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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节

[宠文]婚天暗地-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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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氏会议室
  何墨宇气的牙痒痒的盯着上方无人的座位,星期一例行的会议从不缺席的男人今天竟然没来,更连一个电话也没有,不得不让他怀疑此为君王从此不早朝的预兆。
  部门经理例行汇报一星期工作进程,但大老板不在,二老板又一副心不在焉的神游样,顿时泪流满面,底下的躁动声更大
  “说完了?”
  经理战战兢兢的点点头。
  何墨宇也不顾私下聒噪的躁动声大手一挥:“散会。”
  底下一群经理再次泪流满面出了会议室。
  …………
  “穆穆,还不起床?”
  眉梢扬起,嘴角的笑意难以掩饰,安穆从睡梦中朦朦胧胧醒过来转身就看见他未来得及收起的笑容,手上还拿着她的衣服。
  思及昨晚不由得裹紧被子,被子底下什么也没穿,太过疲倦才会在太阳升起之后迷迷糊糊睡过去。
  “何墨阳,你出去,我自己穿。”她红着脸结结巴巴开口,眼神却是坚定,何墨阳照旧拿着衣服没有一丝要走的意思,她露出个脑袋瞪他,他气定神闲,手中的睡衣更近一步。
  安穆裹着被子后退,眼底的防备映浮在表面。
  “穆穆,快点下来。”
  最终他妥协,迈着大步出了卧室,直到门锁声落下安穆才敢坐起来穿衣服,白色的花边衬衫,扣扣子时手哆嗦了好几下,刷牙时透过镜子看见里面的女人脖颈上遍布的吻痕,安穆没由来的一阵恍惚,差点摔了牙杯,指尖拂过斑斑点点的吻痕,手一抖,他的温度似乎还残留在上面。
  下楼时他已经在餐桌上坐下,一身黑色居家服看似不是要去公司的样子,修长的手指捏着象牙筷,面前的粥冒着白森森的热气,佣人拉开座椅,安穆坐下接过他递来的粥小口小口喝着,酱黄瓜很是合她胃口,安穆喝了一碗之后又添了半碗。
  “今天不去上班?”
  何墨阳有点受宠若惊,以为昨晚那般强硬对她之后今天她根本就不会跟他说话,更何况自看清她眼底的防备之后更是坚定了此想法,想着如何化解时她竟破天慌的问他今天去不去上班。
  “不去,在家陪你。”
  他的声音比往常柔和,里面的刚硬刻意被掩盖掉,安穆放下碗筷,抬头望着对面嘴角微扬的男人,如果不每天阴沉着脸,他真的是很帅气。
  何墨阳今天真的在家哪都没去,安穆今天偏偏也不用上班,宅子里佣人忙前忙后打扫卫生,插花,松土,浇水,她却只能拖着下巴干坐着,这种生活她不喜欢,极其不喜欢,犹如被困在笼子里的鸟,及其渴望想要飞出去。
  “安小姐,何先生来了。”
  安穆正在发呆,一回头只看见佣人嚅动的嘴角。
  “丫头,看见四哥来了,也不来个大大的拥抱。”
  安穆没来得及说话,来人快速走到面前,洋溢的笑脸比屋外的阳光还要灿烂几份,领带松松垮垮的系在脖子上,明显是被他拽拉过的痕迹,若说何墨阳是冰,何墨宇就是火,他们堂兄弟两个差距太大,以至于总让人生出叹息。
  “莫不是怕老五吃醋,他那个醋瓶子早晚把自己醋到。”
  何墨阳从旋转楼梯上下来很不巧的听见男人叽叽喳喳的围着他女人说个不停,皱眉,沉脸,抿唇,何墨阳变脸三部曲,脚下步子迈大。
  何墨宇本是坐在安穆身旁被何墨阳霸道的挤开,摸着鼻子去了对面。
  “老五啊,今天不来镇局面,四哥我可是镇不住那群兔崽子。”
  何家家大业大,何墨阳排行老五,上面自然还有四个,还很不巧都是带把的,除了对面的老四是一个阵营不需防备,其余个个都不是肯消停的主,一个个的不省心,何墨阳自然也劳费心思,却也不能赶杀的太过干净。
  何墨阳朝对面男人使眼色,其中的寓意当然是不希望在有些人面前提起,何墨宇嗷嗷~~两声转了话题。
  聊了一会,何墨宇和何墨阳进了书房,安穆放下玻璃杯去了宅子外,自从住进这里之后,还未静下心思好好看看这里的风景。
