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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节

太子宠婢她跑了 [金推]-第6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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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卿从寝殿里退出来的时候,还是邢姑姑在门前候着。舒嬷嬷也忙过来扶着她,毕竟里头的人是皇帝,舒嬷嬷也担心长卿会被为难。长卿只微微作了些解释,解了舒嬷嬷的忧心。
  邢姑姑正要送长卿往殿外去,却听得寝殿里皇帝陛下喊了声,“如倩…”邢姑姑这才顿住了脚步,与长卿解释一番,“陛下寻着奴婢,奴婢便不送姑娘了。”邢姑姑说着,吩咐了另外两个宫女,将长卿和舒嬷嬷送出去了殿外。
  方才行到养心殿门外,长卿便一眼扫见那抹玄色身影。那人一身朝服该是还未更换,眼下时辰已经接近傍晚了,他该是从勤政殿来的。
  又是好些时日未曾见过他了,长卿迎着过去,很自然地捉起他的袖口来,“殿下可是来见陛下的?”
  凌墨寻着袖口上那双小手,牵到掌心里,“来寻你。”他眉头没大解开,直问她,“下午在景玉宫里受委屈了?”
  “父皇有没有为难你?”
  长卿望着他摇了摇头,“邢姑姑来得正巧,帮忙解了围。陛下也没有为难长卿。”
  凌墨抬眼望了望养心殿的方向,眼里闪过一丝疑虑,很快目光又落回来眼前的小脸上,他抬指去刮了刮她的脸蛋儿,“累不累,孤送你回府。”
  长卿在宫中行了整整一个下午了,落座的时候也没多少。她确是有些累了,便答应道,“好。”
  殿下扶着她的后背心,便往外去,“车辇在勤政殿,你随孤走过去。”
  长卿随着殿下走了几步,方才听他问了起来,“父皇突然召见,同你说什么了?”
  长卿也并未打算隐瞒,只道,“殿下的心意,长卿替阿爹谢过了。只是,安远侯府如今怕是承不起殿下想要给的位份。”
  凌墨侧眸回来,忽的顿住了脚步,“他还是不肯?”他递上去的封妃奏折几经辗转,迟迟未被批核下来。他问过司礼监苏瑞年,苏瑞年却道是他父皇迟迟未让盖上玉玺。皇家父子相谈,向来父子情少,说礼说法多,上回来养心殿就这件事情与父皇请奏的时候,他便占了下风。
  黄昏的光线有些昏弱,将长卿面上的线条衬得十分柔和,凌墨只听她道,“陛下说得很对,长卿觉得也应是良娣。此下若殿下将安远侯府推上高位,长卿方才得担心阿爹阿娘的安危,还有小人儿的周全。”她说着垂眸下去,不自觉的捂了捂肚子,“下午景玉宫的事情,便已经是个苗头了。”
  凌墨直将那一对肩头捂进怀里,长长压下一口气气息,“孤知道了。孤不会让他们伤了你们。位份的事情,先暂且如此,等局势再稳定一些,孤再重新为你打算。”
  行回来勤政殿的时候,太子车辇便已经在门前等着了。长卿被殿下抱上了马车,方靠着他怀里好生歇歇…她真是觉着很累很累,明明是炎炎夏日里,从景玉宫里出来之后,她的手便一直凉着,得方才被殿下捂了好一会儿,方才有了些暖意。
  凌墨却见怀里人不过一晃的功夫,眼睫便已经搭隆了下去,他怕她着凉,寻来黑羽斗篷给她捂好了,重新抱回怀里。方寻着那双小手探了探。方才在养心殿门前,他便觉得那里凉,捂了好一会儿,又凉了。
  他却觉得有些不对,那双小手却忽的抽了回去,捂去了小腹上。怀里短发喉咙里也在轻声哼哼。
  “怎么了?”他问了两声,却没听到回应。她好似睡着了,可那副拧着眉头的模样,似是难受紧了。
  凌墨忙唤了停车。让舒嬷嬷入来马车伺候,而后使了一个内侍,“去太医院将许太医请来东宫。”随之便让一行人转了路,“不去侯府了,回东宫。”
  马车重新上路,舒嬷嬷忙来探了探长卿的额头,上头已经隐隐一层细汗。却听殿下话语里几分焦急,“你下午一直跟着她,这是怎么回事?”
  舒嬷嬷回忆起来下午的事情,却来不及与太子殿下一一解释,思来想去,只有一处不妥。
  “殿下,奴婢想起来了。那苏大总管来侯府接姑娘的马车里,有股异香。后来去了景玉宫中,也有同样的味道…该不会是…”
  凌墨眉心一锁,又直将怀里的人揽紧了些。“长卿?是不是肚子疼?”
