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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节

心机夫君作死日常-第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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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女抹了把喜极而泣的泪水,半点不客气,她眉眼一弯,露出洁白整齐的八颗牙。
  欢天喜地道:“我愿意,愿意,当然愿意呀!“


第九章 自恋如他
  少女回答的太快,一副兴高采烈的样子,嘴巴都要咧到耳朵跟底下了。
  对于这位变化多端,翻脸比翻书还快的女子,重夜觉得自己怎么有一种上当受骗的感觉?
  她刚刚该不会是想留下来,所以故意哭给他看,故意引他说出挽留的话?
  若是这样,那他岂不是被她耍了?
  想到这,男子顿时五内郁结,暗下决心,必须要搬回这一局,反败为胜。
  “三天,给你三天的观察期,若你有所收敛便继续住下,若不能那就别怪我无情了。”
  男子的话看似冷冰冰,实则却是在努力的为自己挽回最后一丝颜面。
  有人肯收留,有吃有喝,还有温暖的屋子睡,少女向来是个见好就收的性子,她哪里还敢有再多的要求。
  “好。”少女拍拍胸脯保证,“三天足够了,义兄请放心,我肯定不会再惹麻烦。”
  她嘴上答应的痛快,仿佛是下定决心,立誓想痛改前非,洗心革面从新做人。
  实则心里却在盘算着,三日的时间,应该是足够她在外面寻一处落脚的地方了,寄人篱下总归不是长久之计,有道是拿人家手短,吃人家最软,少女不是个白吃白喝,不懂感人的人,所以就算重夜这次不提,她日后也是要计划搬出去住,不能再继续叨扰。
  少女心里盘算着,她要想办法去秦氏哪里要银子,然后再用这银子租一个住处。
  重夜见她这般出奇的乖顺听话,他提出的要求她都应了,知道她这是怕他再次让她离开,决定服软了,于是心里也痛快乐不少。
  商行出了棘手的事等着他去处理,重夜刚站起身,云嘉姀便是知道他要出去。
  强在重夜前面,眼疾手快的在架子上拿了他的衣服,虽然没打算长住,可这人阴晴不定的,说好了三天,她怕他反悔,两天可就不成了。
  于是一脸讨好的双手展开衣袍,举得高高,想要帮重夜更衣。
  瞧着她那狗腿模样,男子没好气地笑了。
  “你知不知道你是个大家闺秀?”
  “啊?”云嘉姀愣了一下,义兄大病初愈,身子虚弱,我帮义兄更衣,这根大家闺秀有什么关系?
  小姑娘满脸的问号,显然是丝毫都没有意识到,服侍更衣这种活,是婢女的活才是。
  她堂堂一个名门闺秀,给一个大男人更衣,是不是有点太掉价了?
  虽然云嘉姀没有想通,不过还是很认真的回答了重夜的话。
  她说父亲入狱,云家被抄家,她早就已经不是什么大家闺秀了。
  男子冷笑一声,他怎么忘了眼前这女子和别的姑娘有所不同,若她懂得矜持,自知身份,昨夜就不会做出那般过格的事。
  现在主动给他更衣,只怕是早就对他垂涎三尺,春心荡漾,不敢有过分的举动,就接着更衣的由头吃他的豆腐。
  果然,小姑娘攥着衣服的小手搭在了他的肩上,伸出了吃豆腐的第一步,下一刻是不是等他穿上袖子,她借着给他系带子的机会,偷摸他的胸膛?
  就算这女子痴迷于他,宁愿自甘堕落,可重夜也不能就这么任由着她为所欲为。
  他留下了她,是出于对她的安全考虑,但这并不等于他默认她可以再次接近他,对他想入非非。
  重夜实在是太高了,云嘉姀举着胳膊有点酸,就搭在了男子的肩膀上。
  她原等着重夜伸袖子呢,结果男子一把扯过了衣袍,那力道拽得少女一个趔趄,险些没站稳。
  “干什么呀?”云嘉姀有点生气,嘟起了嘴。
  男子却压根都没看她,利落的穿了衣袍。
  “回去好好看看四书五经,听听圣人遗训,参悟一下何为君子。”
  他扔下了这句话,就迈着铿锵有力的步伐,一阵风似的离开了。
  少女有点迷茫,好端端的看四书五经做什么?
