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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节

被迫入宫后我成了暴君的心尖宠[穿书]-第9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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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褚笑了,抓住他的手放嘴边嘬了好几下,“我知道,听我的,下午别回去,跟我去个地方。”
  “去哪儿?”
  “嘘。”二指抵在他润色饱满的唇上,“去了就知道。”
  午时,两人用过午膳,李全按照叶褚吩咐准备需用的工具,温遥看着侍卫们手中拿着斧头和铁铲,也不知要去做什么。
  都知监前方清道,一行人浩浩荡荡出了皇宫。
  宫车上,温遥不解问:“咱们要出宫为何要如此大张旗鼓?”
  叶褚没急着回答,优雅的捻了块点心递到他嘴边,温遥张开嘴含了进去,评价道:“技术进步了不少。”
  “有遥遥指导,他们自会认真。”叶褚笑道。
  他的夸赞十分受用,温遥点了点头,道:“再来一块。”
  叶褚眼中含笑,又捻了一块给他。
  几块下肚后,温遥说:“不能再吃了,太甜了。”
  “很甜?”
  温遥点头,“刚开始还不怎么觉得,这玩意儿越吃越甜,简直要甜在我心头了。”
  “是么?我来尝尝。”
  叶褚倾身上去,温遥来不及反应,便被压在了软塌上,堵住了唇。
  温遥挣扎几下无果后,便主动环住叶褚脖子。
  片刻后,叶褚放开他,饶有趣/味评价,“很甜。”
  “你——”温遥又羞又怒,瞪着水灵灵的大眼,叶褚凝睇他,春风得意一笑,“遥遥你再这么看着我,我会忍不住亲吻你漂亮明亮的眼睛。”
  温遥咳嗽声,装模作样道:“别老是想这些,我在跟你说正经的。”
  “我说得也是正经的。”叶褚手搁下颌,笑眯眯望着他。
  温遥险些一口老血喷出来,感情叶褚越来越厚脸无耻了,到底是谁拿那些书给他看的?别被自己知道了,不然非扒了那人的皮不可。
  民食府,书房内,流清埋头聚精会神看书,忽地打了个喷嚏,身傍的徐与容问:“可是冷了?”
  “不冷,不冷。”流清摆手摆脑道:“就是突然打了个喷嚏,流清听他们说,打一声喷嚏是因为有人在想自己,打两声是因为染了风寒,三声是什么我给忘了。”
  “你打了一声,是有人在想你了?”徐与容有些醋酸的说。
  流清觉得有道理,附和点头,“难道是小主子想我了?”
  徐与容皮笑肉不笑。
  温遥怎么可能会想你,多半是那个家伙。
  宫车摇摇晃晃出了城,温遥一条腿枕在叶褚身上,说:“你说那些大臣们知道咱们出了城会如何?”
  叶褚但笑不语。
  一辆豪华马车此时从皇宫正大门慢悠悠出来,无都知监清道,道上百姓们见了纷纷跪拜。
  一行人浩浩荡荡游走于街肆间。
  百姓们低声言语,“这马车可真大,真漂亮。”
  “是啊,也不知道里面坐的谁。”
  一名头戴荆钗的妇人道:“这排场,定是那位了。”
  “你是说那位?”另外个妇人问。
  “只能是那位了,没想到咱有幸能见到那位。”妇人说着,又磕了个响头。
  她们之后站了个云衫长裙的女子,女子以面纱遮脸,听她们一人一言,便快速隐没于人群中。
  声势浩大的一行人岂能不引起大臣们注意,他们早就收到消息说叶褚要出宫,但没想到会如此招摇。
  右相府内,右相问下首一男子,“带头的是何人?”
  男子一袭便利浅衫,“肖骏州。”
  “那马车内多半就是皇帝了。”右相下结论,右相三十有四,嘴下留着一啜胡须。
  “密切监/视,一有风吹草动立马动手。”
  “是。”
  等人消失,右相握着右拳,一脸狠辣,这一次不能再让叶褚逃脱了。
  即便不能活捉叶褚,也要让他身受重伤,他若出宫温遥势必会同去,到时杀不了皇帝,杀皇帝最爱的人,看他悲痛欲绝,实乃一件快事。
  与此同时,孟江苍跟府中几位幕僚于书房议事。
  “叶褚真的出宫了?”孟江苍说:“他如此大张旗鼓是想去做什么?”
  青年男人道:“下官觉得皇上多半是想出去游玩。”
  “王大人莫要说笑了,今早才发生了那样的事,下午皇上还有心情出去游玩?”
