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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节

太子殿下归我宠-第4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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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子诀听着她在耳边软言款语,头皮阵阵发麻,“你……你想怎样?”
  “除掉那个女人,否则我们宋家不得安宁。”
  宋子诀惊恐的吸了一口冷气,本能的要从她身边逃走。宋梓墨眼疾手快一把拽住他的领口拖回来,揪着他的耳朵咬牙切齿道:“别再犯蠢了!你再维护她又有什么用,她根本瞧不上你!她要的是太子,要的是东宫无上的荣宠!你到底懂不懂,你到底什么时候才给我开窍!”
  “不懂的是你好不好!”宋子诀心下恼羞,奋力挣开她,脱口道:“他们根本不可能在一起,你瞎折腾什么!”
  宋梓墨眼睛忽地闪了一下,面上浮现几丝疑色,不由沉默了好一会儿。
  “为什么他们不可能在一起?”
  宋子诀哑口片刻,“想……想当然而已。”
  他很快意识到这样的回答难以唬弄宋梓墨,连忙补充道:“思影又……又不是世家女,与东宫相配,当……当然勉强……”
  宋梓墨沉吟须臾,往前走了一步,半眯着眼,死死盯住他。
  “子诀,你是不是知道思影的底细?”
  宋子诀吓了一跳,本能否认:“我怎么知道!”他猛地发现这话欠妥,慌忙改口:“思影哪有什么底细!”
  “你趁早告诉我!”宋梓墨面有戾色,“省得我和外祖奔波查证!”
  宋子诀惊恐的往后退着,他满心失望的看着自己的姐姐,他几乎看得见她眼底毒蛇一般的嫉妒,这样的嫉妒令她飞扬跋扈、无所顾忌,将原本清秀的面容变得扭曲而狰狞。
  宋子诀知道那嫉妒来自思影,而宋梓墨正在将这嫉妒和怨恨变成一把淬毒的利刃,反噬思影……
  “子诀,”宋梓墨神情莫测的看着他,循循善诱:“我知道,你一定清楚思影的底细,你瞒不过我们。当初你救她回来,还破天荒让她住在咱们家。我知道你一直喜欢她,一直对她有求必应,就是希望她能够跟了你。可如今,怎么样呢?”
  作者有话要说:  周末两天都是万更哦~


第63章 
  宋梓墨一字一句地道——
  “子诀,你对她那么好; 她却踩着你的肩头去攀东宫的高枝; 她哪怕有半点顾及你的感受; 也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来。”
  “子诀,你还记不记得,在她出现之前,咱们家跟东宫是何等的关系?太子视你为挚友,视外祖为最敬重的恩师。可现在呢; 现在怎样?你跟太子如今连话也不怎么说了;而外祖……外祖对东宫更是失望透顶,就因为思影进宫时外祖说了她几句,如今她怂恿着太子动不动顶撞外祖不说,就连先前户部尚书的事; 也得由她先点了头; 太子才准允!”
  “子诀; 你口口声声说我毒害梓菱,你好好想想; 这一切因谁而起; 谁才是始作俑者?思影才是真正的凶手!要不是她的出现,我们一家人一直相亲相爱,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子诀; 你也在乎宋家的前途不是?宋家的家业迟早都要交到你的手上,你是最应当全力维护宋家尊严的!你为何要留着这忘恩负义的女人,继续祸害咱们家!?”