  再说四书五经她早就已经读过了啊,圣人遗训,何为君子,自然是品行端正,道德高尚,不畏世俗强权,坚持本心之人。
  就像她父亲入狱,所有人避之不及,重夜却念及父辈情谊,对她施以援手……
  少女仿佛立刻领悟到了什么,他让她参悟君子,该不会是在影射自己,提示她,他就是个正人君子?
  想到这少女“噗嗤”一声笑了。
  他这也太自恋了吧?


第十章 一件抵一件
  如果按着重夜的这些作为来算,他的确可以称得上是一位君子。
  可君子是别人对其的评价,哪里有自己往自己身上安的?
  再说云嘉姀不知道为什么,虽然重夜救了她,理论上来说是她的救命恩人,可她每次看到重夜,都有一种无法言说的奇怪感觉,这种感觉很微妙,仿佛冥冥中在告诉她,别靠近他,他并不是什么好人。
  所以这也是她打算离开的原因,她总觉得重夜表面上看着和善,实际上却对她图谋不轨。
  虽然这想法有些荒谬,毕竟如果他想对她图谋不轨的话,他大可以立刻兽性大发,实在没必要搞什么义兄义妹这种弯弯绕绕,她看着都觉得麻烦。
  可少女的第六感告诉她,啥也不说了,走就是了!
  云嘉姀的直觉是没错的,因为当天晚上重夜就做了一个梦,是他和羊毛卷少女的春。梦。
  梦里的他对那少女仿佛是早已垂涎已久,魂巧梦绕一般,将她搂在怀里的那一刻,满得都快要溢出的满足感,让他觉得这世界仿佛都瞬间明亮的。
  少女身子纤细,散发着淡淡的体香,重夜将她拦在怀里,俯身咬上她的唇,唇齿纠缠,复又拦住她的腰。
  那床榻间情意绵绵,竟比那日为她解药更甚。
  重夜是个从不近女色的人,这么多年他见过的女子无数,却不曾对任何一个女子有过一丝一毫的遐想,可这日夜里,他却因为她破了例。
  第二日清晨男子醒来,不可置信的看着床榻,他愣了许久……
  ……
  云嘉姀得知高大人回来,一大早就跑到了高大人家门口守着,高斌是父亲的至交,他如今的官职也是父亲一手提拔起来的。
  说起来父亲入狱时他不在沁城,若是再的话,她也不至于这般求助无门。
  当初父亲入狱,她曾给高大人写过一封求助信,信中高大人承诺,等他回来,他有办法救父亲。
  如今得知他回来,云嘉姀便第一时间赶来了。
  “高叔父。”见到高斌出来,少女礼貌上前一步,向刚刚踏出门槛的高斌行了一礼。
  高斌的岁数虽然比云南城小上两岁,但也三十有七了,人到中年,身材有些微胖,见到云嘉姀,他眉眼一笑,忙道,“云丫头,快免礼。”
  因为高斌常去云府,云嘉姀和他也算熟悉,如此她见到高斌,心里也算是落了底,也不耽搁,便直入主题。
  “父亲之事,叔父可有眉目?”
  高斌并未急着回答云嘉姀的话,而是一双小豆眼,上下打量了一圈眼前的小姑娘。
  高斌此次出去公办,离开沁城有半年的光景,半年不见,小姑娘倒是处落的更加亭亭玉立,各自长高了不少,身子也丰满了不少。
  目光再落在这如花似玉般绝美的脸庞上,高斌便拿夫人做幌子,邀请云嘉姀入高府详谈。
  可云嘉姀这次出来是偷偷跑出来的,并且她一会还要去看房子,所以时间紧迫,她并不打算入府详谈,只想速战速决,所以便婉言拒绝了高大人。
  小姑娘不肯进,高斌也不好再邀,如此也没再坚持,便道:你父亲的事我已经有办法了,只是救他需要不少的银子在京城里疏通打点。”
  高斌说完,看向云嘉姀的脸色。
  云嘉姀道:“需要多少银子?”