  沿着宅子旁的鹅暖石路面向后走,沿途是一条长长的人工湖,湖面波光粼粼,湖里放养的金鱼时而游近水面时而沉下去,好是欢快,湖边种上不知名的植物,深秋的季节枝叶依旧茂盛,定是四季常青的植物,安穆捏着树叶摘下两片,坐在湖边打磨光滑的岩石上。
  “五哥,我从来没求过你什么,就这一次。”
  机场休息室里郑修函被他带来的人按在地上,无框眼镜踩碎在地上,他身手极好,几拳几乎是要了郑修函半条命,最后她只能哭着跪在地上抱着他的腿,止住他愤怒的踢踹。
  “拉开。”
  冰冷不带一丝感情的声音,何为、何以闻声极快的将她拉开按在一边,钳制的大手,她挣脱不得,只能哭着一声声叫着五哥,空荡荡的休息室里她的嘶喊声夹杂着郑修函痛苦的闷哼声,交织成永远忘不掉的画面。
  后来的后来,她哭坐在冰冷的地面上,眼神空洞,嘴里只能喃喃着五哥,他忽然僵住身子止住了暴力,拎着她衣领将她拽起。
  青筋蹦出:“这么舍不得,好,好,好,我让你们走,只是你这辈子最好别再出现在我面前,不然,穆穆,我怕我会控制不住……”下面几个字他贴近她耳朵,说的极轻,她身体颤抖的厉害,离了他的支撑,差点软倒在地上,六年前的一幕今日回想起来,说不出的讽刺,得不到才会如此惦记。
  …………
  何墨阳最近一直很忙,忙到他们同住一个屋檐下,却已有几天没见过面,晚上她睡的早,等早上醒来还是没他的影子,除了微微凹陷下去的枕头证明他昨夜确实回来过。
  佣人将粥送上来,安穆搅着碗底热气腾腾的粥喝了一口差点烫到,咬着唇竟有些怀念他在的时候,温温的粥喝起来很是舒服,不禁盯着他往常的座椅发呆,直到佣人小声问她要不要加糖时才回过神来。
  深秋的季节,似乎将天空也染上萧瑟的颜色,昨天还是晴朗的万里无云,今日小雨滴滴答答绵长的没个尽头,一丝潮湿的寒冷从脚底升起,这个秋天终是要离开了。
  安穆今天是白班,下班之后天色尚未完全沉下来,但因是雨天,有些黑压压的沉,乌云卷着浪在西边天空翻卷。
  “安小姐,先生让你下班之后直接回去,不得在外停留。”
  安穆噎住,不过是想去商店在冬天来临之前买副手套而已。
  “我会跟他说,停车。”
  司机在她厉声下不得不停车,保镖一路跟着她进去。
  商店橱窗里展览今年最新款手套,白色皮质套口一圈毛茸茸的白毛,安穆很喜欢,让导购小姐拿下来试试。
  “小姐,你手指修长,戴起来很好看,而且袖口的羊毛很精致,看起来很上档次。”
  安穆确实很喜欢套口那圈毛茸茸的白毛,摸起来及其舒服,光滑流线型的样式,即使戴上手套,依旧显得她手很小。
  “包起来吧。”
  安穆从包里拿卡正好看见橱窗里另一双男士黑色皮手套,蓦地想起那个在冬天从来都是冻着手的男人。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是元宵节哎,祝看文的妹纸们元宵节快乐啊


☆、第十章

  何墨阳今天回来的很早,临时推掉一个饭局,司机将车开进宅子时外面还在淅淅沥沥下着雨。
  安穆脱了外套从楼上下来,他拎着公文包脚下生风从门口进来,周身冰冷的寒气比外面的气温还要低上几度,佣人上前接过衣服和公文包,安穆虽好奇他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早,倒也没开口。
  “穆穆,怎么不把衣服穿上。”
  “你不也脱了。”
  虽有股子作对的意思在里面,但也说得是实话,况且屋里开了暖气。。
  “别站着,来吃饭吧。”
  何墨阳紧绷着的神经慢慢的松下来,步子极大,几步拉开座椅。
  饭桌上的气氛很冷,只有餐盘的声音,安穆不喜欢吃鱼,何墨阳偏偏将挑了刺的鱼腹夹进她碗里:“穆穆,多吃点。”
  安穆没出声,将鱼腹夹在盘子里,何墨阳脸色瞬间沉下,捏紧筷子。
  “小火炖的乌鸡汤很不错,喝点吧。”安穆拿过他的碗盛了满满一碗递过去,碗边上升起一圈白气,熏在他脸上,何墨阳沉下去的脸色奇迹的好转,也未拿过勺子,直接捧起碗喝。
  “慢点,别烫着。”
  安穆也不知自己为何故意讨好他,只觉得脑子乱的厉害,喝完碗里的汤急急逃上去。
