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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节

太子宠婢她跑了 [金推]-第7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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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嬷嬷一旁寻来了桌上的温茶; 长卿方与皇帝送了过去。见得他喝下一口; 面色恢复了几许。长卿方道; “邢姑姑去请了太医来; 一会儿好给您把脉。”
  皇帝这才回神来,看了看眼前的人,“你怎会来了御书房?”
  长卿想起来礼数,方福了一福,“长卿有罪; 打搅了陛下您静养。”
  舒嬷嬷一旁忙也帮着解释,“陛下,娘娘也是因得孕体虚弱,方才经过御花园,气息不畅差些晕厥,方被邢姑姑领进来养心殿稍作休息的。奴婢已经让人去东宫通传; 让内侍们带着轿子来接娘娘回宫。”
  皇帝听得舒嬷嬷的话,忙抬手将长卿微微一扶; “你且不必多礼。”
  长卿起了身,却听得皇帝话中停顿少许,再问她; “方才你在外,可都听见了?”
  长卿自是知道,皇帝说的是方才他与晋王的对话,眼下只好老实点了点头; “长卿,都听见了…”
  皇帝问,“出兵攻打瓦剌一事,墨儿可有与你说过什么?”
  “殿下并未与长卿明说过。”她话虽如此,可却也知道殿下的意思,与摄政王主战一致。“殿下是不想让长卿忧心朝中的事情…可长卿也曾听他提过两句,道是,瓦剌与大周之间的和平,如今已是貌合神离,再持续不过三年…”
  “所以与其到时候陷入被动,还不如眼下主动出击?”皇帝话尾轻扬,问着长卿。
  长卿这才明白,“看来殿下都与陛下说过了。”
  皇帝微微抿唇,似是在笑着,却又因得体虚乏力,笑容已然不太撑得起来那张病态的面容,“也罢,是朕老了…这国事,他们兄弟二人看得竟都比我清楚些。”
  “原陛下早就知道情况。那为何还与晋王动气?”
  皇帝气息稍平,方微微咳嗽了两声,“他性子好强好胜。他祖父便是见得他这一点,当年方才只带着墨儿去北疆历练。若要领兵亲征,还是墨儿更合适些。”
  长卿听着皇帝此话,顿时紧张起来,“可殿下是储君,该不能亲自出征,那也是断了大周的根本…”
  皇帝这才轻笑了出来,“你呀…”皇帝说完,目光落在长卿肚腹上,“这孩子长得快,该有六七月了?”
  “嗯,将将六月出头了陛下。”
  皇帝道,“朕记得墨儿在皇后肚子里的时候,六七月已经动得可凶…如今他可有扰着你?”
  “可调皮了…”说起小人儿,长卿嘴角不自觉地上扬了些,“殿下说他,左手挥拳,右手舞剑,每日夜深也不肯睡…”
  “活泼得好,朕的小皇孙儿该是健健康康,方才好动。”
  皇帝说着,邢姑姑领着一干人入来书房,见得皇帝面色不好,忙上来问了问,“陛下,奴婢方才与娘娘寻太医,不在您身侧…您怎样了?”
  “无妨,好在长卿她方才在这儿。”皇帝见得那许太医来,许意舒嬷嬷扶着长卿落座,“朕已经无事了。许太医,你与长卿调理数月了,为何还是会容易晕厥?”
  许太医已然局促,“是臣失职,未能照顾好娘娘孕体。”
  长卿却帮着许太医说了两句,“到底是我身子弱的,许太医已经日日来与我进补了,可还是老毛病。好在舒嬷嬷日日里伺候在旁,到底出不了什么大事儿。许太医还是先与陛下看看吧,方才陛下都喘急了…”
  “咳咳…”皇帝却轻咳了两声。
  长卿这才发觉自己失了言,怎能当着众人的面儿,说起皇帝身子不好的话来了。“陛下,长卿知罪。”
  邢姑姑这才帮忙打着圆儿,“娘娘也是心紧陛下。”
  许太医这才去与皇帝请了脉象,道是动了急气,损了本就不太康健的龙体。一会儿让御药房里换了汤药过来。随之,许太医又与长卿看了看,仍旧是孕中与腹中小人儿争气血的事儿,许太医又嘱咐着舒嬷嬷,日后还是得常常备些糕点放在身边…
  邢姑姑这才扶着皇帝,要回去寝殿里歇息了。长卿也打算先告退,东宫的轿子已经候着养心殿门外了。
  书房门前却有人来敲了敲,“陛下,您让江弘草拟的旨意已经好了。您可要过目?”