  高斌道:“大概需要两万两。”
  两万两,这绝对不是一笔小数目,以云家目前这个情况,高斌知道根本拿不出。
  他想说,以我他与云南城的交情,我愿意替你父亲出了两万两银子,但有一个条件,那就是他倾慕云嘉姀许久,要云嘉姀给他做小。
  沁城第一美人的称号决不是浪得虚名,高斌在第一次去云府,在府里看到这位云小姐后,就便被她的美貌深深的吸引了。
  只奈何他已有妻室,年龄又相差那么多,实在不好向兄弟开这个口,让人家的掌上明珠委身于他,如此这心思便是一直埋藏在心里。
  若不是云家突然落败,给了他这机会,他怕是这一辈子都不可能得到这个与他相差十几岁的小姑娘。
  一想到这么个妙龄少女会入他的后院,夜里躺在他的被窝里,与他恩爱缠绵,高斌就安奈不住心里的激动和暗喜,他真是巴不得赶紧把她带回家中,据为己有。
  他想等到小姑娘面露愁容,然后他再站出来替她解围,这时她必然万分感激,提出什么条件,她都会答应。
  可他设想的情景并没有发生,两万两对现在的云家来说的确是天文数字,可云嘉姀并未因此而露出半点愁容。
  “伯父给我些时日,我定会筹到两万两,救出父亲。”
  高斌觉得这小姑娘生在福堆里,是出生牛犊不怕虎的架势,她怕是不知道这两万两到底意味着什么,以她目前的情景,想要筹集和其的艰难。
  “你父亲身在狱中,一日一时都有变化,两万两不是小数目,你去那里筹集?若时日太长,恐怕……”
  云嘉姀知道,父亲在牢里,每日不知要面临着怎样的险境,他自是没有太多的时间等她慢慢筹集银子。
  “叔父放心,我会先筹集一些,叔父且先帮我打通人脉,让父亲在牢里过得舒服些,剩下的银子我也会尽快给你。”
  高斌原本只觉得云家小姐是个十指不沾阳春水,吃凉不管算,连米面都不分的小姑娘,可没成想竟有几分气魄。
  虽然没着他的道,不过高斌笃定她一个女子,根本筹集不到这么多银子。
  且先让她在外面碰碰壁,等她又绝望又无助的时候,他便施以援手,到时候更方便她以身相许。
  想到这,高斌也就应了,云嘉姀一心想要救父亲,并没察觉出任何异常,只和高斌道,她回去会先筹集到第一笔银子,还劳烦叔父去牢里疏通打点。
  离开了高府门口,云嘉姀一时也没心思去看房子了,毕竟两万两这个数字压下来,她有些喘不过气,她记得父亲的书房里有一处暗格,里面放了一些名家字画,若是将这字画拿出去卖了,应该能解燃眉之急。
  少女有了这个心思,便开始行动起来,好巧不巧,重府和被封的云府是邻居,仅一墙之隔,如此云嘉姀回到重府就,便找了个□□,□□回了家。
  她第一时间找到父亲的书房,可结果是不幸的,那暗格被人翻了个底朝天,还哪有什么名人字画,连张纸都没有。
  字画落空,少女便想起了她藏在床底下的金银珠宝。
  她年幼丧母,父亲又只有她这一个独女,可以说将所有的爱都给了她,因此对她格外的宠爱,这么多年她要什么给什么,便是也攒了不少体自。
  少女心里默念了一遍“阿弥陀佛”佛祖保佑希望那些宝贝全都好好的,就这样她一边念叨着,一边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重夜这么多年,第一次做春。梦,而且梦里的对象还是云嘉姀,那个他恨了那么多年,始终认为这世上就是女子都死绝了,他出家做和尚,也不会动心的女子。
  那个最不可能的人,昨夜却出现在他的梦里,撩拨了他的心弦,男子心里有点乱,如此今早也就未出府。
  原本小厮来报,说那个梦里的姑娘出府了,重夜也未意,直到暗卫来报,这女子竟从他的院子里□□回家了!
  云嘉姀回到自己房间后,结果也是令人失望的,这些抄家的人简直比狗鼻子还要灵,明明都埋在地里面,那么隐秘的地方,竟然把所有的地砖都掀了,把她的小金库给挖了出来。
  云嘉姀看着一地被撅得凌乱的地砖,还有床底下那个大坑,有些欲哭无泪,难道把宝贝藏在床底下是大多人的习惯吗?这么容易被发现。
  想着那一盒子的珠宝,这么多年值钱的都在这里,少说也能卖个一万两,少女便觉心痛。
  就在这时,一堆凌乱的衣服里,一件桃粉色小衣吸引了她的目光。
  云嘉姀抽出了那件桃粉色小衣。
  小衣触手丝滑,是用极柔软的丝绸做的,上面绣着两束兰花,这小衣的颜色有略微的褪色,一看便是有些年头,再加上主人经常穿带,才会如此。
  攥着这小衣,少女不免有些伤怀。
  这小衣是云嘉姀十三岁的时候,外祖母亲手给她缝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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