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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节

麒麟正传+麒麟前传_by_桔子树(强强制服控军文现代)-第7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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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明朗走到床头开枪,极轻的一声,像是一道轻风吹过缝隙,此后,再无一点声音。陆臻熟悉夏明朗子弹的落点,眉心,中枢反射区,当场毙命,甚至,就连从梦中惊醒的余地都没有。
  然而,当陆臻看着夏明朗从床边回转,窗外的微光打在他身上,熟悉的轮廓,一分不差的侧影,咔的一声,他听到自己的心底爆出轻响,有什么东西,裂开了一条缝。
  “找一下,看有什么东西可以带走。”夏明朗匆匆折转,擦身而过时,声音极低的飘了过来。
  嗯,陆臻如梦初醒,戴上夜视护目镜,仔细搜索四壁,他强迫自己什么都别想,至少,暂时什么都别想。
  夏明朗更快的找到了目标,他把柜子里的杂物清空,移开木板之后露出一个保险柜,是电子锁,陆臻用军刀挑开锁头,把电脑拿出来接驳电线,浅蓝色的屏幕上飞快的跳过一行一行的字节编码,奔跑在陆臻深黑的镜片上。
  看不到他的眼睛,看不到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这让夏明朗有些心慌。
  肖准在为他们警戒,夏明朗拿出塑胶炸药安放到保险柜的钢轴上,任务内容并没有强调那些资料,也就是说,如果时间超过预计,他可以直接炸开这个保险柜,把里面的东西毁掉。
  夏明朗看着腕表的数字一格一格的跳动,整个屋子里安静得只剩下陆臻敲击键盘时极轻的沙沙声。
  “好了!”陆臻轻声道。
  比预计的更快,保险柜里有一些钱,人民币与美金都有,还有一些单据和几张光碟与U盘,二层靠边的地方,有一个红色的锦盒,陆臻在夏明朗打开的瞬间看到一抹莹白,是一只镯子,陆臻心中悸痛。
  夏明朗迅速的拿出密封袋把里面的东西全都装了进去,陆臻心念电转,卸走了桌上那台电脑的硬盘,拿给夏明朗。
  在昏暗的夜光下,他看到夏明朗抬起头极短暂的凝视了他一秒钟,幽黑的眼眸,在那个瞬间光华璨亮,让陆臻诧异,然而那目光转瞬即逝,夏明朗接过硬盘把东西封到了一起。
  “走吧!”夏明朗把密封袋装进背包里。
  肖准已经闪了出去,陆臻在中间,夏明朗押后。
  陆臻模糊的听到夏明朗在通知陈默开始动手,脑子里有一道白光闪过,照得他眼前发白。
  走廊里静悄悄的,光线昏暗而暧昧,这三个人行走在地板上,没有一点点声音,打开门,搜索,格杀,陆臻觉得自己开始变得恍惚,他不自觉的祈祷下一间屋里不要再有人,然而房门缓缓而开,一个瘦小的人影迅速的跳了起来,床头压着一点灯光,清晰的照出他青涩的脸,深目,鼻梁挺直,睫毛浓长。
  “MA?”
  陆臻看到他张开嘴,短促的叫出一个字节之后表情忽然凝固在最惊骇的瞬间。
  虽然陆臻熟悉的方言语系中并不包括当地这种,然而,在这个世界上有一种称呼奇迹般的相似,那就是:妈!
  陆臻的手指僵硬着,弯不下去。
  那个瞬间,他觉得自己像是站在烈日下的繁华路口,酷烈的阳光穿透了他,让他全身僵硬,额头生汗,眼睁睁看着车流如海,从四面八方奔涌而来,却无真实感觉。
  然而,一只手,从旁边探过来包裹了他的右手,陆臻惊讶的转过脸去,他看到夏明朗熟悉的侧脸,从额角到下巴的那一条线,嘴角抿得很紧,眼神坚硬冰冷。指尖上受到一丝压力,陆臻下意识的一动,一声轻响,像风过林梢。
  陆臻猛然回头,看到那个少年眉心流下一线细细的血,栽倒在床上。
  一瞬间天地旋转,陆臻感觉到他的胃里像是被彻底的翻了过来那样的绞痛,整张脸痛苦的扭曲起来,夏明朗忽然揪住他的衣领把他推到墙上,低声喝道:“深呼吸,现在是任务期间。”
  陆臻紧紧的闭上眼睛,呼吸急促而混乱。
  “冷静一点。”夏明朗的声音极度的平缓,几乎没有一点波折,他握住陆臻的右手,问道:“这是什么?”
  “枪!”陆臻挣扎着说道。
  “那你我是什么?”
  “A1……A……”陆臻的声音因为混乱的呼吸而变得断续。
  “不,我们是……它!”
  隔着染血的凶器,夏明朗的手指与陆臻交缠在一起,他的额头抵住他的,温热的风有节奏的拂过陆臻的脸,陆臻在纯粹的黑暗中感受这种节奏,终于平静下来。
  “走!”夏明朗在前面带路,陆臻恍恍惚惚的跟在他后面。
  最后一扇门,安静的闭合在走廊的末尾,陆臻上前了一步正想去推,被夏明朗拉了一下,空白的大脑没有思考,他顺从的退到了夏明朗身后。
  肖准走上前去,转动门把,推开……
  明黄色炽热的火光在一瞬间炸开,陆臻下意识的闭上眼,脑中隆隆一片,火光擦身而过的瞬间夏明朗将他扑倒压在身下。
  “A1,报告情况。”耳机里传来沙沙的响,是陈默平静的声音。
  “遇到爆炸,A2左臂受伤,情况不明,当地警方最快会在十分钟之后到达现场,注意控制时间。”夏明朗迅速的钻进火里。的
  陆臻扑过去帮肖准检查伤口,出色的战术习惯在此时救了他一命,肖准的左臂被炸伤,嵌着破碎的木条和锋利的弹片,陆臻简单帮他处理了伤口,涂上敷料止血。
  肖准咬着嘴唇一声不吭,陆臻看着他嘴角绷起的肌肉,一种隐秘的难以启齿的释然在心中化开,即使不应该,即使心中充满了罪恶感,可是陆臻承认他期待着看到这些血,如果这些伤口绽开在他自己身上,他可能,会更高兴一点。

