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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节

上邪妖后生子手札-第2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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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无论多么荒凉的岁月,她都不再恐慌。

  ☆、第34章 权倾天下

兴师问罪而来,莺声燕好乘兴而归。
    对尤黛黛,他竟真不知如何下手才好了。
    正如黛黛所言,这场雨雷声大雨点小,是不沾衣的杏花雨。
    荷荡深处一场欢,黛黛身软脚软赖在他怀里不下来,无奈他只得亲自将她抱将出来。
    河清海晏后殿云梯上,淑妃静静站立,发鬓半湿,仙鹤步摇上滴着水珠,她站在此处应该是很久了。
    望着从荷花荡里出来的小舟,茫茫水面上那一点,倏忽如一粒沙埋进了她的心口,奈何她不是河蚌,无法把这粒沙子化成珍珠,那么就只剩下一个办法才能令她重新开怀,除之而后快。
    姬烨看见了云梯上的淑妃,抱着黛黛上了画船便要将她放下,黛黛不允,趴在他脖颈里细齿啃咬他的皮。
    嘶嘶的抽疼,他抬手就给了黛黛小屁股一巴掌,公然的*模样,俨然把周边的人都当成了摆设。
    而实际上,这些伺候的人也真是能够走路的摆设,宠幸嫔妃时,这些人都是在近旁伺候的,她们可没少听床脚。
    细雨清风,那如画的船近了,淑妃动了动僵冷的四肢,清了清喉咙,含笑往前走了一小步,绣花鞋几近踏入水里。
    “圣上,主子娘娘,午安。”行礼的身姿一丝不苟,态度恭谨,只是她的头没有垂下,而是眼眸湿润的望着姬烨,似是受了很大的委屈还要忍耐着。
    秋韵低下头去冷笑,春末斜着眼冷哼。
    黛黛没把她看在眼里,她的牙齿还啮着姬烨的颈皮。
    “淑妃此来可有事?”姬烨并没放下黛黛,对淑妃的态度也是疏离有余亲昵不足,更别提什么隐匿的疼惜了。
    拢在袖中的双手捏紧,心头绷起如弦,她知道她真的惹怒了他。
    可是,她那么做只是为了自保,为了能在后宫活的更自在,何错之有?
    后宫女人,谁的手又是干净的!
    阿烨,你竟开始厚此薄彼了吗?
    “想着圣上日理万机,劳心费神,妃妾炖了松茸鸡汤给您送来。”淑妃轻声回禀,音色飘渺,好似伤心到绝处的哽咽。
    “夏日燥热,喝汤上火。”姬烨榻上云梯,从淑妃身旁走过,淡淡道。
    她娇躯轻颤,倔强的看了姬烨一眼,眸中有泪。
    姬烨身形一顿,垂下眼眸,“罢了,放下吧。”
    淑妃一喜连忙道:“圣上,趁热喝可好?”
    说罢转身,手忙脚乱的从围了棉絮的瓷盅里倒出一小碗来,双手捧着递上来,娇弱渴求的望着他,全然把黛黛忽视。
    姬烨双手抱着黛黛,若接下这碗汤必然要把黛黛放下,他没有动,两人四眸相对,进行黛黛看不懂的眼神交流。
    他,长身玉立,她,温婉可人,他们站在一起真配,天造地设。而黛黛就像个插在他们之间的障碍物,即便在他怀里,也不能融入进他们的神交。
    黛黛也不在意,鼻子轻动,在淑妃聚精会神的以泪眼看姬烨时,她轻而易举的从淑妃手里拿过了鸡汤,一场剧烈运动下来,她肚子早饿了。
    一口饮干,黛黛咂巴了下嘴,一双眼睛火热的盯向了宫女端着的瓷盅。
    “你拿来,给我喝了吧。”从姬烨的肩头往后看,她盯着那宫女道。
    秋韵纠结的动了动秀眉,最终什么也没说。
    春末咧了咧嘴,眼角因不断的给黛黛使眼色而呈现抽搐状,她心里都急死了,恨不得大喊一声:主子娘娘,淑妃正明目张胆的勾引圣上!她是彻底的不把你放在眼里,揍她,揍她!
    她早看不惯淑妃了,贵妃是明着嚣张,至少算个真小人,可这淑妃,暗地里让主子娘娘吃了亏,主子娘娘还哑巴吃黄连说不出口,外人看却还是主子娘娘刁蛮任性不通情理,这女人简直就比贵妃可恶百倍千倍!
    瞧着淑妃愣住,姬烨嗤笑一声移开了目光,又往怀里抱了抱黛黛,“既你主子娘娘爱喝,这盅汤便算是你孝敬她的。朕午后还要处理政务,大臣往来不便,淑妃还是回自己的岸芷汀兰呆着,何日抄写完了经书何时再来寻朕。”
    淑妃那一张多看几眼才让人觉出秀美的脸顿时煞白煞红,眼中泛起泪光点点又倔强的移开,蹲身一礼,恭送他二人离去。
    春末一口气吐出来,顿觉浑身舒畅。
