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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节

重生之溺宠妖娆妻 作者:宁秀(潇湘书院vip2014-08-27正文完结)-第12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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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想跟着一块儿去,却被苏卿拒绝了,无奈之下只能听从她的话在院子里等着。
  然而苏卿这一去就去了两个时辰,眼看着天都黑透了,可把瑶光和林妈急坏了,就在要去通知刘氏去找人时,苏卿总算是回来了,看着一路护送到院子才回去的闵嵇,林妈多看了一眼,才转身进屋,问道:“姑娘在外可用过饭了?我把饭菜热一热给姑娘送来吧?”
  苏卿脸色疲惫的摇摇头,“不用了乳娘,我已经吃过了,让丫鬟给我烧水沐浴吧。”
  林妈见她好像很累的样子,知道她现在最需要的应该不是饭菜而是睡眠,便道:“那吃碗甜汤吧,垫垫肚子到了半夜才不会饿醒,水早就烧好了,等姑娘把甜汤喝完就能沐浴了。”
  苏卿嗯了一声,林妈转身下去,不一会儿端了一碗银耳莲子羹过来,苏卿喝了几口便放下了调羹,林妈也不强求,备了衣衫让她去沐浴,便收拾了碗筷出去。
  把两人打发下去后,苏卿才撑着打颤的腿以龟爬的速度挪进了屏风后的浴桶里,扶着腰嘶嘶的吸气,总觉得这买卖她亏大了,该死的闵嵇!
  当晚闵嵇又来了,这几个月他每晚都要过来一趟,明明人高马大的挤在她这张榻上很是不舒服,却依旧是风雨无阻,哪怕是苏卿把门窗锁死了,他也一样能进来,只是第一次弄出不小动静把瑶光吵醒了之后,苏卿就不敢锁了,生怕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男人弄出点什么动静把阖府的人都惊动了,那她就丢脸丢大发了。
  想起自己被闵嵇折腾得凄凄惨惨,苏卿仗着洗过澡后恢复了一些力气,手脚并用的对着他又抓又咬又踢,张牙舞爪的像一只炸毛的猫,闵嵇今天吃了一顿大餐,很是餍足,躺在榻上任由苏卿发飙,嘴角始终挂着一抹宠溺的笑,时不时还会温馨提醒一下,他很结实,如果要出气得用大一点力气。
  而结果往往都是,苏卿折腾得一身是汗,闵嵇不痛不痒的起身帮她找衣衫换下,擦干净她身上的汗珠,再好生哄一顿,把她乖乖的哄睡着了,才抱着她一同进入梦乡。
  王超意外死亡,唯一有能力的大儿子王慕哲早在两个多月前被人杀死,王家一下子群龙无首,再加上名下的铺子还贴着封条,曾经呼风唤雨的王家骤然已有了衰败的迹象,曾经依附王家生存的商人都觉得定州怕是要变天了,王家的衰败就意味着有一方肯定会崛起,而这个人,众人不禁把目光放向苏家。
  而苏卿那天在茶悦坊自信凛然放言说日后绝不跟那些茶商来往的话,在前一天还是一句逞能的妄言,短短一天过后,众人看苏家的眼光都变了,苏家除了有王岳翎这个大后台撑腰外,竟还有一个隐在暗处毫不逊色王岳翎的权贵在为她撑腰,这说明了什么?说明人家根本就有信心打倒王家,有这么一个权贵撑腰,谁还怕流失那几桩小小的生意。
  只怪他们有眼无珠,竟然没有提前打听好苏家还有什么靠山,棋差一招把自己给毁了,白白没了茶悦坊这个合作伙伴不说,还被人记恨在心,众多当天去茶悦坊找茬的茶商毁得肠子都青了,一波一波的贺礼往苏家送,都吃了闭门羹,见苏家态度坚决毫无回转的余地直后悔不迭。
  王家的衰败越发衬托了苏家的红火,在他们都抱着苏家还有一个大靠山的心理来巴结茶悦坊时,上到姚沛良这个掌柜下到伙计,都是一副鼻孔朝天傲慢无比的态度,对客户挑三拣四,这个不好那个不要,直把一些人羞辱得又气又恼,大把的茶商蜂拥而至,能被茶悦坊挑中的少之又少,而那些被挑中的茶商诧异的看着见涨了的价钱,欲哭无泪。
  来人都是一些精明得跟狐狸似的商人,怎么可能不知道苏家的打算,茶悦坊根本不是盛气凌人故作姿态,这分明是一种既能趁机赚钱又提升了名次地位的商业手段,都说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他们捧着银子来跟茶悦坊做买卖都被人拒之门外,门槛之高条件之苛刻让人望而却步,然而这样却反倒让茶商们趋之若鹜,打破头颅也要抢着去巴结一下。
  他们都没发现自己的心态变了,好像能得到茶悦坊青睐就很厉害似的,不少人看着这丝细微的变化,眉头皱了皱,暗忖能想出这个计谋的人实在是太可怕了,在全定州的人都在打压茶悦坊,等着看她好戏的时候,她却已经想好了对策,并开始准备后面的第二步第三步,事情发展到这里,众人不禁想,她是不是已经开始进行第四步第五步了?怪不得茶悦坊能在短时间内一跃至二流富商甚至有跟一流富商较量的本事,这样的远见和心机实在是让人钦佩,就是不知道这幕后之人是谁?
