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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节

太子宠婢她跑了 [金推]-第3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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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傍晚,长卿伺候殿下吃过粥药,刘大人便带着些图纸进来了寝殿。两人一聊便是整整一个晚上,长卿一旁听着,好似说的是重修靖州堤坝,和在杭州城中开渠劈水道的工程。
  人家淮南王都要起兵造反了,殿下还挂念着杭州城的百姓今年会不会遭水灾之难。长卿只觉得殿下果真是为国为民,心怀天下,将来定是个好皇帝…
  夜里,许太医来给殿下换药。长卿本还想在旁伺候的,殿下却说她怕血,不给她看。她在一旁只见的许太医卸了好些带血的崩布,她看得颇有些心惊胆战。殿下的眉目不甚明朗,肯定还很疼的。
  长卿见得许太医出去,方坐来床榻边上陪陪他。
  “殿下可还想听琴?长卿弹给你听。”
  殿下捂着胸口咳嗽了两声,“不、不必。孤乏了,我们睡觉。”
  “……”这话听起来有些不那么自然,长卿却也没多想,正要钻他的被窝,却听他吩咐着,“烛火熄了,孤已经好多了。”
  长卿忙去熄了烛火,方才躺回来他身边。殿下却侧身朝她侧身凑了过来。长卿还有几分紧张,殿下的伤口在背上…“殿下这么侧着不疼么?快躺好吧。”
  殿下只是淡淡两个字,“不疼。”而后,那大掌便覆来了她腰间。
  被他一碰,她身子便敏感起来,可思来想去,眼下不是时候。她忙要捉起他两根手指头来,“殿下,不行。”
  “为何?”殿下方才问完,便凑来她耳边,寻着她的耳尖细细吃咬。
  “这、这样不不对…”长卿却猛地一阵醒悟,她终于明白方才那些不自然是为什么了。殿下明明受了伤的,可怎的好像一点儿也不疼了?这好得也太快了…
  还未来得及发问,她的脖颈却又沦陷了。许久都没有过这样了…从东宫出来这么久,殿下还是头回这么亲吻她…殿下覆来了她身上,长卿的手却悄然探去了他的背后。
  那处崩布包得严严实实的,她故意用了些力气试探,殿下却只是继续往她锁骨之下吻了过去…
  “殿下…不疼么?”
  身上的人忽的顿了一顿,迟缓了片刻,方才“嘶”地一声…
  长卿却已经几分确定了,“骗子!”她想推开他,可气力却没他的大。他根本就没受伤…
  凌墨寻得她的温软之处,正是得意,听得这一声“骗子”,嘴角更是上扬了几分,又寻着她另一侧的脖颈试探了过去。
  长卿有些吃不住了,腰身又被他大掌一裹,整个人便被他窝进了怀里。寻着窗外微弱的光,长卿看见那双长眸里的笑意,她声音还在发颤,“你、你、你,太欺负人了…”
  殿下却低低喘急,“是谁欺负谁?石壁里的事情你可是都忘了?”
  长卿面上一阵热臊,没了声。
  殿下却是笑得几分狠辣,“孤总得讨回来一回!”


第37章 。  佳人笑(2)   殿下捂着她后脑勺,轻轻……
  小窗里飘入丝丝细雨; 带着泥土鲜腥。雨水打落桂花的香气飘入帷帐里,几分清冷。长卿的身子却早就烫了…殿下骗她固然可恶,可殿下的唇将她吻遍了,那身子香甜又霸道; 她便也懒得计较起来。
  窗外雨声渐大; 打在窗户轻罗纱的上; 啪嗒嗒直响。风如清泉一般; 灌入来床帷之中,直往长卿心底里钻,时而湿热,时而又带着些寒意。
  殿下的味道熟悉又遥远。他长发散落,长卿下巴磕在他的肩头; 能扫见几丝他鬓角的白发。她忆起几分东宫寝殿之中那些荒唐事儿,可一晃儿,眼前又会飘过一些莫须有的身影。
  她好似看到殿下持剑杀戮,双手染血,眼中腥火。又好似看到京都城楼上那抹死死驻守的身影,耳边似响起战火之声; 殿下对那些守城将领一声怒吼,“杀!”
  那是她梦到过的景象; 殿下死在了瓦剌人的箭下,可却替大周守住了京都城…长卿眼角不觉湿润,趴在他肩头; 没忍住哭声。
  殿下好似听到了,忙停下来动作,“怎么了?”
