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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节

我怀了太子的孩子-第2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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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打算把自己和孩子饿死吗?”太子淡淡道。
  “没……没有。”徐幼宁小声道。
  她没想自杀,她也没那胆子自杀。
  昨儿个月芽偷偷给她的馒头,她在被窝里吃了两个,差点没把自己噎死。
  “把参汤喝了。”
  太子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股不怒自威的威严。
  徐幼宁战战兢兢地想去端汤,却怎么都使不上劲儿。
  见徐幼宁不肯动,太子剑眉一挑,伸手将她身上的被子拉开。
  徐幼宁这两日没有出门,身上一直穿着寝衣,在被窝里打了那么久的滚,衣裳早就乱了,领口大敞着,露出一大片白净细腻的肌肤。
  她原就生得白嫩,如今在东宫里好生养着,越发的诱人。
  徐幼宁没想到太子会伸手掀自己的被子,只觉得胸口一凉,再碰到太子的目光,下意识地便捂住了胸口。
  太子迅速别过脸,背对着徐幼宁坐在榻上。
  徐幼宁这才稍稍安定些,迅速把寝衣整理好,端起了参汤。
  “为什么不敢喝?”太子沉沉道。
  徐幼宁心里憋着委屈,她为什么不敢喝,她还不是撞破了他的秘密怕被他毒哑吗?
  “说话。”
  “殿下,那天晚上……”
  “什么那天?”太子冷冰冰地打断她。
  徐幼宁有些疑惑,“我是说那天……”
  太子揣度着她应当理好容装了,回过头,深深盯着她:“哪天晚上?想好了再说。”
  徐幼宁眨了眨眼睛。
  太子到底什么意思?他让自己想好了再说,说什么?自己刚才不正是要说吗?可自己刚说两个字他就打断,还叫自己想好了再说,意思是不让她说?
  不让她说“那天”,想到这里,徐幼宁忽然灵光一闪,恍然大悟:“殿下,你是说那……”
  才刚说了一个“那”字,徐幼宁赶紧捂住自己的嘴巴,使劲朝太子摇头。
  她不知道什么“那天”,她什么都不知道。
  “想好了?”太子问。
  徐幼宁赶忙点头。
  “想好了,就说吧。”
  “殿下,我没什么要说的。”徐幼宁小声道。
  太子满意地扬了扬下巴,余光瞥到那汤盅上:“把汤喝了。”
  “是。”徐幼宁端起汤盅,拿着勺子喝起汤来。
  冷不丁地,太子又扔出一句话:“你这几日不吃不喝,是担心我在饮食里下毒?”
  徐幼宁差点被呛着,她赶紧摇头,辩解说:“不是的,殿下,我没有不吃不喝,是……是我这几日害喜呢,胃口不好,不想吃东西。”
  回答过后,徐幼宁忽然察觉到了一点不一样的东西。
  往常,太子在她面前,都是自称“孤”的,怎么今日改口说了“我”。
  应当是他没有留神,随口这么一说吧。
  “现在不害喜了?”
  “不害了。”徐幼宁索性连汤匙都不用了,捧着汤盅一气儿将里头的参汤喝干了。
  不是她故意装样子给太子看。
  她这几天都是吃月芽偷偷带进来的冷馒头,现在喝着参汤自然觉得鲜美可口。
  看她乖乖喝了汤,太子起身走了出去。
  太子亲自过来给了台阶之后,徐幼宁的日子终于恢复了从前的舒适宁静。
  她努力克制自己不去想那天晚上的猫叫,当然,还有狗叫。
  她素来心宽,没过几日便将这事彻底甩在脑后。
  这天她午睡刚起,便见素心捧着一个大托盘进来。
  “这是什么东西?”
  素心道:“这是公主府送来的东西,说是庄敬殿下给姑娘的心意。”
  庄敬公主送的?
  徐幼宁眸光一动,想起的人自然不是庄敬,而是燕渟。
  没来由地便觉得东西都是燕渟送的。
  于是她对素心道:“知道了,把东西搁在这里,你先下去吧。”
  素心微微有些诧异,到底没说话,放下托盘,躬身退下。
  月芽察觉到徐幼宁神情有些不同,忙将房门带上。
  “你倒机灵。”徐幼宁夸她。
  月芽吐吐舌头,无奈的说:“姑娘,不是我机灵,是你把什么都写在脸上。”
  徐幼宁下意识地后怕,“你都瞧出来了,那素心是不是也?”
