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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9节

彼岸繁花[综红楼]-第45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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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道君皇帝激动地起身,扶住高俅说道:“卿家此去,定要剿灭了那些贼寇。”
  童贯见道君皇帝最终还是赞同出兵围剿梁山的,就沉默不语地立在一边,仿佛事情已经与其无关。
  ——让高俅去见识、见识那贼首的厉害,他就知道人外有人,知道个怕字怎么写了。
  道君皇帝沉吟片刻下了决心,“童贯,你才于梁山泊回来,知道一些贼寇的情况。你就与高卿家做副帅,好好辅佐高卿家。高卿家挂帅带大军去征讨梁山,蔡卿家你来负责粮草等。五日内大军要开拔离京。之后朕再下禅位诏书。等你们平定了梁山泊贼寇,带兵回返,不虞太子不归还帝位。”
  童贯见道君皇帝又点了自己去梁山,惊惶失措无以为对。自己披星戴月地赶回京师,然后又要再去……他真怕那女匪首,若是再给她抓到了,等待自己的就是一死了。
  出了道君皇帝的书斋,天空中只有弯弯的月牙了。童贯挥退持灯的小黄门,大踏步往前走,他要回府好好想想该怎么办。
  王黼与高俅并肩往外走,二人赶上来说道:“童太师,你且留步。”
  童贯不得已站住,回头说道:“二位大人,老夫连日赶路疲乏万分,明早再叙可好?”
  高俅见童贯拒人千里之外的态度,只好与他约了明日详谈,无奈地在宫门前分手。
  东宫太子赵恒是一个谨小慎微、优柔寡断的秉性。这与他成长经历有关。短短的二十多年里,他从明白事儿就知道父皇喜欢王贵妃所出的、比自己小一岁的皇三子。后来道君皇帝的元后辞世,他那时作为嫡长子,虽已经被立为太子了,但无时无刻不被赵楷的光芒遮住了储君该有的风光。而这几年朝臣中以王黼、蔡攸为推手的更换太子的行动,愈演愈烈,就差在朝堂上明着提出来了。
  他每天都忧心忡忡的,连嫡长子被该有的册封,都得装作无知无觉,不敢把对郓王的不满、惧怕、憎恨表露出一点儿。要不是还有一些朝臣支持他这个元嫡长子册封的太子,他觉得自己早就坚持不下去。
  如今得了皇帝要禅位与他的消息,他是又惊又喜且惶恐不安。
  童贯去梁山,发生了什么事儿?为什么一回来就传出了禅位这样的风声?
  但更多的消息,小黄门没听到,他也没能力打探皇帝书斋发生的事情。这一夜,赵恒在东宫的书房坐了很久,直到太子妃朱氏提灯来劝,他才满腹心事跟着太子妃回去歇息了。
  朱氏看着丈夫疲惫、憔悴、紧皱的双眉,等到帐子里只有夫妻二人了,才悄声说道:“父皇要禅位,这是好事儿。为何还愁眉不展的模样?”
  夫妻二人结縭多年,可以说是相互扶持着过来的这些年。
  太子郁郁寡欢,闷声应道:“父皇一直想将皇位传给三哥,如今禅位与我,要是没有什么不好的勾连在里面,我是万万不敢信的。可惜打探不出来。”
  朱氏深知丈夫的秉性,只好安慰他说:“大郎做了多年太子,从父皇那里受了禅位,也是天经地义的事情。要妾身说,再不好,还能坏过被三哥得去储君的位置?!”
  赵恒细想朱氏所言甚有道理,顿时抛开了重重顾虑,搂着朱氏道:“孤幸得有卿开解,才能勘破禅位迷障。若来日登得大位,必不负卿。”
  第二日,高俅派心腹接了童贯到衙门,仔细询问他到梁山泊后发生的一切。
  末了他满腹怅然地说道:“那梁山要是有迷昏十万军士的能耐,怎么会舍得不百门火炮齐发,那样只需用刀枪砍杀了这十万军卒就够了。何须捉了你、恐吓你那一番,还要你传话威胁官家退位?他们自可带火炮轰开汴梁的城门,夺走赵家的天下。”
  童贯汗颜,自己就没想到梁山很可能没那么多的迷药这节啊。
  “高太尉所言甚是。倒应该下令各地生药铺子,严查大量购买的人是不是贼寇了。”
  高俅点头,“你前番说的要造船,我已经派人搜罗好了工匠,这次就一起带过去。千船齐铺在梁山泊的水面,就是天堑也不畏惧。等二十万大军齐渡过去,一寸一寸地搜捡梁山,不信会走脱了一个贼匪。”
  童贯见高俅胸有成竹、智珠在握,立即恭维他道:“幸得有太尉睿智,某家在江南用了四百五十日平了方腊一党,匡复八州五十二县,都没有对上梁山泊这么为难,不,束手无策过。某家就以太尉马首是瞻了。”
  高俅大喜,童贯因平了江南方腊造反,而显得战功超卓。在官家和朝廷那里,竖立下了弸中彪外的形象,再无人为他是内宦出身诟病不休,后又凭此晋身太师。若自己能够把童贯沾惹不起、活捉他并恐吓官家禅位的梁山泊剿灭了,岂不是能够更上一层楼!
