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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节

我养的儿子黑化了[穿书]-第4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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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个人都有,恶人、坏人、奸诈阴险的小人。。。即便在所有人眼中他十恶不赦,可在他们的内心深处,肯定藏有那抹微小善意。
  可能是对一个人,一份情,一朵路边不知名的小花。
  可在赵纪宁身上,谁也找不到。
  他曾经把一个几千人的大公司逼到破产,大批员工面临失业无路可退,最后有一些偏激的,一起跑到他集团总部顶楼自杀,赵纪宁就在不远处平静看着,任凭对方怎么情绪激动都没有任何反应。
  最后带头的那人从他面前跳了下去,身体摔在地面血肉模糊,其他人都被吓得腿软,坐回来跌倒在地,赵纪宁只摘下眼镜缓慢擦着上头玻璃镜片,淡淡吩咐。
  “查一下他的资料,公司出于人道主义的基础上,该怎么赔偿就怎么赔偿。”
  他说完,重新戴上眼镜,镜片后的眼睛扫向那些剩下的人,语气淡得听不出任何情绪。
  “你们有人还想跳的也可以继续,公司都会赔偿,是打算给家人争取最后一笔抚恤金或者什么其他的,现在都可以开始了。”
  他说完,做了个请的姿势,其他人立刻露出悲愤,气得牙痒痒,却没有一个人再敢往下跳。
  见识了前一个人的惨状和赵纪宁的无动于衷后,对生命的敬畏和后怕终于席卷上来。
  …
  桑白既然答应了徐娇,就要做戏做到底,她依然有点发憷,可这又正好奇异契合了蒋依白的心情。
  她见到赵纪宁,想必也是害怕极了的。
  说来也巧,桑白刚刚想好了该如何开这个口,赵纪宁当晚就回来了。
  虽然已是深夜,别墅依旧灯火通明,桑白在厨房忙碌,她从佣人口中打听了赵纪宁偏爱甜食后,小心翼翼问她们借了厨房,说自己想做点东西。
  空气里漂浮着淡淡的奶油香,桑白把烤好的小蛋糕装进托盘,刚准备出去,就听到开门动静。
  她听到特属于赵纪宁的脚步声,不重不轻,无人敢大声讲话,周遭安静,她心间莫名跳了一下,不自觉紧张。
  这具身体的共情实在太强大了。
  都把害怕传染给她了。
  桑白端着盘子站在原地,揉了揉胸口心想。
  赵纪宁进来,看到灯火通明的客厅和明显刚结束运转的厨房,他目光落在桑白身上,面容在头顶灯光投下的阴影里晦暗不明。
  “我、我做了点小蛋糕。”桑白对上他沉沉的视线,本能咽口水,声音弱弱的,怂得不像话。
  赵纪宁视线无声落在她手里的蛋糕上,他似乎很吝啬言语,除了那天在房间逼问她之外。
  “特意给你做的。”她冲他讨好一笑,赵纪宁脸色倏地沉了下来,面无表情越过她离开,疾步走动时带起一阵几乎难以察觉的微风擦过她鼻尖。
  扑面而来的凉意。
  桑白陡然打了个哆嗦,反应过来,端着盘子追了上去。
  “赵先生――”
  她话音刚落,脚下不知道踩到什么打滑,桑白膝盖一曲,身体就这样不受控制跌了下去,赵纪宁听到她叫他转过头时,正好看到桑白双膝跪在地上的场面。
  她脸上惊慌而惶恐,眼角微红,含着一层薄薄泪意。
  主要是痛的。
  桑白就这样可怜兮兮地仰面望着他,轻轻一抽泣,肩膀颤抖,细瘦的身躯看起来愈发惹人怜爱。
  她含泪颤声:“你能不能放过我们家的公司,求你了。。。”
  桑白是趁势说出这番话的,借着这个摔倒的天时地利与人和,姿势和眼泪都到位了,简直是范本般求人该有的姿态。
  哪怕没有镜子,她也猜想此刻自己必定楚楚动人我见犹怜,任谁看了都难以硬下心肠。。。
  “你以为你是谁?”须臾,安静的客厅响彻,面前的人无动于衷漠然睥睨着她,赵纪宁眼底没有任何温度。
  “蒋依白,你只是蒋家送来的一个玩物而已。”
  “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对我指手画脚。”
  随着他话语一句句砸下,桑白脸色也逐渐僵硬,到最后,已经麻木得做不出任何表情。
  赵纪宁说完,厌弃地看了眼跪在地上女人,再也不愿在她身上浪费一丝时间,干脆利落上楼。
  桑白身体一软,彻底跌坐在地上,她茫然的发了会呆,接着揉揉自己磕痛的膝盖,面上强装镇定,内心是后知后觉的泪流满面。
  呜呜呜。。。黑化了的儿子好可怕啊!!!


