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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节

小通房-第8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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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力量大的惊人,王培腾腾地一下踉跄了出去,砰得一声摔在了墙角。
  他慌乱中抬头看去,才发现打他的人,竟然是他那病病殃殃的小舅子宋远洲。
  宋远洲也曾经打过他一次,可上一次的力道,完全不能同今次相比。
  王培腾只觉脸疼到麻木,口中有什么落了下来,他一口吐出,血水里伴着一颗牙。
  。。。 。。。
  王培腾没能得到宋溪,更得不到那五幅园林画。
  宋远洲将他五花大绑,捂住嘴扔进了柴房。
  宋川后面赶来,先去看了脸色发白的宋溪,见宋溪毫发无伤,他才松了口气。
  只是宋川转身便摔了桌案上的茶盅,茶盅摔碎,碎片锋利地闪着冷光。
  宋川拿起其中一片便往柴房去。
  宋远洲叫住了他。
  “川哥要做什么?”
  宋川没有回头,牙缝里吐出两句话。
  “还能做什么?杀了他。”
  宋川说完便直奔柴房而去,宋远洲见状,一步上前拦住了他。
  宋川眯起了眼睛。
  “那贼东西欺负小溪到这种地步,纵然你能忍,我不能忍!弄死了他一了百了,也不用费事和离了!”
  “川哥说的没错,只不过今日王培腾必然不是随便来的,他欺负姐姐必然也另有目的,不让他把背后的推手说出来,我怎么能轻易让他死了呢?”
  宋远洲说着,眸色陡然阴冷。
  “更何况,他死了也不该沾染到我们身上,下药不是比用这瓷片更好吗?”
  宋川听了,握紧了手中的瓷片。
  瓷片划伤了他的手指,血滴了下来。
  血滴刺了门前的宋溪的眼睛,宋溪慌忙从房中跑了出来,拉住了宋川的手。
  “川哥快松开!为那狗东西发怒不值得!”
  宋川看着她的眼睛。
  “小溪,我不是为他发怒,是因为你心疼。”
  这话落了地,宋溪的眼泪也啪嗒落在了地上。
  宋川松开那瓷片,一把抱住了她,将她搂进了怀里。
  “别哭,我和远洲必然会治死那贼!不再让你有一丝丝悬心!”
  宋远洲也走上前来。
  “姐姐,放心吧。”
  *
  牙被打掉,口中尽是腥甜,王培腾吐不出去,直到夕阳西下都只能吞进肚子里。
  天都快要黑了,宋远洲也没有来过一次。
  他不知道宋远洲要怎么处置他,就把他绑在柴房里,怎么都不像是个好事。
  他正忐忑着,外面来了人。
  来人是黄普,他认识,那是宋远洲的小厮。
  黄普来了,就让人把好菜好饭上了来。
  王培腾一眼看见那提盒的饭菜摆上来,四菜一汤有鸡有鱼,就咽了口吐沫。
  他可不是因为饿,而是因为这饭怎么看,怎么都像是送他上路的最后一顿。
  他抖了起来,黄普很是好心地将托盘端起来,端到他脸前。
  “姑爷,我们二爷吩咐,让小的好生喂你这一顿。”
  这话一出,王培腾更心里明了了。
  宋远洲,果真要送他上路了!
  他恐惧地挣扎了起来,嘴里呜呜地喊着让宋远洲过来,他不想死之类的话,可嘴被堵着,什么都喊不出声。
  王培腾更急恐惧了,而黄普端着的托盘离他特别近,他不管不顾地挣扎,一下打翻了托盘。
  碗碟哗啦落了下来,摔成了碎片。
  “哎呀”黄普哎呀了一声,看着满地的饭菜和瓷碗碎片,面露可惜。
  “姑爷可真是,二爷吩咐了,一定要让姑爷做个饱死鬼才好,这可怎么办?”
  黄普说着,连忙起了身,“小的只能再去端一份来了!姑爷可不要又打翻了!而且姑爷也不用想着跑,你一个小举人,二爷自然有办法抓你回来!”
  他说完就走了,只是掩了门,并没有似之前一般锁上。
  王培腾冷汗淋漓,却在看见没有锁的门,和地上的瓷碗碎片时,忽的心下一动。
  他急忙侧身向一旁歪倒,用被绑住的手指尖,拿起锋利的碎片,向绳子割去。
  他急的要命,必得在黄普回来之前割开绳子,才能逃出生天。
  而他运气好极了,没几下就割断了绳子。
  王培腾哪里再等一分一毫,拔腿往外跑去,趁着天色已晚,三转两转跑到了后门,钻了出去。
  王培腾甫一出了宋家,便向自己落脚处大步跑去,但跑了几步忽的觉得不妥。
  正如黄普所说,他无权无势,若没有王凤宇在,怎么能抵得过宋远洲抓他?
