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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节

心机夫君作死日常-第2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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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单纯的小姑娘在脑子里琢磨了半天; 兜了一个大圈子才想明白。
  “大娘,真不是你想的这样!”
  她一个清清白白好人家的姑娘,怎会养男妓,云嘉姀想要解释,结果身后男子却开口道:“大娘说得不对; 不是郎君,是未婚夫君。”
  重夜一副正主的姿态,宣誓主权。
  原是昂扬的气场; 可奈何这身不伦不类的衣服太拉跨,将底气十足的气场衬托撑出了莫名的酸味。
  那老婆子自然不会相信重夜赌气说的话,只是含笑得看了眼一旁的云嘉姀,讳莫如深道:“小姐要懂得金屋藏娇,下次可莫要再这般招摇过市,以免煮熟的鸭子,飞进别人锅里。”
  那老婆子说完,也不理云嘉姀震惊的神情,仿佛做好人好事一般,将那湛蓝色的肚兜往马车里一扔,就走人了……
  友情赠送?
  少女拿起飘落在腿上的男子肚兜,目光落在重夜的胸口,那露出来的位置着实不小,难怪大娘看不下去,肯定觉得他不知检点,跟她出去还想要沾花惹草,勾引别人。
  云集合将那肚兜递给他,试探的问:“要不先将就着,遮遮?”
  有些人好气又好笑,“你若是喜欢,那我不妨穿给你看。”
  想起那十几个夜晚的春。梦,姿势似乎都尝试遍了,可就是从没有尝试过这样调情,若她喜欢,现实中尝试一下到也不错。
  “谁要看你穿这个!”
  少女嘴上否认,脑子里却忍不住浮现出重夜□□的胸膛,穿上肚兜的模样,那画面着实……她打了个哆嗦,立刻断了脑子里的景象。
  欣赏不来!欣赏不来!
  说话间,重夜已经伸手去拿那肚兜,云嘉姀怕那可怕的画面真实出现,她下意识的收回了手。
  男子抓了个空,却看着她气鼓鼓的模样不禁失笑。
  “我们以有婚约,穿一穿又有何妨?”
  重夜不知为何,鬼使神差的就想将这件事做实,“当初没告诉你我们订了娃娃亲这事,是不想让你心里有负担,现在你既已经知道了,过些时日,你我便成婚吧。”
  男子说得云淡风轻,仿佛这一切都是应然的,水到渠成一般。
  “你别装了。”云嘉姀抬眸,认真对上男子深邃眼眸,“你是小胖,这事我已经知道了!”
  她能看到男子瞳孔有一瞬的缩紧。
  云嘉姀:“我知道义兄妹都是你编造的,娃娃亲也是假的,你不用再继续骗我了。”
  云嘉姀在重轶的口中已经知道了他的真实身份,所以刚才说的两人订下娃娃亲,其实她从一开始就知道是假的。
  只不过当重夜为她出头,那种时的情况之下,她不能否认,后来又因为重轶,她也默认了这件事,但这并不代表她会继续沉默。
  “你……都想起来了?”
  重夜显然没想到是这样的情况,他有想过云嘉姀终有一日会知道他的真实身份,会想起曾经的那些往事。
  可他却没有想到是现在,此刻她就知道了他真实的身份。
  云嘉姀自然不会出卖庆王世子,只点头承认,说是她想起来的。
  “所以,你从一开始就不待见我,处处找我的茬,其实都是因为小时候的事?”
  面对女子的疑问,重夜没有说话,但却是默认了。
  “既是这样,那你为什么要救我?”
  云嘉姀到现在都想不通,既然这般不待见她,当初为什么还要将她从坏人的手里救下她?
  他不是该热闹,难后冷笑着说,这都是报应吗。
  重夜一时语塞,他竟发现自己居然没有勇气和这女子坦白,没有勇气告诉她,他其实就是那个坏人,虽然是被动成为的,但他却不能否认。
  当初她姨娘将她卖给黄掌柜,黄掌柜又拿她来讨好他,虽然云嘉姀中毒太深,他救了她,在某种意义上来说,他的确是她的救命恩人。
  可他却也骗了她,告诉她,他们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导致她到现在都还以为自己是完璧之身。
  为什么救她,为什么纠葛不清?当然是因为那一夜过后,他们之间发生了纠缠不清的关系。
  男子沉默不语,云嘉姀觉得有些好笑,她有些理不清他们两人之间的关系,冥冥中总觉得没那么简单。
  “你好歹也是堂堂男子,我三岁时的事,你至于计较到现在吗?”
