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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节

十美女作家批判书-第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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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嘴巴如何战战兢兢,都改变不了一个事实:这本小说内容和街头角落里贩卖的毛片同属于一路货色。脓痰一样的性,是赵凝小说的狗皮膏药。一个16岁少女和一个糟老头子的风流韵事,这是淫秽书籍多么常见的故事内容,将这样糟糕庸俗的内容挂在嘴边,竟然唠叨成一本小说带入文学的殿堂,实在令人惊骇之极。    
    静薇在仇永明的别墅里住了三天,仇永明对她极为宠爱,事事都依着她,她心里也明白,这个叫仇永明的老头是真心喜欢她,可她还是忍不住想念另一个男人。有时候,静薇觉得自己很残忍,对仇永明的感情太不专一了,住在人家家里还想别人,所以夜晚的搂抱和抚摸全都由着他……(赵凝《胭脂帝国》)    
    一个小女被一个老头包养在一栋别墅里,这样的故事也太老套,不知道是从哪本地摊杂志上参考出的构思。赵凝总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第一天晚上,他们互道晚安后,就进了各自的卧房。静薇开着电视在看一部美国电影,电影不怎么精彩,她看着看着就睡着了。她听到枪声,密集的枪声。在电视的微光中,她看到一个人正站在床边,他衣服穿着很整齐,慢慢朝这边走过来,很自然地在床沿边坐下,说:“你醒了?你电视没关。”然后,电视画面没了,枪声一下子静下来,剩下的只有黑暗。被褥发出很轻的响动,有一只手从被子外面慢慢伸进来,带着些许凉气,他开始抚摸她的面孔,上上下下摸得很仔细,静薇觉得自己的脸还从没被人这样细细地摸索过,她觉得,摸她的人很像是个盲人。那“盲人”的手又在她的锁骨上停留了很长时间,然后滑向乳房。他摸到一只弹性十足的丰满乳房,那只手兴奋得不得了,按她、揉她、压她、摩她,虽然那只是一只手,却有了全身的力量。一切都是在黑暗中悄悄进行的,时间不知过了多久,那个始终衣着整齐的男人离开了。(赵凝《胭脂帝国》)    
    一向在遣词造句上粗制滥造的赵凝,在性片断的描写上总是显得如此细心周到,一举一动丝毫都不放过。这从本质上暴露了作者整个小说的动机,狐狸的狡猾尾巴暴露无遗。    
    “你跟他睡了?”“还没有。”    
    “喜欢他?”    
    “还可以。”    
    “我预感你会嫁给这个老头。”    
    “怎么可能?年龄相差那么大。”    
    “女人都喜欢被人宠爱的感觉。”    
    ——赵凝《姻脂帝国》    
    这样的对话恐怕就是赵凝唯一的题外话了,听,还有弦外之音。赵凝是个城府很深的女作家,从她的小说以及她的各种文坛表演闹剧都可以看出她的别有用心。她的第一本小说题目就叫《一个分成两瓣的女孩》,就这题目也是仿造外国作家卡尔维诺的《一个分成两半的子爵》。赵凝真的是一个用身体思考问题的女作家,卡尔维诺分成两半的是“子爵”,赵凝分成的两半是肉体。赵凝《胭脂帝国》里面的章节题目大都是些极其挑逗人的性味词眼,比如“16岁的香味”,从用途和结构用途上来分析,是骚臭的迷魂药,这“香味”和那什么青楼妓院的刺鼻味道一个效果,起同样的作用。《冷唇》、《体香》、《一个分成两半的女孩》……赵凝,玩的就是东施效颦的性挑逗,让人感到恶心。    
    抹完《胭脂》,赵凝又开始穿《夜妆》了。赵凝写文章骂王朔说“王朔是一件过时的外衣”,而她的这身《夜妆》何止过时啊,简直陈旧得老土,土得掉渣,而且是个打满补丁的废弃物,不知道是从哪捡来的。    
    《冷唇》别扭,《体香》难闻,《一个分成两半的女孩》十分恶心,《夜妆》破烂,《胭脂帝国》令人作呕之处颇多,狗皮膏药的段落屡见不鲜。    
    赵凝的技能仅限于此,搞些十分招惹眼球的书名,目的所在,路人皆知。说得直白一点,这样做的意图明显就是在光天化日之下公然卖肉,以文学的名义。一个作家的成名要以广大人民的呕吐为代价,这也太不值了。    
    赵凝是色情老将杜拉斯的深情追随者,在情节布局中着力模仿,只可惜心有余而力不足。为了掩饰这一模仿行径,她就赶在人们指责她模仿之前,到处嚷嚷着说杜拉斯是她很崇拜的人。杜拉斯是赵凝顶礼膜拜日夜模仿的偶像,赵凝自认为是一名杜拉斯“中毒者”,并扬言“我将会更加张扬一种从女性身体出发的写作,而不是从什么主义什么学问出发的写作。”(赵凝《我是一名杜拉斯“中毒者”》)    
    赵凝宣传她的小说的时候一再重复讲述:“我做了平生第一个与性有关的梦:梦里出现一个人影,一左一右裂成两半。他们让我坐在床沿上,然后把我的上衣脱了,他们分别把手放在我的乳房上开始摩挲。我无法看清他们的脸,屋里光线暗淡,有去雾般的灰褐色光团在眼前绕来绕去,我像中了催眠术一般,声音嘶哑,嘴巴像死鱼般地一张一合,却发不出一点声音。”多么传奇的事情啊!表面上是在为她的小说题目进行辩解,其实是在更进一步地在人们眼皮低下涂抹色诱。让读者(尤其是男人)被她这样呻吟般的语意挑逗吸引过来。哦,疲于奔命地作秀的女作家!    
    《一个分成两瓣的女孩》塑造了一个女孩和四个男人的复杂关系,而这些男的都有自己的女人。作者近于拼接揉搓地将其中的人物关系交叉重叠,弄得乱七八糟毫无头绪,像一个破烂不堪的蛛蛛网。以拼图式的机械手法制造一些扭曲错位的男女关系,总的概括起来就一个字:乱。再加一个字:性。唯一的技能就是“文不够,性来凑”,每一本小说始终离不开一种畸形杂乱的女“性”意识,经常是构造一个女孩如何被玩弄的过程,对女性的描写始终渗透着一种自摸意识,以狭隘的性乱题材来“关照”女性。她还毫无羞愧地吹嘘自己,说她搞的这是“跨世纪女性写作”。她做过一次题为“跨世纪女性写作”的讲演,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赵作家不断地制造“皇帝新衣”式的露体小说,是一个欺世盗名的文学裁缝。她写的小说就没穿衣服,当然她大可和童话中的骗子一样,辩称她的文学外衣“愚蠢的人是看不见”的。


