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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节

[娱乐圈]迷人病-第2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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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都闪开!我要往文里撒糖酥(苏)了!


☆、第 28 章

  星期一,薄荧回到了学校。
  从踏上校车开始,薄荧就在接受着各式各样的视线,下了校车正式走进校园后更是如此。
  以往薄荧会对每一个认识的人点头问好,但是今天她只是在撞上对方视线后才会露出一点淡淡的笑意,依旧温柔礼貌,神色中却不再具有从前那种殷切的热度。
  进了教室后,无数道目光立即聚集到了她的身上,薄荧的目光隐晦地在教室中扫过,发现傅沛令的座位上还空无一人,他后面的徐俏也还没来。
  “薄荧!”发现薄荧的郑风飞一般地从后排奔了过来:“你身体已经好了?”
  “嗯,差不多好了。”薄荧抬起头,对他微微笑了笑,“谢谢你的关心。”
  郑风在她的注视下耳朵尖又红了起来:“你……你没事就好。”
  薄荧坐回座位没多久,徐俏和宁滢来了。她们一走进教室,看见坐在座位上的薄荧,表情都是一愣,在愣神之后,两种截然不同的反应流露出来,徐俏神色复杂地收回视线,率先朝自己的座位走去,宁滢则继续停在原地,目光像两枚想要钉在薄荧脸上的钉子。
  薄荧看着她,对她淡淡一笑,这抹淡笑在少女略显消瘦的脸上柔若春风,为她静物画般娴静的美丽吹来了活力。
  宁滢以为薄荧是在耀武扬威,却不知道薄荧的视线看的是在她身后,刚刚出现在教室门口的傅沛令。
  少年的目光不闪不躲,笔直地看着她,一双沉沉的乌黑眼眸中,似乎有无数话语在涌动。
  薄荧的目光似笑非笑地擦过宁滢,仿佛什么也没发生,神色平静地将书包中的课本笔记一一拿出。
  宁滢脸色难看不已地走回自己座位。傅沛令随后走进教室,目不斜视地坐到徐俏前方。
  徐俏看着他的背影,眼中流露出强烈不甘,张了张口,最后还是沉默了。
  上午的课程结束后,七八个男生谈论着昨晚的球赛,一如往常地聚到了傅沛令身前,等着和他一起去餐厅用餐,郑风从最后一排赶过来,随手勾住一个男生的脖子,马上就热络地加入了谈话。
  傅沛令起身后,所有人都以为他要朝餐厅移动了,没想到他推开挡在面前的郑风,径直朝着靠窗的前排走了过去。
  那里坐着正在收拾书本的薄荧。
  嘈杂的教室忽然安静了下来,大半还没有离开教室的学生都看向了两人。
  “徐俏——”宁滢又惊又怒地压低声音喊出了身旁好友的名字。
  “走吧。”
  徐俏垂下眼皮,掩住眼中的嫉恨,快步走出了教室。宁滢无可奈何地剜了薄荧一眼,追着徐俏走了出去。
  “一起吃饭。”傅沛令用简短的陈述句说道。
  薄荧的脸上露出吃惊的神色,她看了眼傅沛令,又看向他后方已然惊呆的男生们:“不用了,你和朋友们……”
  “一起。”傅沛令看着她,再次重复了一遍:“快点。”
  薄荧提着书包站了起来,傅沛令又说道:“书包留在这儿,没人敢动。”他说这话的时候,语气沉着笃定,没有一点犹豫。
  薄荧跟着他,还有他那群因为尴尬而鸦雀无声的朋友,一起来到了餐厅。
  傅沛令一直走在她的身边,两人一路上都是议论和目光的中心,薄荧看了他一眼,傅沛令的神色比她还要平静,没受一点影响。
  注意到她的视线,傅沛令误以为她是在害怕,开口说了一句:“别怕。他们不敢再欺负你了。”
  薄荧迎上一个同级男生的视线,其中除了惊奇外,薄荧第一次看见了畏惧。
  站在金字塔顶端的滋味如此奇妙。
  在餐桌上,傅沛令向薄荧介绍了他的那群朋友。
  餐桌上没人是傻子,傅沛令要带薄荧进入他的圈子的意思如此明了,没人不懂,除了郑风脸色有些不好看外,其他人都热情地和薄荧说起话来,没几句就把气氛炒热了。
  回教室的路上,傅沛令忽然问道:“放学你都是怎么回家的?”
  “坐校车。”薄荧回答。
  “以后坐我的车。”傅沛令简洁明了地说道,依旧是结论已下的陈述句:“上学我也来接你。”
  薄荧顿了顿,或许是她以为自己顿了顿——
