填房-第3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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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瑜咬唇挣扎,白花花的屁股在霍之潇眼前晃来晃去。 霍之潇干脆又打了两巴掌:“叫我什么?” 酥麻的感觉自尾椎骨炸裂,安瑜哭着喊:“姐夫!”
“知道我是姐夫……还流这么多水?”霍之潇的手指顺着股缝往前一蹭,他就再也发不出更多的声音, 双膝一软,跪在了地毯上。
霍之潇慢慢俯身,手指从安瑜的后颈缓缓下滑,一直滑到穴口边,吝啬地用一根手指满足他的欲 望。 安瑜将姐夫恨了个底朝天,却不知道自己在睡梦中用双腿绞着霍之潇的大腿,饥渴难耐地磨蹭,松 松垮垮的小裤滑到膝头,转瞬就在男人的大腿上蹭出了点点水痕。
霍之潇深深地叹息,摸黑搂住安瑜的细腰,将他往怀里带。 至于乱扭的小屁股……霍之潇是不敢碰了。 万一绷不住,又弄伤安瑜,医生都不敢治。
所以梦里的安瑜到头来也没吃到姐夫的大家伙,最终被两根手指玩晕了。 梦醒后,他什么都不记得,自然不会承认。
“姐夫就知道编瞎话欺负人。”安瑜揣着手,一副坚决不信的模样,“我脾气好,才不与你闹,要是再
代我敬一回茶,我就同你……” “同我做什么?”
安瑜思前想后,想不出什么威胁的话来,最后脖子一梗,硬气道:“同你分房睡。”
可不得了,安瑜竟要分房睡。 霍之潇忍笑捏住他的手腕,把小少爷的手指攥在掌心里:“分房睡,你可蹭不到我了,难不成要去 蹭枕头?”
“姐夫!”
眼见安瑜真的要生气,霍之潇连忙在他的屁股上捏了一把:“还是收收行李吧,过几日就要走了。”
旗袍要带,御寒的衣服也要带。 关外不及关内繁华,霍之潇要带安瑜走,自然要做完全的准备。
安瑜板着脸夺回鸡毛掸子,为了证明自己也有话语权,当着霍之潇的面把挂钟擦完,然后施施然收 拾起行李。 霍之潇暗自好笑,转身吩咐警卫员回关外的事宜,隔了几天,真的带安瑜坐上了出关的汽车。
不在战时,他们走得悠闲,前些天连马都没骑。 安瑜原以为霍之潇能在车里陪陪自己,却不料姐夫每到一处,就会停上个半天,连警卫员的队伍都 壮大了。
安瑜看在眼里,并不多问,倒是新来的警卫员对他兴趣更大些。 霍家的少帅娶亲的消息不是秘密,新夫人是原配的亲弟弟,更是人尽皆知。 新来的警卫员里有一人,叫祁唐,念了洋学堂,学的是新知识,想不明白霍之潇为何会抬填房,直 到看见安瑜从车厢里走出来,登时眼前一亮。
安小少爷穿一身暗绿色的长衫,上罩墨色祥云花纹马褂,揣着手焐子,深一脚浅一脚地在雪地里 走。
祁唐虽看不清他容貌,但听声音,就知道是个性子温婉的少年,忍不住凑过去。 这一近看,安瑜含笑的眉眼就撩拨了一池春水。
年纪相仿,两个年轻人很快熟悉了。 霍之潇见状,并没有阻止。
说到底,还是因为他们俩的年纪相差太大。安瑜可以把霍之潇当男人看待,至于朋友……同龄人的 共同语言更多。
但是霍之潇不说,不代表没意见。
等出了关,不能再坐车的时候,霍之潇就把安瑜牢牢困在怀里,再也不许他胡闹了。 安瑜没察觉到霍之潇的不满,他乐得有姐夫抱着,成日裹着厚厚的披风,窝在温暖的怀抱里睡觉。
祁唐想和安瑜说话,有霍之潇在,只能老老实实地跟在队伍后面,直到他们到了目的地,霍镇。 霍镇的名字一听,就和霍家有关。
“来打仗的次数多了,这里逐渐变成了乡镇,因为留下的大多是军人,就干脆叫这里霍镇了。”霍之 潇翻身下马,伸手抱住往下跳的安瑜,“条件谈不上多好,你要是受不了,我就派人送你回去。” “我不走。”安瑜巴巴地拽着霍之潇的手,亦步亦趋地迈步。
霍之潇欣慰地揉了揉他的脑袋。
事实上,屋内的条件比安瑜想象的好多了。 至少该有的家具一应俱全,卧房里也有火盆,就是不通热水,他又过上了让警卫员帮忙烧水的日 子。
