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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节

[养成]肥而不腻-第5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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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辆黑车在盛宅门口停下,毛毛从副驾驶室下来,手握冲锋枪,肩上扛着一挂子弹,冲在最前面,白狐上一次已经被盛赞拿掉了所有势力,所以这次他是与佣人里应外合,最终得逞。

    他的身手不可小觑,一人将门口盛赞部署的所有保镖全都干掉,院子里都是尸体,盛赞越过他们,闯入大厅。

    长廊上的金龙毫无觉察,悠哉的甩着尾巴,毛毛暗骂一声,“特么风水鱼都是骗人的!”

    白狐从团子的卧房出来,手里一柄枪对准盛赞眉心,居高临下:“我就知道你不敢一个人来,所以提前给房间里的小宝贝吃了点东西。”

    盛赞不说废话,抬手点射,子弹打穿墙壁,墙粉飞溅。

    白狐矮身躲过,同样给予颜色,盛赞快速穿过客厅,爬向楼梯,毛毛在后面掩护,机关枪一阵扫射,打得白狐不敢抬起头来。

    盛赞向着那扇门,一枪打掉门锁,白狐趁机滚过来抓住了他的腿,两人纠缠在一起,楼梯下的佣人房,门悄悄打开,一把小手枪伸出来,朝着毛毛口下扳机。

    “我靠还真以为你是神枪手啊!”毛毛大骂,不管对方是不是女人,照打不误。

    子弹穿过门板,佣人为了报仇,失去了性命。

    这期间,盛赞一拳挥向白狐,白狐从后腰摸出匕首,刺向盛赞。

    他们挨得太近,毛毛不敢随便开枪,只能先踢开门,发现房间里团子被绑住了手脚。

    “宝宝!”毛毛叫她,可团子有些不对劲,面目潮红。

    盛赞一拳打在白狐面部,痛得他半天没站起来,趁这机会,盛赞越过毛毛进房间,用刀割开绳子,将她抱起。

    触手就是过烫的体温,团子不舒服的皱着眉头。

    “撤!”盛赞说。

    毛毛不敢恋战,掩护盛赞和团子,白狐哈哈大笑起来,拿出一支遥控器:“走啊,只要你们敢再走一步,我就引爆炸弹。”

    ***

    毛毛有些迟疑,盛赞说:“走!”

    这时比的是心理,谁怕了,谁就输。

    盛赞不相信白狐真敢这么做,他还没活够,他还想得到整个三千港,他还没有在他手里赢过一次。

    海边此时冷清得有些异样,码头上没有任何船只停靠,工人也没有做活,目光可及的家家户户都紧闭门窗。

    毛毛打开副驾驶,护着团子坐进去,眼尾扫到有人飞快的斜刺而来。

    “小心!”毛毛推开背后的盛赞,两人迅速的掉转了位置,一齐摔在地上。

    川芎站在近处,海风吹起他满是血痕的衣服,他手里的枪冒着硝烟。

    他再次扣动扳机,地上的盛赞和毛毛还来不及站起来,白狐已追了出来。

    砰!

    砰!

    两声枪响,川芎的手被打中,副驾驶上的团子颤抖着收回枪,绝望的看向川芎。

    “不要让我恨你。”她在发抖,努力不让自己抓挠瘙*痒的肌肤,刚刚那一枪救下了盛赞和毛毛。

    川芎有片刻的晃神。

    高三毕业的那个夏天,她为了要变强,整日呆在射击场内联系,川乌去陪凤凰,他就来陪她。

    那时她与盛赞冷战,每天不愿意回家,他们俩就比赛谁的枪法准,谁打掉的子弹更多,输的人要完成赢的人心愿。

    他也想像川乌那样,每次都输给凤凰,可她说:“川芎,你不许故意输给我。”

    于是他作罢,正巧,他想向她讨要一个心愿。

    所以他赢了,只是他的心愿,团子一直没有兑现。

   
 第76章 十面埋伏1

    团子在三千港长到二十二岁;从来没有见过这里有警*察;但这天;她见到了。

    长长的车队挂着玉城的牌照,拉响了警笛。

    他们用广播通知:“放下武器;不要抵抗。”

    盛赞与毛毛第一时间坐上车;将车向后倒,然后猛踩油门;飞了出去。

    警*察们并没有朝他们的车开枪,团子费力向后看;看见川芎举起双手;白狐被按在地上。

    毛毛坐在后座哈哈大笑;“爽!两个人四把枪;阿赞咱们宝刀未老啊!”