  “没事的,她再是太子殿下的耳目,也不可能事事都向太子殿下禀告吧。”月芽小声宽慰道。
  徐幼宁又愁眉苦脸起来。
  太子耳聪目明心细如尘,他用的人自然噎死耳聪目明心细如尘。
  只是她想不出什么补救的法子,只好故意忽视这件事,去翻弄公主府送来的东西。
  硕大的托盘上,放着一个首饰盒和一身衣裳。
  徐幼宁先打开首饰盒,里头有一副红宝石耳环,红宝石的成色极好,没有一丝杂质,更为巧妙的是,外头的金累丝形状巧妙,使这耳坠看起来像一颗红樱桃。
  “这耳环真别致,比那些雕花雕草的好看多了。”月芽一望见那耳环,顿时夸赞起来,“姑娘,我帮你戴上吧。”
  徐幼宁也很喜欢,忙点了点头。
  月芽帮着徐幼宁戴上樱桃耳坠,又捧了妆镜过来。
  徐幼宁本来就生的白嫩,水润的脸庞看起来就像一粒馋人的水蜜桃,如今戴上这副樱桃耳坠,当真相得益彰。
  她越看越喜欢,连剩下的衣裳也懒得看了。
  月芽道:“公主殿下当真是喜欢姑娘,送这么别出心裁的礼物过来,可见不是客套,而是真用心。”
  庄敬公主才不会花这样的心思给自己准备礼物呢。
  虽然庄敬对她很客气,但徐幼宁感觉得到,在庄敬眼中的自己跟慧贵妃眼中的自己没有什么分别。
  燕渟,一定是燕渟送给她的。
  徐幼宁不讨厌燕渟,只是因着这副樱桃耳坠,越发对燕渟好奇起来。
  想着想着,她动手把耳坠摘了下来。
  月芽奇怪道:“姑娘不戴着吗?”
  “不戴了,帮我收好。”燕渟说,不能叫太子知道自己跟他有关系,这樱桃耳坠如此特别,若是自己在承乾宫里成天戴着,肯定会惹人注意,还是收起来吧,等什么时候得空能回去看望祖母了,再戴给祖母瞧瞧。
  月芽对徐幼宁自是言听计从,她把樱桃耳坠放进锦盒里,又将托盘上的衣裳拿起来给徐幼宁看。
  这套衣裙质地轻盈,上头的石榴绣花工艺看起来也十分精美,但徐幼宁觉得,这件衣裳跟燕渟没有什么关系,应当是庄敬公主怕别人太在意那副耳环才送了这衣裳过来。
  徐幼宁灵机一动:“月芽,帮我换上这衣裳吧。”
  ……
  “主子。”素心走进太子的书房,恭敬福了一福。
  太子头也没抬的问:“皇姐送过来的东西给她了?”
  “呈给姑娘了。”
  “她喜欢吗?”
  “应当很喜欢,姑娘叫我放下东西,就把门关上了。”
  闻言,太子的目光从手中的奏折挪开。
  “很喜欢?”
  素心被他的目光一照,迅速低下头,“姑娘看起来,很在意公主府送来的东西。”
  太子眸光一动,“叫她过来。”
  “是。”
  素心退下,很快将换上新衣的徐幼宁带过来。
  “殿下。”
  他说在承乾宫不用跪拜,徐幼宁走进来,只恭敬地向他问安。
  太子静静注视着她。
  公主府送过来的是一件水蓝色银丝绣石榴的薄烟纱裙,除了裙摆和袖口绣着花样,其余地方轻纱飘动,好似一泓清水。
  石榴多子,庄敬公主送石榴纹的裙子,显然是有祝福徐幼宁安产之意。
  徐幼宁住进东宫以后,新衣裳的确做了不少,可她进来的时候怀着身孕,是来养胎的,不是来伺候男人的,因此给她的衣裳虽然料子好,样式花纹却十分简洁,力求宽松舒适。
  太子还是第一次见她穿这样精致的裙子。
  徐幼宁的模样在群芳争艳的皇宫里至多算是中人之姿,但她一双眼睛纯净,自有一股惹人怜爱的娇憨之质,穿上这样的纱裙倒是相称。
  太子抿着薄唇,只扫了她一眼,迅速将目光放到手中的奏折上。
  徐幼宁走进来等着他示下,却见他专心看着奏折,一副把自己已经忘了模样。
  这阵子她学了不少规矩,知道这种时候就得安安静静地候着,一直等到太子说了话叫她退下去为止。
  只是她如今时常觉得腰酸腿酸,站了这么片刻就有些不舒服,于是她轻轻提醒了太子:“殿下唤我过来,可是有什么吩咐?”
  太子少有被人催促,他不耐地拧了下眉,将手中的奏折扔到桌上。
  “这几日饮食如何?”
