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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节

偏执太子白月光带球跑了-第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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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掌柜的点了个小帮工去后头取书。
  顾沅也没闲着,朝着书架里头走,看看有什么新书。
  书肆不大,除却靠墙的三面大书架,中间摆着四个又长又高的书架,上面整整齐齐摆满了书,空气中都弥漫着纸墨独有的淡雅香味。
  顾沅将帷帽的白纱撩起,乌黑的眸一一扫过那些书籍,看到感兴趣的,拿出来翻上两页,看过后还觉得有趣,便拿在手上,等会儿去前头付账。
  才走完第一扇书架,她手中已然捏了两本书,等走到第二扇书架时,外头忽然传来“轰隆”一声雷响,吓得她的手都抖了一下。
  顾沅转头朝外看去,只见一阵豆大的雨点子噼里啪啦的落了下来,碎珠般乱跳,屋外的景色就像被蒙上一层白蒙蒙的轻纱般,朦朦胧胧,看都看不真切。
  出门前她就猜到今日有雨,只是没想到下得这么急。
  反正她也不着急,感叹了一下雨势凶猛,便慢悠悠收回视线,继续挑书。
  不一会儿,前头传来两道凌乱的脚步声,还有隐隐约约的对话声,应当是有路人进来避雨。
  顾沅没在意那些动静,只仰头看向书架最上面一层的那本《秦州风物志》,这书瞧着好像不错。
  她踮起脚,伸着手,想要去够。
  可她到底身形娇小,每次就差那么一点。
  就在她又一次尝试失败,准备去叫掌柜帮忙时,头顶忽然多出了一只手,轻轻松松就将那本书拿了下来。
  顾沅一怔,下意识的转过身去,险些撞进一个坚硬的胸怀里。
  她心头惊讶,都没空去看那人的模样,只本能的往后退,想要避开,“抱歉。”
  不曾想她才往后退两步,那人忽然勾住她的肩膀,将她往前一拉,“小心。”
  那人的嗓音低沉悦耳,还很熟悉。
  顾沅一时呆住。
  透着薄薄的春衫布料,她能感受到男人的手指是炽热的,仿佛还带着些许雨水的湿气。
  脚步站稳后,她惊愕的抬起头,当看到面前的英俊男人时,莹润水眸中的惊讶更甚,“太子殿下?!”
  裴元彻此刻是有些狼狈的,玄色锦袍的肩背处沾了水渍,两缕发丝也被雨水沾湿,紧贴着棱角分明的脸侧,将他本就白皙的脸庞衬得越发冷白。
  他狭长的眼眸漆黑如墨,居高临下的,直直的盯着虚拥在怀中的顾沅,似有些失神。
  她今日打扮的很素雅,藕荷色轻纱裙衫,梳着简单的发髻,髻间插一根点翠镶宝石蝴蝶葡萄纹头花,或许是太过紧张,她耳垂上挂着的白玉耳环滴水般颤晃着,一双水灵灵的眼眸清澈透亮,又惊又怕……又勾人。
  裴元彻的喉结上下滚了滚。
  每每她这样怯生生的看他,他就恨不得狠狠占有她,将她揉碎在怀中。
  屋外暴雨如注,雨很大,声很响,他的心跳声却比这雨声还要鼓噪。
  顾沅明显感觉到男人捏着她肩膀的手加重了力气,强压下恐惧,娇柔的嗓音微颤道,“殿下,你放开……”
  裴元彻眼波微动,恍然回过神般,松开了她的肩膀,低声道,“孤不是有意冒犯。若不拦着你,你要撞到书架了。”
  顾沅尴尬的没做声,咬了咬唇,飞快的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
  也不知道是男人的身形太过挺拔高大,还是这书架之间的确狭窄,她就算尽量与他保持着距离,还是显得很近。
  勉强朝后退了三步,顾沅疑惑的看向裴元彻,问道,“殿下,您怎么会在这?”
  裴元彻道,“外头突然下了雨,孤是进来躲雨的。”
  “这样。”顾沅轻喃道,脑中冷不丁响起月娘之前的话来——你每回出门都能撞见太子,长安城何时这样小了?
  若说一次两次是巧合,那这第三次又撞见,未免也太过巧合了。
  裴元彻淡淡的扫过她手中另外拿的两本书,“你来买书?”
  顾沅轻轻点头,“嗯。”
  裴元彻将他刚拿下的那本,递给她,“给你。”
  “多谢殿下。”
  顾沅伸手要去接,白白嫩嫩的手指刚捏到书的一端,就感到另一端紧紧地捏着不肯松。
  她不解的抬眼看去,只见刚才神态还算平静的太子,脸色骤然阴沉了下来,深邃的瞳孔闪着暗光,泛着冷戾。
  顾沅不知他为何突然沉了脸,心中一紧,小声道,“殿下?”
