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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节

[高干]人渣-第2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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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猛地反应过来,对他捶打怒骂,“都是你!都是你!他现在恨我了,你满意了?!你为什么偏要我,为什么!如果不是你,我不会和左易分手!他也不会受伤!你滚开!别碰我!”

    她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被心爱的人怨恨,那灭顶的痛楚没人可以承受。

    她边哭边骂,力道倒是不小,向渊挨了几巴掌,好不容易才把她抱到沙发上,“恨你又怎样,你们早就没关系了,还在乎他怎么看你?”

    “怎么不在乎!”她哭得眼睛都睁不开,“我爱他,怎么可能不在乎他的看法!”

    “爱?”向渊冷笑,箍住她的双手,“你不是说喜欢我的吗?还爱他?你的感情有多廉价?”

    一恒茫然愣住,“我、我什么时候说过喜欢你?”

    “在床上。”

    一恒的眼泪又流下来,继续捶打他,恨不得能扑上去咬碎他的脖子,“床上的话你也信!我不喜欢你,不喜欢!我只爱左易,只爱他!你别碰我,恶心!”

    向渊气得眼前发黑,越发凶狠地将她抱在怀里,枷锁似的捆住她,让她动弹不得。

    他咬牙切齿,“看我怎么收拾你!”

    可话是这么说,他也没舍得下手揍她,没有准备地被左易撞见,这对她是不小的打击,他们因此断了最后一点点联系,从此退出彼此的人生,丁点牵扯都没有。这一认知让他心情大好,难得有耐性地听她哭泣发泄,她的咒骂翻来覆去不过就那几句,根本无法惹怒他。

    可就让她执拗地闹下去也着实恼人,向渊开了向涵买来的香槟,倒了一杯塞到她手里,“喝点东西润润嗓子,再接着骂我。”

    一恒胡乱接过,几口就喝光了它,嗓子的确舒服了些,脑袋却也因此混沌起来,浑浑噩噩地又被喂了两杯酒,她的体力很快就被耗尽,趴在他怀里无力地哽咽,脑袋软绵绵地枕在他肩头。

    轻抚她的背,向渊咬着她的耳朵,“给我彻底忘了他,从今以后,你只有我。”

    “我没有你。”她昏昏欲睡,还记得回答,“你放过我。”

    向渊啼笑皆非,看到她眼皮和鼻头都红了,小兔子似的睡脸,体温就高了起来。他抱着她回了卧房,轻手轻脚地脱掉她的衣物,而后让她不着寸缕地跨坐在他腿上,他的手掌干燥滚烫,缓慢地沿着她的小腿肚摩挲上来,惹得她禁不住颤栗,脊背发麻,主动地挺起胸,将两团绵软送到他嘴边。

    望着雪白和殷红,向渊喉头发紧,流连在她臀部的手向上滑来,一边大力揉捏,一边用口舌吞咽,吮得上面缀上点点红痕,这色.情的动作叫酒醉的她全然无法招架,很快就呜咽着低哼,“轻、轻点……”

    向渊低笑,含住她的唇卖力地吻她,在她准备好之后,托起她的臀瓣,将炙热的肿胀推了进去。他抱着她缓慢地动作,每次进出都带起一阵要命的酥麻,连接处像要被烧化一样,他看着自己的火热被她吞吐,又感受着她体内的不舍和挽留,笑问她,“还说没有我?你看看现在在你身体里的是谁。”

    她迷乱地摇着头,什么痛苦和愤怒都飞出了脑壳,只能感受到被侵犯的快感,更受不了这慢条斯理的折磨,腰部不满地晃动,眼角又渗出泪来。

    她勾着他的脖子,气息不稳地和他亲吻,舌尖偶尔会被他咬上一口,就飞快地收回来,半睁的眼睛露出勾人的嗔怒。向渊一下子就被那眼神击中心房,再也克制不住,将她放倒在床上,狠狠地贯穿占有她。

    日光大亮,两人气息交融,腿间一片狼藉,粗重的喘息回荡在房里,惹得人面红耳赤,心脏砰砰直跳。

    向渊的手臂撑在她两侧,吻她的脸,“你是我的。给我忘了那个人,从今以后,你只有我。”

    一恒听到有人忽近忽远地在她耳边说话,可她听不清内容,只觉得心痛难耐,眼泪就又落了下来。

    “我不要。”

 33

    一恒对这种小心翼翼偷窥左易的方式食髓知味;开始主动给向涵出主意,帮她选约会地点。之后几天她都比当事人还要积极地早到约会地点,向涵和左易才刚交往,几乎每天都见面;一恒干脆对王谢撒谎,说向渊要带她出门;一下子请了两个礼拜的假期。

    为了不让向渊察觉到异样;她每天会在下班前赶回公司;装成从写字楼里出来的样子,再坐上他的车。由于看到了左易,她偶尔会兀自出神,想到他的动作和眼神,便会不由自主地微笑。

    向渊不明就里,但看她心情似乎是晴朗起来,便也跟着舒展眉心。

    “笑得这么开心,很喜欢吃这里的甜点?”

