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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节

面瘫太子俏萌仙-第2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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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云折了个方向,朝羽漱仙山而去。
    楚赤暝听珞瑶说明来意,款款道,“央胤仙君与珞瑶仙子肯赏脸前来邀请,我自是却之不恭,不过冷真仙子的表情似乎有些不舒展,恐还要征求一下她的意见。”
    冷真讪讪笑道,“哪有,欢迎之至,欢迎之至。”
    楚赤暝打点交代好一切,踏上云朵,神态悠然楚楚,举止优雅自若,完全不似一个逃避仇家的人该有的模样。
    
    ☆、第三十八章 碧侨失踪
    
    珞瑶仙子放肆而有礼地打量着楚赤暝,从上往下,不余一处,楚赤暝面带微笑,不闪不避,珞瑶的目光带着十足的满意从楚赤暝的鞋上收起,道,“倒是怎么看都比龙三太子舒服。”
    冷真心中一个咯噔。
    央胤干咳一声,“珞瑶,可千万别吓到客人了,你明目张胆的方式不太对。”
    楚赤暝大方道,“无碍。”
    珞瑶莫测地看了央胤一眼,“客人?楚赤暝仙君须在瑾莱仙山居住一千年,怎么说也算是瑾莱仙山的一份子。”
    央胤思忖道,“是否为客,现在还不宜下定论,这就要看冷真的表现了。冷真啊,无论如何,是客毕竟有些生疏,你可不能怠慢楚赤暝仙君。”
    冷真心中再是一个咯噔。
    珞瑶仙子问道,“楚赤暝仙君是自母体承的仙身,还是由自己修成的?”看向冷真,一副她捡了大便宜的模样。
    楚赤暝答道,“父母至死也是狐狸身,我也并非由自己修炼而成,而是因一桩仙缘的缘故。七万年前,我在人世幻孟山中见着一株有些不同的灵草,嗅着竟比所有小动物的血肉要香得多,当时便稀里糊涂吃下去了,不料竟忽然拥有了人的意识,语言,体内也蓄了仙法之力,化作人身,便是这般紫发红衣的模样。后来天庭封仙,我也在受封之列,惭愧,实在是太过幸运。”
    央胤赞道,“因缘化仙,是所有修仙者求之不得的机会,迄今为止,六海千山仅有三位仙人。而享此殊荣者,须积十世之德,再从十世之德的生灵中挑选能承仙法体质者,天赐楚赤暝仙君这个机缘,说明仙君沅茝醴兰,蕙心纨质,端的是一位君子,倘若能与楚赤暝仙君成为至交,实在是我前世修来的福分。”
    楚赤暝笑而不语。
    珞瑶仙子生平第一次嗔怪地看了夫君一眼,“至交?那与冷真的这层关系,你该如何交代?”
    央胤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恍然,“我的意思是说,以后作为父子,可以仍像知交那般随和自然,不必拘泥于长辈和小辈的关系。”
    正在为楚赤暝编辫子的冷真全身一麻。
    楚赤暝紫发散了满背,若疏落有致,层层推涌的海浪,手抚过处,柔软温润,仿佛被安静的赤焰烘衬而起,冷真均匀地分出三缕,从肩处到发梢,两两相缠,已经编好了两条。
    珞瑶仙子推敲道,“我倒是觉得,你的话更明目张胆了一些。”
    央胤有些无措地解释,“咳,我的意思是说,是说,既然仙君父母早已归葬凡世,不免令人唏嘘,以后可当我作父君,也可当我作知交,或可当兄长,只是一种情感上的寄托,与关系倒是没有关系。”
    珞瑶仙子这才露出满意的神色,又斟酌道,“按照仙界的年龄来说,我只长冷真千岁,算得上是一般大,楚赤暝仙君却是长了我两万五千岁,这……这以后可怎么办哪?”
    央胤仙君一拍手背,“楚赤暝仙君七万岁,而我却是六万五千岁,这……”
    他们面面相觑,说不出话来。
    一直静听两人别有用心交谈的楚赤暝开口道,“称呼向来依的是关系,而非年龄,现在如何称便如何称,以后倘若改变,也是该如何称便如何称。”
    珞瑶和央胤相视点头,楚赤暝话中别有一层深意,看来,他们并不是一厢情愿啊!再看冷真绕有兴致而专注地替楚赤暝编辫子,而楚赤暝一脸幸福微漾,眼中星芒闪烁地享受的图景,或许,称呼在千年之内便可以换的。
    傍晚时分,瑾莱仙山终于近在眼前,候在姬翎大殿院中的一个小小绿衣身影,甫一见到云朵便不断向上蹦跳,并朝云上的几人招手,终于,她张开双臂,缓缓飞了起来,身体摇摇晃晃,由于气息不稳,脚不时蹬两下提力。
    碧侨!冷真差点流下泪来,同时又有些担忧地看着她。
    央胤仙君悠然道,“碧侨果真是长进了,半个月前,上升到五丈便掉了下去,眼下却已经升到了八丈处,呶,还在升,还在升……”
