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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节

给妖祟王爷献祭-第5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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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将军,等等我!”
  推开幕帘,袭来的是黄沙带风,刺骨的寒,空气里飘来少女的声音,悠悠荡荡似无根浮萍,她顿住脚步,看着气喘吁吁蹲下的水眉:“什么事?”
  她没空和水眉玩了,事出紧急她要迅速做出反应。
  “您打算带兵前去吗?”
  水眉刚刚也得知了这个消息,吓的睡意全无,她怎么能忘记了苏胥那帮人呢?有顾廷在,她们休想太平一日,总得找不自在。
  “水姑娘不需要管这些事,您在军营里待着就好,这些事情都是我们粗人干的,放心吧,我会带回来统帅,是时候和苏胥翻脸了。”
  李成蹊对苏胥恨之入骨,语气冰冷,打定主意要带兵直接反了苏胥,她要昭告天下,她们的镇西王不是谁的附庸,而是天下的主!
  “等等,李将军,水眉觉得您如果带兵直闯雍冀,和苏胥撕开脸,并非是镇西王所愿的。”水眉吞口口水,坚定开口。
  “此话怎讲?”李成蹊踢飞一块碎石,眯着眼看她。
  “若是镇西王现在想和苏胥为敌,早杀了使者回来了,他何惧那几个人危言耸听?他心中自有数,您想想,现在狼庭和苏胥关系破裂,但是镇西王毕竟一个人难敌两方,如果同时和狼庭苏胥对立,对青州来说是腹背受敌。你怎么知道他不会…”
  水眉压低了声音:“暂缓收复河山的计划,与苏胥虚与委蛇片刻呢?”
  李成蹊心里咯噔一下,她心中怒气消去,仔细的品味着水眉的话。
  不无道理。
  是她心急了,统帅何曾需要她们去解围?若是统帅不想忍苏胥,早斩杀来使飞马越过关山,回到青州了。
  大概是统帅有自己的想法了。
  毕竟他现在不仅仅是统帅,也是一方帝王,想要赢到最后,就不能如杀敌般任性了。
  水眉看着她陷入沉思,轻轻开口:
  “水眉的想法是,我们要行动,就要朝着对镇西王最有利的一面,现在苏胥和狼庭崩裂,必然有求于我们忌惮于我们,送那些东西来,一是讨好,二是试探我们的态度,现在我们需要的是把镇西王的地位,摆出来,名正言顺的昭告天下,镇西王不是苏胥的附属,我们有和苏胥平等谈判的地位。这样在舆论上,我们至少能压制住那些说我们谋朝篡位忘恩负义的胡言乱语。镇西王也能和苏胥那边更好交涉,一步步瓦解他们。”
  水眉重重的一顿:“毕竟,我相信镇西王不会对苏胥动兵,因为伤的都是南朝的子民。”
  李成蹊一震,看向水眉的眼神里少了些许轻视。
  她和水眉想到一起去了。
  “所以现在关键是…”
  “玉玺…”两个人同时开口,都愣住了。
  李成蹊别过头,低声一笑,带着难得的愉悦,她拍拍水眉肩膀:“放心。”
  她倒是有些佩服水眉了,听说她从小就长于妇人堆,居然有如此见识,实在难得。
  当务之急,就是送玉玺给镇西王,向天下昭告他的身份,得玉玺者得天下。他有这个权利夺天下,他不是乱臣贼子。
  “我也想去!”水眉急不可耐的追着她。
  “你也想去?”李成蹊急行的步子放慢下来,似笑非笑看着她。
  水眉重重点头,少女虽然衣着朴素,却难掩那秀色天姿,水蒙蒙的大眼睛经过塞外寒风吹拂了这些日子,吹去了京城的浮躁气,越发清泠泠的,霜的很。
  那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看,看的李成蹊也招架不住了。
  “成,”李成蹊倒是答应了,毕竟这一路没有战火之忧,她能护她周全。
  *
  雍州主城
  刺史府内热闹非凡,招待两边贵客,侍女往来下人奔走的络绎不绝,一边是刚刚替他们击退了狼庭的镇西王,一边是朝廷命官天使。两边都不能开罪,偏偏这两边的矛盾,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刺史徐郢伤破了脑筋。
  镇西王很明显,不想接受苏胥的东西,但是又不愿意撕破脸皮,死死的咬在这里。苏胥那边也不急,旁敲侧击的催着荣凤卿。
  徐郢看的出来,只怕镇西王不甘心给苏胥当臣子了。
  平心而论,于情,他是偏袒镇西王的,若不是镇西王,满城都要遭屠戮,他打心眼感激镇西王。但是苏胥毕竟代表着先帝旨意,是奉天命而执掌大权,于理,他必须得站在苏胥这边。
  但是他不想站队啊!