  长卿听得江弘二字,忙顺着声音方向看了过去。
  如今的江弘一身锦红内侍官服,衬得他原本就白皙的肤色越发干净了些。长卿记得上回见他,他还是一身宝蓝色初等内侍官服,如今看来已经升至殿上内侍的职务了。
  这倒还是其次,方才听得他说,是为皇帝草拟了圣旨,这等事情,该一向是由得司礼监大总管亲自来办,眼下看起来,江弘倒是成了司礼监内的得意助手。
  皇帝直对外头的人吩咐道,“正好,你且进来。朕看完这圣旨再走。”
  长卿直对皇帝再福了一福,“长卿便先回东宫了,陛下。陛下也请照拂龙体,安心休养。”见得皇帝微微颔首,长卿这才由舒嬷嬷扶着出去了书房,寻着养心殿门外的小轿去了。
  书房中,剩得邢姑姑侍奉在皇帝身边。皇帝从江弘手中接过来那封草拟的圣旨,是早前他吩咐江弘办的差事。虽不知道眼前这人的根底身世,皇帝却颇为喜欢他笔下功夫。文章作的不错,书法更是出彩。拟定圣旨这种事情,交于他,比得那习得许久方才成才的苏瑞年,更是利落了些。
  皇帝一眼看过那圣旨,果真恰得他的意思,分毫不多,分毫不少,口气也与平日里的圣旨不出其二,“行了,便让苏瑞年盖压宣旨去吧。”
  江弘又从皇帝手中将那圣旨接了回来,忙是一拜。“奴才这就去办。”
  见得人出去了,皇帝方才问起来一旁的邢姑姑,“苏瑞年这义子收得不错,可知道他的身世?”
  邢姑姑只道,“陛下可还记得被太子抄家的那江南总督江镇?”
  皇帝瞬间明白了过来,“这是江镇的儿子?”
  “陛下圣明。”邢姑姑微微笑着,“是江镇嫡子,原还有江南第一公子之称。是以也不是读过几年书那么简单了。”
  皇帝却是轻笑了声,“朕知道了。”皇帝心中到底清明了几分,自从他卧病,苏瑞年没少和太后与柔妃来往。收了江弘为义子,多半也是看在江弘与太子之间的恩怨上…只是这人实在讨他喜欢,不知能否收为己用…
  **
  宫中膳房是专供太监和宫女们用膳的地方。
  华灯初上,膳房的小雅间儿里,也支起来一盏烛火。这雅间儿素来是给大总管苏瑞年单独用膳的地方。邢如倩正候着桌子一旁,与苏瑞年布菜。
  苏瑞年四十有五,相貌原就生得好,虽已有些春秋,可面目依然保留着几分女相。邢如倩虽是沉稳的性子,却也仅仅二十有二,老夫少妻,吃对食儿。在宫里人眼中,却也算是一对佳偶。毕竟这几宫几苑的总管之中,能娶来宫女一起吃饭,还被皇帝默许的,并没有几个。
  苏瑞年碗中菜食渐满,方拉起一旁人的手腕儿,“坐来,与我一道儿用。”说着,竟是抬手与邢如倩也布置下了碗筷。
  邢如倩依着吩咐落座下来。却听他问起,“陛下的身子最近如何。”
  每隔着三五日,苏瑞年便会这么问一回。邢如倩已然习惯了,便如实将太医所说的,再与苏瑞年说了一遍。对面的人也不知在不在听,左右有关皇帝的病情,太医素来也都是那些老话,邢如倩自己耳朵都有些起了茧子。
  饭吃着一半,雅间儿的门却被人敲了一敲,外头江弘声响道,“义父,膳房里新作了一道儿翡酿豆腐。江弘与您送来了。”
  “进来。”苏瑞年温声对门外道了一声,便见得江弘弓腰持碟儿,推门进来。直将那碗翡色的豆腐端来了桌案上,与二人加菜。
  江弘恭恭敬敬,将这蟹黄熬制的翡色琼汁,外在加了哪几味药材做辅,与苏瑞年好好品味了一番。见得义父正要动勺了,江弘自先了一步,持起一旁公勺,与江弘舀了一勺放到碗里。“义父您且尝尝。”
  苏瑞年便就是喜欢他这样的秉性。宫中多有人想来他跟前儿伺候,可论心思细密,论体贴入微,论才情文书,到底无人及得上这江南第一公子分毫。这些话,苏瑞年当着邢如倩,当着其他的内侍,也是如此夸着他这好义子的。
  只是比起一般内侍,苏瑞年更看重的是江弘的另一个优势,那便是与太子的仇怨。苏瑞年既是选定了扶持着秦王,再要有个憎恶太子的帮手在身边,日后若用到他办起事情来,便就更加顺理成章一些…
  苏瑞年尝了一口那豆腐,夸赞道,“果真鲜甜。”说罢,又指了指邢如倩的碗里,“与你义母也尝尝。”
  江弘为敢抬眸,忙舀了一勺豆腐送去邢如倩碗里,“义母,请用。”
