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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节

[清穿]康熙白月光穿成极品反派小姨妈后-第6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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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阿哥和太子都快急哭了,焦急万分,“母妃,小姨母,您别冲动,小心点!”
  康熙是在女人用簪子抵住脖子时,整个人吓的瞳孔一缩,手脚慌乱的,竟似全身发软,用尽了全身力气,才急忙到了女人身后。
  在她手腕上敲了下,将她簪子拿出来,将人死死按在怀里,双眼气的通红,第一次大发雷霆,“你在干什么。”
  桑青曼泪珠滚落,气的将头一歪,不看狗男人,声音沙哑道,“你不是欺负妾吗,妾死给你看啊。”
  男人所有的心,都快被吓空了,他双手颤抖着给她擦脖颈间血迹,声音颤抖,“朕不敢。”
  “以后,不要这样吓朕了,”
  男人声音近乎嘶哑,双手死死抱紧她,挨着桑青曼腰部的手臂肌肉,竟然在轻轻颤抖着。
  桑青曼不依不饶,“可是,你都要让盖熙熙那个女人抚养小四儿了。”
  康熙真是怕了她了,双手依然在颤抖着,不敢放开她,他说,“暂时不了,莫  要使性子。”
  盖熙熙是真被这操作弄傻了,眼看到手的成功,眨眼就要飞了。
  她是真没想到,平嫔这么豁得出去,她捂住发疼的脸颊,忽然插话道,“那万岁爷,是要将四阿哥给平嫔妹妹抚养吗?”
  “虽说八字算不得真,只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岁爷和四阿哥都这么珍惜平嫔妹妹,如果真有点好歹,那,……”
  盖熙熙一脸温柔体贴,眼神的视线,也柔情似水。
  桑青曼气的将视线,狠狠瞪向女主,恼怒道, “盖熙熙,你说够了没有。”
  盖熙熙道,“平嫔妹妹,我也是为你好,毕竟四阿哥再重要,可你为了四阿哥,连命都不要了吗?”
  “本宫也知道你爱四阿哥,舍不得他,可是星云大师的八字,可是说了,四阿哥八字克你,……”
  桑青曼气的想打人,脸上的神色,如吹风筒一般,瞬间鼓起来,双眼里布满红色,眼看又要发怒起来。
  耳边男人却先桑青曼一步,忽然暴怒,吼道:“够了。”
  盖熙熙被吓了一跳,可让她眼睁睁的放弃,又不甘心,又继续加了一句,“万岁爷,臣妾只是舍不得平嫔妹妹。”
  康熙抱着女人,忽然看着盖熙熙,冷声问,“朕说够了,你可记得朕刚说过什么。”
  盖熙熙没反应过来,倒是桑青曼,忽然想起,先前她说的,宫里谁说四阿哥克母这种话,就杖毙的话。
  她也觉得男人打女主那巴掌,非常爽。
  可是巴掌不是她打的,她还是很生气。
  于是从男人身上跳下去,继续添油加醋,火烧浇油道,“姐夫,你刚说了,谁再说四阿哥克母什么的,就杖毙。”
  桑青曼虽然觉得,这点不可能要了女主的命。
  但是,都这样了,如果男人脑子还转不过弯来,还要将四包子给女主抚养,她就真死给他看!
  哼。她还是好生气。
  盖熙熙忽然心底一悸,忽然想起,这是在一个皇权底下,皇帝手里可是掌握着生杀大权的,她即便拿的是女主的戏,但是她不敢赌。
  她看着桑青曼的方向,哀哀切切,凄苦问,“平嫔妹妹,我自问,从未对不起过你。”
  “就是这次,都是因为不想你蒙在鼓里,让你误会万岁爷和四阿哥,你却要万岁爷将我杖毙。”
  她说,“我不就是因为长得和四阿哥母妃相似,你就是因为这个恨我吗?”
  “那你,是不是也嫉恨着蔓贵妃,你口口声声说要抚养四阿哥,”
  盖熙熙声音拔高,忽然尖声问,“那你会不会有一天,因为恨蔓贵妃,而对她儿子下手呢?”
