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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节

太子宠婢她跑了 [金推]-第1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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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怎不消停了?她分明是个安安静静的小美人…
  可她又看到殿下手中的珍珑棋局,她在侯府陪着阿爹读书的时候,便曾看阿爹解过。阿爹说过,有舍才有得,舍弃一子,方能救得全盘…
  长卿心底忽的有些温烫,抬手指了指殿下手边一颗白子,“殿下,弃了这颗棋便能解了。”
  凌墨目色一滞,顺着长卿指着的棋子看去,他想了一路的棋,却真被这丫头一语道破了…“孤看长卿的棋艺并非不精,只是不肯用功…”
  “……”是阿爹说女儿家家不必精于棋艺的。长卿还未来得及答话,便听殿下又道。“一会儿回到佑心院,陪孤下棋。”
  长卿不高兴,下棋可废心肝儿了,殿下可是要憋死她?她忙啃了两口糖油酥,提前补一补自己的小心肝儿。
  回了佑心院,殿下果真没放过她,让她陪着下了一下午的棋…长卿实在腰酸背痛,有些昏昏欲睡了,殿下方才带着她出去走走。
  眼看就要三月,东宫花园里,一派生机勃勃。她想起江南了,阿娘还在的时候,每隔两年便会带她回江南省亲。江南徐府的外祖母待她好,见她喜欢弹琴,还给她请了老师。若要说起她的去处,便只能是那儿了。
  江南…江南有烟雨朦胧,有青山秀水,有四月如梦。可是没有殿下…
  殿下背手走着前头,长卿的目光便凝在了他的背影上…殿下有时候严厉又可怕,可殿下与晋王不同,殿下是有心的…
  若长卿真的走了,殿下会不会念想她呢?
  就算他不会,长卿应该也是会想他一下下的…
  回来佑心院,殿下叫了人准备晚膳,与长卿一道儿在偏殿用了食。方又带着长卿回来书房。长卿害怕殿下还让她陪着下棋,忙找着病还没好的借口,回了寝殿躺好了…
  她又想起安远侯府了,那日殿下来得太快,她还没来得及将侯府好好看看的。她缓缓合上了眼,迷迷糊糊做起梦来。她好像回去了侯府,月光带着血色挂在暗蓝的天幕上,她先去了阿娘的小院,阿娘正坐在小轩窗里梳妆,阿娘面上被烛火蒙一层柔光,好美啊…
  可她方才走近了两步,阿娘便不见了。她几分失落,这才回去了假山小台上找阿南。她与阿南说了这两日在相国寺中的事情,阿南听懂了似的,嘴角浮着笑意…
  凌墨寻来寝殿的时候,见那丫头已经在金丝榻上睡熟了。那张小脸侧在竹枕上,鬓角一丝碎发贴在侧脸上,被她吃到了嘴里。凌墨抬手将那丝头发捋了出来,帮她挂去了耳后。又伸着指背摩挲着她的脸蛋,病好了,这小脸上也泛起来柔雾搬的粉色,温软又细滑…
  却听得她呢喃梦语,“你…你也想我有殿下的孩子?”
  “……”凌墨的手忽的收了回来,眸子里闪过一丝寒意。
  长卿缓缓睁眼的时候,寝殿里的烛火,已经只剩下榻前一盏。殿下不知是何时进来的,取了外衫正坐在床边望着她。
  长卿拨开被褥撑起来半身,“殿下怎不叫醒长卿伺候梳洗?”
  殿下嘴角微微勾着,只道,“朝云伺候过了。”可长卿觉着殿下今日的面色有些阴寒。殿下说完将她扶着躺了回去,又过去吹熄了烛火…
  她生病以来,殿下便只是躺在她身侧搂着她睡觉。可今日却是不同了,殿下覆来了她的脖颈上,亲吻了起来…她方才睡梦刚醒,还有些迷迷蒙蒙,这下方才猛地清醒了几分:殿下今日想要她…


第26章 。  疯魔(6)   跑了!
  脖颈上的吻如细雨,她有些受不住了,喉咙里轻呼出声,眼前却闪过方才做的那个梦来。阿南的肚子大了一圈儿,它真是托梦来了,阿南也想让她有殿下的孩子…
  殿下的手已经不知在哪里了,她好难受,却忽的想起若她要救阿爹和阿娘,便侍奉不了殿下几回了…想到这里,她忽的轻松了几分,身子骨里的紧张也放了下来。殿下想要的,她便也只能给他这些了…
  床榻被压着几声闷响,帐子里好像起了一丝小风,长卿有些发了寒,殿下却是滚烫的。她鼓起来勇气伸手去抱了抱殿下,探着他背后滚热的细汗,那热度顺着指尖滑入了她心底,她喉咙里的声响顿时更张扬了一些。
  殿下原还温柔着,却忽的将她双手捉去了枕头上。长卿听着他的呼吸渐重,却在她耳旁低语,“想要孤的孩子么?嗯?”
