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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节

[宠文]征夺战-第6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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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流“哗哗”地淌过铁锈,溅起的水花击在了姚岸的胳膊上,她本就忽冷忽热,这一下冰冷的感觉仿佛放大数倍,激得姚岸一颤,她立刻将脸凑向水柱,隔着紧阖的眼皮,仿佛能感觉到眼珠被重重的扣向深处。
  未到饭点,公厕里空无一人,门口的阳光被堵截在高墙外,影影绰绰的挂了一道树影,绿叶稀疏,影子的缝隙间落着一些树上掉下来的籽儿。
  沉稳的步伐慢慢踏来,绕过围墙,踩在树影上,黑亮的皮鞋停伫原地,公厕里隐隐约约传来汹汹的水流声,四下一片寂静。
  姚岸的长发没有了束缚,统统垂了下来,一撮撮的被水打湿,衣服也已湿了半截,她稍稍离开水柱,急促呼吸一下,身子不知不觉在颤抖,正想继续捧水浇脸,后头突然传来重重的脚步声,手肘一紧,立刻被人扯转过去。
  水花随着姚岸的动作洒向沈纶,西装上立时染了几抹深色的印子。姚岸不停颤抖,反手拽住了沈纶的胳膊,微张着嘴发不出声儿。
  沈纶面无表情地盯了她半响,姚岸渐渐感到了万蚁蚀骨的锥痛,并不是倾巢灌下,而是一点一点的啮碎血肉,附在骨头上从头到脚蔓延开来。
  她拼劲全力狠狠推开沈纶,夺门而出。
  沈纶立刻追上她,树影混乱晃动,踢踏的脚步杂乱无章,他一把抱住姚岸,将她拽向公厕后面的僻静角落。
  姚岸对他又踢又打,尖叫了两声又立刻戛然而止,只有闷闷的呼喊透过掌心溢出。
  沈纶捂着她的嘴,沉声道:“在这里呆一会儿,好了就回去!”
  姚岸似乎听不见他的话,只一味闷叫,胡乱挣扎,湿漉漉的长发贴在脸颊上和脖颈上,随着她的甩动缠得愈发杂乱,沈纶紧紧抱着她,任她意识不清地发泄。
  远远得传来闹哄哄的说话声,食堂里的菜香缓缓飘来,与公厕的臭味混在一起,愈发难闻,沈纶浑然未觉,拇指根部的大鱼际被姚岸用力咬住,他面不改色,安抚得缓拍着姚岸的背,喧哗的人声渐渐悄静,不知过了多久,姚岸才缓缓松了口,颤抖也终于停止。
  她有气无力地挣了挣,沈纶却没有松开怀抱,只垂眸盯着她,正想开口,手机铃声突然响起,姚岸立刻推开他,往后跌退几步,她接起电话,小声应了几句。
  沈纶能听清话筒里传来的男声,他沉眸睨向姚岸,默不作声地摩挲着大鱼际上的齿印,午时的阳光有些刺眼,姚岸的长发仍有些湿,面上却已干透,瞧不出挣扎哭泣的痕迹,沈纶笑了笑,迈步离开了。
  姚岸强撑着无力的双腿站在原地,待沈纶消失在公厕的拐弯处,她才哑声回答:“不吃了,我有点儿忙,你晚上再来接我吧。”
  挂断电话,她忍不住捂住嘴,慢慢地蹲了下来,晕眩疲惫感久久不退,骨头里的蚂蚁游戏似的磨啮不停,姚岸咬牙低泣。
  不知过了多久,姚岸才拖着无力的双腿回到了研发室,整个下午都哈欠连天,疲惫不堪,她竭尽全力抵御着那股痛感,嘴唇已经沁出了血水,直到下班时才稍缓。
  蒋拿候在品汁外的拐弯口,等了许久才见姚岸慢吞吞的走向这里,他替她打开车门,问道:“怎么这么慢?”
  姚岸笑了笑:“太累了,今天很困。”
  蒋拿捋了捋她的头发,“上班太累就干脆请假休息,这几天好好调养。”
  姚岸摇摇头,恹恹道:“再说吧。”
  回到货运公司,大伙儿叫来外卖,小心翼翼的送来办公楼,又交代了寻人的进展:“她没跟家里联络过,走出李山中路后她叫了一辆摩的,那开摩的说把她放到了汽车站,我们已经去打听那几趟车了,很快就能找到!”
  蒋拿也不知有没有听进去,替姚岸夹了几筷子菜,说道:“怎么就吃这么点儿,不合胃口?嘴皮都破了,多喝点儿汤!”
  姚岸“哦”了一声,立刻将蒋拿夹给她的菜塞进嘴里,喉咙有些恶心,她难受得咽下。
  夜里姚岸翻来覆去无法入睡,蚂蚁似乎爬进了她的大脑,蒋拿倚在床头翻看文件,俯身亲了亲她,问道:“开着灯睡不着?”