木子美批判:木子美游戏的开始和结束总结呈辞

    木子美,70年代末生人。毕业于广州中山大学哲学系,曾任广州某杂志编辑、性专栏作家,在圈内以体验式性爱写作闻名,2003年6月19日在博客网上公开性爱日记《遗情书》,8月,在日记中记录了她与某乐手的“一夜情”,再现了他们做爱的大量细节,由此“一炮而红”,“木子美现象”引起了广泛的争议,各种观点在网络上展开了激烈的交锋。    
    种种迹象表明,木子美是个性欲超人。性欲超人木子美,一点都不假。木子美的性欲冲动激情四射;光芒万丈;像火山一样在网络上一喷而不可收拾;把暴露身体的美女技法参透;达到炉火纯青的地步;并进行了伟大的创造和智性解体;将文坛美女露脐术发扬光大;开辟一条将性生活的行为艺术和文学艺术合二为一的捷径;创造了伟大的新女性作家露阴主义思潮。    
    木子美在其《遗情书》中表现了自己旺盛的性欲、高潮的性技巧以及惊人的性思考。其文交代;该女士的性伴侣人数众多;难以计数,还乐于当着朋友的面与朋友的朋友滥交。诉说自己最大的爱好就是做爱;然后把自己的性生活的具体步骤动作有声有色地写出来;让地球人都知道。引来千万网民来观看演出,人头几乎将网站挤破,网络色情人肉原子弹终于爆炸。    
    木子美开天辟地的勇气不得不令人佩服,将自己作为性爱文学的道具,值得千万性迷尊敬和推崇。作为大男子主义的性伦理颠覆者,其反叛精神亦可作为新女性主义战士精神而嘉奖。木子美一反中国自古以来的一壶配多盅的大男子主义思维,来个一女多男的革命战斗,取得了突破性战果,功勋卓著。木子美的文学,在性写实方面实现了突破。干得好,我只能这么说。


木子美批判:木子美游戏的开始和结束传说中的木子美(1)