  这可是一失足成千古恨的事情啊!人头都悬在裤腰带上的伙计。
  只求这两边煞星赶紧离开吧!
  徐郢为这事情,这些日子天天拜佛祈祷,发誓祷告:
  信男愿意一生不吃肉,茹素吃斋,换得这两派人赶紧离开,雍州地小容不下这两尊煞神啊。
  他天天磕头,身上肥肉都少了两斤,可见诚意之深。
  这些天连着大雨,整个雍州城里雾蒙蒙的,触目都是如线雨他丝自屋檐滑落,台阶青苔沁出院墙来,落叶残泥,分飞劳燕,他心情也不好,干脆设宴款待两边,也看看他们对方到底什么态度。
  荣凤卿自是答应,苏胥那边派来的苏裴之也默许了。
  宴会在刺史府中举行。
  徐郢为东道主,按理是坐中央,但是他留了心思,左卑右尊,他不能叫镇西王坐卑位,也不能叫苏裴之占了尊椅。
  干脆,围炉而坐,不分尊卑。
  夜幕降临,宴会有条不紊的开始了。刺史府的花厅里灯火通明,所有花架画缸悉数被撤去,徒留一大片天地,可围坐三四十人的架势,中间还能容歌女舞姬献曲。地上铺着全新的波斯地毯,拐角放着暖炉,屋外春寒料峭,屋内却是赶了春,一片融融意。
  “您来的倒早。苏相,请上座。”徐郢笑着看来人。
  来人收了伞,雨幕淡做了他的背景,却平添寂寥落寞,他一身锦绣紫衣,却瘦到撑不起来。纵然日日伤春悲秋也不至于斯。
  清瘦潘郎,磨损容光了。
  苏裴之点点头,只是点头示意于他,不欲多言,进了花厅。
  人都来了,就差镇西王了。
  徐郢有些急了,派人去催,人还没出门,就被一阵迎面风雨吹的遮住脸,抬眼只见灼人的红。
  “本王来迟了。”
  荣凤卿低眉一笑,斜眼把红莲伞递与随从。他今日穿的恣意,鲜红色蟒袍有些发皱,衬着他修长身子,骨子里那肆意张扬尽显露了出来。一股暗红发带自发鬓系到后面,发髻梳的高耸,插着支素玉簪,缓步走到堂前。
  “自罚一杯。”
  无人敢开口,他率先打破沉寂,他坐下时分,手潇洒一带,带鞘宝剑正横到酒壶处,虎口微动剑鞘一挑,那酒壶飞上空中,被他信手一接,自顾自饮了起来。
  他哪里是罚一杯?自己先享受了一壶。
  喝完,他擦擦嘴,举起空壶看着徐郢:“本王敬你一杯,你护城有功。”
  徐郢受宠若惊的起身,乖巧的给他续了酒,才敢给自己倒。
  荣凤卿第二杯,敬的是鹰枕戈,君臣尽欢,一饮而尽。
  他今儿似乎极有兴致,几乎挨个敬酒了个遍,却单单是不敬苏裴之。
  一时间,宴会的气氛微妙了起来。
  苏裴之却低着头不做一言,仿佛闷葫芦一般,他身边的侍臣黑着脸低语几声,却被苏裴之摇头拒绝了。
  徐郢看见气氛不对,赶紧唤来了歌舞。
  这是他满城找的歌女舞姬,都是歌喉动人舞姿绝媚的少女,以助酒兴。
  一时间,少女身披素纱头带梅花,如瑶池仙子踏微波而来,灯火都暗淡了下去,似是无颜与她们比辉。
  一声惊呼,有少女盈盈落地,一嫋纤腰弯如月牙,一抹酥胸正开放在荣凤卿面前。她抬眸时刻,直勾勾的盯着荣凤卿看。
  都是怀春年龄,许多少女早盯上荣凤卿了。
  白发又怎么样?异瞳又怎么样?人家好看啊。百年不遇的美男子,又是一人之下的金贵王爷,战功赫赫,哪个少女能不爱英雄呢?
  听说他身边还没有什么女人,不如现在拿下他。
  少女想着,含情脉脉的瞥他一眼,自顾自起来了继续舞蹈。
  “镇西王艳福不浅啊…”
  荣凤卿笑笑,不说话,忽然有人掐了他胳膊一下,他侧目一看,是鹰枕戈,鹰枕戈面色青黑,两眼炯炯有神的盯着他,满是幽怨。
  荣凤卿一笑,低声开口:“放心。”
  他有小画眉了,还看的上凡间野鸡吗?
