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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节

偏执太子白月光带球跑了-第7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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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
  “父亲!如今太子势大,圣上龙体违和,恐怕用不了多久。。。。。。”褚大郎凑到褚司马耳旁,压低声音,“得罪了未来的皇帝,咱们全家哪有好果子吃?父亲糊涂!竟想用我褚家满门富贵,去保一个品格低劣的女人!日后九泉之下,父亲有何面目去见列祖列宗,去见我母亲!”
  这话说得太重,褚司马心头大震。
  抬眼见自己长子人高马大,眼含愤懑的盯着自己,他恍然意识到,儿子已大,足以独当一面,可为家中顶梁柱了。
  那屋内的女人依旧在尖叫着,先是严词威胁着,后见没人理她,又变成哀求,还是没人理,她仿佛也意识到了什么,开始破口大骂。
  骂得一声比一声难听,简直比市井泼妇还不如。
  褚司马原本还有几分怜香惜玉之心,见她如此狂悖,那点温情也如同齑粉般,被风一吹就散了。
  “走吧,去前头请教那公公。”
  褚司马幽幽叹了口气,甩袖往前院走去。
  前厅,身着深绿色衣袍的内侍郭顺正慢条斯理的喝着茶,见着褚司马父子匆匆回来,白净无须的脸上堆起笑容,放下手中杯盏,客气道,“褚大人,花圈都送去了?”
  褚司马挤出一个要哭不哭的难看笑容,先是朝天拱了拱手,道了句“多谢殿下恩典”,又弯腰对郭顺道,“不知公公是否有空,去添一炷香?”
  郭顺笑得意味深长,满口答应,“这是自然。”
  他起身走到褚司马身边,用只有俩人听到的声音道,“咱家来之前,殿下交代了,若褚司马需要的话,咱家可替你送你家夫人一程。”
  褚司马笑容愈发僵硬,一叠声称是,引着郭顺往后院走。
  一到后院,听到那喊叫声,郭顺笑吟吟的扭头道,“这花圈摆开一圈,倒真挺好看的,褚大人,您说呢?”
  褚司马赔笑,又问,“公公,可需要在下准备些什么?”
  郭顺道,“大过年的,图个喜庆,就赏您家夫人一个加官进爵吧。”
  加官进爵?
  褚大郎还有些不解,就见褚司马脸色白了白。
  等那郭顺带着两个粗使婆子进去后,褚司马才有气无力的与褚大郎解释,“这加官进爵,是宫中一道密刑,又叫加官贴。是拿牛皮纸浸水,再一张一张的贴在人的脸上,每贴一层,呼吸就会更困难,一般贴到七张,人就活活窒息而死。也有气长的,贴九张才咽气。这种刑罚虽不见血,但过程极其痛苦。。。。。。听说最后取下那牛皮纸,纸上还会映出人挣扎喘息的五官。。。。。。”
  光是听解释,褚大郎都觉得呼吸困难,胸口发闷了。
  他摸了摸手臂上的鸡皮疙瘩,抬眼看了下那紧闭的房门,只觉得一阵阴风吹过,不由得打了个哆嗦。
  这周氏真是的,惹谁不好,竟敢惹太子殿下。
  便是他们远在陇西,也听过太子殿下是最冷僻狠辣不过的。
  “裴元彻,我诅咒你,诅咒你不得好死!!”