    木子美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性行为艺术者,然而这样的人其实只是经常混酒吧泡夜总会的那些女混混之中的一分子。这是一种社会现象,是某一类人的生活状态,而木子美是第一个真真实实公布了他们生活的整个过程的人,而且是披着文学的外衣完成这一单纯的性游戏的。作为一个性行为艺术家,她在不断的寻欢作乐中找寻相关的学问,总结经验,研究自我解脱途径。她的一整套的经验总结如下:    
    1。做爱是陌生人最快捷的相互了解方式;    
    2。艳遇的关键在于你够不够奋不顾身;……有人说:在日益孤独与冷漠的城市,我们所需要的仅仅是互相取暖,互相了解彼此的生活状态与生活方式。“同城约会”越来越泛滥了,打破城市界限的性爱之旅是不是更新鲜?事实上,这不是我的发明,也不是白日梦,因为曾有个摄影师,在陌生城市凭着网络约会MM,好吃好住好睡,在一个多月里,游走了20几个城市。他的真性情和“行为艺术”让人惊叹之余,不禁窃笑:明年这个时候,该有多少孩子叫他爸爸啊!(木子美)    
    木子美说的这些看似很哲学的话语,其实只是那个群体的通用口诀。“好好爱自己,爱得不太为难。我的态度是:荒淫无度的性行为尽量控制在物质技术能够发挥作用的层面,这是保证身体完好无缺,让你有机会后悔或继续享乐的前提;然后是心理上单纯地将性行为看成是它本身,它跟其他行为一样为人所需而设罢,这是防止心灵支离破碎的途径。自卫式嵌体运动大体如是。”(木子美)    
    具有木子美同类嗜好的人不是一个人,而是一群人,这些人或许也包括那些白天衣冠楚楚大谈道德的学者绅士或者权威专家,他们往往在和木子美一样的女人交欢完毕之后的第二天早上写些大骂木子美的文章和木子美划清界线,并且处处造谣生事,摇头摆尾之速度特快,显得自己如同个很清高的寡妇似的。“白天教授,晚上禽兽”是2004年最流行的一句民谚,某大学教授苦心几年著述的一部长篇小说《所谓教授》在2004年4月出台以后还被不少教授学者讥讽和抨击,然而那揭露的确实是一个群体的穷途困境,折射了一个群体中一部分人的生存状态。后来的一连串教授嫖娼案件闹得纷纷扬扬,也从事实上证明了这个寓意。    
    每个衣冠楚楚的圈子都是有丑事存在的,娱乐圈,文化圈……我想木子美揭示的只是“动物派对”里面普通得再不能普通的活动内幕而已。而这种专门搞男女搭配的“party”,也是当年卫慧的《上海宝贝》写来写去的惟一一件事情;棉棉也同样是里面的一个积极分子,有时候甚至是组织者和谋划者,她的《糖》也是专心致志地完成了一个个动物派对而已;九丹的《乌鸦》题材更是如此,只不过她是飘洋过海到外国的酒吧里混迹江湖,后来实在混不下去了就回来贩卖个人隐私,《乌鸦》依然是对“动物派对”圈子里的生活内幕的描绘。她们的小说都是不过暴露自己杂乱纷呈的琐事,人们看的只是希奇而不是文学本身,用的动作是窥视而不是阅读,因为她们的作品志趣就只是建立在人们的窥视欲念上,只可作为一种风尘野史。但那一个群体的生活线路和玩世不恭生活套路毕竟都被悉数勾勒出来了,一些人知道了当然很痛心很愤怒。所谓的“动物派对”或者其他名堂的“party”圈子,无非就是夜总会里的日常秩序,如果给这个圈子一个称呼,那就叫“色情圈”吧。这个圈子里的人进进出出就是为着上床的“派对”而奔走在每个黑夜,沉浸于灯红酒绿的淫耻生活中,并自以为进入了上流社会,混的是前卫社会,过的是高雅生活,活的是白领人生。    
    木子美并不是跟谁都可以拍拖的,她很在意她的选择权,对方必须是她“喜欢的型”。不过不知道饥不择食的时候,她是怎么选择的。“天使到了陌生地方,就该变成魔鬼吗?离开酒店后,我决定约会下一个GG。”这是木子美的原话,这句话明显很矛盾,嘴上一套,脚底下又是一套。    
    木子美有一整套的“性世界观”,她是一个用性神经去思考世界的人,她的每一句话都是用下半身来思考问题。或许她认为性交可以解决一切。其实仔细想想也是,性可以换回快感,还在必要的时候换取金钱,现在她成了大名人,成了博客世界的形象大使,成了性学专家,成了性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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