第60章 (你是谁)
  桑白打定主意不再去招惹赵纪宁。在系统没有出来之前; 她除了扮演好蒋依白这个角色,目前没有任何头绪。
  以他如今对她的厌恶程度来看,桑白觉得自己的处境应该还算安全。
  桌上放着佣人从后花园采来的红玫瑰; 插好了瓶当做装饰; 屋内飘着淡淡玫瑰花香,洒满清晨阳光的客厅多了种春天的浪漫。
  桑白发现别墅周围的保镖被撤走了不少; 原本戒严的安保系统恢复成平常规格,桑白也没有从前那种时时刻刻被监视的感觉了。
  她觉得距离赵纪宁放她离开,应该没剩多少日子了。
  桑白紧绷了长时间的精神终于得以片刻松懈。
  出去恢复自由之后; 她要先想办法找出系统; 其他的等一切平稳了再说。桑白需要时间来观望这个世界到底进行到了哪一步,反派黑化到了什么程度,男女主角现在在做什么,她是不是还有任务。。。
  桑白此时就像是刚出生的婴儿,只能靠本能掩藏保护自己; 最危险的存在就是赵纪宁――
  她害怕露出一丝马脚。
  桑白始终牢牢记得系统说的那句话,身份暴露之后任务将会失败,整个书中世界重启。
  在所有没有明朗之前,她只能按兵不动。
  况且。。。她没有把握,如果赵纪宁知道这些身份都是她一个人; 以现在的他会做出什么反应,他会不会把她关一辈子。
  桑白想到这个可能性,不由自主打了个寒颤。
  这是这么多天来的无数个; 每每一想到这里; 桑白总是后怕不已。
  这天; 赵纪宁的助理在晚餐时神色如常地通知她,明天一早桑白就可以收拾东西离开了; 对方特意强调了“一早”两个字,桑白惊慌失措表现得恰当好处,愣怔一闪而过,就替换成惶恐。
  “是。。。我哪里做得让赵先生不满意吗?”
  对方报以礼貌微笑,微微倾身后离开,显然是对她一句多话都不愿意说。
  桑白直到他走出许久,才仿佛回神般拿起筷子继续用餐,只不过没吃几口就好像没了胃口,起身上楼了。
  桑白这晚和平时表现不一样,明显发呆时间更长,在收拾行李时,经常一不小心就陷入了自己思绪,须臾,又反应过来,继续收拾手上的东西。
  就这样,她磨磨蹭蹭大半晚上终于打包好了自己全部行李――
  其实也就两件换洗衣服,还是过来这边才安置的,如果不是为了做戏做全,桑白觉得自己什么都不用收拾可以当场走人。
  夜里十一点,她关灯准时上床睡觉,明天一早醒来就是新的世界了。
  桑白连梦里都要弯起嘴角。
  也是巧了,平时她最多半个小时就入眠,今晚酝酿许久却仍是辗转反侧大脑清明。
  难道是因为要离开太激动了吗。
  桑白终于放弃坐起拧开台灯,有点口渴,她干脆准备下楼喝杯水再尝试入睡。
  楼下静悄悄的,佣人们都已经入睡,客厅漆黑一片,月光打进来,似乎在沙发上照出了一团阴影。
  桑白按下灯,眼前顿时亮如白昼,沙发那团阴影也彻底清晰,竟然是一个人躺在那。
  桑白吓了一跳,对方也不例外,缓缓转动着身体,抬手盖住眼睛,低哑吐出一个音节,“谁?”
  他似乎是喝了酒,衬衫衣角发皱,神色不甚清醒,勉强睁开眼,却连她是谁都辨认不出。
  桑白不知道这深夜他为什么独自醉了酒在这里,但看着赵纪宁酒醉微红的脸,她还是小声回答:“是我,蒋依白。”
  对方听到这个回答似乎失去了好奇,身体一倒又重新躺了回去,偏过脸埋进沙发另一侧背光处,不耐命令:“关灯。”
  桑白听从吩咐做了,客厅重新恢复黑暗,他就躺在那儿,仿佛与黑暗融为一体。
  周遭再次陷入安静,许久,桑白正欲离开之际,不远处传来一声低低呻。吟,昏暗难辨的光线里,沙发上的人似乎蜷缩起了身子,手捂住腹部某处。
  桑白犹豫观望着开口:“你没事吧?”