  ——“玛德,她再忍就是龟孙子。”
  桑青曼气的嗓子冒烟,脚底板儿都止不住她想动手的冲动。
  这个女人,今天,已经好几次踩她底线了。
  桑青曼气疯了,反正男人是铁定了心,信什么八字相克的言论了。
  桑青曼气的,抬手就将手腕处的镯子砸了出去,她要用一年的惩罚,换来将这女人暴揍一顿立威出气。
  “住手。”
  康熙忽然听到女人的心里话,都没来得及阻止,最后就见镯子已经飞奔过来了。
  康熙阻止不及,盖熙熙这头却是,话都没说完,忽然就听到耳侧飞来一个镯子声,啪一下砸在她脖子处,疼痛袭来,盖熙熙惊呆了。
  她被震惊的,呆愣在原地,结果发现,下一个耳光随着风声袭击而来,眼看就要打在她脸上。
  作为一个嫔位,即对方再受宠,这样公然打了妃位娘娘,任凭对方有千万种说法,也够她吃一壶。
  盖熙熙本想躲开的动作止住,眼底闪过恨意,忽然迎面而上,任由对方打她这一巴掌。
  只是,咚一声响起,最终这一巴掌没有响起。
  反而过来找麻烦的人,被人拦住了。
  盖熙熙抬头看桑青曼,眼底的遗憾一闪而逝。
  她却是忽然咚咚咚几下磕在地板上,对着康熙道,“请万岁爷处死臣妾吧,臣妾不活了,如今这个后宫,已经没有臣妾的一个妃位的尊严了。”
  “你确实该杖毙。”
  桑青曼气疯了,抽一下手,实在是很想将这没打下去的耳光,抽上去。
  言语上再怎么说,哪里有这样直接抽她几巴掌,让人解气。
  只是男人死死拉住她手臂,桑青曼气的哭,声音哽咽道,“放手。”
  康熙一把将她拽进怀里,看着她没说话。
  桑青曼气的再要出去,被男人按住手腕,沉声道,“别闹。”
  “姐夫,你要罚就罚,我不怕。”
  她气的吸鼻子,手指着盖熙熙,声音拔高,恼道,“宫里,就是有你,你,还有你们,”
  桑青曼手的方向,又一一指出,她刚到乾清宫时,几个嘴碎的后妃,冷声道:
  “就是因为有你们这种,自认为自己在后宫是个主子,才纵容手底下的人,一次又一次的去中伤一个孩子。”
  “是,我知道,大家在宫里,都不容易,”
  桑青曼吸着鼻子,声音多了几分哽咽,“所以,平时我何曾主动找过你们一次麻烦。”
  “可是看看这宫里,现在都成什么样子了。”
  她说着,恨声道,“先是有说太子生来克母。”
  桑青曼视线转过,将视线对准四包子,声音多了几分疼惜,继续恼道:
  “接着,是四阿哥,说他生来克生母,克养母,现在还没有到我手里,就已经克我的八字都算出来了。”
  “那你们说,谁家里没死过人,那怎么就不是你们的八字克家里的人呢。”
  她说着,眼中泪意涌动,“你们造谣,只凭借一时爽,可曾有想过,你们说的这些人,都只是孩童,是才出生的婴儿,如今就被你们中伤长大,一辈子活在这种恐惧指责中。你们的心,可曾有做过噩梦?”
  “孩子的心灵,你们要这么中伤,那是不是哪天,本宫也统统去外面找人给你们算八字,说你们克夫,克子,克父克母,”
  她说着,自己没忍住,倒是先哭了起来。
  康熙被她气的脑壳疼,却是责备不好责备,只是将人拽在臂弯处,忍住额头跳动,沉声道,“别骂了,将朕都骂进去了。”
  一众后妃,尤其是几个被桑青曼指到的后妃,被她吓的三魂不见了七魄。
  皆急忙跪下撇开关系,声音颤抖,“平嫔姐姐,妾等是无意的,万万没有克、克夫一说。”
  宣嫔几人,被吓的冷汗滴落,这平嫔胆大包天,什么都敢说,如今倒是她们无辜遭殃。
  “都住嘴。今儿的事情,就到此为止。”
  康熙忽然将女人拽进怀里,看着太子和四阿哥,忽然道,“你们随朕来。”
  说着,就直接拽着桑青曼,往储秀宫走。
  “万岁爷。”盖熙熙直接傻了,她无缘无故被砸了下,四阿哥的抚养权没要到,这会儿,气的身子发抖。
  在康熙经过她身边时,都顾不得脖子的疼痛,忽然凄苦问,“万岁爷,这后宫,还需要妃嫔等级吗? ”
  “既然无用,那臣妾被无缘无故砸伤了,臣妾不服气!”
  她气的泪珠子,一颗一颗滚落,身子一抖一抖的,哭的好不凄凉。
  康熙脚步一顿,忽然将拽着的桑青曼,一把拽进怀里,在女人腰上用力握住她,点着眉心,长长吐口气,道,“够了,朕用不着你来教。”
  “宫外的事情,朕会去查。”
  说完,又道,“至于平嫔,以下犯上,罚半年禁闭,茹素半年,”
  “至于你,”康熙忽然看着盖熙熙,“打十板子记住教训,下次,若是再从你嘴里听到任何‘克母’的话,自己去宗人府领罚!”