  “一切如常。”
  “你那屋子夕晒,热吗?”
  徐幼宁摇头。
  太子无言。
  两人就这么静静望着。
  良久,太子道:“今日天上有云,你可出去多走走。”
  徐幼宁总觉得他今日怪怪的,可又说不上哪里怪。
  只是觉得眼前这个太子跟以前见到的那个太子有些不一样了。
  是语气不一样了吗?不,他说话还是淡淡的,低低的。
  是表情不一样了吗?不,他脸上还是没有什么表情,就跟冰雕似的。
  是眼神不一样了吗?不,也没有……
  徐幼宁探究地看向他,他似乎察觉徐幼宁的窥探,板着脸又拿起奏折。
  “回去吧。”
  徐幼宁眨了眨眼睛。
  似乎又有一个差别。
  从前太子都是说“退下”,今日是说“回去”。
  “是。”徐幼宁正欲退下,外头突然传来了两声狗叫。
  “汪汪汪!汪汪汪!”
  那狗似被人打了一般,叫得颇为惨厉。
  太子还未发话,王吉匆匆进来,“主子,厨房那边有人偷偷养了只狗,今日侍卫本来想带走,谁知那狗竟跑到承乾宫来了,惊扰了主子的清净,实在罪该万死。”
  “叫了几声而已,没什么可惊扰的。别叫他们打狗,怪可怜的。”
  王吉愣了一下,赶紧道:“奴婢这就去传话。”说罢匆匆下去。
  徐幼宁脸上有些烧得慌。
  什么是狗叫几声而已,没什么可惊扰的。
  饶是她心思浅,也觉得太子话里有话,意有所指。
  “殿下,我先退下了。”
  徐幼宁心里委屈。
  她学狗叫两声怎么了,他还学猫叫呢!她学狗叫还不是因为他,他居然拿这事讽刺自己。
  果然,是太子就了不起。
  那晚拿狗叫的事羞辱她那么久,今儿还拿这事取笑她。
  “出去瞧瞧那只狗。”太子放下奏折,起身说了这一句。
  徐幼宁无法,只得跟在他后头出了书房。
  那狗早已为侍卫们制住,呜咽着躺在地上,有三四人围着。
  王吉见太子站在廊下,忙上了台阶走过去,道:“底下人手头没轻重,奴婢出来的时候,后腿已经被打断了一条。”
  徐幼宁闻言,顿时担忧地“呀”了一声。
  太子回过头,徐幼宁忙闭了嘴。
  “带下去,好生养着,等养好了,牵到承乾宫给幼宁瞧瞧。”
  给她瞧瞧?
  没叫人把狗打死,自然是好,可他叫人把狗给自己瞧,难不成在他心里,自己已然跟狗是一体的吗?
  想归想,她没有跟他斗嘴的胆子,只能闷声不吭。
  王吉道:“奴婢记下了。”
  说完王吉匆匆下了台阶,指挥着太监们把打瘸的狗抬下去。
  临近傍晚,夕阳的余晖落到太子身上,在他的周遭渡上了一层金黄色的光。
  徐幼宁站在他身后,只觉得晃眼睛。
  “把狗养在承乾宫,如何?”太子依旧背对着徐幼宁,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飘过来的一样。
  徐幼宁不明白了。
  承乾宫是他的地盘,他要养狗,问自己做什么?
  徐幼宁真的很不想从他口中听到“狗”这个字。
  她这辈子最恨的就是狗。
  “殿下,我腰酸了,想回屋躺一躺。”
  太子不说话,徐幼宁不想再跟他呆下去,自己便往宫里走去。
  “等等。”太子道。
  徐幼宁只好回过头:“殿下还有什么吩咐吗?”
  太子看着她,喉结微微一动。
  “没事,回去歇着罢。”
  看起来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可徐幼宁并不好奇他没说出来的话是什么,立马就回了屋。
  月芽见她进来,忙扶着她到美人榻上坐下,高兴地问:“姑娘今日怎么跟殿下说了这么久的话?”
  徐幼宁嘟着嘴。
  月芽压低了声音:“殿下训姑娘了吗?”
  “也不是训,他就是……”
  “就是什么?”月芽好奇地追问着,见徐幼宁不肯说,忽然瞥见房门还开着,赶忙去把门拉上,“姑娘,你说吧,外头的人听不见。”
  “他说……”
  月芽瞪大了眼睛。
  徐幼宁叹了口气,“他没说什么,可能是我想太多了。”
  “姑娘还会想太多吗?”月芽捂嘴笑起来,“我家姑娘就是想得太少,你快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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