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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节

心机夫君作死日常-第1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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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女特意强调了一下他们之间的关系那是清清白白,相互嫌弃,界限分明的关系。
  云嘉姀觉得自己和重夜之间的关系就如那泾河和渭河的河水一般,清楚明了,明明白白。
  可青衿却已经觉得浑浊不清了。
  若是以前,青衿跟着小姐自也是会这般想法单纯简单,可自从被养父卖去了青楼,在哪腌臜之地转了一圈之后。
  男人的丑陋嘴脸,那种对女子觊觎的贪婪神情,她实在是看得太多了。
  多到就算大街上一男子只瞧了一个女子一眼,她只单凭着那一瞬的眼神,大抵也能猜测出,他到底对那女子有没有轻薄之心。
  方才重公子拉着她们小姐回府时,虽全程一副冷冰冰的样子,瞧不出半分喜怒波澜,可青衿还是从他肃杀的眼底,看出了他对小姐的觊觎之情。
  那就是小姐俯身上车,重公子目光落在小姐胸脯上的明显一烫。
  虽然他火速避开了目光,可却没能逃出青衿洞若观火般的火眼金睛。
  云嘉姀听了青衿的想法后,并没有像她那般的紧张,只是嫣然一笑,只说她多虑了。
  重夜若是对她有那样的心思,他其实从一开始就可以对她下手了,根本不会拖到现在,而且她明显能够在他的眼神中看到嫌弃。
  虽然少女对自己的魅力很有自信,这沁城第一美人的称号也并非浪得虚名,可所谓萝卜青菜各有所谓爱。
  她就是拥有天仙一般的容貌,但就是在有些男人眼里看不到她的美,到也是正常。
  毕竟重口难调,没准重夜就是那个口味奇特,与众不同的呢。
  青衿还想坚持她的想法,可云嘉姀却说她刚离开佟家,这段时间备受这折磨,让她好好休息,她去找张妈妈要一些地打损伤的药膏,给她擦伤。
  以前云嘉姀竟没看出,佟婉婉竟是这般心狠手辣之人,看着青衿一身的上本,除了掐拧留下的紫疙瘩,竟还有鞭伤和针眼的痕迹。
  云嘉姀看着这些触目惊心的伤心,手都是颤抖的。
  她恨不得将这些伤一样一样的让佟婉婉尝一遍,知道知道这是个什么绝望滋味。
  小姑娘经历了整整一个月的蹉跎,如今回到小姐身边,一直提心吊胆的心也算落了地。
  她一边哽咽着,一边和云嘉姀述说着离开云家后的经历。
  她拿着小姐给的盘缠回老家,原是可以安逸过一声,可哪知被黑心的养父夺了银子不够,转而又把她卖去了青楼,后来佟婉婉有心报复云嘉姀,便寻得消息,把她买入府中折磨她出气。
  小姑娘说着她这一个月黑暗经历的时候,虽红了眼圈,但却没有想象中那般情绪波动,云嘉姀却看见她现在的样子,心更加的疼了,因为她知道,以前的青衿是个多么柔弱的姑娘。
  “从今日开始,这些苦难都过去了,你跟着我虽然不能再过以前那种富足的日子,我大抵也付不起每个月的月钱,不过我保证决不会再让你受任何委屈!”
  青衿吸了吸鼻子,忍了许久的眼泪终于倾泻而下,她说她这一辈子生死都跟随着小姐,就算吃糠咽菜也不会离开了。
  上好了药,云嘉姀让她好好睡一觉,自己便悄悄关严了房门出去了。
  想着重夜这个小心眼,斤斤计较的性子,就连要快绣花布,两根针线都舍不得给,当真是坐实了商人的本性,不免气得又在心里暗骂他奸商小气!