  “好。”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如此说道。
  如果说中午薄荧和傅沛令的共同用餐在顺璟只相当于一个小型鱼雷,那么下午放学后,薄荧坐上傅家私车的事实就不亚于一个核炸弹,轻松盖过了□□电影和泼水事件的影响。
  薄荧的爱慕者在捶胸顿足,早知道就该不顾一切英雄救美一回,也好抱得美人一起回家,薄荧的敌视者则偷偷藏起了尾巴,不敢再提从前对薄荧的讽刺嘲笑。
  世界好像陡然翻了个转,一切都变得褶褶生辉。
  “今天……还有上次,谢谢你。”
  抵达薄荧所住的小区门口后,薄荧从车上走下,看着车内坐在另一头的少年轻声说道。
  傅沛令对她动作轻微地点了点头:“明天早上七点半,还是这里。”
  傅沛令的车完全消失在道路尽头后,薄荧才转身朝小区内走去。
  回到家后,正在厨房忙碌的戚容吃惊地看着突然出现的薄荧:“今天怎么这么早?”
  “有同学和我顺路,我坐他的车回家就快了。”
  戚容没怀疑,下意识将薄荧口中的他当成了“她”。
  “今天在学校里怎么样?”戚容委婉地问道。
  “挺好的。”薄荧浅笑。
  “那就好。”戚容笑了起来:“先去洗手吧,马上就吃饭。”
  孟上秋等到她出院后才放下心来,马不停蹄地带着剧组赶往了影视城开工拍摄,这两三个月都会是薄荧和戚容两个人在家。
  在餐桌上戚容又问了一些问题,看薄荧脸色不错,才终于相信她在学校已不再受欺负。
  吃过晚饭后,薄荧帮戚容洗了碗就上了楼,十二月的模拟考近在眼前,她将暂时缩减花在钢琴上的时间,专攻学习,目标是在模拟考和一月的期末考上拿到全校第一的成绩。
  薄荧学到凌晨才睡下,第二天天不亮又起来复习。
  清晨七点半的时候,她准时出现在了小区门口,没过几分钟就看见了昨天的那辆黑色轿车。
  薄荧打开后座的车门,看见傅沛令坐在另一头平静地看着她。
  “早上好。”薄荧坐上车,对傅沛令微微笑道。
  “早。”他只是简单地回应了一句。
  轿车把他们送到顺璟,薄荧和傅沛令一起在众多双眼睛的注视下走进教室。两人各自走向自己的位置,薄荧坐下后,坐在前面,一直看着她的吴悦忽然对她露出殷切的笑容:“早啊,薄荧。”
  “早。”薄荧抬起头,对她客气地笑了笑。
  “你和傅沛令……你们在一起了吗?”她面露难以抑制的激动和好奇。
  “我们是好朋友。”薄荧笑了笑。
  “不会吧?你们都一起上下学了,还朋友——”吴悦起哄。
  “真的,不然我帮你把他叫来,你问他吧……”薄荧转过身,对上正在看着她的傅沛令的视线,刚要开口,吴悦魂飞魄散地把她的身体转了回来。
  “别别别,我信了信了——”
  然而那边傅沛令已经走了过来,他冰冷的目光在吴悦身上扫了一眼后,转向薄荧:“怎么了?”
  “我想借你的笔记看看,上个周我没来,缺了一些功课。”薄荧抬起头,有些不好意思地笑道。
  傅沛令看了她一会,说:“你等下。”
  他径直走向了成绩排在学校前几的一名戴着厚厚眼镜的男生,不知和他说了什么,接着就拿了几本笔记本走了回来。
  “给你。”傅沛令说。
  笔记本落到薄荧桌上。
  “我什么时候还给他比较好?”薄荧看了眼敢怒不敢言、看见她看来后立即低下头的男生。
  “随便什么时候。”傅沛令随便地说完,转身回了他的座位。
  等傅沛令离开后,吴悦发出一声惊叹,羡慕不已地说:“他对你真好……”
  薄荧不置可否地抿唇笑了笑。
  “这个周末你要做什么?一起出来玩吧?”吴悦忽然说。
  薄荧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在她的注视下,吴悦渐渐涨红了脸。
  “再说吧。”薄荧神色淡淡地说道。
  第一节课下课后,薄荧抱着笔记本正要出教室,傅沛令眼尖地看见了她,把她叫了回来。
  “你去哪?”傅沛令在几名男生的围绕下问道。
  “我去影印室,复印一份笔记。”
  薄荧刚刚说完,一名叫涂鸣的男生就笑嘻嘻抽走了笔记:“这哪用得着你跑一趟啊。”
  他拿着笔记走到一名瘦弱的男生面前,从口袋里掏出一张五十块的人民币,和笔记本一起扔到了男生怀中,交代了几句。
  男生抱着笔记本连忙飞奔出去了。
  涂鸣走了回来,摊了摊手,眉毛夸张地往上扬去:“看,这不就解决了。”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1。7号请假,无更新)
  该出去玩的出去玩,该学习的学习,匹萨也要休息一天啦