  长卿目色怔了一怔,眼前忽的晃过今日送她糖油酥那小人儿的模样,若日后她不在殿下身边了,有个小人儿和她斗斗嘴,好像也是不错的…她咬着下唇,鼻子里轻微的一声,“嗯…”
  殿下却忽的停了下来,在她耳边的话语几分阴狠,“除非他死了…”
  长卿双瞳霎时空了,殿下在说什么?她怎的好似听不懂了。
  借着窗外微弱的灯火,她看到殿下嘴角挂着一抹笑,森森冷冷。她害怕,她想挣开双手去推他,她想爬去床角将自己蜷起来。可不行,殿下力气大极了,她生生疼得不行了,求饶了好几声。殿下却听不见似的直将她彻彻底底要了干净…
  长卿累极了,她被殿下卷在被褥里,放在了床榻边上。殿下却久久没躺回来她身边。
  这些时日来,都是殿下抱着她睡着的,他还未回来,她便有些不习惯。方才缓缓打开来眼帘,她却见屋子里又亮起了一盏烛火。殿下手中端着一碗药汤,坐来了榻边。
  她闻见一股浓烈的药味儿,殿下的脸色却很不好看。她用尽了气力将自己撑了起来,往床榻中躲了躲。
  殿下却伸手一把将她的脖子勾回去了他怀里。他动作很大,带着几丝强迫,长卿看着那碗黑乎乎的汤药就在眼前。她抬眸望着殿下,“长卿病已经好了,怎的还要吃药?”
  殿下嘴角一抹冷笑,声音却很是温柔的,“孤说了,除非晋王死了,你才能有孤的孩子。”
  殿下早就知道她是晋王的人了,长卿一点也不意外,可她心里忽的空空荡荡的…她以为殿下是她的亲人了,她方才还想有过殿下的孩子。可看来殿下并不想…
  母凭子贵,为安远侯府撑腰,不过殿下一时兴起的玩笑话。
  肌肤之亲,同枕而眠,不过一场梦幻泡影…
  在殿下眼里,她依然是晋王的那颗棋。
  长卿垂眸下去,用了几分力气将自己从他怀里挣脱了出来,而后抬手去接了那碗汤药过来。那气味腥臭,与她平日里喝的药味儿不同,颇有几分辣口。
  她听听话话,将那药汤一口饮下,方又捧着那药碗从床榻上起了身。她没抬眸看他,绕去殿下面前,对他福了一福,“长卿回侧间了,殿下有什么事,再传长卿。”
  她说完,恭恭敬敬退去了门边。殿下并没说什么,她这才转背出了寝殿去…
  夜里的风干干冷冷,她身上只一件单薄的襦裙,她却并不想回去侧间儿,外头的冷风正好能让她多清醒一会儿。她在院子里角落里呆了一会儿,身子实在受不住了,方才去小禅房的佛像面前跪了下来。
  她双手合十,在佛陀脚下念诵起来佛经,渐渐有些困乏了,于是靠着佛台脚下睡了过去…
  长卿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了。朝云见她醒了,忙来扶她。她看了看四周,不知自己是什么时候回了小厢房,却听朝云说,“是殿下抱你回来的。你可是和殿下闹脾性了?”
  长卿垂眸摇了摇头。朝云见着叹了声气,方端了热粥来,“昨夜里你回来的时候身子都是凉的,快吃点儿热的。”
  “多谢朝云。”她开口方才发现喉咙里辣着疼,该是昨日夜里落了寒凉。换做平日里,殿下该会抱她回寝殿的,可殿下今日只将她送回来了小厢房…
  吃过了粥,长卿坐在镜子前梳妆起来。脖颈上的红印还未退,她忙拿了些粉膏掩住了。她面色有些青,又给自己涂多了一层胭脂。这才换了身干净的衣衫,从佑心院里出来。
  太后娘娘那日说,若想明白了便去找她。长卿觉得,她已经有答案了…
  寿和宫的内侍大人领着她入了偏殿,太后娘娘翘着长指甲,正捏着茶碗盖子抿了一口茶。
  长卿上前与太后娘娘告了安,方才跪了下来,“长卿在江南,还有一位外祖母。若娘娘能特赦阿爹阿娘回朝,长卿愿意回去江南…”
  昨夜一夜北风,吹散了京城云霾,今日风和日丽。
  从寿和宫里出来的时候,阳光洒在长卿脸上,很是温暖。春日的泥土香气扑入鼻息,比以往都要清新了几分。
  她看到御花园的枯枝上冒出了新芽,绿意盎然;大红宫墙金瓦楞上窄逼的一角天色,碧蓝无暇。可她知道,日后宫墙不作挡,外头的天比这儿的好看。
  她不要再做晋王的棋子,也不要再做太子的侍婢。她要做长卿。
  **
  一连着十余日,殿下政务忙,回佑心院都很迟。长卿干脆告了病,也不去他的书房。朝云多了不少活,长卿知道她辛苦,只好等朝云回了侧间儿,再给她揉揉肩头。
  白日里趁着殿下不在,她都会去兰心院里陪陪公主,她亲手绣了个香包与公主做念想。夜里趁着朝云睡着了,长卿往她衣箱里塞了几颗珍珠,是殿下早前赏给她的,还没来得及换成银两。她想着,万一朝云日后有急用,该也能帮上些忙…
  这日夜里,殿下却让朝云来传她。虽不知是什么事,可她和太后娘娘约定的日子,也只有三日了…
  长卿入来书房的时候,书桌前却空空荡荡的,没有人。还未反应过来,身后的房门便被人一把合上了,她腰身上卷上来一只大掌,直将她逼去了房门上。
  她闻见了浓重的酒气儿。殿下鼻梁直贴着她的,一双长眸中似有星火,看得她两颊发烫…“殿下…传长卿何事?”