  “颜大人有何不可,别忘了皇上身边还有贤妃。”
  经他一提,孟江苍猛然道:“可有派谁出去?”
  “未曾。”被称作王大人的男子道:“大人可是已有安排。”
  “所有人都按兵不动,另外派人去查看右相钟信做了什么。”孟江苍下达命令。
  众人领命,纷纷拱手离去。
  孟江苍望着远处,天色明媚,万里无云,他双手紧紧握拳,一脸所思却无人可知,也不知等了多久,直到探子来报,说右相派出数十个高手,前往北郊,意图击杀叶褚,待得手后再把所有罪名推至马贼身上。
  北郊一带近来涌入了一大批马贼。
  皇帝出行带的人虽多,但多数是一些没什么身手的太监,和身手一般的侍卫,马贼中不乏有武功高强之人,到时候再委过于马贼,天下百姓又能说什么。
  孟江苍似乎已经想到叶褚的结局,但他始终对温遥下不去手,温遥是苏云缅的孩子,叫他如何能下狠手,这一次钟信是摆明了要叶褚的命,温遥也终究难逃一劫。
  想到这儿他招来了府内管家……
  出了城,一行人浩浩汤汤开往北郊,一路向西便能上象山行宫,肖骏州骑在马上,个儿高大,面容英俊,他巡视前方,随后回头问:“主子可是要去行宫?”
  先前他刚用过午饭,一小太监就跑来府上,宣他进宫,他马不停蹄进宫,才被告知皇帝要出宫,至于去什么地方一概不知,到了这儿才猜测多半是去行宫。
  “是。”皇上低沉的嗓音透过帘子传了出来。
  肖骏州只觉得声音有些怪异,遂问身边的少女,“春儿可听出主子声音有些奇怪?”
  那女子十六七岁,模样乖巧,做男子打扮,她开口了,“肖大哥,芝春没听出来。”
  “那应该是大哥听错了。”
  芝春冲他一笑。
  原本肖骏州说什么都不同意她跟来,直到她穿上男装,缠着他说了半柱香,这才同意让她跟着一同前往,肖骏州根本没意识到这次出宫有多少危险,只以为是寻常的游玩。
  一行人穿过丛林,眼看就要到山脚下,忽然从四面八方冲出数十个黑衣人!
  “保护主子!”肖峻州大吼一声,手中长戟刷刷刺向涌来的黑衣人。
  一边把芝春护在身后,芝春十分冷静的说:“肖大哥不用管芝春,保护好主子,芝春身边还有侍卫们。”
  肖峻州看她一眼,眼中满是不放心,芝春伸长手臂,拍拍他手背,十分英豪的道:“别担心,我会照顾好自己。”
  肖峻州这才蹬了马腹,朝厮杀中飞奔而去,身/下白马堪称神驹,不过片刻就奔到他们之中,抬手间长戟发出叮叮响,他举起长戟,横空一转,矛尖插中一人心口。
  迅猛拔出长戟,一脚踹飞一人脑袋,肖峻州飞身下马,长戟一扫,顿时扫翻几人,那几人受了内伤,但肖峻州只身一人也没讨到什么好处,情急之下,芝春赫然一甩软鞭,抽得黑衣人皮绽肉开。
  肖峻州回头,诧异看着她。
  芝春道:“一会儿细说,先保护主子。”
  肖峻州点头,以大局为重,没有多问什么。
  两人配合的十分默契,芝春已经有很久没使用软鞭了,她轻功不好,武功也马马虎虎,但因为肯吃苦,所以当年太傅才愿意留下她。
  数十个黑衣人已斩杀尽半,肖峻州问:“小主子呢?”
  芝春摇头,她也不知道小主子有没有跟来。
  小主子很少带她出宫,今日她出来时,主子已经在马车上了,于是她便以为小主子就在马车中。
  肖骏州微微皱眉,聪明如他这时已经意识到不对劲,今日温遥没说话,以前他还能听见两人的说话声,今日却格外安静,也就是说,温遥并没有跟来?
  马车内只有主子一人?
  主子他去行宫做什么?
  这时,黑衣人觉察出对上他二人没多少胜算,便把主意打到马车内皇帝身上,五名黑衣人手持长剑,剑光烁烁,内劲携风而去,周围刮起了一阵风,呼啸而来,肖骏州挥出长戟抵挡,芝春手背被卷在空中的树叶划伤。
  肖骏州大喝一声,一个漂亮的无死角旋转,将飞舞在空中,张牙舞爪的树叶全扫向不远处的三名黑衣人,黑衣人连忙躲闪,却被飞来的软鞭抽中,扑倒在地,肖骏州将另一堆树叶扫向他们,内劲包裹在树叶中,呼呼像飓风一般,快速而去,三人躲闪不及,皆被树叶戳中,伤累痕痕的躺在地上,芝春拿出一把短匕首,将软鞭最前头捆在刀柄上,嚯嚯几下,手中软鞭旋转投去,一黑衣人口中喷出血来,一把匕首正插在心脏处,血沁红了一片。
  肖骏州回头看她,芝春伸手,道:“快去护驾!”