  人声鼎沸的赌场内,无论白昼黑夜,赌战正酣,人人挥汗如雨红着眼睛吵得脸红脖子粗,而热闹的赌坊里,有一方赌桌却无比安静,但奇怪的是,围着这赌桌的人并不比任何一桌的少,相反,这里围着的人甚至是其它赌桌的两倍有余,里三层外三层的围满了人,一个刚进赌场的汉子转了一圈,发现了这张赌桌的古怪,他左右看看,看着人人一脸紧张又兴奋的盯着前方,他好奇的往前面看了两眼,苦于处在最外围,根本看不到里边究竟是什么情况,忙拼命往里挤去。
  “嘿,你挤什么呢,先来后到知道不?去去去,后边呆着。”
  “就是,挤什么挤,不知道就快开局了吗?敢挡着老子发财,小心老子揍你!”
  拥挤的人就像一个弹性极佳的圆球,汉子硬着头皮拼命往里边挤,却被一下子反弹了出来,他一脸恼怒的抓抓头,怒道:“呸!不让我看我偏要看。”汉子左右看了看,瞥见赌桌不远处是道楼梯,虽离着赌桌有一点距离,不过站得高一些,还愁看不到?他哼了一声,急忙上了楼梯向赌桌看去。
  这一看可让他倒吸了一口凉气,只见下方的赌桌上堆满了金灿灿的黄金和银票,那黄金摞得小山般高,足足有两堆那么多,起码不下百锭,他活了半辈子都没见过一块,一下子见到这么多,该有多少钱?可更让他意外的是,站在这堆金子后的男人极为英俊,不仅英俊,他身上更有一股冷厉的煞气,因为气势逼人的原因,他身旁即便站满了人也没有人敢贴上去。
  他面前也站着一个锦衣丽服的公子哥儿,不过跟他一比就显得娘们儿多了,腰太细脸太白就跟白斩鸡似的,就连面前的银子也不够看,而且人家一动不动稳如泰山,光是站在那就倍儿有气势,他却是一脸阴沉,瞪着人家的眼神活像是人家抢了他老婆似的。
  闵嵇是没抢他老婆,可却比抢了他老婆还要让他难受,想他堂堂王家三公子王宪哲号称赌桌一霸,杀遍整个定州无敌手,昨晚守了一夜的灵他正憋闷不已,想开个赌桌找点乐子,谁知碰上了闵嵇这尊瘟神,起先他还能赢上几把,可后来他几乎把把都输在他手上,能提的钱都已经提光了,只剩下面前这寒酸的几十个银锭,直让他恼恨的想吃人,心里更是把那个死鬼老爹咒了一千遍,如果不是给他守了灵,他今天也不会逢赌必输。
  “怎么?没钱了?不敢赌了?”闵嵇睨了他一眼,冷冷说了一句,在王宪哲看来,这就是赤果果的挑衅,他要是不接招日后还有什么脸面在赌场混?
  当即猛地一拍桌子,狞笑了一下,高声道:“来啊,给老子拿纸笔来,老子还真就不信这个邪了,今天非让你输得光屁股不可!”
  “想写欠条?我不要这种东西。”
  王宪哲的动作一顿,脸色涨得通红,吼道:“老子堂堂王家三少爷,怎么会打欠条这种东西,睁大你的狗眼好好看清楚!”他一把抢过小厮拿过来的纸笔,刷刷刷的写了几行,扔到闵嵇面前,哼道:“看好了,这上面是东大街的两家铺子,卖出去至少也有三百万两,这便是老子的赌注。”
  闵嵇扫了一眼,唇角冷冷一勾,把面前的一推黄金推出去,没有说话,却用行动证明了,开赌!
  看着那堆黄金,王宪哲阴险一笑,眼里闪过一道势在必得的光。
  本以为闵嵇会继续刷新他的不败纪录,谁知眨眼间那堆金子却输给了王宪哲,实在让众人跌破眼镜,王宪哲激动不已,当即就大笑了三声,打定主意要闵嵇输得光屁股,红着眼睛将面前的赌注全推了出去,结果这一回闵嵇赢了,可把王宪哲输了个口袋空空,他一咬牙,不甘心之下自是想尽了法子凑赌资跟闵嵇拼杀到底。
  当傍晚的斜阳照得遍地金黄时,闵嵇也带着那一包袱黄金潇洒离去,而赌场里,王宪哲输个了精光,连外袍也被闵嵇赢去装了金子,正光腚吹着风,要问绸裤去了哪里,自然是被闵嵇嫌弃的扔在了角落里,王宪哲一张颇为俊俏的脸涨得紫红紫红的,怒吼道:“追!给我追!把这个臭小子给我追回来!居然敢赢老子的钱,看老子不把他扒皮拆骨!”