  18.我们是枪(b)

  夏明朗从火门里穿出来,很显然,里面已经空无一物,所有的东西都已经被剧烈的爆炸清空了。
  “撤退。”夏明朗把命令传给所有人。
  陆臻想扶着肖准,可是肖准推开了他,自己站了起来。
  近处的居民被爆炸声惊醒,有些已经出门观望,夏明朗引爆了安放在各处的塑胶炸药,明亮的火光冲天而起,几条淡淡的人影迅速的消失在夜幕中。
  按既定路线逃离,当他们脱去血衣再一次换上军装的时候,夏明朗十分戏剧化的拍了拍手,说道:“同志们,欢迎大家重回人间。”
  所有的衣物、手套等等都被泼上了酒直接烧光,陆臻看着幽蓝色的火焰吞没最后一寸布料,当那些沾着火星的漆黑墨蝶纷飞而起的时候,陆臻的视线随着它们的身影追逐到远方,直到消失不见,带着他生命中至关重要的一些东西,永远的,消失不见了。
  夏明朗专注的看着陆臻的眼睛,仍然是明亮的,黑白分明,可是那层咄咄逼人的锐光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黯淡的疲惫,他走过去握住他的手,陆臻转过头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只是任由他握着,一动不动。
  由于肖准在演习中意外受伤,所以这次演习任务提前结束,这理由倒是恰恰好。
  陆臻安静的看着夏明朗与机场方的人员们交涉,笑容淡淡的,从容自若,有些不阴不阳的妖孽气,却又奇怪的不让人生厌,一如往昔。
  然而陆臻却是如此清晰的知道有些事情不一样了,变了,都变了,在那个瞬间,他与夏明朗身上的一些东西,破裂了。
  陆臻不自觉握紧了拳头,他的手上没有红,鲜血渗透在每一个毛孔里。
  方进靠在陈默的背上熟睡,黑子就倒在他腿上,陈默偶尔会看他一眼,那眼神是关切的,可是莫名其妙的,陆臻会想起陈默开枪时的冰冷,于是全身的骨头都像是被冻住了一般。
  “飞机三小时之后到,要不要先休息一下?”夏明朗坐到陆臻身边,抬起手打算揉揉他的头发,可是陆臻猛得一偏头,夏明朗手上顿了一下,自然而然的滑了过去。
  “队长!”陆臻的声音颤抖。
  “有什么话回去再说,不过是个小演习,虽然有队员受了伤,也不是你的错,不必这么内疚。”
  陆臻深呼吸,强压住音调中的起伏,缓慢的说道:“是,队长。”
  陆臻于是一路沉默。
  快节奏的行动,转场,这让所有人都非常疲惫,肖准被直接送去了军区医院,而陈默他们只是简单点了个头,就回去睡觉了,陆臻跟着夏明朗走进了他的寝室,当夏明朗反手锁上大门的时候,他听到背后压抑而急促的呼吸声。
  “现在轮到我了!”陆臻低吼道。
  “是的。”夏明朗转过身,坦然的看着他。
  “为什么要这么干?”
  “因为没有选择!”
  “他还是个孩子?他可能才只有14岁,他犯了什么罪非死不可?”陆臻的手指发颤,逆流的血液让他觉得全身刺痛。
  “想知道14岁的孩子能做什么吗?”夏明朗抱着肩膀:“14岁的孩子可以抱着比他人还高的步枪向你射击,他可以传递消息,他可以被人利用,他可以成为借口,他会心怀仇恨的长大,或者不必长大就直接开始报复,他会让本应该被彻底切断的一条线又连起来,会让这件事,变得不那么容易被抹掉。”
  “你确定,他,他做过这样的事?”陆臻质问道。
  “不,我不确定。”夏明朗道:“事实上我根本不认识他,我不能确定对于他的任何事,我只是在执行任务。”
