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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节

镖局逸史-第4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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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少宗没趣,柳依依刚才看张少宗痛楚的表情,对张少宗还有几分同情,又觉得不该同情此等人。现在一看紫衣坚决的表情,她似乎知道应该怎样对待张少宗了。当下也收起自己的同情之心。

    黑袍护法不知道许辽突然间何以武功突飞猛进,他急于找个僻静的处所,要去运功疗伤,自己捂着胸口走了。张少宗还要会和紫衣搭话,紫衣面色凛然、神情坚决的侧过头不理张少宗,张少宗又是碰了一鼻子的灰。他彷徨无措的在原地局促了一会,张少宗忽的迁怒于许辽。他恶狠狠的看了许辽一眼,一挥折扇说声“我们走”,他身子尚且站不直,弯腰忍着疼痛走了。

    紫衣本来很生气的样子,张少宗一走,她立刻笑吟吟的恢复常态。紫衣过去给老鸨的那两个丫鬟赏了一些银子,说道:“两位姐姐回去告诉妈妈,以后我不接待这位客人了,让别的姐妹去接待。”两个丫鬟答应着走了,紫衣说道:“倒让他扰了我们的兴致,我们回去,继续喝酒。”

    几个人说着上了画楼,紫衣和逸仙公子探讨着紫衣书架上的藏书,柳依依几人喝酒压惊,许辽亲自斟了一杯酒,举杯齐眉的敬柳依依道:“薄酒一杯,不成敬意,请柳姑娘笑纳。”柳依依不答话,接过酒杯一饮而尽。几人饮酒论诗。晚上张少宗派来监视紫衣的探子又被逸仙公子飞剑刺伤。紫衣让大家留下来陪她,不回镖局去了。

    紫衣吩咐侍女又去望江楼买来上等菜肴和美酒,几人聊到深夜柳依依和许杏儿和衣睡在紫衣的床上,许辽几人在桌边席地而睡。

    到第二天,紫衣留下两个侍女照顾萍儿。紫衣带上了几本要读的书籍,又复回到镖局中。

    几天中大家在勤读书之际,都是在园中嬉戏打闹,诗酒唱和,甚为惬意。金陵城内却一时间人心惶惶起来。几个身处深闺的黄花姑娘被人深夜掳走后强暴。有几个姑娘被找回来,有几个长得靓丽的被人直接掳走了。那些被强暴的姑娘述说强暴她们的那人都是一个中年的年轻公子。大家都相传那公子是狐妖所变,事情越演越烈,那公子深更半夜的闯入一些少妇和姑娘的房里,做苟且之事,官府却奈何他们不得。

    许逸之几人都知道这是张少宗所为,只是宁远镖局现下已经入了匡义门的同盟,受命于匡义门,不敢暂时对张少宗怎样。许逸之府上柳依依紫衣几人都是国色天香的姿色,许逸之怕出意外,又在院中加设护院家丁。

    这天紫衣几人正在院中设了酒宴,几人连诗饮酒,这些天的努力下,许辽和贾芸儿、许杏儿三人也都能连上一些较常见的诗句。几人宴氛正恰间,忽然看院子的家丁都大嚷起来。许辽过去看是怎么回事。只听一帮人一叠声的喊道:“叫许逸之出来说话,叫许逸之出来说话。”

    家丁正努力的阻止那些人,那些人不顾所以的横冲直撞,出手殴打那几个阻挡他们的家丁。有几个家丁负伤在地,呻吟着打滚。许辽看这些人凶悍,他大步的过去冲进那些人当中,出手一手一个的往外投掷,不一会已经投掷出七八个人了。他埋头看也不看的一抓一扔,这次伸手一抓,触手处软绵绵的一团。许辽一投掷没掷出去。他这才举头看时,却是一位唇上涂朱、眼圈涂成紫色,饱满的方脸庞的一个女子。这女子身着紫袍,姿色甚丽,容貌装扮上却又有几分妖气。许辽知道这女子武功修为不浅,他还抓着这女子的胸前衣服。这女子错开下颌,阴沉的声音喝一声:“吃我一掌。”一掌拍向许辽面门。许辽还想调戏这女子说:“姐姐手下留情。”眼见这一掌掌风猛恶,许辽话来不及出口,忙出手迎住这女子的一掌。他一掌打的紫袍女子往后退出去。那女子且惊且怒的看了许辽一眼,她怪叫一声,又扑向许辽。许辽出手格开那女子抓向自己面门的两只手,也出掌还击。那女子五指成爪,和许辽对拆几招。许辽心下纳闷这又是那个门派的高手来镖局寻衅。这时那些人都相互风传“门主来了,门主来了。”

    那紫袍女子抢攻两招,往后退出去。这时许逸之几人也过来了。

    逸仙公子陪在许逸之身边,紫衣几人都在贾芸儿身后。对方又有人叫道:“叫许逸之出来,叫许逸之出来。”底气更足,声势更壮了。

    许逸之向前拱手道:“不佞许逸之这厢候教了。不知高才有何示下?”