  想及此处,他立即传令下去点将、点兵。
  那郓王赵楷仍提举皇城司,手下不少可用的能人。不等道君皇帝那里散场,他就得了童贯征讨梁山泊失败的消息。等蔡攸出了皇宫奔到郓王府,把道君皇帝书房里发生的事情,一点不漏地报告给他后,急得郓王立即跳起来,就想夤夜进宫。
  郓王赵楷顿足,“待父皇禅位与太子,孤与大位就无望了。”
  蔡攸拦住他说:“官家这时应该已经安歇,现在不是进宫打扰官家的时机。”
  赵楷无奈,送了蔡攸离府后,也无心入睡,只得坐待天明。
  扈三娘从到了东京以后,白天留在屋子里静坐练功,院子里只留武松一个人守候,并把其余的近卫派出去,借着逛东京的名义,让他们把东京地面上每一条大路、小街甚至每一家脚店都精准地画下来。吩咐他们要留心东京的三教九流,尤其是那些欺行霸市、专做不法勾当的。
  武松的心里是很看不上那些人,他不解地问扈三娘。
  “大公子,你要他们留意那些泼皮破落户做什么?”
  “那些人坑蒙拐骗,搅得百姓不安啊。你说为何咱们那儿没有这么干的人?”
  武松失笑,“咱们那儿是什么地方?谁敢去坑蒙拐骗!再说了,要是哪个敢不守规矩,裴大管家能扒了他的皮、敲断他的腿,再一棍子、一棍子地教导他怎么做人。”
  “所以,要先记了该扒皮、断腿的,以后好交给裴大管家教导他们怎么做人啊。”
  武松立即兴奋地追问,“大公子,这汴梁什么时候能归咱们管?”
  扈三娘神秘一笑,“快了,用不了多久。”
  没隔几日,朝廷调动二十万大军再度去围剿梁山,随着高俅、童贯的带军出征,已成为汴梁市民街头巷尾的谈论话题。在渲染出征大军威武雄壮的后面,是市民和朝官的隐晦心里话
  ——这梁山泊的贼寇也太厉害了。
  当然这样的话,是不能直接说出口的。
  道君皇帝在大军出征的第二日,就下了禅位与太子的诏书。


第617章 扈三娘53
  道君皇帝这波骚操作; 传到扈三娘耳朵里的时候; 她正带着武松和那几个近卫; 在东京的茶楼听说书。这座茶楼是几个近卫才发现的“好地方”,据说茶博士都点的好茶汤; 而且朝廷有什么风吹草动,那些茶博士比那些各类的小报要早知道。
  但就是一个字; 贵。
  茶位贵; 茶汤贵,各色点心也都贵。
  扈三娘他们要了一个屏风围起来的半包间,茶博士在说书人休息的空档; 进来给他们点茶。口若悬河地讲着道君皇帝要禅位的大事; 好像那诏书他亲眼见了的。扈三娘下意识地用指甲划茶桌沿,武松担心地看着那茶桌划出的一道道深痕,不禁有些后悔不该劝她来瓦舍走动,看热闹的。
  “大公子; 夜深了; 咱们回去吧。”
  边上正点茶的茶博士,听了武松的外地口音; 笑着道:“几位是才来东京的吧?这才将将到数更; 要到二更天以后,东京的瓦舍等地方才会热闹起来的。这东京啊; 就是要夜深了以后才更好玩的。那边白樊楼的热闹,得到三更天才到**呢。”
  茶博士很得意自己的话,镇住了这几个少了见识的外乡人; 接着就更沾沾自喜起来向他们介绍。
  “你们要是想趁热闹,我可以招呼个小乙带你们过去。十个铜板,保准能给你找到最想要的热闹。比如李师师……”
  茶博士有意地略停顿了一下,看居中的大公子只是挑挑眉,眼中波澜不兴,声音里就加了一点蛊惑的味道,神神秘秘地自说自话接着说下去。
  “你们还没见过李师师吧?我与你们说,那李师师可是绝色的美人,她可是女伎里的魁首。咱们官家后宫佳丽三千,哪怕是三万呢,都抵不上她一个的。那个‘马滑霜浓,不如休去,直是少人行’,不知你们听说了没有?周美成还为这李师师得罪了官家,差点被贬谪出京的。”
  扈三娘笑着说:“那周美成都逝去几年了。过去这些年了,李师师也该是美人迟暮、人老珠黄了,莫非官家还会再去?”
