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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节

太子热衷捡垃圾-第3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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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温良心软不软不一定,脑子还是清楚的。
  他弄懂了采买官的意思,冷笑一声道:“上面有人?呵,上面有谁?你今日是给自己挣命来了,怎么,还怕得罪了上面的人?”
  采买官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最后苦着脸说了个名字。
  祁温良没再为难他,又问县令道:“你对明月楼比较清楚,你说说,这件事有没有可能是那位殷姑娘下的手。毕竟,没了尚云轻,她就可以一枝独秀了。”
  县令苦着脸说:“下官觉得殷姑娘不是那样的人,她人美心善……”
  采买官忍不住吐槽道:“你是陷在温柔乡里爬不出来了吧!这个时候了还人美心善。女人又多少面孔你知道吗?”
  他就希望能赶紧找出个源头出来,平息尚云轻的不满,不然回头火就有可能烧道自己头上了。
  县令羞红了脸,“我就知道我说了会这样,但那殷姑娘确实性格直爽,不像是会背后耍阴招的人。她其实根本没给过我多少好脸色,我何必替她撒谎呢。”
  他解释道:“殷姑娘名叫殷萝,是明月楼妈妈的亲女儿,妈妈本是不想她接客的,但她性格大大咧咧,经常从屋子里跑出来,久而久之就出名了。”
  “因着身份和性格,她和楼里所有姑娘关系都好,云轻姑娘刚进楼的时候,她还特别照顾云轻姑娘,之前我还见过几次她替云轻姑娘解围。”
  县令本来是个性格怯懦的人,这还是头一次在祁温良面前这么激动。
  祁温良也不由得感叹,真是美色误人。
  县令明显已经昏头了,这话的可信度不大。
  “知人知面不知心,她到底如何,你未必清楚。”祁温良摇摇头对县令说道:“但也不能平白无故给她扣帽子。”
  “这事其实有更好的方向。那个点名要尚云轻来的人,就是突破口,我回头去问。”
  “不早点把这事办了吗?”采买官问道。
  祁温良瞥了他一眼,“你急什么?咱们今天说过的事情,都别外传了。这件事还得过会儿再处理。”
  他轻轻抚摸狐狸毛,叹了口气,“这件事说简单也简单,说不简单也不简单。若只要找到源头,把那一个人处理了,倒还算容易。但这件事牵扯的人太多,就不知道尚云轻是什么态度了,若她是要参与过的人都得到报应,那……”
  那采买官也逃不了。
  采买官低着头,没再多说,只表示自己知道了。
  他和县令走了之后,祁温良才对汤圆说:“如果尚云轻想牵涉其中的人都遭到报应,那我也脱不了干系。”
  有许多事情当着人的面他不能说出来,但当着一只不会说话的狐狸的面,倒是可以一吐为快。
  祁温良慢慢说道:“尚云轻,嫣儿,我记得户部尚书有个女儿,叫尚云嫣。”
  作者有话要说:还有人记得户部尚书吗?他叫尚行之。
  二章提过他是太子的人。
  九章说过,他因为贪腐案,两天就被定了罪,有可能是被冤枉的。
  祁温良本来应该保他的。


第44章 44。撒娇
  祁温良捧起汤圆的脸,很认真地看了看,见汤圆一副傻样听不懂人话,这才开始慢慢讲废话。
  “尚云轻,尚云嫣,都是罪臣家眷。很有可能是同一个人。”
  汤圆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手心,引得他不自觉露出一个笑。
  他便笑着说起另外的话题:“我身边一直都缺一个可以听我说话的人。”
  祁温良身旁有很多算得上亲近的人,绿桃算,墨柏算,红柳紫杏也是很能和他说上话的。
  偶尔,他能在皇后和祁盈面前说些真心话。
  祁子安算起来和他最亲近,他在祁子安面前说话也更多更真些。
  但就算是在“最亲近”的祁子安面前,他依旧有很多话没说。
  毕竟祸从口出,话……多说多错。
  但如今不一样了,如今他有了一个汤圆,既亲近,又听不懂人话,什么都能说与它听,纵使是废话也无所谓。
  反正它听不懂。
  尚云轻之前问他,每说一句话之前,都要思量怎么说最有利,这样的日子累吗?