  肖骏州拉住她手把人搂在身前,腾空一跃直直踹飞一名黑衣人脑袋。
  说时快那时迟,其中一黑衣人从他们身后偷袭,马车内赫然飞出一把暗器,那暗器模似飞镖,却比飞镖更小,通身黝黑,冲破帷帐与空气,直直插进黑衣人脖子,鲜血如玉珠飞溅。
  芝春低喃:“那是——主子出的手?”
  她从未见过主子出手。
  即便是去年战乱,叶褚也很少动手,真正动手的是李全和沉然,而她由于是女子,功夫又不高,便不让她参战,因此她也只是听说,却没有真正见识过。
  据说叶褚只动过几次手,每一次都出神入化。
  她不经想这个世上恐怕只有太傅能够和主子一决胜负。
  没想到今日竟让她见着了。
  叶褚就站马车内,他仿佛能洞察一切,不过几下暗器便将五名黑衣人解决干净。
  “全员整顿,继续赶路。”马车内响起低沉的声音。
  肖骏州称是,和芝春两人手拉手到前头,安排侍卫们整队和清理道路,安葬小太监。
  一大宅内,一扇关得紧紧的房门,不断传出气急败坏的声音,“没想到叶褚的功夫当真如此厉害,看来必须再派一队人马过去。”
  “相爷,我们的人发现还有一处人埋伏在暗处,您看是否需要处理?”
  “不用。”右相道:“那伙人估计是孟江苍那老东西派去的,竟然想坐收渔翁之利,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事,吩咐下去但凡他们插手便一起解决。”
  “是。”男人唰地消失在敞开的窗户前。
  右相眼神闪过一抹阴狠。
  既然是你先不义那就别怪我不仁。
  霞光万道,温遥掀开车幔看外前的天,万里无云,今日不会下雨。
  叶褚反手搂着他肩膀,温遥说:“好在今日不会下雨,咱们这都走了两个时辰了,还没到吗?”
  “快了。”叶褚说:“遥遥等不及了?”
  “谁等不及了。”温遥口是心非道:“我是怕食府忙不过来,近来食府营业了,生意比之前还要好。”
  “春宴的入场券卖光了吗?”
  “我还不知道,等回去了问问顺安,他在统计入场券。”温遥俏皮一笑,食指挑起叶褚下颌,邪气道:“这位公子要一张吗?看你生得英俊便给你个折扣。”
  “多少?”
  “四百两如何?”
  “好生贵。”叶褚嘴角微微上扬。
  “看公子穿着定是不缺那几百两。”温遥笑呵呵看着他。
  叶褚笑道:“我这身是我媳妇为我缝织的。”
  温遥实在没憋住笑了,“我怎么不知道自己会女红。”
  “学一学便会了,遥遥这么聪明。”
  “打住打住!”温遥连忙摆手,“别对我使用彩虹屁,我可不吃那一套。”
  “那宝贝吃哪一套?”叶褚轻捏他颀长手指,一根一根摩挲。
  “哪套都不吃。”温遥想把手缩回来,却被死死拽着,只能改用另外一手推他,“你起开,压着我了。”
  “来,压我身上,我不嫌你重。”叶褚躺了下来,一副任君采摘的模样,温遥笑着扑了上去,来了个泰山压顶,把人狠狠按住,在脸上一通乱亲乱啃。
  叶褚由着他胡来,最后起了火,便猛牛反身把地耕。
  二人胡闹了个把时辰,快天黑了才进了城,温遥掀开帘子,只觉得眼前有几分熟悉,想了下才说:“咱们怎么来通县了?”
  “来找一个人。”叶褚说,起身走到温遥身边,让他把头枕自己肩上。
  “找谁?”温遥靠在他身上,侧首问。
  叶褚卖起了关子。
  进了通县,叶褚吩咐李全找一家食肆,没一会儿宫车就停在一家上下两层的食肆前,是一家历史悠久的酒楼,生意红火,他们进店后,店小二当即跑了过来,热络的问:“几位爷打尖还是住店?”
  “住店。”叶褚说。
  店小二见他们穿着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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