  裴元彻眯起眼,盯着那书册上《秦州风物志》五个字,须臾,薄唇掀起一抹凉薄的弧度来,“秦州?孤没记错的话,翰林院有个文学士不日便要调去秦州了。”
  “是,是有这么回事。”顾沅尴尬的回道。
  “顾姑娘这书是要自己看,还是替他买的?”
  “殿下,这是臣女的私事……”顾沅蹙着眉,心想太子殿下前两回还算和善,怎么这会儿变得这般无礼了?
  她书也不想要了,收回了手,同时又往后退了一步。
  见她这副刺猬般的防备姿态,裴元彻心口一窒,随即唇边的笑意愈发嘲讽,“你就这么怕孤?”
  他捏紧了那本薄薄的书册,上前一步,高大的身影像是一堵墙般,将她整个人都笼罩住。
  身后是书架,身前是逼近的男人,顾沅只觉得背脊发寒,紧张的看向喜怒难辨的男人,“殿下,你、你这是作甚?”
  裴元彻垂下眼,沉声道,“孤还听说,这文学士家好像上门提亲了,顾姑娘,他是向你提亲么。”
  不知为何,顾沅心头一阵慌乱,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压抑与心虚感。
  她晃了晃脑袋,不对,她为何要心虚?
  她与文哥哥的婚事,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光明正大,堂堂正正的!
  这般想着,她鼓起勇气,迎上他的目光,强装着镇定答道,“是。”
  裴元彻见她这般肯定的回答,心头更是恼怒,他的女人当着他的面,亲口承认要嫁给别的男子?
  实在可恶。
  倏然,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弯着腰,冷眸深深地凝视着她,咬牙道,“你就这般喜欢他,非他不嫁了?”
  他本就生的人高马大,手劲十足,紧紧地捏着她细嫩的手腕,她疼得眼中泛起一层水光来,羞恼、委屈、愤怒,一股脑的涌上心头。
  “你放开我!”
  她小脸泛白,那双精致妩媚的桃花眼迎上他质问的目光,黛眉紧蹙着,冷淡道,“殿下,我喜欢谁,想要嫁给谁,都与你无关,还请你自重。”


  ☆、【13】

  裴元彻怒极反笑,“与孤无关?”
  顾沅,“……”
  本来就与你无关,你谁啊。
  她觉得太子实在太莫名其妙了,莫名其妙的出现,莫名其妙的抓着她问这些与他不相干的事。
  她想要抽回手,可她的力气到底比不过男子,裴元彻不肯松手,她也无法挣脱。
  顾沅深吸一口气,一字一顿,又复述了一遍,“太子殿下,请你放开我。”
  裴元彻看着她排斥冰冷的眼神,冷不丁想到前世的种种场景。
  她这眼神,他太熟悉了。
  他心下一沉,迟疑片刻,还是松开了她的手。
  “是孤失礼了。”他沉声道。
  顾沅默不作声,离他又远了两步,垂下眼眸,只见她那细润如脂的手腕上明显多了一道红痕,根根指痕很是清晰。
  裴元彻也注意到这点,下意识朝前跨了一步,想要查看一番。
  顾沅警惕抬眸,娇喝道,“你别过来!”
  裴元彻的脚步一顿。
  顾沅眉头蹙起,清凌凌的目光定定的看向他,“殿下,男女授受不亲,请你记住自己的身份。你继续避雨吧,臣女不打扰你了。”
  她也没行礼,转过身,脚步匆匆的往柜台去。
  柜台处,掌柜的和谷雨两人都被李贵看得死死地,动都不敢动一下。
  见着顾沅出来,俩人求救般的朝她这里看来。
  可求救的目光还没持续多久,他们的神色立刻变得惊恐起来。
  谷雨更是疯狂朝顾沅使眼色,眼泪都快滚下来。
  顾沅都不用回头,就能猜到裴元彻肯定就在她身后。
  袖口下的手指缓缓捏紧,她努力忽视他的存在,走到柜台前,轻声道,“掌柜的,这两本书,还有那本《四海图鉴》,我都要了。”
  掌柜战战兢兢的,他虽不知道这位姑娘怎么就惹上这样威势逼人的男子,但还是赶紧打着算盘,报了几本书的价钱。
  顾沅示意谷雨拿出荷包,从里面掏出五两银子,“不用找了。”
  掌柜忙不迭应道,“多谢姑娘。”
  外头的雨势还是很大,天色沉沉,厚厚的黑云层层叠叠的聚在一起,明明是下午,却阴沉的如同傍晚般。偏偏时不时还刮着风,更添了几分凉意。
  若放在从前,顾沅定是要等雨势小一点再走的,可现在,有个性情古怪的男人在旁边,她只想尽快离开。
  “谷雨,我们走吧。”
  “是。”谷雨应了声。
  她们这边刚要撑伞,却见裴元彻忽然大步走上前。
  他转头看向顾沅,语气沉冷,“你等着。”
  顾沅,“……?”