  “……”
  宋子诀愣愣的看着宋梓墨咬牙切齿的魔怔样,他忽然懂得了姐姐长久积攒的怨怒; 他心中又有些悲哀,又有些同情,他知道宋梓墨现在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进去,只一门心思紧盯思影这个眼中钉。所以她肆无忌惮牺牲掉了梓菱,用来嫁祸、用来挑拨,将这件事情所造成的震动,最大限度的利用……
  宋梓墨终于说完,闭目调息良久,像是渲泄了长长的一口气,神色渐渐平静下来,恢复了几分素日的淡漠和沉着。
  “就这样吧。”
  宋梓墨起身打开紧闭的房门。浓烈的阳光自屋顶照射而下,见缝插针的倾泻进来。
  骤然而至的光明让宋子诀有些不适应,他悻悻走到门边,见宋梓墨已站到廊下,低低的廊檐挡去头顶大片阳光,她微仰着头,一张脸浸入一片暗霾之中,阴沉得难以辨认……
  ………………
  初秋时节,伴着一声声振聋发聩的惊雷,京城迎来入秋的第一场大雨,炎夏的闷热被骤然而来的大雨洗涤净化,空气中原始的芳醇从泥泞中破土而出,尽情释放。
  宋子诀静下心来细细梳理这件事的始末,他想得很深很远,如今此事确定有外祖沈临渊的默许甚至推波助澜,早已不是宋梓墨出于个人忌恨而下毒手报复那么简单。真要闹将起来,只怕会一发不可收拾。最可怕的,若被朝中对立势力揪住把柄,趁机追根究底下去,必然牵出一个复杂、盘根错节的巨大牵缠干连——宋家的企图,沈临渊一党的野心,甚至思影的身世……都会不可避免的被牵扯出来,届时一定会惊动正在东巡的皇帝,真走到那一步,便是覆水难收,无人能够幸免了。
  他终究没有勇气告发宋梓墨,也没脸见思影。他选择了息事宁人,写了一封信托给思影,求她不要再追究。思影是明白人,他能想到的,思影一定早就已经想到了。
  何况,他知道思影有自己更重要的事情要操心,没有时间和精力跟这事死磕到底。
  宋子诀称病在家待了许久,直到想明白了这一切,他方来到东宫,告诉之恩他仔细盘问了替梓菱问诊的大夫,证实梓菱确有沉疴在身,虽人在东宫骤逝,但与东宫任何人无关,并让之恩不要再追查此事。
  之恩向思影转述了宋子诀的原话,并问思影怎么看。
  思影沉吟良久,长叹一口气道“真是可怜”,再未说什么。
  没有人想要深究梓菱的事,没有人觉得那是有意义的。所有的人都想要息事宁人。相形之下,她这个外人,就像一个跳梁小丑,可笑又突兀,一心执着的引火烧身,并成为众矢之的。
  可她还要向前走,她不能成为一个突兀的众矢之的。
  只是,她曾经那么坚定的痛下决心,要查出实情以告慰梓菱,这誓约,她想她终究是背弃了。
  ……
  涤心苑中微雨湿泞,思影枯坐窗下,出神的盯着外面稀疏零落的落叶,久久不动。
  那本《魏晋诗选》仍静静摊在桌上。
  梓菱走后,思影和之恩细细修补了梓菱先前踩坏的页面,撕去破损的纸张,再粘贴上新的,将页面原有的诗文重新手写上去。之恩抄了一整页的《洛神赋》,而那页背面是曹子建的另一首《七哀诗》,由思影负责抄写。
  在抄到其中两句的时候,思影心头猛地一颤。
  ——愿为西南风,长逝入君怀。
  长逝入君怀……
  一种惊心动魄、又决绝又壮烈的感觉,不知从何而来。
  思影怔怔望着摊开的《魏晋诗选》,新贴的页面仿佛是夹了书签,随手一翻便自动跳到。而那两句“愿为西南风,长逝入君怀”更是如同被加粗放大一般,在书页上呼之欲出,异常醒目。
  思影皱了皱眉,手一扬合上诗集;另一只手摸到桌下,从抽屉里取出一封密信。
  她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将这些凄哀思绪从脑海中排遣出去。
  密信是马仁写来的。
  眼下,刑部青玄卫已经成立,琴酒也顺利上任提督——马仁对此很是满意,告诉思影说如果都察院那边没有问题,那么可以开始了。
  可以开始了……
  仿佛看到近在眼前的终点,但她心里一点也不轻松。
  都察院御史葛才德,是纪绅一党。
  她从来没有和葛才德打过交道,琴酒也让她不要轻举妄动,交给他去从中斡旋。
  思影并非不放心琴酒,但自己没有亲自出面,毕竟不踏实。
  何况,在纪绅的眼皮底下收买他的同党和自己同一战线……这难度实在太大。琴酒自告奋勇前去斡旋好多天,一点进展也没有。
  ……
  “葛才德是不是特别麻烦?”
  思影焦躁如热锅上的蚂蚁,不住的原地打着转。
  “你那些事情有不麻烦的么?”琴酒倒是不慌不忙,慢慢道:“葛才德到底忌惮纪绅,这事,还得好生考量……”
  “这事务必速战速决!”思影急躁的打断他,“如今我们四下张罗,知道的人越来越多,迟早纸包不住火!”
  琴酒侧目瞥着她,听见她脱口说“我们”,不禁唇角微翘。
  思影又打转两圈,“这样吧!”她忽地停下来道,“你好生试探一下葛才德的想法,若他本意不抵触这件事,只是受纪绅胁迫,大不了三堂会审时候,他不发表意见、不表示反对也行啊!”