  何墨阳望着她逃一般离开的背影,又给自己添了碗汤。
  脑子定是犯浑才给他也买了手套,一黑一白的两双手套静静躺在蓝色丝绒盒子里,像是两双交握住的手。
  “穆穆。”
  门外蓦的响起他的声音,安穆忙合上盒盖,随手拿起茶几上的杂志翻开,心思在他越走越近丝毫没有转向的步子上。
  “穆穆喜欢这种姿势。”低沉的声音在耳边上炸开,如烫手山芋般扔开杂志,安穆脸红的跟虾子,刚才杂志上各种体位的画面还在脑子里转悠,脸低的厉害也红的厉害。
  何墨阳捡起脚边被她扔下的杂志重新铺在膝盖上研究,嘴里还念念有词,安穆一刻也坐不住,恨不得屏蔽掉他所有的声音,只觉得脸烧得火辣辣的难受,而他的视线更是生生将她融化。
  “呼噜”一声站起进了浴室,不一会里面传来哗啦啦水声,何墨阳合上杂志,视线落在茶几的盒子上。
  以前的何墨阳少年老成,冷漠、孤傲,年少的时候脸上鲜少出现属于那个年纪的表情,而如今,六年后的何墨阳,更是将冷漠、孤傲发扬到底,安穆细细回想起呆在他身边的这些天,他笑的次数一个巴掌数过来,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面瘫。
  明明以前的他不是这样。
  磨蹭了许久出来他还坐在刚才的位置上,手边的杂志合上,他闭着眼靠在身后的沙发上,微微发黄的灯光打在面上,增添了几分疲倦,黑色衬衫解开胸前三颗扣子,露出麦色的胸肌,她想了想揉着头发过去推推他:“去洗澡。”
  浴室里再次响起水声,安穆趁着他去洗澡的时间,将盒子拿到衣帽间里,打开里面只剩下一副白色的手套,黑色的那副早不知踪影。
  安穆有一瞬间错愕,又很快将下巴按回去,合上盖子。
  …………
  “何总,何先生们在会客室等了许久,说见不到你不走。”秘书战战兢兢汇报,她也是迫不得已,那些何先生们怎么说也是皇亲国戚,她这个秘书哪敢放狠话拦着。
  大拇指在空气中细微的画着“8”字,说明何总心情很不爽,秘书识趣的退后。
  “让他们进来。”
  偌大安静的办公室因为进来的三个男子而变得嘈杂,何墨阳垂着头眸光不知落在何处陷在办公桌后宽大绵软的办公椅上。
  老大何墨江蓦地噤声,神色变幻莫测盯着比他小几岁的堂弟,明明年纪不大,身上那股常年俱在慑人的气势却常常将他压住,明明他才该是家族继承人,未来何氏的掌权人。
  老二何墨进,B城有名的花花公子,仗着何家曾经黑道上的背景,在圈子里无所不作,搞女人,吸粉,贩毒,何墨阳不过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不捅出什么大篓子,都随他去。
  老三何墨康最老实,偏偏娶了个不安分守己的老婆,撺掇的整天惦记着那点家产,老爷子刚病逝时就吵着要分家产。
  何墨阳的点了支烟若有所思望向窗外,顶楼的视线极好,天际的云彩似是触手可及,但一伸手又会发现他们的距离相差多少个光年。
  就像他们的心。
  何墨阳出了神,何墨江三兄弟久久不见他有动静,渐渐按捺不住,今天来就是为了何氏的股份,如今他们都在何氏之外,连基本员工都不是,更别提将来何氏的年终分红。
  “老五,废话不多说,就一句话,给不给?”何墨江是老大,代表发言。
  何墨阳慢慢有了反应,回过身鹰眸直直刺过去,何墨江身子一僵,底气不足。
  摁灭烟,“我若是说不给呢。”
  “老五,你别欺人太甚,何氏你独大,我们不过是要点股份。”老二何墨进沉不住气,被老三何墨康拉坐下来。
  “老五,不是三哥说你,爷爷当初临终前虽是将何氏交个你,但也没说不给我们股份,我们到底还是何家的子孙。”何墨康想是把老爷子的名号提出来总该会起点作用,毕竟老五最听老爷子的话,未料到正好踩到他的雷区。
  何墨阳嘴角弯起,又很快恢复,面无表情踱到落地窗前,背后的光将他隐在一片阳光里,深深浅浅看不清表情,只觉得高深莫测的难以捉摸。
  何墨江越发坐立难安:“老五,你若是不给,别怪哥哥们给你添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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