  “李师师从来都是二八佳人的模样,你们可知道奥妙何在?” 那茶博士打着哈哈说,然后半翻手掌,看向扈三娘。
  扈三娘对武松说:“赏。”
  武松从右侧袖袋捏出一个红色的抽带小荷包,不爽地丢到那茶博士的手里。要不是扈三娘每天再三强调不准随意动手惹麻烦,自己就让那茶博士尝尝铁拳的滋味。哼!
  那茶博士立即收掌攥紧了小荷包,掂了一下,不用数就知道大约有二十个铜板。够全家吃一顿汤面的了。他满意地笑着,把荷包塞到自己的袖笼。
  “那李师师啊,从来都是十四、五岁出道的小娘子,不用十年就换做李妈妈了。她家的女儿从来都只用李师师这一个名字的,可不是永远的二八佳人!听人说每逢新师师出道,咱们的官家都一定会去白樊楼捧场的。”
  这样的啊!
  几个人恍然大悟。
  茶博士满意地从外乡人眼里看到惊讶的反应,然后劝说男装打扮的扈三娘。
  “听说那李师师喜欢文采好,能吟咏善绘画的年轻衙内。似公子这般的品貌,若是肯到国子监、太学等,寻找到那擅长写长调的,写个几阙呈进去,说不得能得美人留宿呢。”
  茶博士这话把近卫都憋得脸红了,自家大首领就是世间罕见的美人,还要什么女伎留宿。
  “公子要是不认识那些擅长写长调的人,小可可以给公子引荐几位。”
  这茶博士不仅是点的一手好茶了,还是东京城里诸般奥妙皆知的百晓生。武松早就不耐烦了那茶博士,见他频生花言巧语,又弄些写长调的勾当来蛊惑扈三娘,憋得他出气都粗声起来。他看扈三娘不表态,猜测扈三娘不会对李师师那女伎感兴趣,就攥了拳头伸去茶博士眼前。
  “你这厮聒噪的很,想要尝尝我的拳头吗?”
  砵子大的拳头,晃得茶博士心惊肉跳。扈三娘止住武松,也挥退了茶博士,一行人少了来时候的愉悦,沉闷地回返回住处。
  武松安排好守夜的护卫,见扈三娘的房间仍然亮着灯,上前轻叩屋门提醒扈三娘。
  “大公子,夜深了,该歇息了。”
  “好。”
  屋里的灯火一会儿就熄灭了。武松转回自己的房间刚要歇下,就听见院子里有说话声。原来是扈三娘在吩咐值夜的近卫。
  扈三娘换了夜行衣,好像要出去的模样,他赶上前去说道:“大公子,让我随你一起去,好给你做个接应吧。”
  扈三娘摇头,“我可能要去皇宫大内,那里守卫的禁军多。你看好他们几个,别给我添麻烦就好。”
  又被嫌弃了……
  武松沮丧地退后一步,低声对扈三娘说:“大公子多加小心。”
  扈三娘点点头,头也不回地消失在夜色里了。
  扈三娘先去郓王府,王府外松内紧。她费了一番心思,最后抓了一个在书房服侍的小厮,问出来郓王一早就去了皇宫,还没有回来。
  道君皇帝这是防备上了?
  扈三娘点晕了小厮,小心地离了郓王府奔去皇宫。远远就见那不大的皇宫,四周布置了很多的禁军将士,十人一组相隔不过几十步。扈三娘嗤笑一声转身离去,有本事就把皇宫里三层外三层、哪一处都这么防着。
  扈三娘转去封丘门附近的下水道,汴梁城里的“无忧洞”。然后确定了方向,沿着四通八达的下水管网往东华门的方向去。路上免不了会遇到不开眼的、寄居在“无忧洞”的汴梁逍遥王,扈三娘都是用剑风将其抹喉。不管身后是怎样的喧嚣,她也不做任何停留,如一阵风般掠过。
  算着差不多到了大内,扈三娘找到一个下水道的出口,上去了才发现是御膳房。几个值夜的小内侍在靠墙在打盹,透过门缝能见到炉火微映红光,厨房里还飘出令人垂涎的香味,该是备着夜里有急用的。
  而不远处连成一片的宫室,皆藏在昏暗的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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