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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节

原来我是太子白月光-第4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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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二姑娘看着玄玉韫和谢珠藏亲昵的背影,眼睛里几乎能喷出火来。嫉妒和无力,同时从她的心底涌上来,如惊涛骇浪。
  当日欺人太甚,可曾想过有今日?
  玄玉韫的话像一把刀,直直地扎进她的心口。
  赵二姑娘膝盖一软,跪在地上,失声痛哭。
  *
  谢大夫人确然听闻了此事,但她如没事人一般妥善地安排了谢珠藏和玄玉韫的寝居——玄玉韫得玄汉帝的首肯,今夜可以留宿在谢家。
  谢大夫人叮嘱了阿梨几句,就对谢尔雅道:“尔雅,你过来。解释解释今晚的事。”
  谢大夫人面色冷凝,显然是知道了谢尔雅和程云溶遇到赵二姑娘的事。
  谢尔雅浑身僵硬,深深地低着头,应了声。
  一旁的谢珠藏立刻站了起来:“伯母,我也……有事相商。”
  谢大夫人讶然地看着谢珠藏,谢尔雅也抬起头来,露出诧异的神色。
  谢大夫人略想了想,原本已经起身,闻言又重新坐了下来:“尔雅,那你先回房去等等我。”
  谢尔雅紧张地看了眼谢珠藏,才低着头走出了房间。
  等房中只剩下她和谢大夫人两人。谢珠藏并不故弄玄虚,而是径直道:“伯母,我这次出宫,是为了请及笄礼的赞者。”
  谢大夫人了然地点头:“若是从前,伯母会直接安排好尔雅当你的赞者。但是,这一两年来,你经历了这么多事,也不是从前那个娴静不爱说话的孩子了。所以,你想不想让她当赞者,由你自己来定。”
  谢大夫人显然知道,扈玉娇突然请谢珠藏去赏梅宴,有谢尔雅的手笔,尽管算不得什么天大的过错,但如果谢珠藏因此厌了谢尔雅,也无可厚非。
  听谢大夫人这么说,谢珠藏决意问明白一直横亘在她心口的困惑:“伯母,家里是想把堂姐……送进东宫吗?”
  谢珠藏本想迂回曲折地问明白,可是左思右想,都不如直接了当来得好。这件事,就是橫在她和谢家中间的天堑,如果不跨过去,谢珠藏对谢家的心结永远也解不开。
  谢大夫人惊讶地看着谢珠藏,显然没想到她会突然有此一问。但谢大夫人立刻明白了过来:“先前确实是有这个打算。”
  谢大夫人看着眼前已经长开的少女,回想起她这一两年间经历的事,渐渐把谢珠藏当成一个“明白人”,而不是需要小心呵护的碧瓯:“你经了事,伯母也不瞒你。你原先不爱说话,要我来说,是该当练的。但是你祖父和伯父都说,你自幼离家,不想开口便不开口,不愿理人便不理人。”
  谢大夫人看了看谢珠藏的神色,见她是若有所思,而非不快,谢大夫人才接着说:“但身为太子妃,以后要主六宫。若是口不善言,则对内令行不畅,对外弱于命妇。陛下是断然不会想看到这样的局面的。”
  “亲蚕礼就是一道分水岭,你若是能代昭敬皇后,行亲蚕大礼,那这强势的太子良娣自然不会出现。但是,若你不能……”谢大夫人眸色一沉。
  “扈家声名盛,扈昭仪受宠,扈玉娇是她的侄女,也曾是人人称道,必然会入东宫。扈玉娇以前的名声极好,但知人知面不知心。家里怕你吃亏,才想把尔雅送进东宫当你的左膀右臂。”
  也确实如谢大夫人所料,扈玉娇就是个口蜜腹剑之人。
  “那现在呢?”谢珠藏问道。
  如果可以,她一点儿都不想当一个贤良大度的太子妃。反正玄汉国史上,也有明帝虚置六宫,与昭懿皇后长相厮守。她和玄玉韫又为何不能如此?