  长卿直将他揽得更紧了些,“长卿不想殿下死…”
  凌墨只觉大约是昨日的事情将她吓到了; 忙着紧了几分气力,“孤死不了。”又凑到她耳旁几分笑意,“孤就算死了,你也得跟着孤。”
  “……”长卿的眼泪瞬间便止住了,她想起上辈子被他赐死陪葬。
  殿下果真还是没有良心…
  一场云雨事毕,长卿被殿下卷着放去了床里,眼泪早就干了,心中却开始五味杂陈。她正往床里滚,却被殿下从身后一把揽着小腹抱了回去,“去哪儿?”
  长卿伸手去掰自己小腹上他的手指,“殿下可吩咐许太医煮避子汤了,长卿等着呢。”
  “……”凌墨一阵心酸,“你都避孤避到江南了,还要怎么避?”
  “长卿还要在江南嫁人呢,不想有殿下的孩子。”话没落下,她小腹上的手一把松开了。肩头却被他一把捂着,翻身过去面朝着他。
  借着门外微弱的光,长卿看到殿下眼中在发颤,殿下问她,“你要嫁谁?”
  “……便就当是二嫁,寻着合适的人,能好好对长卿的一生一世的,便就嫁了。”
  凌墨冷笑了声,看着眼前的小脸几分认真的模样,“被那江弘骗了一次,你还没清醒点儿?”
  “那,那便不攀着高门大户了。寻个普通人家,有门手艺傍身,不愁吃穿便行了。长卿洗衣做饭,夫君赚钱养家,到时候再生两个小娃儿,养在院子里逗弄着玩儿。看他们长大了,上进功名,娶妻嫁人。一生平平淡淡,也是平平安安。”长卿一口气说完,自己都说累了。
  殿下却狠狠一声,“想得美。”
  “……”长卿懒得跟他说了,撑起来自己的身子,“殿下还是快让许太医送避子汤进来吧。”
  “避什么?该生便生下来。”
  “孤养着你,你也不必洗衣做饭。小娃儿养在皇宫里,你一样逗弄着他们玩儿。长大了入皇子鉴读书,娶妻嫁人。一生平步青云,孤护你们平平安安。”
  “……晋王还没死,长卿不能有殿下的孩子。”
  长卿话没完便被殿下揽去了胸前,“不准说了,睡觉。”
  “……”这她怎么睡得着。她被殿下捂着胸前,声音像蒙着一层纱。
  “从昨日到今日,许太医可都是跟殿下一起演戏?”
  “还有,世子爷和刘大人也都是知道的?”
  “淮南王也陪着殿下一起疯么?”
  “闭嘴!”殿下捂着她后脑勺,轻轻揉了揉。“明日孤再跟你解释。”
  **
  天刚刚亮,长卿便醒了。殿下躺着旁边,睡得还沉。二人的衣物林乱散落在床尾。
  长卿撑起来身子,偷偷掀开来被褥。殿下身上没着衣物。那崩布却一层一层裹得很是严实。
  “还真能演…”她嘟囔了一小声。翻身去了床尾,拾掇起来自己的衣物,飞快地穿好了,便往门口去。
  她得走,她才不要给他生孩子又给他陪葬!
  刚要拉开房门,手腕儿上一紧,便又被人拉了回去。殿下光着脊背,挡着门前,“去哪儿?”
  “长卿让殿下劳师动众了…殿下也不必再用苦肉计了,长卿是不会随你回东宫的。”
  她如今是名动苏杭的女琴师了,说话颇有几分底气。
  殿下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你不必紧张,劳师动众也并非全为了你。”
  “禁卫军被淮南王的私兵吃了,淮南王便等同造反。你觉得晋王会让孤轻易回去?”
  “……”殿下演戏不是专给她看的?长卿方才那些小傲娇仿佛碎了一地,脸色方才一僵,腰身上便是一紧,被殿下揽去了他胸前。
  殿下的鼻息很近,声音却低沉着:“你若现在出去,孤设的局便前功尽弃。”
  长卿眨巴了两下眼睛,“那,怎么办?”话刚完,她唇上便被殿下轻咬了一口,殿下口齿里含含糊糊,“陪孤装病。”
  婢子在身后敲了敲房门,“云姑娘,殿下的粥食和汤药好了。”
  殿下这才将长卿放开,低声在她耳边道了句,“你该知道怎么办。”说罢,便兀自挥开袖子,去了床榻上躺下了。
  长卿这才转身去拉开了房门,从丫鬟手里接了汤药进来。送着汤药回来房中小圆桌上,她才回身过去,关好了房门。
  殿下倒是不用她喂了,自己走来圆桌旁,与她一道用早膳。
  长卿见一旁的药汤还冒着热气儿,端了那汤药来闻了闻,“殿下既然没伤,这汤药可是假的?”
