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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节

[虐恋]酬情-第5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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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情跟商略酬说要离开的时候很坦然。就好像只是随便出去一下,随时可以回来。
  商略酬抱着唯一的手紧了紧,脸上却是不动声色。
  盛情看着对面的那个男人,她忽然想起高中写作文经常用到的一句话。
  生活总是让我们遍体鳞伤,但到后来,那些受伤的地方一定会变成我们最强壮的地方。可是在那些柔软而又受了伤的地方还没有变得足够坚硬强壮之前,她需要时间还有空间疗伤。
  盛情切着盘中的牛排,忽然想起什么似的问了商略酬一句:“你不会反对吧?”
  但是她的语气里,他反不反对都不再重要。她要离开他,态度跟当初说要在一起的时候一样坚决。
  盛大小姐做出的决定,十头牛也拉不回来。盛天华不能,商略酬也不能。盛情活得太自我,进退都由自己说了算。
  “对了,唯一我要带走。奶奶那边我亲自会说的。”盛情放下刀叉认真地说。“你知道的,夫妻离婚打起官司来总是偏向弱势的女方这边的。另外萧天晴说起来是你之前的女人,参照这次的事例法官也会判给我的。”
  “不用,不需要上法庭。”商略酬沉默良久才回了这么一句。
  “那最好,商盛两家现在还是低调点好。”
  “对了阿姨做的牛排不错,你要不要来一点?”
  “不用了,谢谢。”
  “你一直抱着唯一也挺沉的,我来吧。我知道公司事多,你快去忙。”盛情贤良淑德地说着。
  她的话像任何一个善解人意的妻子一样温暖,一点儿也不像一分钟之前还在维护自己对孩子的抚养权的母亲。
  她的平静从容带着温柔的残忍。
  她去跟夏菀清说要带唯一离开的时候夏菀清只问了她一句话:“小情,你还喜欢我们家阿酬吗?”
  还,喜欢,吗?
  “喜欢。我今生今世只会喜欢他一个人。”
  “那么又为什么要走呢?你们那些辛苦才走到这一步,为什么要在这里放弃?”
  “因为太累了。”
  “奶奶你曾经问过我,和他在一起辛不辛苦。其实跟他在一起是挺辛苦的,现在达到了我的承受极限,所以我必须要离开了。”
  她坦然地说出这些话,不带波澜。
  其实怎么可能不带波澜?慧剑斩情丝要的是智慧和果决,她没有那个慧根也没有那个觉悟,当初离开的时候也曾想过放弃。
  陆昊说,忘记一段感情都是从开启另一段感情开始的。所以她也尝试着跟别人交往,跟别人谈情说爱。
  但是根本不行,做相爱的人在一起做的事,她总是半途而废。她换过不同肤色不同性格的男朋友,她那么努力想要开始新的生活,但是都失败了。
  她永远是那个没出息无法摆脱商略酬的盛情。青梅竹马的时光太漫长了,他们在一起二十年,也许要用再一个二十年才能忘怀记忆里的那个人。或者更多。
  爷爷说,没出息就没出息吧,要那么出息做什么?