  “现在,不必了。”谢大夫人露出了舒心畅意的笑容:“扈玉娇画舫相邀道歉,结果大乱,差点酿成恶果。她苦心经营的好名声,就此毁于一旦。”
  谢大夫人的眸中闪过锐利的锋芒:“阿藏,你不必忧心,扈玉娇是断入不了东宫了。”
  谢珠藏顿时就明白了。在谢大夫人眼中,只要她立了起来,送谢尔雅入宫就是画蛇添足——谢家本意,其实并不想再送谢尔雅入宫,而只是因为担心她,在后宫无人扶持,会被人死死地压住一头。
  谢珠藏心中大松一口气,回想起画舫撞船,便更自然而然地说出了心中疑窦:“画舫撞船,于扈家,弊大于利呀。”
  正是因画舫撞船一事,周四姑娘跟扈玉娇相看两生厌,而扈玉娇原本做低伏小的姿态也被斥责为“虚伪”,只好闭门不出,好让世人淡忘此事。
  “是啊。”谢大夫人静静地看着谢珠藏,笑了笑:“扈家,不太聪明。”
  谢珠藏神色一凛,她敏锐地察觉出谢大夫人话中有话,可谢大夫人却轻巧地揭了过去:“只是,扈家没有大聪明,却爱使小伎俩,你的及笄礼在望,不可不防。”
  “今夜,伯母会好好地跟尔雅聊一聊,阿藏,你尽可放心让她当你的赞者。”谢大夫人轻叹一口气:“她啊,本性不坏,也算纯孝,就是心思太重了。”
  谢珠藏听话音,知道谢大夫人对今夜的事,大概也只是高高拿起,轻轻放下。她想了想,道:“画舫赏灯,堂姐护着我呢。”
  谢大夫人愣了一下,下意识地问道:“那今日云溶和尔雅在一起,你也不知道他们之间,究竟说了些什么?又发生了什么事?”
  谢珠藏果断地摇了摇头:“不知道。”
  谢大夫人回过神来,伸出手,温柔地摸了摸谢珠藏的头:“我们的阿藏,真是个好孩子。”
  谢珠藏笑了笑,向谢大夫人行了个大礼:“我从前懵懂,多谢伯母。”
  谢大夫人笑容灿烂,满怀安慰:“好孩子。”
  *
  翌日,谢珠藏才用过早膳,正要收拾行装,预备回宫,谢尔雅就赶了过来。
  谢珠藏还没来得及说话,谢尔雅就朝她端端正正地行了个大礼:“阿藏,我从前糊涂,多谢你替我在阿娘跟前说话。”
  “我只是,照实说。”谢珠藏坦诚地道。若说她对谢尔雅毫无芥蒂,那绝无可能,毕竟她记得前世的事。
  谢尔雅咬了咬嘴唇。她也明白,谢珠藏不可能同她交心。但是,她更明白,如果没有谢珠藏“照实说”,昨夜的谢大夫人就不可能那么温和地同她说话,她更不可能当得上谢珠藏及笄礼的赞者。
  “阿藏,你的及笄礼,我会竭忠尽智,慎之又慎。我虽然人微言轻,但是如果你有能用得上我的地方,尽管说,我会不遗余力地来帮你。”谢尔雅肃然正色地道。
  谢珠藏一顿:“还真有。”
  谢尔雅眸中浮现出了喜色:“你说。”
  谢珠藏回想跟玄玉韫的商议,娓娓问道:“周四姑娘和扈玉娇,如何了?”


第56章 暗流涌
  谢尔雅一听就知道谢珠藏想问什么; 她立刻道:“自画舫赏灯之后,我也有留心周四姑娘的动静。”
  “扈玉娇如今仍在家中吃斋念佛。”谢尔雅嗤笑一声:“不过花朝节的时候,她刚借着供佛经的名义; 邀小娘子们一同去昭觉寺。周四姑娘没去。上月; 扈夫人设宴,周夫人借口周四姑娘病了,也没去。”
  “在扈夫人设宴的三天前; 我才在樊楼遇见周四姑娘; 她还笑着请我问你好,可没有一点儿病弱的模样。”谢尔雅道。
  “周四姑娘; 颇为受宠?”谢珠藏问道。
  谢尔雅点了点头:“周四姑娘是嫡幼女,上头有三个哥哥。据说周四姑娘出生时,周左监刚好升官; 所以家中都宠她。尤其是周夫人,周夫人生三子一女; 在家中说一不二。”
  谢珠藏恍然。
  周左监虽然现在仍站在扈家这一边,但是周夫人看来对扈家已有怨言; 就更不用提周四姑娘了。周夫人敢不去扈夫人的宴席; 可见在家中亦有底气。
  这样一来; 妻女都不满扈家; 周左监真的能全心全意地辅佐扈家吗?而扈家; 难道不会也心存芥蒂吗?
  存芥蒂才好; 只有他们相互防备,他们才会露出马脚。
  谢珠藏朝谢尔雅颔首:“多谢堂姐; 还请堂姐,替我多多留心。”
  “你放心。”谢尔雅没有细问,只是果断地应了下来。
  *
  谢珠藏回宫后; 将谢尔雅对她说的话给玄玉韫复述了一遍。
  玄玉韫了然地点头:“你放心,孤也让庚子领着郭大郎夫妇,去查那个跟诬告者接触的人了。郭大石见过此人,又跟着他去了住所,顺藤摸瓜,应该不难。只是需要耗费些时日,毕竟扈家也没那么蠢。”
  玄玉韫靠在引枕上,又若有所思地道:“不过,谢尔雅帮你这么上心,看来你赞者的人选八九不离十就是她了。阿藏,你可想好了?”
