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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节

重生后被真太子逼着篡位-第4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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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鹤扣在地砖上的手微微颤了颤。
  额头上不知是冷汗,还是雨水,顺着下颌滑下来,吧嗒一声,落在地砖上。
  “说话!”陈帝的声音里,全是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意味。
  方鹤身子一颤,如白鹤折颈,垂头道:“是……是四公主告诉奴才的。”
  “你撒谎!”
  贾敏怎么都没想到,方鹤竟然会攀咬自己,但此时最重要的是陈帝的态度,当即道:“父皇,儿臣冤枉,儿臣从未见过此人,怎么可能告诉他此事,求父皇明鉴!”
  陈帝没搭理贾敏,继续盯着方鹤:“你说是四公主指使你的,可有证据?!”
  陈帝的目光如泰山压顶,压的方鹤喘不过气来。
  最终,他撑在地上的手臂一弯,俯地嘶哑说完了后半句,“若是被发现了,就……就说,是四公主指使奴才的。”
  “抬起头来!”陈帝森然开口。
  方鹤颤巍巍照做了。
  陈帝从高座慢慢走下来,掌心摁在方鹤的肩头,目光从殿内众人脸上扫了一圈,才道:“你给朕指指,是谁跟你说,若是被发现了,就说是四公主指使你的!”
  方鹤慢慢抬手。
  殿内众人脸上表情各异,纷纷扭头,随着方鹤指的方向看过去——
  “皇上,臣妾冤枉啊!”闵贵妃松开手中皱成一团的帕子,嘭的一声跪下,再无往日的端庄贤淑,“小六是臣妾的女儿,臣妾怎么可能会陷害她,求皇上明鉴啊!”
  原本闭目养神的甄让,唰的一下睁眼,看着闵贵妃,轻轻笑了笑:“可据臣所知,六公主的生母,是已故的甄妃娘娘。”
  “是,小六的生母不是本宫,可她是本宫一手带大的,本宫怎么可能会害她!”
  闵贵妃不明白,嫌疑人是明明是贾甄甄和贾敏,怎么现在突然又成她了?!
  方鹤是她派去监视贾甄甄的不假。
  可这个节骨眼上,这事被抖出来,那么莲贵人滑胎这盆脏水就会泼到她身上!
  不!她不能坐以待毙!
  “皇上……”
  “朕这不还没盖棺定论呢!你急什么?”陈帝打断闵贵妃的话,扭头看向方鹤,“你说是贵妃指使你的,可有证据!?”
  “奴才原本不在揽华殿伺候,是六公主要成亲时,被贵妃娘娘选中,调去做陪嫁随从,离宫之前,贵妃娘娘曾用奴才的姐姐要挟,要奴才随时盯着六公主的一举一动。”
  闵贵妃权衡利弊后,嘭的一下跪下来,当机立断道:“皇上,方鹤是臣妾派去小六身边的不假,可臣妾是担心小六受委屈啊!这门婚事是小六强行逼迫来的,臣妾是怕她婚后受委屈,这才让人……”
  “贵妃娘娘此言差矣!”甄让出声打断闵贵妃的话,讥笑道,“臣与六公主这桩婚事,还不wedfrtyukk;是拜贵妃娘娘您,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才成的么?”
  “哦,”陈帝饶有兴致看过来。
  闵贵妃神色瞬间变得慌乱起来。
  难不成她看错了?!当初甄让求娶贾甄甄,真的只是为了负责?!
  却听甄让又道:“不过还是得多谢贵妃娘娘,臣才能如愿以偿娶到六公主。”
  眼看着话题要跑偏了,傅子垣轻咳一声,道:“虽然臣也好奇,甄大人与六公主婚事的内幕,可现在我们不是在说贵人滑胎的事情吗?”
  “此事稍后再说,”陈帝抬手示意方鹤继续。
  “在得知六公主让金小姐给傅将军送花娘小倌时,贵妃当即传信,让奴才那天想办法拖住六公主,奴才这才去找了甄小姐。”
  “贵妃为什么要阻止小六给傅子垣送人?!”
  陈帝这话本是问方鹤的,闵贵妃却急急开口道:“小六性子顽劣,臣妾得知他要给朝中重臣送花娘,觉得会惹人猜疑,这才让方鹤将她拦住。”
  嗬!闵贵妃倒是巧言善辩!
  当初明明是她逼贾甄甄去私下拉拢傅子垣。
  可现在,嘴唇一碰,竟然就成是贾甄甄性子顽劣了!
  甄让拢在袖间的手攥了攥,贾敏已经开口了。
  “贵妃娘娘这话就有趣了!您觉得小六此举会惹人猜疑,按常理来说,那时不应该拦住去挑选花娘小倌的金宴盏吗?怎么反倒让人拦住小六呢?!”