  他这是字面上的意思,还是警告?
  还不等她细想,就见男人步履矫健的冲入了雨帘中,那道高大挺拔的身影,在雨水中显得模糊。
  顾沅瞠目,他这是做什么?
  莫说她了,就连李贵也惊了,这样大的雨,太子爷要是感染了风寒该如何是好?
  没过多久,裴元彻就踏雨走了回来。
  他浑身上下彻底湿透了,薄薄的玄色衣料紧贴着他的身体,显露出结实遒劲的肌肉线条来。
  他大步走到顾沅面前站定,雨水沿着他线条分明的下颌缓缓滑落,他抬起手,将手中的东西递到她面前,“拿着。”
  顾沅一怔,这才注意到他拿回来的是一只风筝。
  一只绢布做的蝴蝶风筝。
  一部分画得很精细,一部分被雨水浸湿了,颜料晕成一团模糊。
  她错愕的,脑子有些空白。
  裴元彻薄薄的嘴唇抿成一条直线,像是怕她拒绝一般,将那风筝往她怀中一塞,“给你画的。”
  雨水给他的面容笼上一层朦胧水雾,他那双凤眸却亮得厉害,灼灼的,气势逼人。
  顾沅失神,等反应过来,男人颀长的身躯重新没入了雨帘中。
  她拿着风筝,怔怔的站着。
  没多久,她就看到裴元彻骑着马离开,速度之快,宛若一支穿过雨幕的利箭。
  马蹄声哒哒哒的远去,她的心口却像是被什么敲击一般,咚咚咚,越敲越沉重。
  “姑娘,姑娘。”谷雨急切切的唤了两声。
  顾沅堪堪回过神来,轻轻眨了下眼睛。
  谷雨紧张道,“姑娘,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顾沅扯了下嘴角,笑得也很无奈,“我也不知道。”
  谷雨指着她手中的风筝,“姑娘,那这个风筝……您打算怎么办?”
  顾沅低下头,看着手中丑丑的风筝,陷入沉默。
  他刚才说,这风筝是给她画的。
  所以,这是他亲手画的?
  若真是这样,那他送给她作甚!
  她要是收了,岂不是成了与他私相授受?
  顾沅顿时觉得这风筝变得无比烫手,恨不得直接丢开。
  一直没做声的掌柜见她一脸郁色,忍不住插话道,“姑娘,刚才那位郎君……是在追求你吧?”
  顾沅心头猛跳,面上却是不显,平静否认道,“我与他不熟。”
  掌柜叹道,“姑娘你可得小心些,小老儿看刚才那位郎君不是什么善茬。瞧他离开时的表情,他显然不会善罢甘休的。”
  顾沅咬着唇,不会善罢甘休,那他还想怎样?
  她强压下心头纷乱,转身对掌柜道,“多谢掌柜提醒,刚才给掌柜添麻烦了,真是不好意思。”
  “不妨事。”掌柜摆了摆手,将用油纸包好的书递给谷雨。
  主仆俩撑着伞,重新上了马车。
  书肆的小帮工惊魂未定的凑到掌柜身旁,感慨道,“也不知道那位郎君是哪家的公子爷,那气势真是骇人,他刚走进来,我看都不敢看他。”
  掌柜将算盘放在一旁,想到那男人偏执冷冽的目光,不由得摇了摇头,“被这样的人缠上,那姑娘怕是……难脱身了。”
  华盖马车内,金珐琅九桃小薰炉燃着上好的安息香。
  顾沅将那湿漉漉的蝴蝶风筝丢在对面的座位上,避如蛇蝎般,瓷白小脸没有太多情绪,可捏着衣摆的手却出卖了她内心的慌张无措。
  “谷雨,将这香灭了吧,我闻着胸口有些闷。”
  谷雨欸了一声,将香灭了,见自家姑娘一直盯着那风筝,小心翼翼道,“姑娘,要不咱们回去把这风筝烧咯?”
  顾沅抿了抿唇,“先回去再说。”
  半个时辰后。
  顾沅看了看脚边的火盆,又看了看手边的蝴蝶风筝,咬了咬牙。
  得烧,烧了一了百了。
  她拿起风筝,伸向火盆边。
  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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