  她虽答应庆王世子给他做飞天荷包,可她方才要针线却并不是用给庆王世子的。
  她记得以前曾听府里的妈妈们提起,这城里有招绣娘的绣坊,普通百姓家的女子,有绣工好的便会招去做女工贴补家用。
  而大户人家里的妈妈丫鬟,人出不去,又想要给自己攒些体自的,便会拿着自己的成品绣样子,送到绣坊,若被相中,便拿回家里做活,时间自由,绣好了再送过去就是。
  云嘉姀找张妈妈要布料针线,是想要绣几个绣样子,送去城里的绣房找活的,她早就把给庆王世子绣飞天荷包这件事抛在了脑后,毕竟眼下安身立命才最重要。
  那些送人情的事儿就往后推一推,等她什么时候有时间了,再绣也不迟。
  可奈何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把她刚想出的财路就堵住了,三天的间眼看只剩下两日,瞧着重夜那样子,八成恨不得立刻把她扫地出门。
  唯一没让他发作的,应该是碍着三日的承诺不好反悔,这不才想各种办法来挤兑她,两根绣花线都不肯给。
  少女知道,筹集银子在外面租宅院这事迫在眉睫。
  她觉得自己绝不能坐以待毙,如此便是趁着青衿睡觉的功夫,便一个人去了绣坊,用自己的真本事毛遂自荐。
  她手中没有绣样子,便在绣坊里提针绣了起来,云嘉姀的绣工在府里的时候,就得到了众多妈妈们的赞不绝口。
  说她这般传神的手艺,就是她们这些绣了几十年的人都赶不上,当真是有天赋极了。
  刚巧方才在庆王府她又被评了个第一,也算是得到夫人们和王妃的认可,这些人可都是看惯了好物件的人,所以少女对自己的绣工还是很有信心的。
  果不其然,云嘉姀的刺绣也同样得到了绣坊老板的称赞,说她这绣工竟比她这所有的绣娘都要好,如获至宝的当即就被定了下来。
  老板瞧着她年龄不大,涉世未深的样子,怕她做久了,名声传出去被同行撬走,还与她签了契约。
  一年内只给她一家做活,她给普通绣娘双倍的价钱,怕她不肯还给了她五两银子做定钱。
  少女正急等着用钱,知道这是个好机会,加之她在这绣坊小坐一会,里面人进进出出,十几个绣娘忙碌干活的样子,也知这家绣坊的生意很旺,订单稳定,不愁没活做。
  虽然单靠着刺绣距离攒够两万两救父亲还很遥远,但接些小活来做,攒个租金和日常的开销自是不成问题的,如此少女便答应了。
  少女告诉老板,她家里急需钱用,想要今日就上工的想法,老板后面的单子堆积如山,当然求之不得。
  如此云嘉姀出府走了一圈,再回重府的时候,原本空空的手里多了个竹篮子。
  而重夜得知云嘉姀回府后,还真的找张妈妈要过针线,便是原本就憋闷了一肚子的气更加窝火。
  他去云嘉姀的院子,想要问问她到底喜欢重轶什么,这么多年依旧念念不忘?
  可他刚到院子,远远便看见那女子挎着个篮子从外面回来。
  目光再具体落到篮子里装着的竟是用来刺绣的布料和针头线脑后。
  男子更是攥紧了拳头,连额角都青筋暴跳了起来……


第十六章 不可描述的关系
  云嘉姀刚一回院子就看到重夜铁青着一张脸看着她,难不成是忍不住想要来撵她们走的?
  想着她刚拿了一篮子的丝帕准备回去绣,身上只五两银子也就只够去客栈住上几个晚上,可她们两个弱女子在客栈住,很容易被不怀好心的人盯上。
  少女有着被秦氏拐骗去酒楼的经历,对客栈这种鱼龙混杂的地方实在不喜欢,也太不不安全。
  于是便心里盘算着,若重夜真的开口撵她走,她还是要心平气和的容他宽限两天,等三日一到,她必不会再继续叨扰,不用他说,她自会识趣离开。
  重轶根本不知这女子心里一只藏着想走的心思,他当初不过是一时气话,想要以此来威胁她,让她服软罢了。
  而眼下他看着那一篮子刺绣用品甚是来气,尽管云嘉姀大老远看见他就唇角上扬,笑靥如花。
  可这些看在他眼里,却全是这女子买到了给心仪男子做荷包的料子的那种欢喜。
  于是也不待少女做任何解释,便是手一扬,重重的打翻了那篮子碍眼的东西。
  云嘉姀原本是本着伸手不打笑脸人的想法,为了不立刻就被扫地出门,便是一拐进院子,看到重夜的那一刻,便笑盈盈的看着他。
  少女一头披散的卷发,面颊两侧落着弯弯的刘海,再加上那甜美的笑,的确是一眼便入了骨髓。
  可重夜向来不是个怜香惜玉的人,加之童年的经历,他甚至对女子有解不开的偏见。
  而那个令他留下童年阴影,嘴上口口声声说迷恋他,重轶一出现就立刻把他忘得一干二净的女子,她的所作所为又怎叫他不气?
  云嘉姀本着有话好好说的态度,可重夜却一上来就打翻了她的篮子,这可是她刚从绣坊老板手里接的活,她小心翼翼,生怕把这丝帕弄坏了,结果却被人撒气般的攘了一地。
  “重夜!”