  许久没有人应答,只有偶尔吸气声传来,赵纪宁坏脾气在此时显露无疑――
  哪怕是身体正在承受着某种痛苦,面对不喜欢的人,他仍旧一句话也不想搭理。
  桑白轻手轻脚走近了几步,看清他手捂住的地方在胃部,猜想到他大概是没吃什么东西空腹喝酒了,此时才会感到不舒服。
  她本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可在原地纠结片刻后,还是松开了不自觉捏紧的双手。
  厨房有一盏微弱昏黄的光,打在眼皮上,几乎察觉不到任何的存在。
  过分的安静,这样的安静又不同于四下无人时的安静自然,就像是有人在刻意放轻了自己动作,而人为造成的一种静。
  这种猜测在食物香味飘出来之后得到证实,赵纪宁胸口盈满戾气,在睡意被打扰和私人空间被侵占两种负面情绪交织下,最终还是睁开双眼。
  视线唯一的光源处,开放式厨房内,有道身影在忙碌,热气氤氲昏黄的画面,让他脑中出现了一道久远的记忆。
  如同被一道暖流打在了四肢穴位,赵纪宁满腔戾气就这样消失得无影无踪,他静静躺在那,不知过了多久,看到厨房里的人转身,手里端着一碗面出来。
  桑白很简单的煮了一碗面,前后花费不到二十分钟,她端着面条出来时意外发现赵纪宁醒了,漆黑眸子映着亮光,却没说话,瞧不出是酒醒了还是没醒。
  桑白把面碗轻轻放在他身前茶几上,脸上躲闪,声音也很轻:“我看你刚才好像是胃不舒服,所以顺手煮了点面,不吃也没关系,我先上去了。。。”
  她把东西放下后便指了指楼梯口处,似乎不安惶恐迫不及待要离开,赵纪宁黑眸沉沉盯了她片刻,嗓音带着未褪的沙哑,“开灯。”
  深夜灯火通明的客厅,桑白就这样坐在对面,看着赵纪宁吃完了一碗面条。
  两人谁也没有说话,周遭静得过分了。
  赵纪宁吃完最后一口,坐直拿起纸巾擦嘴,他动作仍旧是不紧不慢的,面上瞧不出任何异样,桑白微微松一口气,正要告别。
  对面年轻男人抬眼,瞳孔深不见底。
  “你到底是谁?”
  。。。。。。。。。
  桑白足足窒息了十秒,在大脑缺氧的紧张时刻,却空前的镇定下来。
  她拿出一贯的态度,惊慌中又藏着一丝畏惧,“江、江总,我是蒋依白。”
  尺度拿捏得刚刚好,堪称以假乱真。
  这段时间以来桑白演技增进不少。
  赵纪宁认真打量着她,头顶吊灯明亮,对面的女人眨着不安的大眼睛,正惧怕地看着他。
  完全陌生的面孔,让他几分钟前涌起的荒唐念头顿时被打消得无隐无踪。
  赵纪宁揉了揉发痛的太阳穴,最近大概是真的太乱了,才会有这种错乱的认知。
  他低垂着头以手撑额,没再说话,仿佛陷入了自己思绪。
  桑白抓紧机会赶紧离开,别人瞧着她是识趣,只有她自己知道此刻的恐慌。
  桑白回到房间飞快掩上门,大松一口气,后背隐隐冒出冷汗。
  这晚桑白做了一连的噩梦,梦里她好像又被赵纪宁抓起来了,怎么也跑不出这栋房子,一会困在这间屋子,一会被困在客厅,四周门窗都紧锁着透不进一丝光,她徒劳抓着门,喊破了喉咙也没人出来救她。
  闹钟响起时桑白浑身一个哆嗦,猛地睁开眼望着天花板,许久才有种重归人世的真实感,她回忆起梦里的场景,飞快鲤鱼打挺起身,连洗漱都免了,拎起自己昨晚打包的行李袋就准备先跑路。
  桑白踩着鞋子几乎是连滚带爬摸到门边,伸手正要拉开时,门锁突然定住不动,她面色一僵,手里不敢置信地按住重重往下压――
  几分钟后,她愕然瞪大眼睛。
  桑白崩溃的发现,她似乎真的又被关起来了。


第61章 (重新做人)
  傍晚时分; 赵纪宁推门进来,他穿着一身黑,手里拿着一支白色雏菊; 像是刚刚参加完了一场葬礼。
  桑白不知该做什么反应; 希望燃起又陡然落空的感觉使得她整个人都有些麻木,端坐在床头; 静静盯着他走近。
  陌生的女人穿着睡衣坐在那,长发披散,一动不动注视着他。
  和蒋依白平日里的楚楚可怜截然不同; 反而有种从未有过的冷意。
  肃静冷冽。
  像极了那个人每次被惹急了之后的样子。
  赵纪宁倏忽挑起了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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