  倏然,屋内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喊叫,随后,那呼喊声越来越闷,越来越小。。。。。。
  最后,归为一片死寂。
  天空是厚厚的云层,将阳光遮住,昏鸦呱呱的叫,一派萧瑟肃杀。
  半个时辰后。
  郭顺擦着手,优优雅雅的走了出来,面上还是笑吟吟的,“让褚大人和褚郎君久等了。”
  褚司马擦着冷汗,讪讪道,“不敢不敢。”
  眼睛控制不住的往那婆子手中捧着的牛皮纸看去,只见厚厚一层,糊出个大概的轮廓来。
  他心下一片冰冷,视线又往那房门看去。
  郭顺将帕子收起,唇边笑意阴恻恻的,“褚大人还是别看了,面色惨白,便溺骚臭,可不是什么好看的景儿。”
  褚司马打了个抖,忙道,“是是是,公公辛苦了,走,咱们去前头坐。”
  几人有说有笑往前走去,后院,凛冽北风刮过花圈,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仿佛有人在凄凄呜咽。
  。。。。。。。。。。
  谢国公府,木樨轩。
  净几明窗,墙上挂着一幅泼墨山水,香几上的博山古铜炉中点着沉水香,案上摆着几卷兵书,花瓶内插着一枝梅花,很是清雅幽静。
  看着谢纶动作优雅的沏茶,裴元彻笑道,“你个武将出身的,倒是风雅。”
  谢纶笑了笑,“让殿下见笑,不过附庸风雅罢了。”
  说罢,他将装满香茶的白玉瓷杯挪到裴元彻跟前,“殿下尝尝,这是我们陇西定州城的特产,芦山绿云。”
  裴元彻接过茶杯,轻嗅清香,浅酌一口,赞道,“果真不错。”
  “殿下若喜欢,臣给您备上一些带回长安喝。”
  裴元彻嗯了一声,又看向谢纶,“此次找回太子妃,有劳你了。”
  “殿下这话可折煞臣了,说来也是臣治下不严,竟然连太子妃来到肃州都不知。多亏殿下提点,才能将功补过。”
  谢纶抬眼看向对面气质矜贵的男人,见他面色如常,便道,“只是臣不明白,在这时局紧要之际,殿下为何要辛苦跋涉亲自来一趟?只要殿下您吩咐一声,臣自当会派精兵护送太子妃回长安。”
  裴元彻骨节分明的手指有一搭没一搭的摩挲着杯壁,轻声道,“伯珣,景阳即将嫁给你,咱们就是一家人。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孤也不怕你笑话,孤与太子妃的情况,你也窥见一二。她这人瞧着绵软和气,其实是个极有主意的。她若不愿意回长安,除非你将她捆着,否则她有的是办法不去。”
  他顿了顿,看向谢纶,“你敢捆着她么?”
  谢纶眉心猛跳,忙道,“自是不敢。”
  裴元彻颔首,无奈的扯了下嘴角,“别说你不敢,就连孤也不敢。何况她如今还怀着身孕。。。。。。孤作为过来人,给你个经验之谈,轻易不要招惹女人,尤其是怀孕的女人。”
  谢纶心道,你都被媳妇扎得吐血了,还来教我经验?面上却是一本正经,颔首道,“是,臣谨记。若公主嫁过来,臣定不会惹她生气。”
  裴元彻点头,又敛眸,沉声道,“孤此番亲来肃州,除了劝说太子妃与孤回长安,还有一事。”
  见他语气变得严肃,谢纶也下意识挺直腰背,“何事?”
  “借兵,救驾。”
  谢纶微愣。
  裴元彻慢悠悠的拿起茶杯,抿了一口,“再过不久,长安将起叛乱。”
  谢纶皱眉,“殿下如何得知?”
  裴元彻没说话,只撩起眼皮看他,狭长的风眸深邃,薄唇掀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谢纶一顿,旋即明了,“殿下您这是。。。。。。”
  裴元彻也不跟他弯弯绕绕,肃声道,“一网打尽,斩草除根。”
  这一世,他没那闲心陪他的那些兄弟慢慢玩,也没那样宽容留着他们一条性命。
  反正都是要收拾的,不如一次性收拾个干净。
  谢纶惊愕,沉吟一阵,看向裴元彻,“殿下与臣说这些,就不怕臣生出二心?”
  裴元彻面不改色,眯起黑眸,上挑的嘴角噙着笑意,“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他端起手中茶杯,举到谢纶面前,“来,以茶代酒,喝一杯。”
  迎上裴元彻那锐利的目光,谢纶心念定下,端起酒杯,“臣敬殿下。”
  君臣之间既已挑明目的,便不再客套,直接聊起接下来的安排。
  不知不觉,一个时辰过去。
  眼见窗外天色转暗,壶中茶水也换过两轮。
  裴元彻收住话题,神情愉悦道,“现在时辰也不早了,孤与太子妃约好,晚上陪她用晚膳,便先走一步,咱们明日再谈。”
  太子和太子妃这是和好了?