  殿下眉间紧锁着,“孤如今要有事才能传你了?”
  长卿忙垂眸下去不敢与他对视,殿下另一只手里,却晃过一卷书册,扬在她眼前。长卿一眼便看到了阮安远三个字,她心提到了嗓子眼里,忙伸手去拿书册…殿下却又一手扬开,不让她拿到。
  殿下那双眉眼直盯着她眼睛里看,“你不是一直想要这个?”
  “是…是阿爹和阿娘的特赦名册?”长卿声音里几分颤抖,还有三日便是太后娘娘的寿宴了,特设名册确该下来了。
  她腰身上的大掌却紧了紧,掐的她直疼…她却不敢呼痛。殿下的手终于放了下来,她忙一把接了那书册过去,一个字一个字读了过去。
  果真是太后寿宴的特赦名册,最末已经有了皇帝的御章。第三个名字,便是阿爹的,旁边还有阿娘的…她眼里晶晶莹莹,啪嗒两颗眼泪便直落了下来,直将那名册紧紧捂到了胸口上。
  她脸颊上却是忽的一阵温热,那颗泪珠竟是被殿下吻去了…殿下的声音忽的很是温柔,“孤为你跟皇祖母求来的。你该如何报答我,嗯?”
  长卿脸上浮出笑容,却又几分生硬…
  殿下该真是帮她与太后求情了,可殿下却不知道,阿爹和阿娘的名字,是长卿用自己跟太后换来的。她抬手去捧起殿下的面庞来。这副轮廓早就印在她心里了,她得好好再看看清楚。
  她寻着去了他的唇上,那里最是凉薄,还有些酒气。可她顾不得,她勾起来他的脖颈,寻着他唇齿之间吃咬,放肆地尝着他最后的味道…
  她被殿下抱回了床榻上,她面上几分娇笑,抬指轻轻拨开殿下的衣襟,触探到了他胸脯上,那里紧实滚烫,是她最喜欢的地方。她的亲吻在那里流连,殿下喉咙里嘶哑轻哼…
  她指尖紧紧扣着他的臂膀,他练武,那里也很是鼓实,她几分满足。却被他一拥滚去了床帷里,殿下在她耳边轻声道,“今日伺候得不错,有赏。”
  她轻笑着,“长卿不要赏赐了,长卿只要殿下…”
  **
  过了三日,便是太后寿宴。自从特赦名册敲定,长卿便也如同往常一样,侍奉在他身边。只是夜夜同床之后,不改一碗腥臭浓黑的药汤。
  好在这样的日子,已经是尽头了。
  傍晚的时候,长卿侍奉殿下换上一身新作的深紫竹袍,便听得苏公公在外通传,“殿下,太后娘娘派了车辇来。”
  殿下要出门,本要她当值的。她却是咳嗽了起来,早前几日的寒凉还消退,这些日子来,她总偶有发热。
  殿下听得来探了探她的额头,“又发热了?”
  长卿微微颔首,捂着心口又多咳嗽了几声,惹得他怜悯,她便不用去寿宴了…
  殿下一把抱着她去了软塌上,捂着羊绒小毯给她盖好,“你便留在佑心院里养病,朝云随孤去寿宴。”
  “好…”长卿说着,再对殿下笑了笑。却听殿下又嘱咐着,“若累了就先睡,今夜不必等孤了。”
  “嗯。”她见他转背出了书房,又起身悄悄跟了出去。
  佑心院门口果真停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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