第46章
霍之潇在霍镇住的,是个坐北朝南的小院子,三进三出,后厅是卧房,偏院是警卫员日常的居所。 安瑜自打进门起,忙得就没停过。 他卷起衣袖,露出细细一截手腕,拿着鸡毛掸子,踮起脚尖清扫窗框顶的灰。
祁唐端着水盆从窗边经过,被那抹洁白晃花了眼,愣愣地看了半晌,再回神时,正好撞上霍之潇的 视线。
霍之潇倚在门前,目光平静又淡漠。 祁唐的心微微一跳,低头叫了声:“少帅。” “嗯。” “我……我给夫人……送水。”祁唐咽下心底的苦涩。
屋里的安瑜听见了他的话,跑出来问:“有烧好的水?” 继而从祁唐手里接过水盆:“有劳。”
安瑜身上有少年的朝气,也有知人事的一丝妩媚,明艳的笑容是关外难得的亮色。 祁唐呆住,傻傻地杵在原地。
“阿瑜。”霍之潇忽然叫他。 安瑜端着盆,快快乐乐地凑到姐夫身边:“怎么了?” 霍之潇捏住他的下巴,凶狠地吻那双湿软的唇。
祁唐回过神,头垂得更低了。 他能听见安瑜难耐的喘息,含含糊糊的呻吟,还有细微的水声。 安瑜羞恼地捶着霍之潇的肩:“姐夫,有外人呢!” 然后噔噔噔地跑远了。
霍之潇舔着唇角的牙印儿,轻轻地“啧”了一声,与祁唐擦肩而过的时候,不轻不重地拍了拍他的 肩。
那天晚上,睡不着的祁唐听见风里飘来的,微不可闻的,属于安瑜的求饶声。
灯火昏暗,刚洗完澡的安瑜被霍之潇压在身下。 他白嫩的腿无助地滑动,反复挣扎无望后,他仰起头,气恼地望着姐夫。
霍之潇刚刚骗人了。 安瑜原本在洗澡,听见脚步声,发现来人是姐夫后就没在意,拿着香皂,继续擦身体。 霍之潇站在屏风后脱衣服,金属扣微弱地响了几声,人就赤条条地走出来了。 “哪儿来的香皂?” “祁唐给我的。”安瑜美滋滋地搓出一手泡沫,“我还真忘了带香皂,亏得他特意送来。”
霍之潇眉心打了个结,眼底划过浓浓的烦躁。 安瑜把胳膊上的泡沫冲了,又去擦腿。
他皮肤白,没受过风吹日晒,盈盈一握的小腰在水中微微摇晃,霍之潇走过去,抢走了香皂:“我 帮你擦。”
安瑜翻身趴在水桶边,脸刚好对着半勃的欲望,面色微红:“只准擦,不许欺负人,今天累呢。” “好。”霍之潇又往前走了半步,肿胀的欲龙差点弹在安瑜的脸颊上。
安瑜浑身发软,拼命不去往前看,可还是能闻到一些味道。 他慢慢燥起来,加上霍之潇的大手在屁股上来回搓揉,穴口就有些潮。 但他在洗澡,湿了也不怕被发现,所以大着胆子撩起眼皮,却不料霍之潇居然也在看他,四目相 对,丑陋的欲龙猛地弹起,安瑜吓得魂飞魄散,手脚并用,试图逃跑。 霍之潇见状,下颚绷紧,冷着脸将他打横抱起,压在了床上。
“说好了不欺负人。”安瑜的手插进了霍之潇的发梢,气鼓鼓地喊,“姐夫骗人!” “不喜欢?”霍之潇由着他揪自己的头发,随便揉了几下穴口,直接挺身往里插,“嫌姐夫老?” 安瑜微愣,电光石火间想到了什么,可是他的注意力很快就被身下粗长的欲望吸引了。
穴口刚有一点潮,还吃不下姐夫的家伙,可霍之潇死命往里顶,安瑜疼得双腿大开,试图缓解疼 痛。 霍之潇见不得安瑜委屈,也见不得他对年纪轻轻的祁唐笑,两种情绪反复交织,最后直接控制不住 情绪,在安瑜的哭声里,顶开了穴道深处的软肉。
安瑜仰起脖子,双手在霍之潇的肩头挠了十来道印子,又射又泄,人都快晕了。 霍之潇还觉得不够,攥着他的臀瓣,仔细看红肿的小缝,见小嘴还在饥渴地翕动,立刻挺腰抽插, 直把那处操得白沫四溅,暂且罢休。
“喜欢?”霍之潇插进去后,故意将前端卡在又小又嫩的腔口,“阿瑜,说,喜不喜欢?” 酸涩的感觉在腰腹间炸裂,细密的麻痒顺着尾椎骨蔓延开来,他甩着头哭道:“喜……喜欢……” “喜欢什么?”霍之潇埋头咬住他胸前的红豆,大手揉面团似的搓揉着滑腻的臀瓣。 安瑜还没被霍之潇如此欺负过。 以前霍之潇要他,不是直接插进去,就是忍着不顶,这般不上不下还是头一遭。 安瑜受不了了,拽着霍之潇的头发猛地弓起腰,呻吟着泄了一摊汁,又气喘吁吁地瘫回床上抽搐。 霍之潇还在问:“喜欢什么?”