  黄昏的日光下,王培腾忽然想起今日是个特殊的日子,他眼睛一亮,转身向着金陵城外跑了过去。
  在那里,他必然能见到王凤宇!
  只是他不晓得,有一众人悄声跟在他身后,一道出了城。

  ☆、第86章 第 86 章

  府君山。
  府君山风水俱佳; 贵人别院众多。
  菱阳县主的别院在西侧,论地段只能算二等。
  而在府君山的东侧,临水背山; 山景出众,是建造别院更好的地段。
  厉王之女; 衡霞郡主的别院,就建在府君山的东侧。
  厉王是亲王; 厉王的女儿是郡主; 当然和瑞平郡王的女儿菱阳县主; 待遇不同。
  况且; 太子薨逝之后,今上膝下无子; 若是之后还是没有子息; 这皇位便要落到皇叔厉王身上,纵然厉王在今上之前去了,这皇位也该由厉王嫡长子继承。
  而衡霞郡主作为厉王之女,之后要么是公主,要么也是长公主。
  王凤宇每次在衡霞郡主的别院; 就仿佛能看到日后进出皇宫的场景。
  而他那连孩子都无法养活的妻子菱阳县主; 论辈分是衡霞郡主的侄女; 论地位,可就差的更远了。
  瑞平郡王更是胸无大志,皇上能不能果真过继瑞平郡王的子息做自己的嗣子,可真是一件不确定的事情。
  相比起来; 厉王简直大势在握。
  王凤宇站在小楼外面吹了一阵风; 思绪飘飞又被他拉回; 转身进了身后雕梁画栋的小楼房间。
  房间正中摆着一张大床; 薄纱的帐子垂落在地上,满床的石楠花味道之中,半赤着身子侧卧着一个女子。
  女子三十五六的模样,一脸的慵懒,看见王凤宇回来了,浅笑了一声。
  “好个王郎,弄了这一场半个时辰,还有得精神在外面吹风。到底是年轻,我却不成了,腰儿酸的厉害。。。 。。。”
  话音未落,王凤宇便按上了她的腰,轻轻地揉捏了起来。
  “今儿这是怎么了?从前我来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莫不是郡主还有了旁人?”
  “呸!”衡霞郡主啐了他一口。
  她守寡也有五六年了,若不是王凤宇,她怎么会动的凡心?
  只是这凡心一动,便有些收不住了,明知道王凤宇是菱阳县主的夫婿,论理当叫她一声姑母,可还是同王凤宇搅在了一起。
  她道,“从前你每月此日来一次,近来每月要来三次,我又不是你那县主心肝儿,年轻有精力,怎么受得住?”
  话里酸溜溜的,王凤宇听了低低笑了两声。
  “她是年轻,可却病病殃殃的,我已同她半年不同榻了,难不成,郡主想让王郎分两日去她别院?”
  话音未落,衡霞郡主便拉住了他的衣领。
  “你敢?”
  王凤宇嘴角弯了上去,又凑近了衡霞郡主的唇角。
  “我敢与不敢,就看郡主了。”
  说完,指尖轻挑衡霞郡主的下巴,将她压了下来。
  两人又是一番云与雨,过后,衡霞郡主干脆睡了过去。
  王凤宇也有些疲惫了,洗了洗身上,准备也睡下了。
  但忽然有人过来传话。
  来人是个丫鬟,乃是衡霞郡主身边的近亲人。
  王凤宇看了她一眼,以为她是来寻郡主的,没想到走到了他身边。
  丫鬟低了低头,“王大人,王培腾有要事寻您。”
  王凤宇好笑地挑了挑眉,“何事?”
  那丫鬟摇了摇头,“他没跟奴婢说。”
  王凤宇“哦”了一声,“那我便去见见他。”
  丫鬟松了口气,王凤宇也不为难,走出房间,从二楼看下去,见到了门边瑟瑟缩缩的王培腾。
  要知道当初他搭上衡霞郡主的路子,可是从王培腾勾搭上这丫鬟开始的。
  王凤宇穿了衣服,去到大门边见了王培腾。
  王培腾上来便跪在了地上,“大人救我,我为了那五幅园林画,险些被杀了。。。 。。。”
  见了王凤宇,王培腾连忙把自己在宋家遭遇的事情三言两语说了。
  “我可都是为了您的事情,您可不能不救我啊!”