    叫喊的那几人看许逸之威仪不凡,声音又小了下去,往后退开。
………………………………

第六十一章 匡义门门主

    许逸之几人看时这些人却是匡义门的人,这些人都拥簇在一个身材高大的老者身边。这老者身着黄色绸缎衣服,腰间箍着玉带。头发花白,长脸上满是络腮胡子,白眼上翻的看着许逸之。大家都看出这老者是匡义门这些人的首脑人物,许逸之又是以待客之礼恭敬的向那老者作一揖,说道:“贵客光驾寒舍,不知有何见教?”那老者倒也不客气的见教起来,问道:“你是宁远镖局的总镖头许逸之?”

    许逸之微一躬身,说道:“正是不才,不敢请教尊驾大名?”

    这时那老者身边拥簇的几个人纷纷呵斥起来,说道:“大胆,放肆,怎敢没拜见盟主,就这样打听盟主的大名?”

    许逸之几人听了都是心头一惊,听这些人所说,则来者正是匡义门的门主张保义。果然那老者慢吞吞的说道:“老朽匡义门张保义,也是听说过许先生百般推辞入我盟中,早想和许先生会会。今日得见,也是荣幸。”

    许逸之心里盘算着要不要对张保义行拜见之礼,他看看张保义那傲慢中带着几分阴鸷的面庞,心中起了反感,心想怎可对如此之人屈膝,当下他完全以一副和张保义分庭抗礼的辞色说道;“久闻张门主的英名,如雷贯耳。今日得以瞻仰英雄风采,实在三生有幸。”

    匡义门的人被许逸之这大帽子话说的摸不着头脑。似乎许逸之对张保义尊崇有加,但言下却是和张保义平起平坐的意思。张保义老江湖,如何不识的其中机奥。他心下已经有些不悦,但也不急着发作。对许逸之说道:“许先生初入我们盟中,对于我盟中规矩尚不知悉。这也罢了。”他头微微往后侧着,叫一声:“来人啊。”

    两个人抬着一副担架小跑过来,担架上盖着一张白布,他们把担架放在张保义面前放下。张保义一挥手,其中一人将担架上的白布取开,底下赫然一具尸体。许辽几人看去,那人双目紧闭,上半身的衣服被鲜血染红,却是张少宗。

    许逸之认得张少宗,也只有许逸之几人知道近来金陵城中强暴十多名少女少妇的人正是张少宗。却不知道何以突遭横祸。张少宗的身上有几处纵横交错的剑伤,显是被人所伤。想来多半是哪个高手听得张少宗的恶行而为民除害的。许逸之说道:“这是贵少门主,不知何以遭此不测?”张保义冷冷的说道:“正要来问问许先生,可知道是何人对犬儿横加暗算的?”

    许逸之听张保义的言外之意,此事和自己似有关联。他沉吟着对张保义说道:“恕不佞愚钝,不知张门主意何所指?请张门主明示。”

    张保义冷笑两声,问道:“犬儿在你家镖局的后院外小巷里为人所杀,许先生真的一点不知道吗?”

    只听逸仙公子自言自语道:“糟糕,怎么把这节忘了。”许逸之转身问道:“公子说什么?”逸仙公子说道:“我说张门主老来丧子,后继无人,实在可悲可悯。”许逸之听逸仙公子说的蹊跷,也顺水推舟的说道:“张门主节哀。”

    张保义忽然压沉声音问道:“许先生你可真不知道小儿是何人所害吗?”

    许逸之笑道:“鄙人膝下也有两个儿子,整日贪玩,惹是生非。这些日忙着教管自己的儿子。实在还照管不到张少门主的头上。辽儿、文儿,过来见过张门主。”许逸之辞色间毫不假让。许辽和许文上前向张保义微鞠半躬,说道:“见过张门主。”随即退下去。张保义看许逸之没有做假之状,他微微沉吟一会说道:“好,老夫姑且相信你一次。不过你既然入我盟中,少盟主遭遇不测,你理应帮我查探清楚事实,找出真凶,是也不是?”