  姚岸随意的“嗯”了一声,蒋拿扔开文件,熄灯躺下。
  今夜月亮不知藏匿到了何处,漫天黑鸦,幽幽沉沉,屋子里更是漆黑一片,蒋拿寻到姚岸的唇,细细地磨了一阵,又小声与她闲聊,姚岸低低回应,到最后声音渐弱,蒋拿将她搂紧,沉沉入睡。
  姚岸贴着蒋拿的胸膛,呼吸时滞时促,后背已渗出了薄汗。
  第二天起床,姚岸眼窝青黑,直接让蒋拿替她请假,蒋拿求之不得,打完电话后又哄姚岸吃完早饭再睡,姚岸慢吞吞的喝完白粥,又闷进了被子里头,朝蒋拿喊:“我睡了,你去忙吧!”
  蒋拿隔着被子抱了抱她,笑道:“好好休息,我中午就回来。”
  姚岸闷闷应声,待蒋拿离开,她才掀被透气,咬着拳头蜷缩在床头。
  屋外阴阴沉沉,云层里透着墨黑,随风愈聚愈拢,姚岸满头大汗,四肢仿佛都不是自己的,许久她才感觉到手指的抖动,颤颤巍巍的够向床头柜上的手机,她翻出号码,低声道:“我是姚岸。”
  那头蒋拿坐在吉普车里,盯着办公楼二楼的窗户。
  边上车来车往,嗖嗖而过,眼前像是在播放怀旧电影,大货车一辆辆擦身疾驰,窗户若隐若现。车门外的柏油路面上已积了一地的烟灰,烟蒂尚冒着红光,晨风轻拂,红光闪烁,半响寿终熄灭,蒋拿举着手机沉声道:“给我买点儿美沙酮和脱毒舒,再找找看有没有好点儿的针灸师傅。”
  许周为睡眼惺忪,听了蒋拿的话后立时惊醒:“什么?”
  蒋拿不耐道:“耳洞聋了?美沙酮和脱毒舒,有更好的药也行,再找个针灸师傅!”
  许周为结结巴巴道:“姚……姚岸……”
  蒋拿撑着车窗,一声不吭。
  彼时沈纶坐在车中,死寂的天空一动不动,流云同行,他淡淡开口:“老黑还没出来?”
  司机回答:“没这么快,程序还在走,我尽量多找找关系打点一下。”
  沈纶勾了勾唇,不知想到了什么,又立时敛了表情,思绪飘远。
  中午蒋拿从外面回来,姚岸已摆好了碗筷,精神好了许多,她想要回去上班。
  蒋拿拒绝:“都已经请假了,下午你接着睡,这段时间我看你累得慌!”
  姚岸说道:“我就有点儿小感冒,上午睡了一觉,出了一身汗就好了,我一定要回公司,那外商整天唧唧歪歪挑毛拣刺,我至少得让第四款样品过关才行。”
  蒋拿不悦,见姚岸执意要回到公司,他无可奈何,只好答应。
  饭后他送姚岸回中隽,才走到门口,便见手下急急忙忙跑来,喊道:“拿哥,找着了!”
  蒋拿立时停步:“带来!”
  姚岸一听便知何事,愣愣的张了张嘴,蒋拿让手下送她回中隽,又对姚岸说:“你安心上班,别管其他的!”
  姚岸抿了抿唇,轻轻点头,双手却握得紧紧的,所有的恨意都聚拢成堆,她快速钻进车子,压下想要狠狠报复的冲动。
  姚岸刚走,蒋拿又唤来许周为:“你跟去品汁,偷偷得看着姚岸,一有状况马上打我手机。”顿了顿,他又道,“姚岸要是有什么事儿,你别让其他人发现了!”
  许周为点点头,恨声道:“他妈的,老子真想剁了那臭婊|子!”
  蒋拿冷冷一笑,静静地等在大厅。
  晓琳倒也并不蠢,离开李山中路后她叫了一辆摩的到达汽车站,谁都以为她是离开了李山镇,却不想她只是虚晃一招,又折路返回,回得小心翼翼。
  可她低估了蒋拿的势力,县城里大半的混混都收了钱出来找人,几个小镇掀了一遍,大伙儿终于在李山街上的一家宾馆里找到了她。
  晓琳尤在梦中,不敢置信这么快便被他们找到了,汽车票还在钱包里,她本打算明天就转车到南江。
  一群大汉冲进宾馆,直接将她拽出,晓琳又喊又叫,嘴里立刻被塞进了一团抹布,宾馆里的员工不敢多事,只当做没有看见。
  蒋拿在货运公司里等得不耐烦,踱来踱去转了几圈,听到铁闸响动后他立刻冲了出去,手下们将晓琳从车里拖下来,直直得扔到了蒋拿的脚边,蒋拿立刻一脚踩住她的头发,晓琳趴在地上,扯掉嘴里的抹布大喊:“你们想怎么样,大白天的想杀人放火?你们敢!”