    盛赞从后视镜里看见毛毛的笑慢慢不见;他担心的唤了声:“二毛?”

    毛毛将捂在腹部的手拿开,血马上就哗哗的往外流。

    不要停车。他的语气也顿时弱了很多。

    盛赞加快的速度,他要找一个可以避开警察的安全地方,要快,要快!

    “你撑着点。”他不动声色,沉沉叮嘱。

    大风大雨十几年,他相信这次毛毛也能挺过去。

    “恩。”毛毛勉强撑起笑,让他放心。

    车子颠簸,团子吃力的扭着身子,看见毛毛朝她笑,他无声呢喃:“宝宝……”

    他慢慢倒下,身上穿着最爱的花衬衫,染着新颜色的头发有些凌乱。

    他气息微弱,还在说话:“阿赞……别急……我,我没事……”

    “你给我闭嘴!”盛赞怒斥,终于变了脸。

    一个大急转,团子向后倒去,撞上仪表台,脊椎巨痛,却恰好缓解了她身体里的躁动。

    “母……毛,毛毛……”

    毛毛妄想最后再摸摸他的宝宝,手在半空中滑落。

    毛毛的最后一句是说:“宝宝,别怕……”

    然后他慢慢闭上了眼睛,躺在后座上睡着了。

    团子快要疯掉了,她好难受,身上有千万只蚂蚁在爬,她眼睁睁的看着毛毛死在车里,她瞪大了眼睛一把把的扯自己的头发。

    她难过的放声痛哭,又想要盛赞能停下来狠狠的抱她。

    “呜呜呜……啊啊啊……母,母……”她抓住盛赞的胳膊,神志不清的缠绕上去,妄想在车里能坐上他的大腿。

    “阿赞……阿赞……”她声声妖娆呢喃,“阿赞……”

    ***

    不知许久,车子终于停下。

    盛赞从驾驶室跳出来,拉开后座车门,双目赤红。

    他轻轻地,将毛毛抱出来。

    “等我。”他沙哑开口,似是在对团子说。

    团子已不能控制自己,将双腿架在仪表台上,手指拂过胸口。

    她急促的喘息声,伴随盛赞,一步步走出那间仓库,车上溢满浓重的血腥味,却让团子更加疯狂。

    她将手指从衣摆伸进去,抓住前端尖尖好不留情的拉扯,这才有些缓解,有些舒服,却还不够,她的另一只手将睡裙拉高,露出白皙的腿*

    根。

    身子反应得厉害,她用两根手指缓缓滑过,愉悦的感觉顿时让她闷哼出来,她将裤子脱掉随手一抛,挂在方向盘上。

    团子一边哭,一边快速的用手指满足自己,她绝望的眼泪止不住的淌下,这世上最爱她的人,又去了一个。

    手指带来的些微快乐在一开始起了作用以后,身体就越来越叫嚣着需要更多,手指又酸又涨,身体每一处都像嗷嗷待哺的鸟类,张大了嘴,想要吃。

    团子咬住唇,滑入另一只手,缓缓进退。

    “唔!”一根手指不够,她尝试放入第二根。

    哥哥,哥哥。她疯狂的在座椅上乱蹭,却更加急躁。

    咔哒

    偌大的仓库,突兀的响起一声。

    盛赞从外面回来,反身锁上门。

    “啊!”团子低吟,根本没注意到。

    男人走到门边,将她两条腿拖出来,顺势抱起。

    他如抱婴儿那样抱着她放在车头上,突然有了温热身体,肌肉结实的怀抱,团子顾不得其他的蹭上去,急切的脱掉男人的上衣,妩媚又妖娆的吮…吸他的胸口。

    ***

    “阿赞,阿赞,救救我,求求你狠狠抱我。”