    这时张保义身份忽然出来,是直接给许逸之下令,许逸之昂着头说道:“这等事乃是官府的事情,我许某人能有何能耐,找得出凶手?况且这张少门主的武功我是见过的,不在我之下。既然伤的了张少门主,纵令我找出凶手,也奈何他不得。请张门主另请高明吧。”

    许逸之对张保义强迫他入盟之事本极反感,现在看张保义竟而拿出身份来命令自己,更是万分的不情愿。这几句话说的颇为大义凛然,张保义眯缝着眼睛,像要把许逸之看个明白似得盯着许逸之。许逸之不屑的冷笑一声。张保义忽的伸出一手,脚下如御风般神速,来拿许逸之的项间。许辽早预备着张保义发难,他闪身挡在许逸之的面前,双手缓缓在胸前往两边划出。一手拨在张保义来抓许逸之的那手上,另一手又拨了一下,已经化掉张保义的一抓之力。许逸之几人都看出张保义这一抓快、准、狠兼而有之,老辣之极。实在是上乘的擒拿手武功。许辽勉强化掉张保义的一招,逸仙公子就要出手去助许辽,贾芸儿一扯逸仙公子的袖子,拉住逸仙公子。逸仙公子随即明白,自己在万不得已的时候不要显露武功,不然以张保义的武功修为,一眼就可看出张少宗是被逸仙公子所杀。

    许辽招式缓慢,一招一招的出手化解掉张保义的攻势,两人已经过了五六招了。逸仙公子伸手握住靴筒里的长剑剑柄,贾芸儿双掌运劲,也蓄势待发。张保义双掌半曲绻着,一下一下势大力沉的向许辽抓落,许辽气都不敢换,使出全部劲力将张保义的攻势接下来。他每接一招,身子往后退一步。张保义攻势越急,许辽出招越缓,甚至像是极简单的一招许辽得艰难的使出全部劲力才能使完似得。大家看许辽出招简短,却不知许辽面对张保义的猛攻,如泰山压顶。正全神贯注的用“云游掌法”和“抱朴心法”全力施为,和张保义对招。

    两人过了二十多招,许辽身子微微后仰,眼见不支。张保义像是想起什么似得忽的身影一闪,后退出去。张保义神色严峻的看了看许辽,给身后的随从说道:“给他一把剑。”有人应了一声“是门主。”正要把剑递给许辽。那紫袍女子说声“接剑”,手往前一伸,她剑鞘中的长剑从剑鞘中飞出来,直飞往许辽面前。许辽伸手接住长剑,张保义闷雷般喝了一声,跃身一掌往许辽的头顶拍落。许辽专心迎敌,无暇他顾。贾芸儿几人都看出张保义是要试许辽的剑招剑法。

    许辽脚下踩着凌云步,一招“紫气东来”剑尖去挑张保义的手臂。张保义手臂一翻,一掌拍在许辽的剑身上,许辽握剑的手臂像是被人用力坠了一下似得隐隐生疼,许辽长剑一摆,一个剑尖瞬间画作无数个剑尖,阳光下无数个光点乱晃,洒向张保义。这却已经是葛守一所教的剑法了。张保义双手忽掌忽爪,几乎不躲避许辽的长剑,横拿直抓。没过几招,许辽已经转攻为守,他长剑多是画圈的招数,护住周身。

    张保义几次抢攻都被许辽严密的剑招挡回去,许辽一剑从左肩舞到右胯边,他正待一招往左胯边划过去。张保义看准许辽换招的空隙里,一掌抢进去。许辽看张保义冒险突进,他本来极慢的招式忽的变快,长剑剑影一晃,划过张保义的手掌。张保义手心传来一缕丝线般极细的疼痛感,他往后跃出一步,举掌查看,手心被许辽的剑锋划了一道红线般的伤口。张保义武功出神入化,江湖上罕缝敌手,成名以来也几乎没受过伤。如今却在许辽这个乳臭未干的年轻人的剑下挂了彩。张保义脸上满是惊怒之色,他看一眼许辽。许辽眼见张保义要对自己发出雷霆一击,他先发制人,一剑刺向张保义。

    张保义手往旁边一揽,格开许辽的长剑。口中喝声“撒手”,一掌拍在许辽的长剑剑身上。张保义满心要让许辽的长剑脱手,许辽内功修为已然不凡,他紧握着长剑,只觉得手心发麻,长剑却没能被打落、长剑“喀”一声,被张保义打断。半截断剑叮叮泠泠的响着掉在地上。许辽挥着断剑格开张保义的一掌,身子飘然后跃。张保义见许辽后跃的姿势优雅悦目,他阴鸷的狞笑一声说道:“你再练几年就可以成为武林中数一数二的高手了,只可惜时运不济,偏生遇见了老夫。”

    众人听得张保义词语间杀机已露,许辽说道:“又不是我杀的你儿子,你干嘛不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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