他气若游丝:“喜欢……喜欢姐夫……”
当然是喜欢姐夫。 最喜欢姐夫。
话音刚落,卡在腔口的欲望就死死顶进腔室,安瑜捂着嘴,依旧挡不住一声又一声呻吟。 霍之潇今晚尤为疯狂,抵着穴口射了一次还不罢休,把他操醒,逼着安瑜与自己亲吻,然后又射了 一次。
床板吱呀,灯火摇晃,许久之后,一切重归平静。 凌乱的大床上,娇气的小少爷双目失神,合不上的双腿间,浓稠的白浊正争先恐后地从红肿的穴口 往外涌。
霍之潇站在桌边倒茶。 男人精壮的脊背上,布满了新鲜的指甲印。
他喝完一杯,走回床边,见安瑜身下涌出一摊精水,眸色渐深,竟再次顶进去,抱住战栗的他,轻 轻笑起来:“祁唐送的东西,你也敢用?”
“……阿瑜,你身上只能有我的味道。”
稀里糊涂睡过去的安瑜怕是怎么也想不到,三十多岁的姐夫还会吃醋。 他更想不到,霍之潇吃醋的对象会是祁唐……
安瑜歇了两天,第三天搬着藤椅,躺在院子里晒太阳。 他像餍足的猫,盖着被子蜷缩在椅子里,趿拉着鞋的脚挂在藤椅边上,随着呼吸,晃晃悠悠。 站在院外放哨的祁唐,心也和那只鞋一样,摇摇摆摆。
春天要来了,关外的风也开始变暖。 发情的母猫在院外缠绵地叫,安瑜想起前天姐夫在床上的凶狠劲儿,馋得翻了个身,懒洋洋地揉起 腰。
姐夫在床上狠归狠,最后都会帮着上药,加上他有了经验,疲劳退去,留下的全是满足。 安瑜开始喜欢上关外了。 这里没有安家,没有烦人的安老太太,只有他和姐夫,仿佛真的能天荒地老。
“夫人。”
安瑜将眼睛睁开一条缝:“祁唐?别这么叫我,听着怪怪的。” 他与祁唐熟悉,年纪又差不多大,说起话来便亲近些许:“有什么事吗?” “我有件事……想问你。”祁唐似乎难以启齿,满面通红还不肯抬头。 “什么事?”安瑜愈加好奇,撑着胳膊坐起来,“是不是和姐夫有关?” 他慌了:“姐夫出事了吗?”
“不。”祁唐深吸一口气,“我只是想问你,为什么心甘情愿地当填房……我是说,现在是新时候了, 姐姐没了,弟弟顶上嫁人的规矩,该废了。”
安瑜的眼睛渐渐睁大,继而恍然大悟:“原是这件事。”
微暖的风轻轻吹过他的眼角,没人看见的阴影里,霍之潇停下了脚步。 “不是你想的那样。”安瑜眯起眼睛,舒舒服服地靠在藤椅里,“你是不是觉得我是被逼着嫁给姐夫 的?还是我总叫他姐夫,让你误会了什么?” “难道不是吗?”祁唐不服气地嘀咕,“他是少帅,要是要你,你根本没法反抗!” “他是少帅,要是要一个好看的填房,根本轮不到我。”
“什……什么?” “我有很多哥哥姐姐。”安瑜抬起胳膊,遮在眼前,自顾自地说,“听上去是不是很幸福?不,祁唐, 我们安家和你所知的新派家庭是不一样的。安家看重嫡庶,看重出身,像我这种偏房出来的少爷, 过得连下人都不如。”
“……是姐夫把我从那个地狱里拉了出来。 “……你觉得他强迫我?不,是我缠着他。
“……用你们新派人的话来讲,大概就是,我心悦于一个男子,他刚好是我的姐夫。”
一番话说下来,安瑜有些脸红,祁唐却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藏在暗处的霍之潇垂下眼帘,握紧了掌心的小盒子,无声地勾了勾唇角。
夜里,安瑜骑在姐夫腰间挥汗如雨,左手的无名指忽而一凉。 他顾不上看霍之潇给他戴了什么,双手撑在男人胸前,撅起屁股又狠狠往下一坐。 滚烫的欲望直抵腔口,烫得安瑜双目失神,僵着泄了汁水。 霍之潇将他按在怀里,就着插着的姿势坐起身:“喜欢吗?” 安瑜迷迷瞪瞪地说:“喜欢。”
“我是说戒指。”霍之潇拉住他的手。
月光下,银色的指环熠熠生辉。 他眼底逐渐汇聚起欣喜的光。 安瑜听说过,洋人结婚时,就会宣誓,再戴上戒指。
他费力地抬起汗津津的腿,从姐夫怀里挣脱,裹着一条单被,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