  闵贵妃和四公主是死敌,对方都想置彼此于死地。
  虽然今日甄让很想亲自为贾甄甄报仇,但现在还不是他跟闵贵妃撕破脸的时候。
  不过不管怎么样,今日过后,她再也不用如履薄冰过日子了。
  “金宴盏挑选花娘小倌又如何?”
  闵贵妃闵贵妃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到最后不还要给小六过目之后,才能送给傅将军吗?!”
  “那可真是凑巧了!在贵妃娘娘让人困住小六的时候,怎么金宴盏偏偏在街上冲撞了莲贵人?!”贾敏步步紧逼。
  闵贵妃掌心冒汗,可也不愿意被贾敏一直牵着鼻子,当即反驳道:“四公主莫不是忘了,刚才甄让说了,是你的暗探给金宴盏的马喂了马醉木,在街上受惊后才会冲撞莲贵人!”
  贾敏被问住了,那是她来之前的事情,她并不知道。
  “皇上,臣有一个疑问。”傅子垣适时开口。
  冷冷看着闵贵妃和贾敏争吵的陈帝,扔了个“说”字。
  “皇上,莲贵人那日外出上香,知道的人应该极少吧?”
  这话一出,闵贵妃冷汗瞬间就下来了。
  她现在几乎可以肯定,傅子垣是贾敏的人了。
  陈帝眼睛一眯,看向旁边的大监。
  大监立马道:“那日莲贵人是隐了身份去的,应该只有她宫内的人,和宫门口值班的侍卫知道。”
  “那就带莲贵人的宫人来。”
  闵贵妃手中的帕子已经皱成了一团。
  她已经把人处置了,现在死无对证,她没什么好怕的了。
  闵贵妃正打算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时,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请安声。
  猛的扭头,就对上一双怨恨的眼睛。
  闵贵妃瞳孔猛的一缩,脸上血色消失殆尽。
  “贵妃娘娘,您没想到,奴婢竟然还活着呢吧!”
  来人一张圆脸,长得喜庆又讨巧,可现在对闵贵妃来说,却如冤鬼索命。
  闵贵妃想说话,可极度惶恐之下,却怎么都发不出声来。
  反倒是本该已经死了的冬儿,嘴皮子上下翻飞,噼里啪啦全交代了。
  “那天,六公主入宫为金小姐求情,贵妃娘娘怕惹祸上身,便……暗中让奴婢,去攀咬六公主。”
  “你撒谎!”
  闵贵妃没想到冬儿会‘死而复生’,瞬间全乱套了,慌乱跪在地上,将平日里的温柔娴熟统统抛到脑后,祈求道,“皇上,她在污蔑臣妾!臣妾那么心疼小六,怎么可能会让人去攀咬她!”
  冬儿差点死过一次了,这次她来,只为报仇,便当即道:“贵妃娘娘,奴婢效忠您多年,为了您,手上沾染了多少条无辜的性命,您竟然想置奴婢于死地!你无情就休怪我无义。”
  闵贵妃脑袋里的那根弦,嗡的一声断了。
  她还没来得及阻止,冬儿已经开口了。
  “奴婢本是太医院的女徒,因弄混了一味药,导致人险些丧命,被发配去了浣衣局。后来机缘巧合下,贵妃娘娘知道奴婢通药理,又擅推拿,便私下让奴婢辗转各宫,伺候各宫有身孕的主子。”
  “你污蔑我!你污蔑我!”
  闵贵妃奋力朝冬儿扑过去,手中有寒光一闪而过。
  “来人!拦住她!”陈帝厉声喝止。
  杀了冬儿,她做过的那些事就死无对证了。
  她甚至连自己的后路都想好了。
  她听说有一种病叫癔症,这种病犯病的时候,人是不受控的。
  可在簪子离冬儿胸口只有一拳距离时,有人一脚踹在她后背上。
  闵贵妃眼睁睁看着自己与冬儿擦肩而过,然后她重重倒在地上。
  “皇上,奴婢有证据,奴婢有证据!”
  刚从鬼门关走了一遭的冬儿,慌慌张张从袖中取出一本册子,高声道,“这上面是奴婢辗转各宫,伺候各宫主子的时间,以及各宫主子的孕期情况,请陛下过目!”


第五十四章 
  闵贵妃没想到冬儿竟然还留了这么一手。
  当即想奋力扑过去抢册子; 却被人一把攥住胳膊。
  “贵妃娘娘这么着急做什么?父皇自有圣裁的!”
  贾敏纤长有力的手指,像条阴冷潮湿的蛇,锁住闵贵妃的手腕; 让她动弹不得。
  “放开本宫!你放开!”