  所以她又回来了。她还拖了陆昊来壮声势,发誓这一次绝不败走麦城。
  “奶奶,我以前听过一个故事。一锅沸水,坚硬的胡萝卜放下去就会被水煮软;轻柔的茶叶放下去慢慢舒展就会变成茶水。而一颗蛋放下去,它柔软的内里就会慢慢坚硬。我以前一直以为自己是可以影响、改变水的茶叶,后来才知道自己是一颗鸡蛋。”
  夏菀清看了看盛情,叹息一般说道:“可是唯一也是商家的孩子。”
  “唯一一直都是,从前是现在是将来也是。但是我是唯一的妈妈,我不想和他分开。”
  作者有话要说:安兴送唯一的玩具是飞机模型,隐喻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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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故事是某省公务员面试题,胡萝卜、蛋、以及茶叶。你希望成为哪一个?我想成为石头,除非把我煮成石灰,不然永远不想改变。不想为世间的规则改变。
  没有人能在时光里纹丝不动,我自己做不到。但是我希望盛情做到。她是虚拟的人物,我总是想尽量保存她的初心。哪怕到了美人迟暮的那一天,也不要变成精明世故的所谓成年人。PS:我没有世界观,我只有神经。——by芥川龙之介
  以及“生活总是让我们遍体鳞伤,但到后来,那些受伤的地方一定会变成我们最强壮的地方。”这话是一个励志故事的男主角说的【他复读三年考上了心仪的大学】,它多次出现在我的高中作文里,我曾经很喜欢的一句话。once。

☆、第68章
  “你真就这么让她离开?”温碧城问道。
  商略酬看着窗外不语。
  良久才传来他的声音:“她说她是一颗鸡蛋。”
  温碧城不明就理。
  “没什么,她就喜欢瞎比喻。”
  盛情走的时候把盛世董事长的位子卸了下来;她仍然握有盛世最多的股份;但是董事长一职由婶婶赵素芳担任。
  她跟夏菀清约法三章,唯一每年回国两次,与商家团聚。
  盛情一见到陆昊和Wallace的时候;就笑容满面的说:“我们娘俩千里迢迢来投奔你们这些资本主义了。”
  “富婆你不要这么说;我们才是真正求包养的。”陆昊说笑着接过她的行李箱;Wallace手贱去招惹唯一,把他给生生弄哭了。
  盛情瞪了Wallace一眼;拍着唯一的背哄着他。
  “你老公居然放你一个人带着孩子出国?”罪魁祸首顾左右而言他,企图转移话题。
  “他……”盛情开了个头;却终究没有说什么。
  等盛情搬进公寓把唯一哄睡之后;陆昊递上了热茶。
  “太宾至如归了,五星好评。”盛情夸张地说道。
  “亲自回去报了大仇,心里爽不爽?”陆昊微笑着问。
  盛情警觉地一抬眼,看着他的眼睛顿了顿,抿了抿唇:“马马虎虎。”
  但到底也没有全身而退。
  女人啊。陆昊在心里深深扶额。
  “这次打算待多久?”陆昊问她。
  “看天意。”盛情忽然间语气由笃定变得茫然。
  “萧家大小姐?”
  盛大小姐翻了个白眼。
  天意,是老天爷的意思。假如爱有天意的话。
  Wallace这个二货贼心不死,在盛情带着孩子的情况下依然展开了疯狂的攻势,穷追猛打,一副烈女怕缠郎的架势。
  并且在唯一牙牙学语阶段诱导他叫自己Dad。盛情头疼之余又觉得自己魅力不减很是欣慰。
  她每天过的日子纯粹极了,除了带孩子还是带孩子。超级奶妈不过如此。单身带着孩子的漂亮妈妈总是惹人注目的。
  打盛情主意的人也并不少。
  大都都是两三分钟热度,被她拒绝了几次也就作罢了。
  偶尔上微博看看国内的信息,谁和谁离婚了,谁和谁在一起了,谁家的儿子长得萌,谁又劈腿了。
  盛情隔着十六小时的时差和整个太平洋看着故土的一切,带着不在此山中的优越感和怅然。
  她花了一个多月教唯一叫人,当第一声软软糯糯口齿不清的“麻麻”问世时,盛情觉得自己的心柔软的一塌糊涂。
  世界上独一无二的你。
  圣诞夜,外面雪花翩然而下,盛情坐在烧得很旺的壁炉旁阅读着来自万里之外的信。在这个信息发达的社会,用原始古老的信纸写信,实在是又浪漫又奢侈的事。
  浪漫的是情怀,奢侈的是心事。
  “你爸爸说你干妈嫁人了,嫁的是大官。”盛情看着信上的字摸了摸儿子的头。
  “大官你懂吗?一入侯门深似海的那种。哎……说了你也不懂。”
  “幸好我这亲攀的早,不然以后你干妈就高不可攀啦。”盛情被自己逗乐了,傻笑了好一会儿。
  她把在地毯上乱爬的唯一抱到自己怀里:“你说你爸爸这字漂亮不?儿子你将来一定要超过他,给妈妈争气!”
  她自己从小到大都没赢过他,遂把希望放在了儿子身上。
  才七个月大的唯一肩上就承担了超越爸爸替妈妈争气的重担。
  盛情把信折起来,放到小匣子里,那里已经躺了好几封了。
  她把盒子盖好,放在手里掂了掂。然后转头就把盒子扔进了一边的壁炉。
  火舌妖娆,一下子就把木匣子吞没了。
  心事成灰。
  盛情抱起儿子,抵着他的小脑袋玩闹了一番。笑着说:“你说你爸爸这放风筝似的,他到底在想什么呢他?”