  琴酒无言的盯了她一会儿,复又抬首望天。
  “你一旦着急上火,便满口蠢话。”
  “……”
  “葛才德既然受纪绅牵制,纪绅必然授意他全力反对。不发表意见?你当他听戏来的么?”
  思影咬牙默然片刻,“实在不行,便也顾不得都察院了,三法司得其二,应该已经足够,上次杨志远的案子不也是这般……”
  “杨志远的案子不一样!”
  琴酒眉头紧锁,一字一顿道:“护国公的案子,是十几年前皇上亲自动手的大案。你如今要翻回来,多少困难多少阻碍多少人虎视眈眈,你心里最清楚!跟杨志远的怎么能比!三法司半点闪失也不能有,务必全部站在你这一边才有点希望,否则纪绅随便出手一搅,便教你前功尽弃、万劫不复!”
  “纪绅纪绅!”思影又恼又恨,“就不能想办法除掉纪绅么!?”
  琴酒眸光沉了沉,轮廓分明的唇线紧紧抿得如冷锐的剑锋一般。
  “你当纪绅是地上的蚂蚁么,说碾死就碾死……”
  “你不是有青玄卫么!”
  思影气得连声道:“纪绅干过那么多见不得人的事!你们怎么就不知收集些证据情报,以备使用!?”
  琴酒长长的吐了一口气,拧着眉心微微摇头。
  “首先,青玄卫才成立几天,不可能有现成的任何官员的情报;其次,鸾卫那边虽有各种情报,但肯定没有纪绅自己的;最后退一步讲,就算真拿到纪绅所谓见不得人的情报,你一时半会也奈何不了他。你务必记住——纪绅是皇上的人,就算要千刀万剐,也得皇上回来再剐。”
  “死了这条心吧,”琴酒淡淡道,“不要自乱阵脚,更不要轻举妄动。”
  思影死死盯着他云淡风轻的从容模样,“那我现在干什么?”
  “等。”
  “等什么?等葛才德改变心意,还是等纪绅改变心意?”
  “等机会。”
  “……”
  思影紧盯他的目光闪颤一下,遂即慢慢黯然,似陨落天际的星子,失却了光芒,变得又冷又暗。
  她背过身去,削瘦的脊梁背对琴酒,慢慢往前走了两步。
  琴酒眉头深锁,沉默的紧跟着她,亦步亦趋。
  “你知道我现在想什么?”思影忽然问。
  琴酒怔了一下,“我怎知道。”
  “我在想,莫非,你也和纪绅一样,一开始说得那么好……到最后,竟全是假的么……”
  琴酒那厢,许久没有动静。思影知道他在身后盯着自己,她甚至能感觉到他的目光快要把自己的后脑勺戳出一口窟窿。她隐隐感知那目光的情绪……她想她或许不该说这样不近人情的话,不该作这样毫无根据的猜疑,可是这个电光火石闪过的念头,的确如醍醐灌顶一般,勾起了她对纪绅背弃承诺的不堪回忆,她不得不提防,不得不警觉……
  “你真这样想?”
  琴酒终于开口,声音似压久了一般,透着几分暗哑和疲惫。
  “我不是信不过你,我只是等不起。”思影倦然道,“好不容易走到这一步,我不想前功尽弃。”
  “我明白,”琴酒叹道,“但越是关键时候,越需要小心谨慎。”
  “哪有万无一失的事!”
  思影霍然转身,“我走到今日,哪一步不是棋行险招?哪一次不是剑走偏锋?若瞻前顾后,我根本寸步难行!”
  思影长出一口气,低声却坚定道:“三法司……还有纪绅的事我自己会想办法,我不能再等。”
  作者有话要说:  又是一周万更日,吐血啊吐血~!


第64章 
  思影去宋府要回了雪球团。
  她抱着雪球团从宋子诀院里出来,本想顺道去梓菱从前住的屋子看一看; 迎头却见宋书洪负手站在一棵高大金黄的银杏树下; 神情莫测的打量着她。
  思影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宋书洪; 一时迟疑不前。
  在她印象中,宋书洪并不常在家。彼时她在宋府足足三月,也甚少见过他。此前思影与他那番长谈,也是在他的大理寺官庑内,那一次之后; 虽然时常在朝堂上看见他,但私底下的约谈,却再也没有过。
  宋书洪此时只着寻常的居家服饰,褪下森严戒备的官服; 一身的冷肃阴沉也敛去不少; 颇有几分赋闲在家的悠然。
  思影见宋书洪一副有备而来的样子; 似知道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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