  就算没有他的吩咐,赌场里一些个贪婪的亡命之徒也早就盯上闵嵇了,他一踏出赌场的门,便悄悄的跟了上去,想找个渺无人烟的地方把他打劫了,闵嵇余光往后睨了一眼,冷冷一笑,左拐右拐,东窜西走,一下子就把那些人甩开了,他不屑的嗤了一声,要不是赶着回去在那小东西面前邀功,他非狠狠修理他们一顿不可。
  苏卿才从姚沛良那拿回账本,一进屋就看见桌上摆满了金灿灿的金子,在夕阳的映照下,那璀璨的光芒几乎能晃花人的眼睛,她瞪大眼睛,“这是你赢回来的?这么多?”
  金灿灿的金子旁坐着一个英俊至极的男人,那立体深邃的五官被金光一镀,竟似天神一般高贵不可侵犯,让苏卿连一旁的金子都忽略了,盯着他英俊的相貌移不开眼。
  闵嵇正想开口邀功,就见面前的小东西小嘴微张,呆呆的看着他,眼睛比金子还要闪闪发亮,明明白白的写着‘惊艳’二字,闵嵇摸了摸没有伤疤的脸,眼里闪过一丝破天荒的得意之色,笑道:“好看吗?”
  苏卿回神,仔细的打量了他一下,说是好看还是轻了的,这样英俊伟岸的男人,放到哪儿都能让人移不开眼睛,就连清绝孤高的王岳翎都要逊色他一分,想着这样的男人是属于她的,苏卿心头一热,咧嘴一笑,猛地跳进了他怀里,捧着他的脸吧唧亲了两下,说了句,“你真棒!”便靠在他肩膀上咯咯直笑。
  苏卿的热情来得突然,要不是他一双眼睛早就黏在她身上,非得让她摔下去不可,闵嵇紧张的抱着她的身子,怜爱的揉了揉,见她主动亲了他还给他如此高的评价,闵嵇嘴角勾起一个大大的笑意,听着耳边传来她清脆欢快的笑声,心里涨得满满的全是满足,他紧紧的抱着她,亲着她的发丝,深情的唤道:“宝贝,我的宝贝……”一声声的低唤,几乎想将怀里的人儿揉进骨血里,永不分开。
  王宪哲在赌桌上输光了面子,只能从赌桌上找回来,他修生养息了一天,回王家搜刮了不少金银财宝,打算把面子找回来,可也不知道是衰神附身还是霉运当头,一连三天,只输不赢,那人家要汲汲营营三辈子才能积攒的财富被他三天输了个精光,王夫人得知消息后,在接连失去儿子丈夫和次子败光家财的打击下吐血而亡,几天之内,王家连办了两场丧事,印证了王家衰败的事实。
  人们唏嘘不已,王家想趁着王岳翎不在的时候将苏家连根拔起,却被苏家反噬弄了个家破人亡的下场,连个帮衬的人都没有,实在是可悲可叹。
  王岳翎实在没想到,他不过回京一趟,等回来时定州已经物是人非了,曾经趾高气昂的王家人现在听话得像只狗一样,从王家慰问回来,王岳翎当即就吩咐道:“去把苏卿叫来。”
  王毅蓝把惊掉的下巴捡起来,回神道了一句,“是。”
  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见过蚁多咬死象的,可就是没见过一只蚂蚁干掉大象的,这苏卿究竟是什么妖怪?这也太恐怖了吧。
  王岳翎没跟苏卿说什么时候回来,苏卿也没有时时刻刻去关注王岳翎的动态,定州上下因为她的关系被搅得满城风雨,她则是心安理得的在家出谋划策数银子,时不时出去转上一圈,要么就是带着苏语陪着刘氏去贡院外走走,此时苏语正在她院子里说笑,乍一听王岳翎的随侍来请她时,她还有些反应不过来。
  “姐姐,是那个王大人的手下吗?”苏语听见瑶光进来通报,便问了一句,她可没忘记依依曾在她耳边嘀咕过,曾经害得她滚下楼的就是那个什么王大人身边的侍卫,她一直都没机会见见他,现在可好了,她非要去看看那个害得她躺在榻上两个月不能动弹的罪魁祸首不可。
  苏卿嗯了一声,苏语笑道:“姐姐,我陪你去吧,我想出去走走,你带上我好吗?”苏语自从不傻了之后,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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