  殿下却从她手中接过去药碗,将碗中药汤一饮而尽了。
  “……”房里又没别人,他还演得真。
  晌午世子爷又来了,与殿下换了一轮书,特地摆出来两本给殿下看了看,“这两本海事图,以前没见过,只江南才有。”
  殿下面上几分欣喜,又指明让世子爷去问淮南王要两本兵书来,他要参详。
  世子爷出去之后,殿下坐着床榻上读书,长卿百无聊赖,只好也随手翻了翻另一本。
  殿下看完一本书,却还似模似样咳嗽了两声。长卿忙试探着,“殿下这病要装到什么时候?先生寻了好些琴谱出来,该想让长卿回去练习的。”
  殿下扫了她一眼,“孤的病什么时候好,得看你家晋王何时派人来接孤。”
  “……什么叫我家晋王。”她既是从东宫逃了出来,便早就不是晋王的人了。他还拿晋王的事儿奚落她…
  殿下未抬眼,继续翻着下一本书。门外却又起了响动。
  听得外头婢子们一声声,“王爷吉祥。”长卿思忖着,是淮南王来了。可好似不止王爷一个,还有其他人的脚步…
  殿下一把躺回去了床榻里,又给长卿使了个眼色,轻道了一声,“你该知道怎么办。”
  殿下是让她陪着他装病,可她几分奇怪,王爷不是都知道的么?她将那些杂书收去了床脚下。便听得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
  淮南王带着几个副将,从外进来。
  床上殿下咳嗽了两声,长卿给他折好了被角,又隔着被褥给他顺着胸前。
  淮南王已经立在长卿身后了,淡淡问着,“太子怎样了?”
  长卿拧着袖口擦了擦眼角,几分深情望着殿下,“王爷下得去这般的狠手,还问殿下怎样了?”
  淮南王却道:“本王留他还有用。你不说,本王便传许太医来问。”
  长卿这才抽泣了两声,“许太医说,伤及心脉,很是不好。”
  “那日受伤回来,咳血就没停过…全靠着老人参吊着一口气。”
  “哦?”淮南王冷笑了声,“是么?”说完,直唤了身边内侍来,“本王准备好的人参,端来给太子养伤。”
  两个内侍果然捧着几个锦盒,放去了桌子上。淮南王才道,“你便带话给许太医,要什么药材只管说。他得给本王留着太子一条命,撑到本王打去京都城!”
  长卿这才看了看桌上的锦盒,又打量了一番淮南王。王爷年长殿下许多,面目不怒自威。长卿收了收眼泪,“许太医自是盼着殿下好的。只望王爷,莫再为难殿下了。”
  借着回话的功夫,长卿余光扫了一圈王爷带来的副将。王爷既是殿下的同谋,那殿下定是让她跟王爷演给其他人看的。那几个副将看起来全是武将出身,唯独一人,书生打扮。跟在王爷身边,好似最是亲近。
  等王爷回了句,他自有打算。那书生打扮的,便对王爷一拜,“王爷,许太医毕竟是太子的人。若要以防万一,不若还是请胡郎中来看看。”
  王爷回眸过去,扫了一眼那书生,淡淡道,“还是穆先生心思缜密,那就请胡郎中来看看。”
  “……”长卿心中一紧,被褥下头捉着殿下的手都不自觉紧了紧。许太医是自己人,殿下这伤势还好瞒。若换一个郎中来,这戏还怎么演得下去?
  被褥里,殿下的手却回拍了拍她的手背,像是让她安心的意思。长卿这才与淮南王回道,“殿下自幼养尊处优,不是什么江湖郎中都能来请脉的。如今殿下都这样了,万一还有人有伤人之心,如何是好?”
  “那便宣许太医一同来在旁看着。”淮南王说完,便让内侍去通传了。
  不过一盏茶的功夫,许太医和那胡郎中,便都被带来了房中,要一同给殿下诊脉。
  长卿也不知道,这胡郎中可是已经被王爷买通了?还是殿下另有安排。她什么也做不了,可见得许太医面上神色淡定,她也只好将床榻上的人交给许太医。自己稍稍退去了一旁。
  那胡郎中把着殿下的脉象,一时眉目紧促,一时又似在思虑些什么。
  床上殿下依然眉目紧闭,却忽的咳嗽起来。长卿虽知道是假的,可心里也莫名紧张了几分,忙过去给他顺一顺胸前。殿下却忽的拉着她的手臂,撑起来了身子,咳得越发凶了,一口鲜血直喷去了床榻下。
  长卿忽觉得有几分真,可想起昨日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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