    听到向渊低声问,一恒才回过神,点点头,“嗯,很好吃。”

    向渊带她来吃饭的地方主厨技艺过人,店内提供芝士蛋糕也醇香美味,入口即化,她的味蕾对这类甜食没有抵抗力。

    看她回味地又吃了几口,向渊眼眸幽暗,轻抚着她的唇瓣,真想就这样压下去。一恒敏感地缩了缩脖子,把他的手拍开,低头吃东西。

    向渊低笑一声,又捏捏她赤红的耳根,“害羞?”

    “别碰我!”一恒躲开他。

    向渊玩性被引了上来,锲而不舍地捏住她的脸,“偏碰,你能怎样?”

    “你!”一恒气得咬牙,愤愤朝他瞪去,他可真是没脸没皮!

    余光瞥见斜对面那桌的人,一恒一下子愣住。

    向渊疑惑地顺着她的目光转身看去,视线所及处,是段晓琪对他举杯遥遥一敬。客气地点头回礼之后,向渊面向一恒,见她脸色苍白,不安地颤着眼睫,心情大好,“嗯?你吃醋了?”

    一恒僵硬地摇摇头,眉心紧皱,底气不足地,“你和她……不是男女朋友吗?”

    一直以来她都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都忘了向渊其实是有女朋友的人。她虽然和向渊没感情,但是不该做的都做了,岂不是成了第三者?

    向渊了然,“我们早就没关系了。”

    “嗯?”

    他直视她,眼中暗光连闪,半真半假地,“为了你,我和其他女人都断了联系。”

    一恒呆了片刻,才松了口气。管他是不是为了她,她没做违背道德的事就好。

    临走时她忍不住又看了段晓琪一眼,她似有察觉,抬眼看来,两人视线相碰,对方唇角微扬,虽是在笑,眼底却有不愿遮掩的敌意。

    一恒转过身,被向渊牵手离开。

    回家路上向渊心情极好,一打开门,就把一恒压在玄关,咬着她的唇逼迫道,“说,刚才是不是吃醋了?”

    他的气息和力道都带着强大的攻击力,一恒在他的逗弄下仿佛软成了一滩水,挽在后脑的发髻也散落下来,无辜地颤抖着眼睫,“没、没有……”

    “骗人。”他低笑着吻她,衣服也来不及脱下,两手探入她的裙底,扯下可怜的底裤后,就大力托起她,将她抵在墙上狠狠抽动。

    她承受不住他的热情,环住他的腰,口中溢出破碎的呻.吟,随着他的动作越哼越快,最后两人几乎同时达到高.潮。

    眼前一片茫白,神智都被震飞出去,隐约间她听到有人在耳边低声说喜欢。

    那两个字好温柔,声线熟悉,羽毛般拨动着她的心弦,她不由自主地抱紧对方的脖子,让自己更好地接纳他,低泣道,“我也喜欢你。”

    只喜欢你。

    那次之后向渊更加粘她,不止一次地提出要她辞职,在家好好陪他。一恒心惊肉跳,说了许多冠冕堂皇的大道理,才让向渊打消心思。

    这天一恒照旧去偷看左易和向涵约会,天气渐渐热了,他们就不愿意乱跑,来到网络上推荐的一家书屋。港城老城区拥有古朴高瘦的欧式风情建筑,那家书店就坐落在老城区东北角,占据了整整一栋楼,三层的书屋不仅面向阳光,还种了花草,空气里漂浮着慢悠悠的蓝调音乐,读者们就可以随意找一本书,点一杯茶,挑个座位坐下,心无旁骛地享受一天。

    一恒不敢走进书屋,那太容易被发现,就去了小街对面的咖啡厅,幸运的是左易和向涵挑了书之后,就坐在了二楼靠窗的位子。咖啡厅只有一层,她就单手撑着额角,目不转睛地仰头看他们。

