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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2节

史上最强赘婿-第26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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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浪,尽管我们睡过了,但以后咱们还是兄弟。”
  沈浪用力点头道:“好兄弟。”
  “好兄弟。”
  沈浪道:“宁焱,在我们那边,做兄弟有一个规矩。”
  母老虎道:“啥规矩。”
  沈浪道:“一个宿舍里面如果有两个男人关系非常好,其中有一个人忽然变成了女人,那你觉得她应该怎么做?”
  母老虎道:“搬出去。”
  沈浪道:“不,应该让兄弟先爽爽。所以你我之间虽然是好兄弟,但有些时候逢场作戏也是可以的……”
  沈浪的话还没有说完,直接被一巴掌拍在床上了。
  这次,没有再滚在一起。
  “沈浪我警告你,刚才是第二次,但也绝对是最后一次。”
  “我宁焱以后要是再和你鬼混在一起,我就把你阉了。”
  我日。
  你和我鬼混,凭什么阉我?
  宁焱穿好衣衫,走了出去。
  ……
  院子外面,帝国大使云梦泽在吹箫。
  别想歪,是真的竹箫。
  宁焱握紧拳头,想要过去打死这个种马。
  但是看了一下自己白嫩嫩的小粉拳,感觉应该不是这个种马的对手。
  悻然作罢。
  “云梦泽,以后你要落在我手里,我弄死你。”
  放完狠话之后,宁焱走了。
  而此时,心慌慌彻底发酵,整个人都不知所措。
  不想回家,却又不知道去哪里。
  总之就是心慌。
  沈浪衣衫被撕碎了,随便披了一件衣衫出来。
  云梦泽道:“吾弟现在看起来放松多了,精神状态好多了。”
  沈浪有些尴尬:“哥,谢谢啊。”
  不过说完后他就有些后悔了,为什么要谢呢?
  好你个云梦泽,竟然害我出轨?
  我沈浪这么洁身自好的人,绝对不会做出对不起娘子之事。
  都是你害我,都是你害我。
  不过,这些无耻的话仿佛也说不出口。
  云梦泽道:“没什么,我是一个没用的人,也就这点本事了,不过宁焱才应该感谢我,我弟不缺女人,而她却很缺男人。”
  沈浪道:“她,她啥情况啊?”
  云梦泽道:“她丈夫是一个很被动的男人。”
  浪爷秒懂。
  原来是一个小受啊。
  这是男同骗婚啊。
  云梦泽道:“吴越两国长期对立,加上姜离暴毙,越王有些被动,就想办法联姻,把宁焱许配给了帝国廉亲王的儿子,结果这小子长大后只喜欢男人。这才养成了宁焱这般爷们的性格,她都是装的。”
  原来如此啊!
  云梦泽道:“不过装得太久了,她自己都觉得是个爷们了。所以她很麻烦啊,眼界又高,寻常男人看不上,能够配得上她的男人,相处久了之后,真就把她当成爷们,完全起不来了。浪弟不就差点进入这个状态了吗?”
  沈浪当时觉得自己已经进入第四阶段了。
  没有想到,其实还停留在石这个第三阶段。
  云梦泽道:“我这一看不行啊,得赶紧把这事情办了,要不然这丫头正要走上爷们不归路了。偏偏你俩像是干柴和烈火,我就顺便泼了一把油,当了一会王梦泽。”
  沈浪这一听便知道,我哥也看过《金瓶梅之风月无边》,也知道王婆典故。
  “哥,其实《风月无边》那本书应该你由来写的。”
  云梦泽道:“试过了,写不好。”
  沈浪道:“为啥写不好啊?”
  云梦泽道:“浪弟你那本书尺度太低了,我续写的话有些发挥不出来。”
  沈浪一愕。
  哥,我这本《风月无边》已经比原著尺度高很多了啊,你还嫌低。
  你打算写成什么啊,《朱燕血》?
  然后沈浪道:“哥,《东离艳史》该不会是你写的吧?”
  云梦泽吓了一大跳,赶紧环顾左右,摆手道:“莫瞎说,莫瞎说,会死人的。”
  沈浪道:“哥,那我走了啊,大概要很长时间才能再聚了。”
  放松了身心,接下来就要迎接激烈决战了。
  决战之后,伴随着大决战。
  云梦泽道:“哥是一个没用的人,帮不了你什么,只能在这里遥祝吾弟大获全胜了。”
  然后,他双手拜下。
  沈浪一丝不苟还礼。
  沈浪就这样穿着乞丐装离开了云梦泽的宅邸。
  外面沈十三打了一个哈欠。
  大傻却依旧精神奕奕。
  “二傻,你衣服怎么了?”
