也没其他法子,她已传给了她足够的煞气帮助融开药力,再多只怕她身子吃不消,剩下的便只能等待,再等两个时辰就差不多了。
  两个时辰,也就是运转一个小周天差不多,很快就会过去。
  顾朔风抽手想回榻尾打坐,却不料,掌心刚离开寸许,小栖烑就呼着滚烫地热气黏了过来。
  她烧得神志不清,本能地追着冰凉的手指,却偏又虚脱无力,抬不起头,追不上抬高的手,下意识钻进了顾朔风温凉的怀抱。
  顾朔风;“……”
  顾朔风推着她的额头把她推出去。
  虽然这高热看起来挺吓人的,可也只是体感难受而已,并不会对身体有太大损害,都练气了,寿命是常人的数倍,怎可能区区发热就死人?
  顾朔风心知肚明,丝毫不带怜悯,推开她就回了榻尾,继续盘膝而坐。
  美目浅阖,气沉丹田,调出一丝灵力运转,寂静的房间除了烛火偶尔炸开的烛花生,只剩小栖烑微弱又短促的呼吸。
  “哈啊——哈啊——”
  明明那么微弱的呼吸声,听在顾朔风耳中却仿佛放大了数倍。
  这怎么听都不像是单纯的鼻腔呼吸,这是连嘴都辅助上了。
  有那么难受吗?
  顾朔风手掐莲花搁在膝头,身形纹丝未动,只眼眸微微瞟向床头。
  小栖烑身形歪斜,还保持着方才追她的模样,半张脸贴着褥子,双眸紧闭,眉心微蹙,脸越发酡红了几分,每吸一口气都像是用尽了全部力气,小小的唇瓣又红又肿,像是一掐便能掐出血似的。
  顾朔风沉默地瞟了几息,一个隔空移物,撩开小栖烑身上的薄被,除了小栖烑的法衣,法衣扬起,只稍稍搭住她的小肚子,阖上眼继续打坐。
  “哈啊——呼唔——”
  虚弱的短喘声依然不断,没有丝毫病况减轻的迹象。
  顾朔风纤密的长睫颤了下,再度撩开眼帘。
  小栖烑何止脸烧得通红,身上也灼红一片,真有种磕个鸡蛋都能摊熟的错觉。
  谷中夜间本就寒凉,不能再结阵降温,怕冷热相激小栖烑身子受不住。
  顾朔风略一沉吟,眼波流转,赤焱剑嗖得窜到了小栖烑身侧,小心靠进了她怀中。
  小栖烑本能地手脚并用攀上剑鞘,舒服地蹭了蹭小脸。
  顾朔风阖眼运气,运完一个小周天,已近两个时辰,再度睁开眼,却见赤焱剑不知何时被栖烑蹬到了地上,小栖烑难受地在榻上扭来扭去,断臂处晕着烙铁般的灼光。
  顾朔风抿了抿红唇,收了打坐,再度顺着床里蹭过去,想查看下肩处,却不料,刚凑到近前,小栖烑突然一把抱住了她的手!
  顾朔风:“……”
  小栖烑牵着那手按到自己烫得难受的肩头,本能地拱啊拱,拱到了她脸上,热腾腾地小脸蹭着顾朔风冰凉凉的脸颊,舒服的她眉心都舒展开来。
  顾朔风忍了片刻,身子向上蹭了蹭,葱白的指尖点着小栖烑的发顶,推着把她推出去。
  小栖烑难受地皱起红彤彤的小脸,哼哼唧唧还想攀上来,可还没拱两下,很快发现了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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