  谢纶心中好奇,面上却是一片恭谨,起身道,“臣送殿下。”
  裴元彻这边起了身,走到门口,看到外头捧着匣子站了一下午的内侍,恍然记起一件事来,转身对谢纶道,“对了,还有件事。”
  谢纶脚步顿住,就见裴元彻挥了挥手,示意那内侍上前。
  “这些奴才一直落在后头,今日才赶到。这里头是景阳让孤带给你的礼物。”
  “公主?”谢纶清俊眉眼间露出诧异之色,心底是一阵惊喜。
  裴元彻也有些好奇,之前景阳还哭哭啼啼不愿意嫁给谢纶的,怎的现下又给他送礼物了。
  这女人心,果真是海底针,猜不明白。
  “你不打开看看?”裴元彻问。
  谢纶,“。。。。。。”
  虽有些不乐意与人分享,但想想这是未来的大舅子,还是应了一声,伸手打开那匣子。
  只见那精美的紫檀木匣子里,放着一双簇新的靴子。
  白底皂靴,面料厚实,走线平整,乍一看朴实无华,仔细一看,的确也没什么花纹。
  饶是这样,裴元彻瞧着心底还是有点怪不得劲。
  景阳与谢纶这一世才见两面,她就知道给他未来夫君做靴子了。可他和顾沅两辈子夫妻,同床共枕不说,孩子都有了,她却从未给他做过什么,别说靴子了,一个香囊、一条帕子都未曾有。
  之前在扬州逛布庄,她给他挑了布,说会给他做新衣裳过生辰,他心里欢喜极了。
  不曾想那些布还在,她人直接跑了。
  两厢一对比,裴元彻看着那靴子,叹道,“景阳真是长大了,还知道做靴子了。”
  谢纶拿着靴子正美,听到太子话中藏不住的酸,更乐了,夸道,“公主的手艺真不错,这靴子很好,厚实耐寒,这会子穿再合适不过。”
  裴元彻,“……”
  不就是一双靴,至于么。
  那捧匣的内侍是景阳宫里的,听到两位爷的话,弯着腰,悻悻解释道,“回太子爷、国公爷,这靴子不是公主亲手做的。”
  裴元彻,“……”
  谢纶,“……?”
  感受到两道迥异目光在脑袋上扫射,其中一道仿佛要刺穿头皮,内侍战战兢兢描补着,“公主让奴才带话,她说她手笨,做不来靴子,就让她身旁宫女代做。但靴子上的图样是她亲自绣的,让国公爷您别嫌弃。。。。。。”
  绣了图样?
  谢纶拿起靴子瞧了瞧,这才发现,两只靴子靠里边,一边绣了一只。。。。。兽?
  他努力辨认无果,问着身侧之人,“殿下,这绣的是?”
  裴元彻看了眼,也费解,“怎的绣了两只狗?而且还绣在朝里侧?”
  内侍惶恐答道,“这……公主说绣的是麒麟来着。绣里侧是因为她绣的时候弄错左右,时间紧迫,也来不及再改,便将错就错了。”
  谢纶垂眸,看了看手中的两只靴子,再看了看那面对面的两只傻狗。。。。麒麟,陷入了沉默。
  裴元彻抿唇,抬手拍了拍他的肩,“好歹是她一片心意。”
  谢纶,“……”
  你嘴角的笑容好歹藏一下?
  裴元彻抬手掩唇,轻咳一声,“好了,你试试大小合不合适,孤先走了。”
  他抬步就往外走。
  这样的趣事,不能他一人乐,得赶紧回去讲给沅沅听。
  作者有话要说:谢纶:好歹我有,你有么。
  裴狗:沅沅,孤想要……
  沅沅:你在想peach


  ☆、85、【85】

  从大年初一开始; 裴元彻几乎形影不离的出现在顾沅身旁。
  她养胎,他养伤。
  晨起一同洗漱,一起用膳; 一起晒太阳……
  他也压根不提要她回长安的事; 每日只陪着她闲散度日。
  一开始,顾沅还能气定神闲; 看他能熬到何时?她就不信,他能一辈子在这跟她耗着。
  等日子一天一天过去; 她都听到国公府的下人说闲话; 嘀咕太子怎么还在国公府待着; 她面上都有些过意不去; 裴元彻却依旧淡然,还新寻了只白羽鹦鹉给她逗闷子。
  终于,初十这日,看着教鹦鹉学舌的裴元彻,顾沅忍不住了。
  她一把按住金光闪闪的鹦鹉笼子,冷着一张漂亮的瓷白小脸,咬牙,生硬道,“裴元彻; 你到底想怎样?”
  裴元彻不紧不慢的掀眸看向她; 没说话; 眼角余光幽幽的扫了一眼一侧伺候的奴才们。
  这一眼扫过来; 李贵的心肝都颤了三颤; 心道太子妃怎么出了一趟宫,胆子就这般大了?竟敢直呼太子名讳!
  不敢多看,他忙垂下脑袋; 哆哆嗦嗦带着小春小冬她们退下了。
  没了外人,裴元彻眉眼间的冷戾也消散,再次抬眼时,如春风拂冻雪,尽现温柔。
  “孤没想怎样。”
  他说这话时,语气无辜的很。
  顾沅气结,脸颊涨得绯红。
  裴元彻立即起身,伸手要去扶她,“你别气,坐下说,当心气坏身体。”
  顾沅躲开,才不要他扶。
  裴元彻也不恼,默默地收回手,等她坐下,他才坐下。
  顾沅深呼吸两下,情绪稍平和后,才看向裴元彻,神色认真道,“你的伤口养了这么些日,不说大好,起码不影响你启程回长安。你为何还不回去?”
  裴元彻迎上她的目光,“你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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