  沈浪道:“和人家打架被撕了。”
  大傻道:“和宁焱打架吗?”
  沈浪一愕:“你怎么知道?”
  大傻道:“应该刚才宁焱也气冲冲出来,说下次再见到你,一定要打死你。”
  下次?
  还想有下次?
  想得美。
  宁焱你这个母老虎艳是艳,但我绝对不会招惹了。
  爷还惹不起你。
  经过黄凤身边的时候,隐约听到她嘀咕了一声人渣。
  我是被迫的好不好?我也是受害者,像我这样洁身自好的男人已经不多了。
  不过算了。
  跟这么丑的妹子解释什么啊。
  因为长相的原因,她愤世嫉俗惯了,作为主人应该包容她。
  就这样,沈浪穿着粉碎乞丐装招摇过市。
  “咦,那不是不行的沈浪吗?”
  “怎么走路那么嚣张啊?”
  “摇头摆尾的,看上去好像一条狗啊。”
  这些都是男人的评价。
  而女人的评价。
  “真的好帅啊,就算穿着乞丐的衣衫还那么帅。”
  “整个国都四大美男之一啊。”
  “是啊,比女人还要美。”
  “可惜啊,那方面不行。”
  “摇头摆尾的,看上去好像一条狗啊。”
  ……
  今天流的泪,就是昨天脑子进的水。今天流的血,就是昨天造的孽。
  看上去有多么欢快,实际上就有多么肃杀。
  此时的国都,无数普通人无知地欢快着,朝堂却一片肃杀,风雨欲来。
  张翀枯瘦的身子站在镜子面前,穿官服。
  下狱之后,张家就穷了,是买不起大镜子的。
  这面镜子还是沈浪送的。
  穿完之后,张翀微微皱了皱眉。
  官服有点大了。
  不,不是官服大了,是他身体瘦了,缩了。
  “父亲,您这病至少需要躺一个月,如今才十来天,您怎么上朝?”
  张翀没有说话,而是一丝不苟将官帽戴上头顶,朝着门外走去。
  刚走了几步路,感觉到有些昏眩,便稍稍放慢了脚步,闭上一会儿眼睛,然后继续走出去,上了一辆马车,朝着王宫行驶而去。
  进入朝堂之后。
  众人纷纷前来拱手招呼。
  “翀翁,为何不在家中养病,这么早就过来了啊。”
  张翀笑道:“之前没怎么上过朝,没见过世面,今天这不就迫不及待来了吗。”
  每一次朝会之前都是这样的,严肃活泼。
  这就是朝中高官的格调,哪怕接下来要疯狂对喷,朝会之前也有可能互相开玩笑。
  张翀之前还真是没怎么上过朝,再担任怒江太守之前,他在国都过度也就是五品,还没有资格上朝的。
  如今,他是御史台右大夫,单纯官衔够高了。
  苏难笑道:“敛之,今日上朝可有什么奏本啊?”
  敛之,是张翀的号。
  张翀笑道:“倒是有一本要奏苏翁,却又不知道该不该拿出来。”
  苏难道:“莫要吓我,莫要吓我,老夫胆子小得很。”
  片刻后。
  众人肃静。
  监国太子入殿,在王座边上坐了下来。
  “父王马上便要回宫了,这几日本宫真是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全靠诸卿得力,父王不在的这几日,朝中也太平无事。”
  “今儿最好也别有什么事,太太平平让本宫把监国的这段日子给平稳渡过去。”
  太子说完后。
  整个朝堂,仿佛对边境会猎的结果毫无所知。
  然而……
  所有人都知道,两国君王会猎,越国输了。
  不但文对弈输了。
  而且武厮杀也输了。
  不仅仅是输,而且输得非常惨。
  场面非常难看。
  但越是这个时候,朝堂的气氛就越要轻松。
  赢了自然要大书特书,恨不得马屁震天。
  而输了那就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
  不要提半个字。
  不要露出哀色,否则你这是在讥讽国君吗?
  也不要露出喜色,否则你这是在幸灾乐祸吗?