  少女忙去捡飘落了一地的丝帕和针线,一边捡还一边恶狠狠的质问他,“你若是看我碍眼你就直说,这般挤兑我,还打翻我的东西,你还是不是个男人?”
  云嘉姀想说,你堂堂一个富商,别看腰缠万贯,又有庆王这样的人物做靠山,可是你的心眼就只有这绣花针的针别这么小,按屯子里的话讲,还不抵一个好老娘们。
  虽然这男人身影高大伟岸,面皮好看,真是处处都长在了她的审美上,可除了这一副好看的皮囊外,内里简直是难看透了。
  他竟被这女子质疑他不是个男人?
  重夜天灵盖都快要冒烟了,咬牙反问:“我不是男人?”
  那女子想也没想,很认可的“嗯”了一声。
  瞧着那女子笃定的样子,重夜气着气着竟笑了,当即便想要拎着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让她知道知道,他到底是不是男人!
  可男子气得七窍生烟,偏偏云嘉姀压根不理会他的怒火,只一门关心着那些掉落在地上的面料。
  更该死的是,这女子今日穿了一身齐胸儒裙,少女一俯身,那胸前美好春光便全部尽收眼底。
  白白胖胖,不掺有任何水分的的两个山东大馒头,那叫一个高耸林立,沟壑分明。
  想着刚才在庆王府,拉着她上马车时的情景,也是这身衣裳,这样的角度,和夜里梦见的她……
  男子觉得小腹内莫名其妙便生出一股暖流,他原本平静无波的心竟也跟着乱了起来,忆起晨起时榻上的那一片湿迹,他深知自己这么多年,从不曾般不自控过。
  这女子当着他的面和别的男子调情,他今日就要明明白白的告诉她,她早就已经成了他的女人,就算是她心中思慕着别的男人,就算她对儿时的大哥哥念念不忘,那也不行!
  做了他的人,他便不会再给她机会,让她与别人男人暧昧!
  想到这,男子忽然觉得心里豁然开朗了,原来他心里烦闷的缘由便是在这。
  是因为这女子压根不知道他们两人之间早已发生了那样的关系,所以在和男子交际上,也不懂得避嫌。
  若她知晓,必然会收敛和顾忌。
  想着她以后都不会再和重轶有任何过格的交际,更不会再参加什么姨母物色世子妃的宴会,重夜的心莫名的舒服了起来。
  可他刚想出抓着女子的的手腕,云嘉姀和却先她一步,利落的捡起散落在地上的素帕子和针线,飞快的跑回了屋。
  然后“砰”的一声,房门就关上了。
  这一些列操作只在转瞬间,眼前那个羊毛卷的小姑娘就这么光速般的消失不见了。
  她这般急着离开,是迫不及待的想要给重轶绣荷包?
  还是连个说话的时间都不肯给他留?
  男子刚刚开解的心,突然又被一块坚硬巨大的石头堵住。
  正在他想要发作,打算破门而入,的时候,张妈妈却在这时走了过来。
  “公子您想必是误会云姑娘了。”张妈妈之前不知公子为何不让她给云姑娘针线,后来在莫染的口中得知了庆王府里发生的事,她道,“姑娘那篮子里面装得都是女子用的巾帕子,那东西并不是做荷包的料,想来并非是公子想的那般。”
  “可是这中间有什么误会?”
  听张妈妈这么一说,重夜也会想了方才散落一地的东西,一块一块素色的方形,的确是女子用的巾帕无疑。
  “她要这些帕子做什么?”
  重夜有些想不通,她在这,所有吃穿用度皆是最好的,难道她不喜欢现在的帕子?
  张妈妈纵然是重夜的人,但她还是更心疼这个孤苦无依,像草儿一般顽强的小姑娘。
  那帕子一看便是在外面绣坊里接得活,可张妈妈自然不会多嘴跟重夜说这个,只说可能是姑娘闷得无聊,所以才买来这些打法时间。
  原来竟是他误会她了……
  听了张妈妈的话,男子心里的火气也顿时消了一半。
  不过经历了这件事后,重夜忽然想明白了他这几天一直憋闷的原因,纵然她没有给重轶做荷包,纵然她没有思慕的男子,他也要宣誓他的主权,决不给别人有一丝一毫的可乘之机,更不给她一点喜欢别的人机会。
  所以他决定要与云嘉姀摊牌!
  只是眼下彼此之间都在气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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