  又一个少女不小心的倒在荣凤卿身边,面色涨红楚楚可怜,纤纤玉手直扑在荣凤卿案上,荣凤卿顺势一推,不提防推在她腰上,他正好是低着头的,眼神落在她发间。
  外人看来,两个人靠的甚进,万分暧昧。
  实际上荣凤卿在想他自己的东西。
  为什么他的小画眉,生的那样娇软?这些女子没一个能比的上她的,小画眉的腰细细的,却有些软软肉,悄悄捏上去舒服极了。环在怀里,几乎都要化了般的酥软。
  他想小画眉了。
  荣凤卿有一瞬间的怔神,少女以为他被自己迷到,羞涩一笑,指尖悄悄拉了拉荣凤卿袖子,莲步缓移而去。
  徐郢乐呵呵的看着这一切,如果有被镇西王看上的,他乐意万分啊,有不是自己的歌妓,出事了他不用管,如果得宠了镇西王也能念着几分雍州情,庇佑与他。
  最好把那些美人,通通带走啊!
  荣凤卿忽的打了个喷嚏,他感觉有极强烈的目光,注视着他,似乎带着些山雨欲来的愤怒意思。
  谁?
  荣凤卿回头望去,却只看见几个将领打扮的人背对着他在外间说话。
  他带着疑惑,继续喝酒,一喝起来也就忘了这事情,一杯接着一杯,面上却没有一丝飞红。
  他低头喝酒的空档,那一个最矮的将领打扮的人回过头来,她漠然的看着荣凤卿。
  手在雪里画着正字。
  十一
  十一个小姑娘对他抛媚眼了,他居然没有拒绝。
  好样的。
  水眉看着又一个小姑娘翩翩起舞来到他面前,她面无表情的欣赏着舞姿,在雪地里重重的添了一笔。
  十二个了。
  十二生肖都凑齐了,一月一个正好,都不用吵着争宠。
  水眉冷眼看着里面的热闹,暗戳戳的又记下来一笔,一笔一笔的,她心里酸水直犯,好似活生生吞了一碗没洗的出坛酸菜。
  今天那个死乌鸦,别想碰她一下。
  她低着头又抬眼,忽的瞥见了什么,呆住了。
  一个舞女,巧笑嫣然的靠近了荣凤卿。
  她的腰上围着十二花罗裙,清风飘摇间,露出一道窄窄的寒光。
  是匕首。


第59章 刺杀   你跟你的美人过吧
  那舞女姿容上等; 一双琥珀眼顾盼生辉,柔曼如蛇灵动惊鸿,肩挽三尺素腰系绣凤尾; 一道锦截住两抹高耸; 好不动人。
  “天下三分明月夜,二分无赖是扬州…”
  她唱着咿咿呀呀的扬州曲儿; 酥软到醉溺了人。一个卧鱼儿; 软如棉的柳腰一摆整个人滑落下来; 双袖轻摆擦过荣凤卿的脸。须臾即离; 她轻轻笑了。
  “这是扬州的舞女萧娘; 被请到我们这里教授舞技的,今儿能请到她; 也是不容易。”徐郢低声向众人介绍这位舞女;
  水眉冷冷的看着她; 忽然戴上了盔甲; 大步走了进去。
  她今儿为了混进来; 穿的是李成蹊旧日军装; 是李成蹊还是个副将的时候穿的; 她腰上也有模有样的悬了宝剑; 太重了; 她感觉走多了得拉胯。
  荣凤卿正低眉饮酒,萧娘忽的起身,轻移莲步下瑶台,一时间水袖翻舞如花,她一个软身跪在荣凤卿身边,身子前倾遮住他半个身子。双手拈成莲花,歌喉一啭; 好不动人。
  于此同时,一声铁甲磨蹭之音自外传来,来人是一员小将,身形瘦弱腰轻腿细,只露出两个清泠泠的眼望着一切,整个宴会都冷了些,她手按着腰间宝剑,几乎是以迅猛扑了出去,一脚踢上萧娘的腰,反手抽剑就要砍下去。
  不提防萧娘同时抽了匕首,腰身一软双腿绞住小将的小腿,他似乎有旧伤,嘶了一声,霎时那人动作快如寒光,一把刺向荣凤卿。
  蹭!
  水眉的匕首先她一步,到了她脖子上,萧娘一惊动作一慢,抬眼看见荣凤卿幽深的眼,她愣住了。
  血溅了出来,喷到水眉胸口的护心镜上。
  荣凤卿修长的手先她一步沾了血,眼神微暗的看着水眉。
  一时间花厅寂静无声,徐郢吓的都要尿出来了,谁这么损啊!敢刺杀荣凤卿!不要命了他还要命啊!
  “快抬下去!镇西王息怒!这是出意外实在难料,下官一定彻查此事!绝不姑息!王爷受惊了…”
  徐郢习惯性的滔滔不绝,却听见荣凤卿低沉的声音:
  “别脏了你的手。”
  徐郢:?
  抬头起来,他看见了终身难忘的一幕,荣凤卿半跪在地,低眉顺眼的替他眼前的小将,一下一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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