  长卿方才昏睡了一会儿,却迷迷糊糊又醒了回来,随之而来的是腰腹上的酸麻,好似不是自己的一般,“殿下…有些、有些不舒服…”她一双手已经不自觉死死拧着腰腹间的襦裙,“救、救他…”


第56章 。  燕双归(1)   归来。
  昏昏沉沉之间; 长卿只觉殿下将她抱下了马车。眼前晃过几颗老梅树的影子,十分熟悉,殿下好像带着她回来佑心院了。她侧脸靠着殿下的胸膛上,夏日里衣衫薄; 里头透着他身上的暖意; 她身上的不适便也觉着好了些。
  许太医在佑心院门前与太子一行撞着正着; 见得太子将长卿抱着往院子里送; 忙与太子一拜,“殿下…姑娘这是怎么了?”
  凌墨直抱着人往寝殿里去,“进去再说。”
  长卿被殿下放回床榻上,腰身贴着舒软的被褥,方才觉着好受些。她虽昏昏沉沉; 可担心着小人儿的安危,不大睡得着,手捉着殿下的手掌没放。殿下另一只手,正一下下帮她顺着额角的细发,手背还不时探探她的额心。
  许太医探了探脉象,一旁舒嬷嬷也侍奉着热水。不一会儿; 许太医便收了脉诊,“臣得马上与姑娘施针。”
  殿下正挪去一旁; 长卿的手却不肯松开,“别走。”她害怕,那个梦里; 她的孩子也没落地,会不会是命数中注定…她不敢往下想,心便一直揪着。
  凌墨没忍心,直挪去一旁的小凳上; 陪着。
  良久,许太医方才收了银针和脉诊,不觉额上都起来一层细汗。床榻上,长卿气息将将平复,身子觉得暖和起来,靠着殿下的手背,合上了眼。
  许太医退去一旁,与太子小声交代,“姑娘胎象不稳,该要好生卧床休养,不能再走动了。”
  凌墨眉间未曾松开,问道,“她和孩子可好些了?”
  “臣施针帮姑娘理了理气息,稳住了些。可这几日定要小心。”
  “好,孤会看着她。”凌墨想了想,这才又询问起来许太医,“怎会突然胎象不稳?”
  “臣也觉得奇怪,早两日给姑娘请平安脉的时候,脉象尚且平稳。”许太医摇了摇头,回头问向身后的舒嬷嬷,“这可得要问姑娘食过什么,有没有遇着什么异怪的东西,或是撞伤跌伤…”
  一旁舒嬷嬷忙将长卿一天的起居饮食一一与许太医复述了一遍,又将在景玉宫中闻见的那股异香道了出来。“奴婢本想来是麝香,可又不像,也不应该…那景玉宫里柔妃娘娘身边坐着的美人,也是个怀着孩子的。”
  “是香药…”许太医闻得暗自轻叹,忙又对太子一拜,“臣今日本也还有件重要的事情与殿下禀报,也是和姑娘有关。”
  凌墨道,“你只管说。”
  “臣与病人医病,素来有记录医案的习惯,今日一早回去太医院的时候,本想翻着姑娘的医案仔细瞧瞧调理的法子,却发现姑娘那本医案不知所踪…”许太医说着顿了一顿,“臣唯恐,有人拿了姑娘的医案做文章,专做了对姑娘身子不利的香药,不一定是麝香,却是依着姑娘脉象压制气血的。”
  凌墨心中怒火渐生,却生生压制了下来,又问许太医道,“配置香药这事情,孤记得同是太医院在办。”
  许太医回话道:“确是没错。殿下若记得,那回纪家小姐给姑娘的避子香囊,也是出自太医院之手。”
  “许太医看来心中已经有了眉目?”凌墨观人入微,许太医平日慎重稳重,若非有了答案,断然不会将太医院给搭了进来。
  许太医恭敬一拜:“臣,心中确有所猜测…还得请殿下派人,看看能否寻得证据。”
  **
  长卿醒来的时候,腰腹上的疼意散了许多,手脚也终是暖了起来。殿下还守着她床边,手掌依然借着她枕在侧脸下,她这才缓缓抬眼看了看他,“我睡了多久了,殿下?”
  殿下直将她抱去了他怀里,“没多久,小半个时辰。你得吃些东西,一会儿还有药汤。”长卿蹭着他怀里,觉得暖暖的,殿下又将被褥往她身上拉了拉,没过了她的肚子。她却忙伸手去抚了抚那里的弧度,“许太医说,他还好么?”
  “还好。好在下午你从景玉宫里出来得及时,没有耽搁太久。”殿下说着好似重重叹了口气,“以后没有孤的准许,任何人传你,你都不必去。知道了么?”