  “那么,有没有可能那个任务是错的,他们搞错了,那个孩子不必死,他们都不必死,有没有这个可能?”陆臻的声音虚弱。
  “有!”夏明朗干脆利落的回答他。
  陆臻猛然抬起头。
  “没什么能有百分之百的保证,法院也会判错案,上面的任务也会出错,于是不该死的人死了,应该死的却还活着……”
  “可是那怎么办!”
  “这跟我们没关系。”夏明朗异常的平静:“我们不是法官,我们没有可能去调查事情的真相,我们只是枪,执行判决,服从命令。”
  “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你做得真好,夏明朗!”陆臻冷笑。
  “不应该吗?”夏明朗反问。
  “可是服从谁?如果命令是错的呢?这也要去服从吗?”
  “陆臻!”夏明朗的声音忽然变得低沉:“你最好记住一点,军人,没有判断任务对错的权利,除非你有确凿的理由证明那是错误的。”
  “所以,错了就错了,对吗?”陆臻咬紧牙。
  “对!”夏明朗沉声道,然而不等他的声音落下,陆臻像一头愤怒的老虎那样扑向了他。
  “你是故意的!”陆臻粗暴的把夏明朗按到桌上,侵略似的啃噬他颈侧的皮肤。
  “对!”夏明朗疼得抽气,却没有挣扎,他反手把桌上的杂物推开。
  “为什么?”陆臻重重的一咬,血腥味化开在口腔里。
  “因为,我没得选择。”夏明朗的声音因为锐痛而发着抖,任由这只愤怒的小兽把自己剥光。
  陆臻的利齿尖牙第一次回归了它们最原始的功能,反复的啃咬,留下无数细小的伤口,躁动,迷茫,痛苦,愤怒……陆臻迷蒙的双眼里爆出血丝,像燃烧的火焰,那些东西像火一样在他的心底燃烧,盘旋着好像已经把内脏都搅碎,从他的身体里冲出去,又回来,让他支离破碎。
  想要发泄,因为自己被打碎了,于是也想去破坏,沉重的掠夺,放纵悲伤横流。
  陆臻急促的呼吸变得沉重起来,他胡乱的舔湿了手指匆忙扩张了几下,硬生生挤了进去。
  靠!
  夏明朗疼得眼前一黑,握紧了拳,咬牙忍耐,因为过分剧烈的疼痛压过了一切感官上的刺激,夏明朗反而觉得好些,他对疼痛很有经验,这种熟悉的感觉会让他清醒。
  没有润滑的□就像酷刑,极度的□让陆臻寸步难行,然而,疯狂的血液也在瞬间被点燃,好像火灾一样的高温,疼痛搅拌着快感烧灼神经,大脑回路里激烈的电流在频繁的放电,陆臻几乎失控的抽动着,每一下都像是到了尽头,可是下一次却还有更深的去处。
  一切的一切,理智与情感,思维与本能,愤怒与宽容,都被这粗暴的烈焰激电炙烤成凝缩不化的黑。





抉择时刻

  19.抉择时刻

  并不是所有的高 潮都是快乐的,折磨别人的同时总是在折磨自己。
  当欲望从体内抽出的时刻,夏明朗喘过一口气,全身紧绷的肌肉瘫软下来,用手背擦掉额头上的汗,然而,陆臻却不想放过他,那双漆黑凝视的眼睛里有吞噬的光,夏明朗转头与他对视,几乎有点慌乱。
  “陆臻?”他抬手划过陆臻的脸侧。
  陆臻猛然将他架了起来,胳膊架住他全身的重量往里间走去。
  夏明朗被扔上 床的时候直觉的想要坐起来,可是陆臻迅速的压住了他,面对面的凝视,视线相交 缠,夏明朗慢慢软化,一寸一寸的倒下去,倒回到床单上。
  陆臻牢牢的盯着他,仿佛要从他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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