  若说先前,玄玉韫还会为这些小娘子们与世无争的面目所蒙蔽,经过赏梅宴一事之后,玄玉韫是谁也不信。玄玉韫不信谢尔雅,但他相信谢珠藏和谢大夫人的判断。
  谢珠藏点了点头。
  玄玉韫便松了一口气:“那你的及笄礼,是不是也安排得差不多了?”
  谢珠藏摇了摇头:“不。还有礼服。”
  玄玉韫神色一凝。
  司制司,属于尚功局,归扈昭仪管。
  “她那样的人,在你跟前吃了那么大一个亏,必然不会善罢甘休。”玄玉韫脸色沉郁:“正宾、赞者、有司,她做不了手脚,礼服却是由司制司全权负责。”
  玄玉韫虽然没有明说“她”是谁,但他与谢珠藏皆心中了然。
  谢珠藏略想了想,对阿梨道:“阿梨,你去把桃枝,叫来。”
  *
  跨过了立秋,宫中上下就都开始忙着准备谢珠藏的及笄礼。
  “小娘子们的及笄礼,原该是母家的活计。只她特殊些,自幼长在宫中,还要烦扰娘娘来忧心她的及笄礼。”严嬷嬷打发了司制司的人,又将尚仪局送来的仪程小心地呈给扈昭仪。
  扈昭仪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只在司制司送来的礼服上流连:“本宫都穿不了这正红色,绣不上这鸾凤纹。”
  扈昭仪的声音里藏着几分冷意。严嬷嬷噤声不语,只深深地弯腰低首。
  扈昭仪的指甲抚上这锦缎,指尖轻轻地一顿,指甲敲在锦缎上。她只需要轻轻一划,这件吉服就能毁于一旦。
  “娘娘,这吉服还要送到毓庆宫去。”严嬷嬷提心吊胆地轻声提醒道。
  扈昭仪冷冷地扫了严嬷嬷一眼,倏地收回手:“怎么,你还以为本宫会这么简单地毁了这吉服?”
  严嬷嬷退了三步,跪下来:“老奴不敢。”
  “呵。”扈昭仪冷笑了一声:“本宫还没那么蠢。倒是你,司制司你安排妥当了吗?本宫可是听说,司制司里,不少人都往毓庆宫悄摸送了绢花。”
  扈昭仪厌恶地皱眉:“这些见风使舵、没眼力见的贱婢!要不是司制司没法一下子换下那么多人,本宫非得让她们知道,谁才是她们的主子!”
  “娘娘消消气。”严嬷嬷膝行到扈昭仪脚边,恭敬地道:“娘娘安排的事,老奴早就吩咐下去了。司制司的人再怎么吃着碗里瞧着锅里,那也得听着娘娘的训。吉服是按着谢姑娘设计的样式做的,不过是添了一点儿小彩头。”
  听到“小彩头”三个字,扈昭仪看了严嬷嬷一眼。严嬷嬷立刻道:“您放心,老奴会让彩衣将这吉服送到毓庆宫去,保管叫毓庆宫瞧不出一点儿问题来。您也知道,彩衣做事是极妥帖的。”
  “可惜这是她及笄礼的吉服,而不是亲蚕大礼的,没那么紧要,临时换件吉服也是使得的。不然,但凭娘娘的心情,且叫这吉服临时毁了丢了,也不碍事。”严嬷嬷又道。
  扈昭仪想象了一下谢珠藏及笄礼上的场景:“不好叫这吉服临时丢了,免得她临时换上一件,竹篮打水一场空不说,反而叫人怀疑到本宫身上,砸了本宫的脸面。”
  “所以啊。”扈昭仪端起茶盏:“得让她在穿上吉服,受靖如大长公主第三加的时候,再漏这个底。”
  她说罢,慢慢地抿了口茶,脸上露出了势在必得的笑意:“到那时候,本宫倒是要瞧瞧,靖如大长公主如何能说出谢珠藏有福的话来。”
  *
  西殿里,槐嬷嬷给谢珠藏挑了好几套头面,在桌案上一溜儿排开。槐嬷嬷在这条长桌前来回地踱步,还没想好要选哪一样。
  阿梨笑道:“嬷嬷,吉服还没送到呢。您这就算挑出来了,也不知道相不相称呀。哪怕是咱们姑娘亲自设计的吉服,咱们又时时派人去盯着,可成衣还是不太一样的。”
  “一看就是没经过教训的,这叫做有备无患。”槐嬷嬷瞪了阿梨一眼:“你这小丫头,可学着点儿。”
  槐嬷嬷一面说,一面把这几套头面里没有鸾凤纹饰的摘出去。虽说也不是非得要鸾凤纹,但是槐嬷嬷就觉着,只有鸾凤纹才配得上她的好姑娘。
  谢珠藏坐在屋中,正一边挑绣线,准备继续绣《春日宴》,一边在轻哼:“春日宴,再拜陈三愿……”她听槐嬷嬷和阿梨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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