  他骗她说他们是义兄妹,结果他们其实是她儿时的玩伴,只不过当时她年纪太小,刁蛮任性说过不少不待见他的话,而他当时也给了她绝地反击了呀。
  她到现在都记得他每次看她那厌恶的眼神,儿时的事情儿时了,至于十几年过去了,还带着情绪,甚至到现在还对她阴阳怪气。
  云嘉姀以前就觉得这男子小心眼的厉害,眼下更是确凿了,跟一个三岁女孩计较,这哪里像个男人?
  重夜被云嘉姀这么一说,心里十分复杂,这可是干扰了他十几年的心理阴影,影响了他整个童年,甚至一生。
  怎么到这她这就轻飘飘的一语概括了,还说他小心眼,不是个男人?
  “和一个女子计较,的确是我内心不够强大。”
  “可试问,若是你在五岁的时候,每天被人用胖和丑这些不好的字眼来形容,每天被人否定,被嘲笑,被讽刺,被嫌恶,甚至被厌弃,日复一日的如此循环下去,你觉得你会是一个乐观,不和人计较的性格吗?”
  更何况那个时候的他,情况远要比他说得还要糟糕。
  那是的重夜刚刚失去了母亲,他失去了母亲的庇佑,皇宫内危机四伏。
  为了自保,外婆把他带到了沁城,隐姓埋名,隐居在这里。
  忆起往事,男子心口一阵抽痛,这段回忆在这十几年里,一直尘封在他的心底,若不是遇见云嘉姀,他甚至一辈子都不会再想,更从未与任何人提起。
  与他来说,那个五岁的小男孩,没有如他此刻这般,那么强大的内心。
  而他至今因为儿时的心理阴影,也未曾解开这个心结。
  哪怕他鬼使神差的想要将这个女人留在身边,可他也从未想清楚,他到底为何要这么做。
  云嘉姀震惊了,她没有想到自己竟是日日都在嘲笑他,而且还是带着所有的小伙伴一起嘲讽他,孤立他。
  那种捂住和绝望,云嘉姀虽然从未体验过,可她也知会令人多么自卑,绝望,甚至自我怀疑。
  罪恶感忽然袭上心头,“对……对不起。”
  “小时候的记忆我记不太清了,但我还是要对那些年给你造成的伤害想你说一声对不起,是我小时候太任性了,没有照顾到你的感受,你能原谅我吗?”
  小姑娘满心满眼的赤诚,她见重夜似乎不为所动,有道:“因为你现在长得真的很好看,我真的完全想象不到你小时候会什么样,是不是我瞎了眼?冤枉了你?”
  瞧着这女子满脸的抱歉悔过模样,特别是那句你现在长得真的很好看,我当初是不是瞎了眼?这话。
  让重夜原本还沉甸甸的心情,竟一下子好转了起来。
  那么长期的压抑,十几年的心结,竟然因为这女子相隔十几年的一句道歉,就莫名其妙的不打算再怪她了。
  他从没想过,他竟是这般好哄之人。
  “我……真的……好看?”
  被嘲讽,否定了太多次,即便长大以后他摆脱了胖子的称号,即便他的周围出现了很多倾慕他的女子,可他依旧从没认为过,他长得如何出众。
  他甚至觉得,喜欢他的人,并非喜欢他的容貌,而都是觊觎他的权利和财富。
  他对自己的容貌,有着莫名的不自信之感。
  “好看啊!”少女想也没想的肯定回答,“虽然我不记得你小时候的样子,可你现在真的是玉树凌风,风流倜傥,青年才俊,貌比潘安……”
  云嘉姀一口气说了好多赞美之词,终于是把男子给逗乐了。
  “你笑了,是不是就原谅我了?”
  见男子沉默,她便理所当然的认为他是默认了,如此便兴高采烈的伸处她的小拇指。
  “那我们拉勾何解吧!”