    大家绕有兴致地观赏着,彩云慢悠悠地向下降落。
    珞瑶期待又爱怜地道,“怕是再过百年之后,便能自由自在地飞了。”
    碧侨上升到十丈那般高时,身体顿了顿,一如既往地坠落下去,脚向虚空乱踢,手像划浆般上下交替,大概是习惯了,她没有呼喊一声,脸朝着云朵上的几人,调皮地吐了吐舌头。
    央胤仙君满足地感慨一声,“每次观看碧侨从高空坠落,都是一种提心紧神的刺激。”
    珞瑶点点头,“我倒是觉得,这个高度有些欠缺了,等碧侨能升到十五丈,二十丈,三十丈甚至更高,掉下来恐怕更加惊心动魄。”
    冷真从目瞪口呆的楚赤暝身后绕到前面,好奇地道,“不知这次接住碧侨的予芸还是安婕,她们也总是在一旁观赏,待碧侨即将落到地上时才将她接住。”
    然而,今日却有些不同,以前是落到一丈处时被接住,这次落到距地二丈处时,便有一个白衣人影从院旁的刺桐树掠出,稳稳抱住碧侨,又闪回刺桐下。
    央胤意犹未尽地道,“这次又是予芸,安婕要懒得多,欣赏够了却不愿动手。”
    话音刚落,只见两个人影从院子东西两侧匆匆跑出,一人白衫,一人黄衫,环顾四周,不断走动,口中呼喊着碧侨的名字。
    糟了!云朵上的四人脸色大变,迅疾掠下云朵。
    予芸一脸焦急地道,“奇了怪了,方才我们正要过来将碧侨接住,却看到一个不明身份的人先一步抱住她,不知去了何处。”
    安婕在那个茂密的刺桐树下东张西望,“明明钻进这里的,怎么就不见了?”
    央胤神色凝重,“楚赤暝仙君,你是客,又散了仙元,劳烦到瑾莱仙山上方观察来人动向,发现他逃到瑾莱仙山之外便及时告与我们,其他人在仙山各处搜索。”
    仿佛赤虹贯起,红衣衣担蚕⑸ü嚓匝杆俾拥借诚缮缴峡眨硖澹⒋棺磐罚酉呗湓谏铰锤浇液描成酵馐瞧教沟卮凰破渌缮街洌蚋袅送蚰断闪郑蚯蹲糯砺涞男鹿帝郑蚴堑阕河谢泛颖毯G讲⒉皇亲蠲赖南捎颍餐钊肆髁灰选
    仙山外并没有任何影子,那人应该还在仙山中,楚赤暝稍稍放下了心,况且来人速度无论如何快,瑾莱仙山那么大,他也不可能在他们下到院中到他掠到空中这段时间内逃出整个目及的范围内。
    珞瑶边祈求镜倾仙子开瀑镜,双掌边引开微观之镜,然而,令她疑惑的是,镜中呈现的,正是姬翎殿院中刺桐树下的景象,那里空无一人,这却又是如何?这仿佛是在告诉她无论如何寻也是一场空,她的心瞬间没了着落。
    所有的渺仙和仙鬟都行动了起来,冷真从碧侨的玲珑阁,经过澜雪阁,寻到姬翎大殿,一无所获,又加入地摊式搜寻的行列中,从树枝间到矮灌木,从山洞的入口到尽头,仍没有看到碧侨的踪迹。
    天逐渐黑尽了,冷真下意识地抬头,视线穿过树叶缝隙间,见那一袭红衣仍停留在仙山上空,由于她处于山腰,看上去便成了一个模糊的红点,不由得有些愧疚,楚赤暝仙元尽散,却在上面守了那么久。
    她忽然一个激灵,楚赤暝既然没有任何举动,便说明没有看到那人出仙山之外,然而,瑾莱仙山七十名渺仙,二十来名仙鬟悉数出动,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为何还不见那人的身影?
    三个时辰过去了,瑾莱仙山被一片朦胧月华笼罩其中,所有仙人都沮丧地回了自己的殿阁,冷真将楚赤暝引向距澜雪阁五丈之远的云佚殿,无精打采地道,“只要碧侨不缠着我,云佚殿还是清净的。”
    “噢。”楚赤暝侧脸看她,“那她多久来缠一次呢?”
    冷真懒懒地回,“几乎是每日每刻,有时我有些烦她,但现在希望她出现在我的身边。”
    楚赤暝叹息一声,“冷真仙子,先回去休息罢,明日起来再寻,也只有这样了。”
    冷真拖着沉重的脚步回到澜雪阁,木木地在床边坐了一阵,才恍然想到,她该好好洗一个澡了。
    澜雪阁后院的大门缓缓打开,呈现一潭幽幽碧池来,水面闪耀着细碎的月华,微微涟漪泛起,被轻风推送来去,仙池外围栽种刺桐,凤凰木,紫荆等以遮羞,树干的宽大缝隙间,便植美人蕉以遮挡。
    仙界与人世毕竟不同,这些树一年四季皆绿叶满枝,姹紫嫣红的花灼灼灿开,散发出一阵阵清幽的香,花瓣落入池中,便成了洗澡的池料与香薰,且池水夏季清凉,冬季暖如温泉,舒适无比,天庭为众仙造仙山的时候,考虑得很是周到。
    正处于冬春交替时节,虽然不比人世酷寒刺骨,但天气仍然清凉沁肤,冷真解了腰带,将胸前衣衫拔开一些,俯下身去,手掌沾了水,在锁骨下方拍了拍,方才脱掉所有衣衫,摊在宽大的美人蕉叶上,她全身不着一物,背对着整潭池水,直直倒了下去。
    水花飞溅,织成两片窄雨帘,打在原来的位置上,冷真沉下一段距离又很快浮起,她的嘴角噙起一抹凄茫的笑,不过是短短瞬间,便似乎将她的所有往事一笔带过。
    楚赤暝听到澜雪阁后院传来响声,心下一沉,急急向那里赶去。他的视线穿过两棵刺桐枝叶交叠的缝隙投向仙池,身体不由得一下子僵住。
    