  “叫太医,温僖贵妃留下监刑。”
  男人说完,就抱着还气的掐男人腰的桑青曼离开了。
  独留下一室的后妃,彻底在侧殿炸开锅。
  盖熙熙却是瞪大了双眼,泪珠滚滚而落,忽然看着康熙的背影,失声喊道,“万岁爷,万岁爷,您说错了吗,为什么是臣妾啊?为什么啊!”
  “您还有心吗,不是您说,臣妾是您的心,是陪您日夜入眠的后妃吗?”
  盖熙熙眼中已经哭不出来眼泪,声音凄凉重复问,“为什么要这么对臣妾啊!”
  ————
  储秀宫
  康熙急急抱着人,边让人急忙去找太医来。
  他将女人放下的时候,手心都在颤抖,整个后背都湿透了。
  男人看着她,下巴绷的紧紧的,就是不说话。
  屋里画欢书颜早已经被吓的三魂不见了七魄,若不是早早就训练有素,这会儿,储秀宫不知乱成什么样子。
  太子主动接过画欢手里的茶具,沉声道,“让孤来吧,你们去看看太医来了没,给小姨母烧点热水。”
  “殿下,怎么能让您来呢,您身份,……”画欢还想说话,就被太子的视线看的,赶紧去烧热水的烧热水,去催太医的催太医。
  四阿哥就守在桑青曼跟前,小手紧紧握住她手,小脸跟男人差不多,也绷的紧紧的。
  屋里气氛低沉,桑青曼暗暗吞吞口水,乖巧的看着男人道,“万岁爷,没没多严重,你跟小四不要这样,妾害怕。”
  四阿哥小脸儿,认真的看着桑青曼,双眼红彤彤的却固执的没掉泪出来,只是用着童音道,“母妃,吓到儿子了。”
  桑青曼内疚上心头,她也只是演戏惯了,只是四包子是小孩子,她良心多少有丢丢不安,将他小身子抱进怀里,举手求饶,“哎哟我的祖宗耶,以后母妃不这样了,你别哭,别哭啊。”
  “哇,”一句不哭,反倒是让四包子哭出来了。
  只是刚哭着,就被康熙一把将他们娘两抱进怀里,男人声音压抑的可怕,沉沉的放佛关了好久的凶兽忽然汹涌而出一般,让人不自觉感觉害怕。
  桑青曼听到男人的声音,擦着她耳边问,“多久了,”
  “什么多久了。”桑青曼仰头,乖巧认怂。
  男人沉沉擦着她脖子上已经止血的血痂,视线忽明忽暗,声音悠远,他问,“这种,随时准备用死威胁朕的危险想法。”
  男人说话时,手指细细磨蹭着,摸到桑青曼后脖颈处的颈椎骨,冰凉的触感,细细密密的爬上桑青曼的脊椎,她肌肉在男人手指滑动时,细微的颤抖。
  瞳孔一缩,桑青曼脚指头都蜷伏起来,全身做好了攻击状态。
  男人现在的视线,实在太危险了,那一双眼睛,执拗又危险,层层叠叠的危险从瞳孔深处,蔓延而下。
  兜头从桑青曼的头皮到脸颊,再细细密密的爬满她整个脖颈,手臂,甚至在一跳跳的心脏,都后怕的漏跳了好几拍。
  这一刻,心脏被一只大手包在手心,细细密密的攥紧,扭转,放佛下一秒,就要给她捏碎。
  多年的演戏生涯,让桑青曼感受到了很急的风险,她努力压抑着想大口大口踹气,以此缓解可能会有的危机,可都在高速运转一百八十度脑速下,告诉她,不能这么做。
  “告诉朕。”男人将脸颊沉沉埋在她脖颈处,露出的獠牙,随时准备凶狠的扎进去。
  桑青曼吓的打了个冷颤。
  她将四阿哥紧紧抱在怀里,以此换取他等下不会受到男人的攻击,这才屏住呼吸,大颗大颗的泪珠滚落,双手死死拽紧男人后脖颈,未语先哭。
  身子一抽一抽的,声音低低缠缠,语言低低婉转,哭的我见犹怜,如风中摇曳的花灯,忽明忽暗,随时准备随风而去。
  她哭,她低头,她细细的用牙齿磨着男人的肌肤,可怜巴巴道,“姐夫,是你欺负妾。”
  “是你答应要将小四儿给妾抚养,后来,又出尔反尔。”
  她说着,用舌头触碰着唇下颤抖的肌肤,声音多了一丝哀伤,她说,“姐夫,妾只是一个无根浮萍,在宫里,你是妾的天,是妾的全部。”
  “可若你跟小四儿都抛弃妾了,那妾活着还有什么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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