☆、第 29 章

  十二月上旬,模拟考预期展开,薄荧觉得自己还算照常发挥,接下来就是继续为期末考试复习,并且等待模拟考的成绩发布了。
  三天后,第一教学楼的公告栏上贴出了高中部每个年级的模拟考试排名,薄荧从走进教学楼开始就不断被认识的人恭喜,男生们远远看见她就开始打招呼,女生则亲热地走到她面前恭贺,仿佛大家都是认识多年的朋友,仿佛前不久还在对薄荧冷眼相对的都是和自己无关的他人一样。
  薄荧走到公告栏前的时候,围在一年级成绩榜前的那些同级生相互提醒着,自动让出了一条路给薄荧走近。
  “谢谢。”薄荧对所有人礼貌温和地道谢。
  她走到榜前,看见自己的名字醒目地排在第一个位置上,离满分只有二十七分的距离,第二名是借给她笔记的同班男生余茂,比她少了十一分,前十名几乎有三分之二都来自1班,薄荧意外地看见傅沛令的名字也在前十之中,她从来没见过傅沛令认真听课的样子,这次考试他却占据了第六名的位置。
  今天下午又是两节活动课,薄荧拿着琴谱准备独自去旧琴房的时候,傅沛令朝她走了过来,似乎在等着她一起出去。
  薄荧忽然意识到自己还不清楚傅沛令的活动课是什么,上一次活动课的时候傅沛令就莫名其妙地出现在了旧琴房。
  “我要去第二教学楼的旧琴房练琴,你的社团也在第二教学楼吗?”薄荧跟着他往教室外走去。
  傅沛令嗯了一声。
  经过这两周的相处,薄荧也算习惯他的言简意赅了,傅沛令在学校的声望除了很大部分来自他的家世,剩下的一部分和他的性格也有很大关系,人们通常会对未知的东西感到畏惧,傅沛令冷酷少言,同龄人看不透他,自然会对他产生敬畏,但是这难不倒薄荧,毕竟从她有记忆以来,就没有一日不是活在察言观色中。
  傅沛令跟着薄荧下到第二教学楼地下一层时,薄荧还在心里犯嘀咕,等到他跟着自己一起踏进旧琴房的大门时,薄荧终于愣住了。
  “你也是钢琴社的?”
  “不是。”傅沛令轻车熟路地走到那条背对着薄荧的旧沙发前,一个灵巧熟练地翻身跃了过去,“我是午休社的。”
  午休社当然是没有的,看来傅沛令是逃掉了社团,每次都躲到了这里来睡午觉,等等——每次?
  “难道说……我每次练琴的时候,你都在这里?”薄荧走了过去,越过沙发高耸的脊梁,神情复杂地看着已经躺得舒舒服服的傅沛令。
  傅沛令的双手叉在脑后,仰着脸,面色平淡地看着她:“这里从初中开始就是我的休息室。”
  言下之意就是,她才是闯入别人地盘的那一个。
  “那我一会练琴会不会……”
  “不会。”傅沛令打断她。
  薄荧已经知道傅沛令不喜欢自己对他像对旁人一样客气,所以她没有道谢,而是对他扬起了感谢的微笑,傅沛令定定地看了她半晌,拉过校服的西装外套搭在了脸上。
  “睡了。”他冷冷的声音从衣服下传来。
  薄荧当然不会去戳穿他发红的耳廓。她走回旧钢琴前,打开琴盖正要投入到练习之中,忽然听到傅沛令说了一句:
  “下周五,放学后出去玩。”
  下周五,薄荧记得那一天是圣诞节。
  “去哪儿?”薄荧问。
  “你想去哪里?”傅沛令反问。
  薄荧只想在家里复习,但是她依然笑着说:“你决定吧,去哪里都好。”
  傅沛令不吭声了。
  薄荧有一下没一下的按着琴键,忽然说道:“明天游泳课就要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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