    ☆、第三十九章 洗澡风波1
    
    花香四溢,树影扶疏,微风轻拂,月光倾洒到仙池之上,一条丰润白皙的手臂稍稍扬起,仿佛丹鹤引颈静静起舞,另一只手则将池水撩泼到臂上,再从纤柔的锁骨缓缓向下搓移,冷真半身出露池面,肩若白玉削成,凝着圆润的水珠,腰似约素,盈盈可握,胸如拥雪成峰,仿若“一双明月贴胸前”,随着她清洗的动作,正轻轻地颤晃着。
    楚赤暝怔怔地盯着仙池中的情景,火焰从心底飞快窜起,席卷了全身,毕竟他并没有经过那番戒情戒欲的苦苦修炼,更加不是个清心寡欲的仙人,甚至如温良玥说的那般,七万年的光阴中,虽然没有碰过什么女子,但也幻想了无数次,对象皆是模糊不清的影子,今夜总算是具体清晰了起来。
    冷真将全身洗遍了,在池水中一动不动地静默许久,将今天发生的事一壮壮梳理后,混沌的大脑终于清晰了许多,然而,却也将杂糅在一起的痛楚分开,一件件各自条缕地扯着,最后又汇聚成了一股,旋转着绞进她的心脏。
    “咳咳……”她捂住胸口,浅浅咳嗽了两声,降唇轻启,无声颤了一下,吐出两个字,“南泽……”凝视着虚空的眸中,点点波光泛起,不知是泪,还是月华之泽,好半天又道,“你,可是真的嫌弃我?”
    棺椁中的红衣女子那么恬静,那么美,眉间隐约氤着淡淡的忧伤,也许,这样的女子,才会打动南泽罢。她在世时,南泽是否宝那般呵护着她,从不忍下冷言伤害?楚赤暝曾道南泽的笑才是六海千山最好看的,说他如今虽严肃冷峻,但曾是一个温润的男子,虽不张扬大方,但楚楚朗朗,眸烁流光,唇角上扬时,仿佛梨下温酒落白棋,丛中赏蝶触花心。
    那样的情趣,又怎会是如今这般的模样?她看他扬嘴角时,或者是嘲讽,或者是无奈,他面若冰霜,从未给她好脸色看,她还以为这是他长大后的模样,却不想,这是冰漩仙子逝去后他的模样。
    况且,他看到了那不堪入目的一幕,已对她心生嫌弃,倘若说,没有今早的事,她看到躺在棺椁中的冰漩仙子,或许会感动于他的一往情深,从而更加执着,但命运偏偏要安排一条鸿沟,将一切希望阻隔。如今他看冰漩,是否觉得她更美好了?冷真有点自卑。
    楚赤暝暗叹了一声,全身的燥热顿时散了一半,他一向随性而为,无关风月,乐得清闲,遇到合适的人,却是晚了四万五千年,这么多年的积淀,恐怕他用尽余生也是徒劳,千山同此月,六海共一天,总是会多了那四万五千年。
    今夜看来镜倾仙子兴致不错,微观瀑镜自戌时打开后,便一直没有关闭,南泽从镜中看到冷真站在仙池旁,将衣物件件脱下,摊在美人蕉上,以他肃穆庄严的性格,该立即将微观化了才是,他却只是躺到床上,摆了一个比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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