  邢如倩觉着局促,面色便有些僵,她年岁与江弘一般大小,被人称呼来做了母亲,这辈分实在略显得高了些…
  **
  三日后,摄政王果真亲自为帅,领兵出征。大将军连渠作了副帅,与摄政王一同,远赴北疆。
  时隔数年,朝政大权如数交还回到太子手中。却让司礼监和秦王势力陷入一番紧张之中。
  连渠临行前,也算了了心事。连绪与杨家此女已经定下了大婚日期,就在一个月后。而那日江弘递给皇帝的圣旨,便是与秦王纳正妃的旨意。在连渠远行之前,已经由江弘宣到了将军府上。
  秦王大婚的婚期,便就在九月二十二。
  原本太子亲王、王公大臣,都收到了请柬。太子却以政务繁忙为由推却了。这却也算不上是借口,原本摄政王在朝中,政务之事,前有两人分担,后有皇帝把控坐镇。如今前朝回见臣子、批阅奏折的事务悉数落在了凌墨身上。他却是好生打算,自己多接手一些,司礼监便能少插手一些。毕竟苏瑞年也并非自己的人。
  长卿自也被殿下安顿在紫露院中,未曾能去秦王的大婚之宴。还是德玉次日,方才与她说起来那般盛景。
  “到底不知道,三皇兄在朝中还认得好些人的。与太子哥哥纳良娣那日,来的人数都相差无几了。”
  长卿正忙着手里的活计。自打上回在御花园中差些晕厥,殿下便不让她送药膳了。只是殿下每每若从勤政殿里回得早,便会来紫露院里探她。留宿之前,长卿便让云青将那些药膳拿来给殿下服用。她便给自己寻了些女红来做,给腹中小人儿做几双线鞋。
  听得德玉这话,长卿心中顿时不安了起来。德玉见她眉头微蹙,忙问着,“你在想什么呢?可是不舒服了?”
  长卿微微晃着头,“秦王结交幕僚,可是在为往后铺路?”不知怎的,她有些预感。如今摄政王北伐,原本与殿下敌对的势力忽的消失了去,可长卿却隐约觉得,并非能安稳下来的时候。
  德玉叹了口气,“该也是。”
  说罢,又来摸了摸长卿的肚子,“你别忧心,这些事情,太子哥哥自会主张好的。”
  长卿这才停了停活计,捂着德玉的手,放去肚皮另一侧,“他在这儿呢,不知是在打拳,还是在舞剑。”
  “真是!”德玉摸着了那鼓起的小包,乐呵起来,“这也太活泼了。那我的小侄女儿该是没了谱儿。你何时再多生一个?”
  “可别太贪心了…”长卿微嗔着。
  德玉这才去端起水杯,与她添了些热水。“可还有一件事儿,你该想听的。”
  长卿见公主一副卖着关子的模样,忙问:“什么?”
  德玉神秘兮兮,半晌方才道了出来:“就在昨日里,那如月姑娘生了。”
  “生了?这可是喜事儿。皇家里添了丁,怎的也没听着人说起。”长卿约莫知道,该是个儿子。“到底是秦王府的长子,也是皇家的长孙了。”
  德玉却几分迟疑着:“你怎的知道是个儿子的?”
  “我…”长卿垂眸下去,继续忙着手里刺绣的活儿,“就见得如月肚皮儿尖,老人常说,肚皮儿尖的是儿子。”
  “可不是么?只是生得不巧,正赶上三皇兄大婚前日,那连宝轩去了景玉宫里,给柔妃娘娘问安。早前如月不是也日日往柔妃宫中跑么?两人正撞见了。听闻,是连宝轩给了人吃了个下马威,一下子惊动了胎气,便在景玉宫里发动了。”
  “可没少受折腾,疼了一天一夜,方才生了下来。现如今人还在景玉宫里坐着月子呢。”
  长卿听得这话,心里都不大好了,“可是很疼?”
  德玉这才发觉她脸色都青了,忙伸手来握着她的,“你、你别忧心啊。到时候太医和嬷嬷,定都会帮你的。再者,那如月是吃了秦王妃的下马威,早产了小半个月,方才那样。我们东宫里,你如今可是个大宝贝,生产之时定不会受惊吓的。”
  见得德玉一副紧张又认真的模样,长卿那阵子害怕一下就散了,“公主说得,像自己生过孩子似的。”
  “……”德玉笑得几分讪讪,“我可没有。”
  长卿却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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