  祁温良嘴上没回答,但心里已经给出了答案:累啊!当然累。
  他确实习惯了少说话,习惯了话前多思,但习惯和不累是两回事。
  之前他表面不显,脸上挂着笑只提交易的事,但实际上,心里已经因这句话有了不同的想法。
  如今四下无人,只有一个傻乎乎的汤圆,任他搓圆搓扁,也可以听他说自己想说的话。
  正是个说些废话的好时机。
  说这些话不出于任何目的,权当消遣。
  “尚行之这个人,我了解不多,他与我舅舅走得到还算近。他是沈家附庸,是我的附庸,我本该保他的。”
  “但我这么多年来,就怕行将踏错,皆是因为所谓的“太子/党”。沈家党羽,就是太子/党羽,沈家势力越发大,我就会越发受制辖,所以我得让父皇好好剪一剪沈家的翅膀。”
  “况且,就算不为了如今好过,也得为日后做打算。皇位我是一定要坐的,但不能全靠着沈家坐上去,不然沈家会愈发庞大,以后我就会是第二个父皇。”
  “皇后的母家和太后的母家是不一样的,若沈家还有拥立之功,我就更难动它了。所以我只能步步退让,让父皇动手。”
  “没有皇帝会希望自己身旁有这么庞大的一个家族,如今父皇做决定,经常会被沈家左右,我可不想这样。”
  祁子安从来不关注朝堂上的事。
  尚云轻有句话没说错,他一直以为自己打遍下界无敌手,所以它从来不愿意在祁温良之外的人身上多花心思。
  所以,此刻的汤圆倒是真的听不懂了。
  但听不懂没关系,他知道祁温良喜欢rua他,他知道祁温良rua他的时候心情会变好。
  祁温良需要的不是一个能听懂能替他排忧解难的人,他只需要一只可以rua的汤圆。
  所以汤圆就开始一个劲地蹭他,蹭得祁温良不自觉地停止了情绪低落。
  “你可真是我的小可爱!”祁温良用大拇指按了按汤圆的耳朵,“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这么这么可爱的小狐狸!”
  汤圆听罢特别高兴,把比较敏感的尾巴也递到他面前,表示自己真的特别好,什么都给摸。
  狐狸的尾巴特别蓬松,光是看着就让人觉得手感好,祁温良轻轻摸着,然后接着废话。
  “我本来是该保尚行之的。但他坐到了尚书的位置,有些忘形了。他打着太子的名头,却觉得自己已经不只是个附庸,还做过些不太干净的事,我早就就不想留他。”
  “况且那种情况下,我不保他,沈家少的可不止一个人。我就是要让那些观望的犹豫的都早早散了,免得沈家越来越大,免得舅舅也忘形。”
  “现在这样的沈家,我还是容得下的。”
  “其实父皇的心思很好懂。沈家能给他杀出一个皇位,能给我杀出一个皇位,那就必定能给下一个人杀出一个皇位,那天下到底算谁家的,真不好说。”
  “这样的臣,太令君不能安心了。所以我的皇位不能从沈家手里拿,我得自己想办法。我得自己想一个不受沈家干预就拿到皇位的办法,还得避着沈家,这可不容易。”
  “不过再不容易,如今计划也完成得差不多了。”
  “除了皇位,很多事情我都并不介意让舅舅帮忙。他是权臣,也是能臣,能将他留下来用着,对祁朝来说是好事。”
  祁温良又捧起汤圆的脸,一脸神秘兮兮地说:“跟你说个秘密。尚行之两天就被定了罪,人人都说户部侍郎好本事,其实他们夸错人了。”
  “哎,这事儿可不能被尚云轻知道。她性格那样跳脱,说风就是雨,简直把爱憎分明写在脸上,要是知道了是我害她落得如此下场,指不定一个不高兴就把我头摘了。”
  “汤圆你又打不过她,哎,我好可怜。”
  虽然这话不假,但汤圆很不想承认,甚至暗戳戳地不高兴起来。
  哼,皇兄觉得我不如那个疯女人!