  他日能自如言笑旧爱,人便也算从往事里挣脱出来了。
  唯一软软的双手捧着她的脸颊,亲了亲她的嘴唇。
  盛情立马乐得找不着北了。
  唯一玩累了不知不觉就睡着了,盛情把他抱到床上盖好毯子。然后一个人拿出手机发了好一会儿呆,最终还是放下了。
  过年之前,商略酬亲自把唯一接回去了。春节这样的传统节日,太适合一家团聚了。
  盛情跟儿子分开的时候眼睛湿了又湿,商略酬说了一句:“你跟我们一起回去吧。”
  盛情放下了抓住唯一小爪子的手,定了定神,婉言谢绝。
  “唯一你要听爸爸的话。听太奶奶太爷爷的话知道吗?”盛情例行公事似地吩咐了一遍,也不管自己儿子听不听得懂。
  盛情目送他们,直到飞机起飞变成了看不见的小点,她才转身离开。
  趁着唯一不在身边,这些日子也该享受享受人生了。
  盛情把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参加了一些华人圈的活动,虽然在国外,但春节对于大部分华人来说也是特别的日子。
  几个人聚在一起包饺子,也少了在异乡的凄凉。
  吃饱喝足就是捉对厮杀。盛情人长得漂亮又会穿衣打扮,自然有男士恰到好处的表达了自己的好感。
  盛大小姐也上道,眉眼舒展很给面子。
  有一位很绅士的男士最后送盛情回家。送着送着就送进了盛情的公寓。
  在异乡漂泊的人,总是很容易就找一个同样寂寞的灵魂慰藉自己。
  盛情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人,闭上了眼睛。
  半个小时后那位男士出了盛情的公寓,盛大小姐对着全身镜里的自己扯出一个干巴巴的笑容,仰头倒下。
  开始终结总是没变改,一生所爱忍让白云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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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略酬把唯一带回来已经是一周之后的事了,盛情惊奇的发现商唯一小朋友已经会叫“拔拔”了。
  盛情接过唯一的时候还发现他重了好多。商略酬松手的一瞬她差点有些吃不住力。
  “不是说好了待一个月再送过来吗?怎么才一个礼拜就……”盛情奇怪地问道。她想,那么快回来,即使商略酬肯,他爷爷奶奶是绝对不愿意的。
  “他天天闹着找妈妈。”商略酬简洁地回答。
  “辛苦了。”盛情朝商略酬点了点头,顺势亲了亲小家伙的额头。
  “没有你辛苦。”商大少的回答让盛情一愣,她抬起头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他话里的内容太正常了,但是语调却有些古怪。
  “哦,还好。”盛情只能这么客气的回他。
  唯一搂着盛情的脖子,小小的身体却有些不安分。
  盛情拿下他扯着她头发的手,没好气地说:“死孩子回来就知道欺负你妈。你陆叔叔送你的变形金刚我不准备给你了。”
  “哦,这些我都已经给他买了。”商略酬搭腔。
  盛情在心里白了他一眼。
  此次唯一回来,还带回一堆礼物。不说其他人送的,光商略酬一个人,就装了好几箱。
  “不请我进去坐坐吗?”商略酬握拳把手放在嘴边咳嗽了一声,漫不经心地问。
  盛情大大方方把门打开,做了个请进的姿势。
  商略酬嘴角勾了勾,迈步而入。
  壁炉里烧着火,室内温暖如春。盛情把商略酬让到沙发上,然后去给他冲泡茶水。商略酬如同进入自己家一样自然,左右打量。唯一爬在他膝头,睁着咕噜噜的大眼睛看着他。
  盛情把给商略酬的那杯茶杯放在他手边的小几上。
  “不用那么客气。”商略酬说。
  “你不早说,害我白忙活。”盛情真真正正翻了个白眼给他看。
  “你也没说是泡给我的。”
  盛情气的无话可说,只能报复性地把唯一从他身上巴拉下来。
  “我写的信你收到了吗?”
  “嗯。”盛情玩着儿子的手指,表面上心不在焉,心里却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无话可说的人变成了商略酬。
  “你忙的连回个只字片言的时间都没有?”
  “嗯。”盛情大言不惭。
  她这副非暴力不合作的姿态真是让人恼火。
  商略酬把心里的火压了压,语重心长地说“盛情,如果你有心,平时可以录点关于唯一生活和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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