  闵贵妃奋力挣扎,却无济于事; 只能眼睁睁看着,那册子被递到陈帝面前。
  众人神色各异,目光都落在陈帝手中的册子上。
  薄薄的册子在陈帝手中,似有千斤重; 坠的他连腰都弯了起来。
  那些没能出生的孩子,陈帝自己都不记得了。
  可这册子却替他记的清清楚楚。
  从有孕,到月份; 再到以何种悄无声息的方式让孩子没了。
  册子上全部都记得一清二楚。
  闵贵妃知道; 一旦陈帝看完册子,她就再无翻身的机会了,立刻高声辩解。
  “皇上!臣妾冤枉啊!”
  贾敏见火候差不多了,便松开手。
  闵贵妃当即跪行过去,拽着陈帝的衣摆; 哭诉辩解道::“皇上,都是这贱婢在污蔑臣妾!是有人唆使这贱婢; 让她污蔑……”
  话还没说完,就被陈帝一脚踹翻在地上。
  “毒妇!你这个毒妇!!!”陈帝失去一贯的冷静,面色铁青朝闵贵妃的心窝踹去,“皇后仙逝多年; 朕将后宫交给你搭理!你就是这么给朕打理的?把朕的孩子,一个个都给打理没了?!”
  窗外大雨滂沱,却掩不住殿内陈帝嗬哧嗬哧的咒骂声。
  甄让袖手立在一旁; 看着狼狈闪躲的闵贵妃,唇角勾起一丝冷笑。
  上次,闵贵妃也是这般袖手旁观,任由陈帝打骂贾甄甄的。
  今天,他也要让她尝尝这种滋味!
  “皇上,臣妾冤枉啊!臣妾冤枉啊!”
  除了冬儿的一面之词外,说她谋害皇嗣,并没有确凿的证据,闵贵妃不肯认罪。
  陈帝用力踹了一脚后,身子突然晃了晃,面色痛苦捂着胸口。
  “皇上……”
  大监吓了一下,忙上前去扶住陈帝坐下,让人奉上茶来。
  “滚!”陈帝暴怒,将茶盏摔在地上。
  众人齐齐跪下,不走心喊着:“陛下息怒!”
  实则心里恨不得陈帝这把怒火再烧的更旺些。
  毕竟这殿里,除了甄妩和金宴盏之外,其他人今日都是抱着置闵贵妃于死地的念头。
  只有甄让一个人,鹤立鸡群站着。
  而且他不但站着,反倒还为闵贵妃,‘求情’。
  “既然贵妃娘娘说她是冤枉的,皇上为何不给她一个辩解的机会?!”
  傅子垣偷摸着扭头,飞快给甄让扔了一个眼刀。
  他疯了?!竟然帮闵贵妃说话?!
  甄让面无表情站着,仿佛自己只是说了句公道话。
  陈帝恼怒瞪了他一眼,看着闵贵妃,冷笑一声:“好!你说你冤枉,朕给你一个解释的机会!”
  闵贵妃被踹的鬓发散乱,听陈帝肯听她解释,当即顾不得疼,颤巍巍爬起来,狼狈开口。
  “皇上,这贱婢撒谎!若臣妾当真让她谋害有孕的妃嫔,那这些年,后宫怎么可能还有孩子出生?皇上!您相信臣妾,真的不是臣妾做的!一定是有人唆使这贱婢诬陷臣妾!”
  事到如今了,闵贵妃还不忘攀咬他人。
  冬儿也不是个吃素的,当即反驳。
  “那是因为贵妃娘娘,您通过各宫娘娘的孕期饮食喜好,以及肚子形状,判断是男是女,若像女婴便留,若像男婴便将奴婢调去除之而后快!”
  闵贵妃怎么都没想到,自己竟然阴沟里翻船,栽到了冬儿身上。
  一时失去了冷静,连贵妃的体面都不要了,猛的扑过去掐住冬儿的脖子,恶声道:“你这个贱婢!说!是谁唆使你污蔑本宫的!”
  所有人冷眼旁观看着这一幕,眼里皆是毫不掩饰的大仇得报。
  傅子垣飞快扫了甄让一眼,瞬间明白了甄让刚才让闵贵妃解释的用意。
  就算有记录的册子在,妃嫔们滑胎,是闵贵妃指使的,也只是冬儿的一面之词,并无证据做支撑。
  此事可大可小。
  但若闵贵妃是专门对男胎下手,那就是触了陈帝的逆鳞。
  毕竟多年无子,一直是陈帝的心病。
  如今他知道,无子不是他不行,而是他的儿子还没出生前,就被闵贵妃甄别出来,早早给弄死了。
  那闵贵妃今日就别想翻身了。
  高!实在太高了!
  如果不是现在时机不对,傅子垣都想给甄让鼓个掌了!
  坐在高座的陈帝,颊边肌肉哆嗦着,眼神阴鸷盯着闵贵妃。
  凌迟、剥皮、腰斩,人彘等酷刑在他脑子里转了一圈。
  最终,他锁定了两个刑罚——剥皮和凌迟。
  正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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