  她挣扎推蒋拿的腿,却恍若蚍蜉撼树,蒋拿一动不动,晓琳头皮痛麻,开始发狠捶打。
  蒋拿冷笑一声,提起另一只脚直接踹向她的脸,脚上使力,压着晓琳的脸直贴地面,晓琳尖叫连连,最后却只闷在蒋拿的鞋底,怎样拽都拽不开。
  蒋拿抬眸看向站在一旁的小刘,小刘惊骇得退了几步,不敢再看晓琳,下一秒耳边果然传来撕心裂肺的闷叫,寂静无声的空旷场地上,仿佛听见一声脆响,不知是石子儿绞了一下,还是有骨头断裂了。
  蒋拿又一次重重压下,缓缓的挪开了脚,晓琳的鼻骨似乎压塌了下来,血水渗出,她已然奄奄一息,求救似的低喊:“怀孕……怀孕……小刘……”
  蒋拿阴鸷道:“怀孕?我现在就让你把孩子生出来!”
  晓琳挣扎着求饶,“我错了……放过我……”她泪水涟涟,血水淌满了鼻下处,蜷在地上一动都不敢动,鼻子痛得锥心。
  一旁的手下小心翼翼开口:“拿哥,她前天做了流产,宾馆的人说的!”
  晓琳一颤,只连连求饶。
  蒋拿嗤笑一声,阴沉沉道:“说,是谁让你干的!”
  晓琳撑地哭泣:“我不知道,拿哥我真的不知道。”
  “不知道?”
  晓琳战战兢兢:“我真的,我没骗你,之前那些话都是那人教我说的,我发誓我没撒谎,拿哥,求求你放了我,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蒋拿咬牙切齿:“不知道?老子就让你乖乖‘知道’!”
  说罢,他立刻冲手下喊:“去厨房里把鸡汤拿来!”
  手下冲进办公楼,端出放了四日,早就酸臭发霉的鸡汤,晓琳瞠目惊愕,跪膝往后逃,蒋拿接过鸡汤,迈前两步,一把拽住晓琳的头发。
  晓琳仰着脖子涕泪纵横,心惊胆颤求饶不断,蒋拿手上使力,拽破她的头皮,狠狠得将鸡汤往她的嘴里灌去。
  晓琳阖紧嘴,酸臭味扑鼻而来,她喉中闷叫不停,鸡汤浇满了脸,她拼命挣扎,手下们赶紧上前制住她。
  蒋拿将碗沿扣进她的嘴里,用力拉扯她的头发,鸡汤随着她的闷叫呕吐,渐渐一滴不剩。
  那头姚岸正对着电脑发呆,同事们关心道:“你昨天就不该上班,我看你病还没好,脸色怎么这么差,一点儿精神都没有!”
  姚岸笑了笑,抽出纸巾擤了擤鼻子,摇摇头表示无碍,可眼皮却耷拉着,蚀骨的疼麻源源不断。
  外商准时来到研发室,连比带划形容他在东楼的所见,又说想去东楼的研发室看看他们的新品,同事只好带他过去,姚岸插话道:“我带过去吧!”
  同事体谅她生病,却也乐得轻松,便将差事交给了姚岸。
  姚岸陪同外商来到东楼,有气无力的介绍了一路,走进楼里后她又开始忽冷忽冷,全身的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意识分明清醒,眼前却模模糊糊,眼角已忍不住沁出了泪。
  行至研发室门口,姚岸抱歉道:“对不起,我去一趟洗手间。”
  外商浑不在意,自顾自的走进了研发室,姚岸立刻转身,跌跌撞撞的往楼上跑去。
  顶楼的办公室内大门紧阖,姚岸重重拍门,里头不悦道:“谁?”
  姚岸颤颤低声:“是我,姚岸!”
  里面一时没了声响,不一会儿便传来了脚步声,大门嚯得打开,沈纶沉眸凝视姚岸。
  姚岸仰起头,艰难开口:“给我……给我冰毒……”
  


☆、75征夺战

  走廊里空无一人;空幽的回音一瞬即逝,沈纶将姚岸拽进办公室,阖上门后蹙眉道:“你说什么?”
  姚岸吸了吸鼻子,抱臂说:“给我一点儿,就一点儿!”
  沈纶打量着她,慢慢道:“我听不懂你的意思。”
  姚岸重重的吸了两口气;脑袋上似乎开了一个小洞,正在不断充气;越来越鼓,越来越涨;她即将爆裂,眉眼都仿佛变得扭曲,抓住沈纶的胳膊咬牙低泣:“给我点儿冰毒;我知道你有!”
  渴求中掺杂着不甘和恨意,全然不似平日里的清清淡淡,朝气勃勃。
  沈纶静默不语,任凭姚岸焦急求助,断断续续的反复讨要,涕泪无法控制的留下,整张脸都变得陌生,唯有眼里还在死死挣扎,留着一分从前的倔强。
  姚岸越抓越紧,沈纶能感觉到她的颤抖和恐惧,他牢牢盯着姚岸,将她的眉眼收进眼底,半响才拍了拍她的手,又轻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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