  经得这一回,长卿便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皇孙虽然不同太子,可历朝来也都和皇位息息相关。就比如先皇当年便是因得疼爱殿下,方才册立殿下的父亲为皇位的继承人,实则是在为自己百年之后铺垫基石。
  长卿在殿下怀里微微点头,“长卿知道了…”殿下捂着她的头,帮她一下下顺着长发。舒嬷嬷端了热粥进来,“姑娘,许太医吩咐的,用猪肝做粥,给姑娘养养血。”
  长卿害怕里头的腥味儿,忙往殿下怀里躲了躲,“太腥了…”殿下却从舒嬷嬷手中接了粥过来,哄着,“对身体好,不能不喝。”殿下说着已经舀着一勺粥送来了她嘴边。长卿只闻见那粥里,说不清楚是香味儿还是腥气,可她到底没用晚膳,肚子已经咕噜咕噜叫唤了起来。不好让小人儿饿着。
  长卿先是尝了一口,倒是不太腥,里头添了姜丝,喝到胃里暖暖的。她起了胃口,忙直了直身子。殿下又送了一勺到她嘴边,她便乖乖巧巧喝下了。
  吃过了粥,舒嬷嬷又送了安胎药进来。长卿用过,便被殿下抱回去了床榻里,舒嬷嬷送来软枕,垫着她腰后。殿下也拿着一本书来,坐在她身边读着。
  长卿却忽的想起来什么,“长卿身在东宫,阿爹阿娘会不会担心?”
  “孤已经让人与安远侯报了平安。”殿下目光未曾抬起,却落在她腹间被褥上,又抬手给她提了提。
  长卿靠着他手臂上陪着他读了一会儿书,很快便又困倦了。不知不觉,身子又被殿下扶着躺了下去。屋子里的烛火也很快暗了下去,殿下侧身躺来她身边,大掌轻轻抚了抚她的肚子,“还疼么?”
  长卿摇了摇头,侧着脸,钻去了他的颈窝里。“长卿回来了您的佑心院,殿下。”
  “嗯…”
  长卿听得殿下声音里一丝温柔的笑意,又道,“长卿以后都陪着殿下。”一旁殿下的声音里忽的微微颤抖着,“好…”
  四更天的更鼓响起的时候,长卿便睁了眼,她挂念着殿下要去上朝,可她的身子不好,不好起身侍奉。佑心院里新来了两个婢子,也不知侍奉得好不好。
  长卿半撑着身子起来,推了推旁边人的肩头,“殿下,该要上朝了。”
  身子却被殿下又一把扶了回去,“你别动。”
  “嗯。”长卿一双手环上了他的腰,“殿下该去上朝了。”
  殿下眉眼还合着,嘴角却勾了勾,“孤让人告了假,今日陪你。”
  长卿心里暖暖的,她正也没睡醒,出去东宫那么久,她早就没有早起的习惯了…殿下大掌在她背后摩挲着,“再睡一会儿。”
  天色光亮全了,长卿方才被殿下从被窝里扶了起来。她还得卧床,叫芝兰的婢子送来了热水,给她梳洗。而后,殿下便让人将早膳都送进来了寝殿,与她一起用。
  自从不害喜了之后,长卿胃口好得惊人。桌子上的点心一样尝了一遍,又将燕窝粥也用了两碗。方才吃饱,便听得寝殿外明煜的声音,“殿下,昨夜里吩咐的事情办来了。”
  殿下这才与长卿交代,“孤去处理些事情,午时回来与你一道儿用膳。”说完,又嘱咐了她两句,方寻着寝殿外去找明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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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更时候,一素色麻衣的小药童,正背着药箱往宫门里去。太医汪有年跟在后头,往太医院里赶。今日他当值,一早还得跟其他两位太医去养心殿里会诊。路走得急,便也顾不得身后,方才穿过宫门,方才发觉有些许不对,身后好似有人跟着…
  可一回头,却又什么人也没看到。
  药童年岁小,忙问着,“大人,怎么了?”
  汪有年定了定神,该只是他多心了,又对药童道,“没什么,快走。迟了就不好了。”
  “诶。”药童去了前头引路。却忽的听得身后一身闷响,再一回头,便见他家“大人”直直倒去了地上,竟是被人敲晕了。他抬眼便见得那作案元凶,不过十二三岁模样,和他年岁相当…
  药童慌慌张张四下里看了看,大人今日出门得迟,选了这条隐秘的小巷走,谁知道就碰上了这事儿。药童还要开嗓子呼救,嘴里便被对面那人塞了个布条团子,“你你你是谁…”他话语含含糊糊,可手脚却也被那人绑了起来。
  明煜话里几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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