  旁边太监朗声道:“诸卿有本奏来,无本退朝。”
  无人有本,这个时候千万不要惹事端。
  这个时候有人冒头的话,面临的可能是灭顶之灾。
  会承受国君无边无际的怒火。
  因为……
  边境会猎输了。
  这让国君颜面尽失。
  这位主是什么性格,大家可清楚得很。
  他要是不痛快了,那整个越国的天空就是阴云密布,雷霆闪电。
  他最擅长的就是迁怒于人了。
  上一次怒江郡新政失败,整个朝堂的气氛何等恐怖?
  所有官员每日上朝都垂着脖子,夹着屁股。
  一直等到国君把这股怒火全部发泄出来之后,所有人才松了一口气。
  那么上一次国君的怒火造成了什么后果?
  张翀下狱半年,几乎死在牢里。
  怒江郡大小官员被杀了几十人。
  晋海伯唐氏家族,被杀了近千人。
  之后朝堂之上的官员,陆陆续续被杀,被关,罢免十几人。
  然而上一次怒江郡的新政表面上是大功告成的,老牌贵族唐氏灭族了,所有的封地被收回了,兵权也没了,而且还新得了整个雷洲群岛。
  努力吹嘘一下,完全可以当成莫大功绩的。
  百年之后史书中只会书写国君宁元宪开疆拓土,得雷洲群岛,拯救海外孤民数十万。
  而这一次边境会猎大败。
  再怎么粉饰,再怎么吹嘘,也不可能变成胜利。
  这次国君丢的面子更大。
  所以会有什么后果?
  他的怒火会何等惊人?
  这次又要死多少人?
  天知道。
  关键是过去二十几年,每一次两国君王边境会猎,宁元宪都是赢。
  而这一次吴国新君上位不久,宁元宪口口声声称之为黄毛小儿,乳臭未干,完全不放在眼里。
  整个朝堂为这一次边境会猎胜利的庆祝已经预备很久了。
  所有官员都贺表,都已经写了好几份了。
  而且国都还会有专门的庆典,王后还要施粥,甚至还要挑选最苦寒的一个郡免掉赋税。
  算是君王与民同乐。
  让天下万民同享荣耀,共沐君恩。
  为了这次胜利庆典准备了这么久。
  结果输了!
  宁元宪会何等羞怒?
  无法想象!
  “有本奏来,无本退朝。”
  朝堂依旧一片寂静。
  张翀四处看了看,依旧没有人上奏。
  于是他出列,躬身道:“太子殿下,臣有本。”
  众人顿时朝张翀望来。
  你牛逼。
  你不怕死。
  你这刚刚死过,这又打算作死?
  国君马上就要回来了,滔天的怒火就要降下,你就不要闹事了好不好?
  太子收敛了笑容道:“说。”
  张翀道:“镇远侯苏难之侄苏林,无爵无功名,却担任镇远城主簿一职,他在任上无德无廉,跋扈枉为,赶跑三任城主,镇远侯之妹侵占民田几千亩,草菅人命,整个白夜郡无人过问,臣请彻查。”
  众人一愕。
  就这么个鸡毛蒜皮的小事?
  也值得你拿到朝堂上来说?
  这里是国都的朝堂,不是天西行省中都督府。
  当然,这只是一个小小的信号而已。
  算是一个表态,我张翀打算怼苏难了。
  太子道:“镇远侯,可有此事?”
  苏难颤颤巍巍出列,拜下道:“无风不起浪,就算没有这事,也要彻查到底。”
  太子道:“行,那就查吧。”
  然后,太子道:“张大夫,你可还有事?”
  张翀道:“无事。”
  太子道:“既然都无事,那就退朝吧。”
  百官退出朝堂。
  这次的朝会,仅仅不到两刻钟就结束了。
  走出王宫之后。
  所有的严肃活泼,消失得无影无踪。
  百官面容肃杀,一声不发,钻入各自的官轿之内。
  抬头看了看天。
  明明艳阳高照,却让人觉得阴云密布。
  国君输了,大失颜面,大家都缩起脖子,等着挨过接下来的难关吧。
  世事艰难,大家苦熬吧。
  不知道这次国君的怒火又会何等可怕?
  这次又要死多少人呢?
  但是死道友不死贫道,大家缩起脑袋当乌龟便是了。
  没看到连大喷子王承惆都歇火了吗?
  平时这位御史大夫喷天喷地喷空气,看谁不顺眼就喷谁。
  而今天他一直低头,就好像朝堂大殿地面上有蚂蚁数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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