    不知道向涵说了什么,左易忽然笑起来,回了一句,抬手揉乱向涵的头发,她怔怔看着,眼泪就流了下来。他们最近越来越亲密,她看不得,又想看,心脏每分每秒被翻来覆去地煎熬,难受的很。

    一恒仓皇地转过头,拿纸巾擦去眼泪。模糊的视线中突然有一个人影走向她,她心跳一滞,没由来满怀期待,而在看清来人的一瞬间,双眼茫然地黯了下去。

    对方毫不掩饰自己的疑惑,眉峰单挑,唇角在不笑时,也习惯性地微微勾起。

    不是左易。

    “……你怎么在这?”何谋端着外带咖啡杯,不客气地坐到她对面。

    一恒狼狈地擦干净脸,喝了口茶,才把哽咽压下去,“我、我来这里坐坐。”

    何谋闲适地靠在椅背上,这拙劣的谎言,她觉得他会信?

    没人能在他眼前隐藏心思,更何况她根本就不会隐藏。

    一恒忙转移话题,“呃……何、何先生,你怎么会在这里?”

    何谋夸张地揉揉胳膊,“别那么喊我,怪肉麻的,叫我名字就好了。”他轻快回答,“我在这附近拍一组公益短片,提起这个就火大,那个被金主塞进来的女艺人简直是惨不忍睹,那叫什么演技!半点灵气都没有,骂两声就哭,真是……我还不如买只猪来当主演!”

    何谋大口喝掉咖啡,“我被气得不行,跑出来放松心情。”

    看这样子,他是在片场发了好大一通火,才出来的吧。

    一恒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他,就讷讷地,“你……你还要不要喝东西了?我请你。”

    “……”何谋哭笑不得地看着她,“你有没有抓住重点?我在生气,关喝东西什么事。”

    一恒眼睛还有些红,干笑道,“你喝点东西,润润嗓子,才能继续骂。”

    何谋彻底消气了,靠在椅背上抚着额,“哎,头疼头疼,一个两个都好蠢。”

    一恒吃不准自己是不是也在他说蠢的范围内,和他也不熟,就垂下头,安静地小口喝茶。她只希望他抱怨完赶紧离开,别妨碍她做正事。

    何谋哼了一阵,总算是缓过劲来,要坐直身体时,视线不期然扫过对面街道的书屋,他开始还以为自己眼花,再定睛看去,那面对面坐下看书的男女,的确是左易和向涵。

    他惊愕地看向一恒,她毫无所觉,仍旧像是缩在自己壳里一样,静等他离开。他张了张嘴,好半天才低声说,“你怎么……和向大少一个德行……”都喜欢跟踪小情侣看人家卿卿我我。

    这虽是取笑的话,他说完,却笑不出来。

    他知道事件的完整经过,她和左易其实都是受害者,不同的是左易有个向涵全心全意地爱护照顾,她却没有,连见面的资格都被剥夺,只能眼巴巴地偷看爱人和其他女生交往,沉默而卑微。

    一恒没听清他说什么,再问何谋也拒绝重复,她只好作罢,“对了,你不用回片场吗?”

    何谋露出恍然记起的表情,“你不说我都忘了。”

    他又到前台买了杯咖啡外带,临走时见一恒还坐在原处,长叹口气,走到她面前,“你一个人坐这里不无聊吗?要不要带你去参观一下片场,我们取景选的地方还不错。”

    一恒当然摇头,“不用了,我、我……”

    “你什么你,走了走了,看你也没事。”呆坐在这里心还不要疼死,二话不说地拽起一恒,何谋不耐道,“我是看在向大少的面子上才让你参观的,别不识好歹啊。”

    一恒这才反应过来,惊慌道,“那个……你能不能……别告诉向渊,在这里见过我?”

    何谋也不多问,只是说,“好啊。”

    一恒松了口气,“谢谢。”

    “有什么好谢的。”

    他不过是举手之劳,如果他再有点正义感,他会选择不包庇朋友,去告诉她真相。可是他没有,只能做些无足轻重的小事。

    何谋接下的公益片主要讲述家庭的重要性,拍摄地便选了老城区里一间历史悠久的民宅,片场热闹非凡,忙碌的员工们一看到何谋终于回来,都露出又感动又害怕的表情,“导演,我们都准备好了。”

    “那个蠢猪也准备好了吗?”

    “老大,别骂了,妆好不容易才补好的。”

    何谋不耐烦地让工作人员通知大家准备拍摄,一恒就屏息站在一旁观看,她第一次接触广告前期制作,新奇不已,不知不觉就忘了伤痛。而何谋面上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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