    她甚至推开了他想要吻上来的唇,她不想浪费时间,她已经准备好了,她需要被狠狠的进犯。

    盛赞转而去啃咬团子的胸口,听见她满足的喟叹,他从未见过这样的她,稍稍有些分神。

    “别停!”她催促,不满的将他的头往自己胸口压了压。

    他们是在做*爱,这件事明明很舒服,可两人脸上却都是世界末日般的神情,如在完成一个任务。

    团子到最后,已经看不清盛赞的脸。

    是谁,凶狠的一贯到底。

    是谁,咬住她的耳朵粗喘。

    是谁,将她悬空,托住她的后腰角度刁钻。

    是谁,将滚烫的汗液滴洒在她身上。

    是谁,在最后咆哮,将所有都给了她。

    她不知今夕几何,她不知到底做了几次,只记得一开始阳光透过碎掉的玻璃窗照进来,将空气中细细的灰尘显现,后来,她被抱上车头,车头很脏,可她却没时间在乎。

    最后,她什么都看不清了,天色渐渐暗下,他们还在做。

    身体被磨得很疼,却无法停止,那种食髓知味的感觉疯狂的沁入脑子里,她几次转醒,已无力发出声音。

    她在迷蒙中,感觉他的悲伤,他嘶吼着如野兽,被毁了家园的野兽。

    最后,她哭着晕了过去,等再醒来,已不见那只野兽。

    身上斑驳得都是他抱过她的痕迹,她被放回副驾驶室,底*裤也穿在身上。

    她无比清醒,终于摆脱了那磨人的药效。

    “阿赞……”她轻声呢喃,回荡在空旷的仓库,被屋顶弹回来,一声又一声。

    她走出去,外面不是她熟悉的三千港,她不知这里是哪里,独自一人,静静等待。

    她在等盛赞,可等来的却是陈叔。

    ***

    那个爱笑的陈叔来接她了,却满脸沉重,他们没有立刻回三千港,团子在陈叔的家里住了三天。

    原来陈叔真正的家不在三千港,他的家中有爱妻,妻子温柔,依稀看得出年轻时的貌美。

    她为团子做饭烧水,拿出来的新衣十分合身,她也很会做海鲜,为团子蒸一条海鲳,用姜蒜去腥。

    她会在夜里进来房间,为团子盖被子,抹掉她眼角的泪。

    三天后,就像太阳从西边出来是令人难以置信的一样,警*方控制了三千港,新闻里连番播放着政*府清剿三千港不*法分子的消息,团子在

    努力寻找,那里面有没有她的阿赞。

    白狐被抓,公司瓦解,三千港重回政*府所有,记者实地拍摄,发布了码头走*私象牙案破获的过程。

    三千港码头上比象牙更骇人听闻的东西都被有意的掩盖住,白狐以公司头目身份被捕,等待法律严厉的制裁。新闻里没有出现盛赞的名字,世人不知,三千港曾有一个盛赞。

    偷天换日,金蝉脱壳,团子在看到这条消息时,终于肯进食。

    她相信,盛赞还活着,他只是逃走了,等风声过了,他回来接她。

    她要保存体力,等待一起逃亡的那天。

    老爹,你说过,不离不弃,我铭记在心。

    哥哥,别急,我就在这里,你一定要找到我,别抛下我一个人。

    就算什么都没有了,你还有我,放心。

    她唤陈叔的妻子为丽姨,说还要一碗饭。

    她说:“鱼,好吃,谢谢。”

    三天过去,陈叔回家告诉了她盛赞的死讯。

    团子避而不听,眼睛看着电视,这时电视里也在播放这一消息,记者猜测此人是因私人恩怨仇杀而被抛入海中,目前无人认领。

    ***

    “带我去见他。”团子说。

    别怕,你不能来找我,我就去找你。

    陈叔开车将团子送回了三千港,车子从盛宅经过,那里已经被贴上了封条,只是短短三天,就变得破败不堪。

    码头上有人在游行示威,团子远远的看见毛妈和毛爸戴着红布条,静坐在队伍的最前面。

    他们看起来十分激动和气愤,并没有哀伤。

    陈叔说:“他们还不知道……”

    团子低下头,不知该怎么让他们面对那个事实。

    回不去了,她确定毛妈不会再整日迷恋麻将,不会再与牌搭子炫耀她的儿子,不会再笑。

    而毛爸,一定会蹲在后厨抽烟,一根接着一根,默默的听毛妈放声痛哭。

    幽暗的冒记饭馆,窄窄的三千巷,不再有盛赞和毛毛。

    团子长长的头发遮住脸,由警*员带着进入冰库。

    看不清她的表情,陈叔担忧的拍了拍她的肩。

    冰库设在公司的地下,原本是为不听话的人准备的礼物,现在却用来防止尸身不腐烂。

    尸袋被拉开,露出一条浮肿的手臂。警*员说在海里泡了太久,捞起来时就已经面目全非。

    警*员怜悯的看了看瘦弱的团子,团子从来不怕死尸,却未想过,会见到盛赞的尸体。

    她来见盛赞最后一面,出来后吐了一地,晕倒在昔日的公司门口。

    陈叔将她送去初雪堂,初雪堂不属于公司,并未受到波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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