  少女拿起男子的手,主动勾住了他的小指,嘴里嘟囔道:“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听着熟悉的声音,这段小时后玩过无数次的游戏,浮现在他的脑海。
  男子看着少女眉眼弯弯,一双杏仁眼满是灵动与真诚。
  他不得不承认,这十几年过去,羊毛卷姑娘的变化很大,她乐观开朗又积极向上。
  聪慧机警,有勇有谋,还是个倔强不服输的性子,相隔十三年,她褪去一身刁蛮和任性,带着无数的闪光点,出现在他面前。
  不得不承认,这令他眼前一亮,甚至是刮目相看。
  他佩服她敢于直面曾经的自己,敢于为儿时的自己认错,甚至主动与他和解。
  这十三年不见,她一直在成长,变得越来越好,而他……却始终活在过去的阴影里,从未真正的走出去。
  “刚才我说的婚约。”男子他语气凝重又认真,“若你愿意,我想我们可以弄假成真。”
  他没有半分玩笑之意,自是发自内心认真的。
  突入其来的问题,另云嘉姀一时笑容渐淡。
  “你……开玩笑的吧?”
  重夜道:“我是认真的。”
  他的确是认真的,如今两人摊牌,彼此知道了彼此的身份,云嘉姀向他道歉,他也是接受了她的道歉。
  那么从此刻开始,他便是再没有理由恨这女子,可没有了恨,他有该用什么理由,让她留在他身边。
  若她要走……重夜很认真的想了想,他不想,也不允许她离开。
  所以唯一让他们两人重新牵扯到一起,彼此互为羁绊的办法,那就只有这一个,那就是娶她,让她做他的妻子,名正言顺,永远的留在他身边。
  云嘉姀觉得这人莫名其妙,“你娶我,是喜欢我?”
  喜欢?
  重夜一时竟被她问住了。
  是喜欢吗?他不确定,似乎一时也想不出答案,但他唯一能够确定的是,他就是强烈的想要把她留在身边,拥有她!
  “我到了年纪,需要娶妻。”男子想不出所以然,自是为自己开解了另一条路,“可我克妻,没有女子肯嫁我。”
  云嘉姀终于知道,重夜这么大岁数为啥迟迟没有媳妇的原因了。
  云嘉姀炸了毛:“你克妻,没人敢嫁你,那你觉得我就敢嫁?”
  她芳华正当时,还想多活两年呢,何故自己和自己过意不去,找个克妻的男人,活活把自己克死?
  重夜发现,他情急之下给自己找的理由,却是一条没有道路的死胡同。
  其实克妻之说,从一开始就是重夜自己故意放出去,目的是让那些女子知难而退,不要企图亲近他,可如今却防了自己想要娶的姑娘,着实叫人无奈。
  “嫁给我,我可以帮你救出你父亲。”
  这倒是另云嘉姀眼前一亮,可比方才那克妻的理由好用多了。
  “你说的可是真的?”
  重夜没想到她竟来了兴致,回应道:“我从不骗人。”
  这话说完,便觉得脸疼。
  男子又立刻改了口,“你的事是特例,我承诺的事,从不食言。”
  马车穿过闹市区,外面各种叫卖的声音此起彼伏,传进云嘉姀的耳中。
  其中有一个卖糖炒栗子的叫卖声在少女的脑海中无限放大。
  她爱吃零食,最爱的就是糖炒栗子,她由记得父亲常买这家的糖炒栗子给她,一次就是一大包。
  记得她小时候刁蛮任性,到处惹是生非。
  一次她将隔壁的小姑娘抓伤,那家人带着十几个家丁找上门,父亲自知理亏,对方情绪激动,出手伤人,父亲因此还受了伤。
  父亲可是武将出身啊,若他不肯,有几人能近得他的身?
  她在父亲书房门口,听到了他和管家的话,他说:“姀儿是个苦孩子,自小没了母亲,若我再不多疼她,她该多可怜。”
  管家说:“可是小姐实在太任性了,您看那些人找上门来,您还因此受了伤,若是不有所收敛,这以后可怎么好。”
  父亲却不赞同管家的话:“小姑娘都有性子,再闹个两年,脾气沉稳些就好了。”
  父亲从不斥喝她,在她的印象当中,父亲永远都是那么的温柔,无论她闯多大的祸,父亲对她都是无限的包容。
  可她却从那日起,收起了她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再也不任性,再也不惹是生非。
  因为她知道,她娇纵任性之后,所有的烂摊子,都是父亲在帮她承担。
  她虽有父亲为她撑腰,可父亲的身后,又有谁为他撑腰?
  想起那些往事,小姑娘忍不住红了眼圈,她已经快两个月没有见到父亲了,也不知父亲的境况如何。
  她吸了吸鼻子,已然下定了绝决心,“好,我答应你!”
  瞧着这女子在决定嫁给他的那一个,仿佛是进了阎王殿,舍了命一般的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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