    帝后的随侍一一从淑妃面前走过,以春末为首的忠心于甘泉宫的宫女太监们顿生扬眉吐气之感,个个昂首挺胸。
    淑妃的随侍却个个憋了一口气在心,犹如吃了一只苍蝇,从来都是他们瑶华宫的人明面谦逊暗中得意,上至内侍省下至御膳房都对她们毕恭毕敬,何时轮到他甘泉宫嚣张了!
    圣上的心可还是在瑶华宫的,都纷纷看向淑妃,等着她的扳回一城。
    淑妃默然无语,淡淡的看向黛黛,和黛黛的目光交汇时她只觉看见了一条幽冷的蛇,这蛇韬光养晦,冬眠夏出,积蓄毒液,已然成熟到了攻击人的时候。
    她浑身发冷,却是遇强则强。
    眸色之冷,丝毫不逊旁人。
    待走出河清海晏,她不回岸芷汀兰,而是往偏僻不起眼的假山里去了,静待一会儿后,便来了一个宫女,不是金翠身边的小荷又是哪个。
    “娘娘午安。”
    “不须多礼,你上前来回话。”垂柳杜鹃下,淑妃冷声道。
    小荷被淑妃的气场冻住,四肢都不知往哪里摆了,定了定神才小声把荷花荡里发生的事儿说了一遍。
    “因圣上乘着小舟去时身边只带了李总管,姑姑是根据蛛丝马迹推断出的。”
    “什么蛛丝马迹?说清楚。”即便心中已有准备,可她还是不甘心,定要打破沙锅问到底,问出那血粼粼的真相。
    小荷被淑妃此时的神色吓的抖如筛糠,颤着声道:“主子娘娘唇略红肿有齿痕,神色慵懒,眉眼含春,凤袍褶皱,且二人身上有那种味道。在那半个时辰里,传出过声音。”
    金翠是彤史,做的便是记录帝王宠幸女人的地点和次数,荷花荡里是*,姬烨不允曝光于史,她虽不敢记录,却对房事迹象了然于心。
    淑妃闭了闭眼,满腔的嫉妒如熊熊烈火燃烧枯木,瞬息就冲天而起。
    “你回去吧。”
    淑妃用尽力气才忍下骤然想发怒的冲动,挥了挥手,让她离去。
    “尤黛黛,本宫之前真是看走了眼,竟让你在我眼皮子底下成长了起来,学会勾引男人了?贱货!”最后的骂低低的,妒忌之重远非贵妃可比。但却无一人听见。她在那一刻的阴毒,即便是毒蛇也要退位让贤。
    淑妃比黛黛入宫早,是在贵妃入宫一年之后被纳入后宫的,淑妃与姬烨同龄,比黛黛大四五岁,黛黛及笄入宫时,她已在后宫经营有道,年长于黛黛,擅长谋算,在几次和黛黛的交往中探出了黛黛的底细,后来便不曾真正拿黛黛当威胁,但从今而后她却不会了。
    回到岸芷汀兰,她当即令人准备香汤沐浴,她把自己埋入浴桶,屏息,直至生命的临界才“嘭”的一声破水而出。
    趴在桶沿剧烈的喘息,从死亡边缘走了一趟回来,她又回归理智。
    挺直脊梁站起,水珠和花瓣便从她姣好的*上纷纷滑落,伺候的宫女有条不紊的上前,一块大布巾帮她擦身,一块帮她擦发,在十几个宫女的忙碌下,她很快又变成了那个温婉如春风的淑妃。
    一颦一蹙,言行举止都对得起她位份前的那个“淑”字。
    高坐正殿大椅上,她垂着头沉思,近旁伺候的宫女颇觉有缝可钻,便谄媚道:“娘娘,何事烦心?说出来,奴婢或可帮您解忧。”
    “你?”淑妃斜睨她一眼,想了想摆正了姿态,招手令她坐在脚踏上,“也可。那你说说,贵妃是蠢还是聪明?”
    “和娘娘比,自然是蠢的。”这宫女想也没想便拍马屁道。
    淑妃哼笑一声,她并不指望这宫女有什么见识,但见她是跟着的老人了,忠心毋庸置疑,便歪在榻上,一边命她捶腿一边道:“贵妃可不蠢。她肚子里的主意一个接一个不带重样的。”就像上次她引蛇害命的主意,她就想不出来。
    “她是没有顾忌,胆子太大,不够细心,不屑收尾。若我有个太后姑母撑腰,皇后又是个草包,地位第二尊贵,我的胆子也大。可惜我和她这一次都栽给了那‘草包’皇后。不声不响的,不仅把甘泉宫的钉子都拔了去,还把我二人都打了个措手不及,而她却得了圣上的愧疚,独占皇宠,这份心计了不得了。”
    “娘娘说的是,还是娘娘聪敏,一眼就把皇后看穿了。”这宫女继续谄媚。
    奉承话谁都爱听,可刚栽了个跟头的淑妃却越听越恼,抬腿踢了她,揉按着太阳穴道:“若不会说话,不懂眼色就闭嘴。”
    “喏、喏。”又赶忙爬过来,拾起宝石小锤轻轻捶打起来。
    发了通邪火,淑妃舒爽不少,轻点着扶手琢磨开了。
    吕香君可不是个吃亏不还手的,皇后既已伸出了爪牙,吕香君必会双倍还之,这时候她只需要送个由头给她,凭吕香君那脑子,想个主意整治一下皇后还是游刃有余的。
    自古便是痴心女子负心汉,阿烨,你可别怪我变坏,我有我的难处。从你不能给我唯一的那时起,我便收回了我的爱,与其痛彻心扉的爱你,我还不如生太子做太后,权倾天下!
    但,你也不许爱上别人!
    你的爱只能是我的!