  王凤宇被他扯着衣摆,嫌恶地抽开。
  “行了,你先起来,进到里面同我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王凤宇到底不是这别院的主子,但在门口说话实在不便,于是带着王培腾同门房打了个招呼,去到了大门边的外院。
  两人说着话去了进了门里,藏在别院外面林间的人,可都看得一清二楚。
  宋远洲追到此处,眼见这一幕,不禁挑了眉毛。
  他一直都有个猜测,猜测王凤宇会和王培腾有些关系,因为两人出现的时间有些潜在的关联。
  没想到,果然被他抓出来了!
  而王凤宇最为瑞平郡王的女婿,居然混到了衡霞郡主的别院,衡霞郡主可是厉王的女儿!
  宋远洲转身看向了旁边一人。
  那人侍卫打扮,眼见这等情形,目瞪口呆,还以为自己看花了眼。
  这人不巧,正是宋远洲请来绑住自己抓人的,瑞平郡王府的刘侍卫。
  刘侍卫乃是郡王亲信,他只见自家姑爷王凤宇在衡霞郡主别院很有脸面似得,将王培腾带了进去,他脸色都白了。
  他跟宋远洲抱拳。
  “宋二爷,此番可就不是简单的抓那王培腾的事情了,涉及郡王府,在下不敢怠慢,菱阳县主别院就在附近,在下须得过去求证一番。”
  宋远洲当然明白,留下自己的人手盯住此地,让王府侍卫离了去。
  刘侍卫径直向西去了菱阳县主的别院。
  巧的是,菱阳县主刚送了人离开,还在院中徘徊。
  她见刘侍卫来了,奇怪了一下,“可是父王让你来的?小弦和忘念那孩子在一起玩,倒也融洽,不用你们特特来看着。”
  菱阳县主今日回了别院,把外甥女小弦也带了过来,又怕小弦一个人无聊,想起了忘念,刚好给忘念做的衣裳成了,便让计获把忘念也送了过来。
  她以为刘侍卫是来保护孩子的,可刘侍卫却摇了头,走上前去行了礼。
  刘侍卫声音低极了,“县主,属下方才在衡霞郡主别院,见到了王大人。”
  “什么?”
  菱阳县主这般问出来,刘侍卫便知道着实不妙了,他一五一十地把所见之事说了来。
  他说完,菱阳县主脚下晃了一晃。
  她忽然笑了。
  “好像,不是那么让人意外呢。”
  刘侍卫低了低头,可菱阳县主叫了他。
  “这件事情,我不便直接同父王说,你会郡王府,把方才看到的事情,同父王禀报来吧。”
  刘侍卫晓得此事事关重大,立刻动身回了城。
  菱阳县主看着刘侍卫离开的身影,目光不由地向东面看了过去。
  山峰阻隔了视线,她什么都看不到,却在脑海中浮现出了自己的夫君,那完美没有一点缺陷的样子。
  这么完美,终究是假的。
  *
  府君山东面,衡霞郡主别院。
  王凤宇听完王培腾的话,愣住了。
  王培腾刚要再次跪求他庇护自己,就听见王凤宇问他。
  “所以,当时碟碗摔碎,一地瓷片没人打扫,那小厮离开也没有关上门,你一路跑出去,也没遇到有人发现,是吗?”
  王培腾有点懵,他说是。
  如若不是这些老天爷给他的运气,他怎么可能或者跑出来?!
  可王凤宇脸色倏然僵硬了下来,接着,王凤宇目眦尽裂地瞪住了他。
  “蠢货!你害死我了!”
  王培腾完全迷惑了,他不晓得王凤宇这话的意思,直到王凤宇一句话骂醒了他。
  “你那小舅子宋远洲是这等粗心大意的人?!他能就这么让你跑了?!蠢货,这分明是个局!”
  王凤宇已经来不及去骂王培腾了,转身离了衡霞郡主的别院,向东面菱阳县主的别院而去。
  他到的时候,菱阳县主院中一片寂静,王凤宇身上出了一身冷汗。
  他已经有了不详的预感。
  正房里没有点灯,天已经黑了,此处没有人,王凤宇走在昏暗的院中,心跳一下响过一下。
  他不知道菱阳县主到底有没有知道,若是知道又会怎样,更不敢想,菱阳县主会不会做出什么过激的举动。
  要知道,菱阳是在西北跟着瑞平郡王长大的,她骑马射箭,甚至刀枪棍棒,都练了几手。
  王凤宇心下忐忑地进了正房,今日不管如何,一并都推到那衡霞郡主身上。
  待他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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