  它还没将不高兴表现出来,祁温良又因为说到了“可怜”二字,开始可伶起尚云轻。
  “说起来她也不容易。尚行之虽然做过些不好的事,但他的家眷向来低调行事,平白无故受了牵连,本是不应该的。”
  “她本不该被流放,更不该遭受之后遭受的一切。权也好,利也好,本都与她无关,却偏偏是她来遭罪,实在是让人觉得太不公平。”
  祁温良说这个,其实也不是真的可怜尚云轻。
  她已经是一个很强大的存在了,对这样的人来说,可怜就如同施舍一般令人不快。
  祁温良口中的她,其实更多的是指无辜受牵连的女子。
  他暗暗下决心:回头自己登了位,这一条律令得改一改。
  但他话里的意思,汤圆却没听懂。
  它本来就有点不高兴了,此时高不高兴了。
  一是因为祁温良说它不如尚云轻强,它生气了。
  二是因为祁温良说了一大堆听不懂却很重要的话后,又提起尚云轻,显得尚云轻很重要。祁温良从头至尾都没提他祁子安,他吃醋了。
  三是因为尚云轻确实很……特别。她就是有那种一出场就吸引别人注意力的能力,她又足够强,如今还博取了祁温良的同情心。它害怕了。
  它从来没有过如此强烈的危机感。
  从前,不管是绿桃等贴身婢女也好,还是是小娥等有意攀附者也好,还是梁浅这样皇后中意的人也好,祁子安都没把她们放到心上过。
  它有绝对的自信,他觉得自己可以慢慢来。
  它想:等皇兄得到了他想要的一切过后,自己再慢慢索取自己渴望的也不迟。
  它很自信。
  它甚至觉得自己可以用强。
  反正也没人抢得过它就是了。
  但现在情况不同了。现在出现了一个抢得过的。
  她还说很喜欢祁温良。
  祁温良还在接着提尚云轻,“不知道尚云轻这么想,她要是想追究到底,我最好……”离她远点。
  话还没说完,汤圆就开始哼哼唧唧。
  狐狸声音细,叫起来本就像是在撒娇,如今汤圆哼哼唧唧地,传进祁温良耳里就是一片嘤嘤嘤。
  汤圆是真的不想再听见祁温良提起尚云轻了。
  可它现在是一只“不会说话且并且听不懂人说话”的狐狸,它不能出言制止祁温良,它只能嘤嘤嘤。
  “怎么突然就这样了?”祁温良看着一脸欲求不满的汤圆,很是不解。
  是的,汤圆觉得自己是在表达不满,但祁温良觉得它是欲求不满。
  因为它一边嘤嘤嘤一边疯狂蹭祁温良。
  他以动物的形态呆久了,有的时候便会下意识地做出动物习惯的动作。
  他感到不满和不安,便急于从祁温良身上找寻慰藉,所以便不停地蹭祁温良。
  他嘴里哼哼着,即是对祁温良说:我不高兴啦,快来安慰我!
  祁温良没听懂他的意思,只被他嘤嘤嘤地叫得心里一片软。
  就仿佛听见心爱的姑娘在面前哭,却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有些手忙脚乱。
  哎,不对,也不是哭。
  他看汤圆在他身上蹭来蹭去,觉得这就是欲求不满的样子。
  所以得换个比喻。
  心爱的姑娘不是在哭,而是欲求不满地在床上哼哼唧唧,嘤嘤嘤地叫他快点。
  祁温良并没有发现自己的想法有多雷,反倒是觉得找到了突破口。
  姑娘欲求不满,当然是要满足她了!
  祁温良觉得汤圆还是很好满足的。
  因为他给汤圆顺毛的时候汤圆都会表现得非常享受,所以他便立刻开始轻轻搓汤圆的脑袋。
  耳朵旁的软肉也是狐狸的敏感地带,祁温良便包住它的耳朵轻轻揉着,嘴里还轻声哄着。
  祁温良本就就是满口谎话的那种人,虽然没去过烟花之地,也没哄过姑娘,但花言巧语其实是有不少的。
  此刻,他满口都是好话,硬是哄得汤圆服服帖帖,只觉得自己就是皇兄最疼爱的崽,觉得自己是皇兄世界的最中心。
  等到它情绪终于稳定下来了,门口才响起了有节奏的敲击声。
  尚云轻不知是何时回来的。
  她一副站在门口看了很久的样子,叹息道:“春天来了,又到了动物……”
  剩下半句没说,因为那两个字会变成口口,还会引起审核的注意。
  她只说了句“世风日下”,引得祁温良疑惑地看她,也引得汤圆凶巴巴地瞪了她一眼。
  汤圆倒是不觉得刚刚那副样子丢脸,就是讨厌尚云轻引走祁温良的视线。
  祁温良看了看尚云轻,不确定她听了多少,便干脆直接问她:“你的仇,要报到什么程度才满意?”
  作者有话要说:我在围脖转载了个抖/音的小视屏,要是想听狐狸嘤嘤嘤的可以去康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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