  ☆、第35章 雨打芭蕉

昨夜雨打芭蕉,淅淅沥沥,他做了个梦,梦里看见一片绚灿绯红的花海,佛曰曼珠沙华,花开不见叶,叶生不见花。红尘中人,满嘴情情爱爱最是会编故事,说这一花一叶是一对恋人所化,因受了毒咒,故此生生相错,永世不得见。
    他站在彼岸,拈花微笑,心无悲伤,道:不过是一花双魂,两个世界共行。
    大道三千,三千世界者,小千世界,中千世界,大千世界,为同一日月所照临。一花世界看不见一叶世界,一叶世界看不见一沙世界,宇宙无穷,变化万千,一花双魂,千魂,万魂共出现于千万世界中便是千万个因果轮回。
    他醒来,倏忽惆怅万千,心中了无挂碍,笑靥如青莲,有归去之念。
    彼时,窗外微明,枝头破晓,夏花在蜂蝶采蜜中绚烂。
    鸟鸣吱吱喳喳,虽是生机勃勃之兆,却还是吵着了熟睡的黛黛。
    薄薄锦被下,他的胸膛上鼓起一个包,娇软烦烦的闷哼从中传来,他只觉胸膛一下沁凉,心中什么念头都一霎飞散,一颗头就钻了出来,薄被下滑,便忽现身无寸缕的软香温玉,她脾气不小,被鸟儿呱噪了,竟学猫儿伸出爪子挠了一下,俨然把他当成了褥子,那位置很是敏感,正是他的一颗红茱萸。
    快感比风轻,眨眼而逝,可毕竟存在了,他是个凡人,曾经感受过便记住了,忘不掉。
    “臭丫头。”又是裸睡。可他明明记得昨夜临睡前他是亲自给她穿上了睡裙,明明严令禁止她把他当成褥子。
    奈何,一早醒来结果又是这般。
    娇躯不在身侧,偏要缠在他身上。
    他自忖身躯昂藏绝对不单薄,怎么?在她眼里他真的比褥子还要平坦舒适?
    小畜生,看来是时候给你个教训了。
    他蓦地晕红双颊,教训还未曾实施他先羞赧。
    清晨,万物复苏,实在不该行那靡艳之事。
    奈何这小畜生屡劝不改,他是不得已而为之。
    若黛黛醒着必会嘲笑他,*之源已燃起熊熊烈火,何必找那么多诸般理由,自欺欺人若此,究竟是被何种三千大道洗礼的?
    他侧身,黛黛便像水珠从荷叶上滚落,咕哝一声倒也乖巧的趴回了褥子,半边脸贴着滑润锦缎,小嘴微张,娇臀翘着正侧对着他。
    他贴身而上,趴在黛黛耳边低笑,手指在黛黛身下摩挲玩弄,像个恶作剧的大男孩。
    黛黛微微皱起黛眉,不舒服的哼哼,身子小幅度的蠕动远离。
    可女娲造人时便出了错,在某些特定的时候,心管不了身。困的睁不开眼,身子却诚实的水润起来。
    今日醒的早,他还有的是空闲调戏他的皇后,这是对她不听话的惩罚,夜里总爱裸睡着勾引他堕落。
    “黛黛,黛黛。”他醒着,便要黛黛也醒来回应他,遂一遍又一遍的呼唤,轻柔低语,魔咒似的。
    黛黛都要烦死了,闭着眼睛慢慢爬,只愿爬到天边去躲开坏人的骚扰。
    花源洞开,笔直粗壮的玉人已欢呼着冲了进去。
    “呜咽”一声,黛黛娇烦的挠了一把褥子,撅着臀嘤嘤假哭,咕哝着一二三四五,身子摇摇摆摆欲坠想要摆脱压的她不能睡喘不开的坏蛋!
    他心情极佳,死死压着黛黛研磨,目的不为逞一时之雄风只为惩罚。
    远山眉皱成翠峰,黛黛哼哼唧唧一阵所幸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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