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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节

过气剑客在线要饭-第3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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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筝虽然精神大条,可自己的师弟们什么脾性多少还是了解的,晚膳不见岳秋思身影他已猜到这人因为人选的事意难平,那天吃完饭,一向要夜训的秦筝罢了没去,去后山找人去了。
  岳秋思支着一条腿坐在溪边石头上,剑套未脱,扒着石子往溪水里划拉。他沉着一张脸,时不时叹口气,越想越难受。
  “今天饭堂有你喜欢的软兜长鳝,怎么不好好用晚膳,倒自己一个人跑到这里发呆。”秦筝缓步而来,手里提着一个食盒,他找了个稍微干净些的石头坐下,把盒子一放,道,“师父特意从苏州请来的厨子,做的确实比咱自己的厨子好吃些。我给你留了,晚上回房自己吃去。”
  “多谢大师兄。”鳝鱼的鲜味从食盒里往外飘,岳秋思咽了咽口水,心里越加发酸,凄楚道,“师父特意请来的厨子,怕也是为了试剑大会准备的吧。到时候天南地北的人齐聚广寒,他老人家担心众口难调照顾不周,所以召集了天下名厨来做百家饭么?”
  “嗯,师父思虑周全,别人能吃,咱师兄弟们也能一饱口福呀。”
  “确实思虑周全。”
  秦筝瞥了他一眼,见他那蔫巴的模样,手勾着脖子将他搂过来,故意卡着他的下颚,威胁道,“阴阳怪气的怨谁呢?毛都没长齐就学会怨气冲天了!找打!”
  大师兄一只手肘抵着岳秋思后背,手臂强制扬起他的下巴,让他一时难以挣脱,平时弟子们比武,他就老这样冷不丁跳到岳秋思身后用剑柄抵着他彻底制服,逼他想法子出一招金蝉脱壳。奈何做师弟的总当他在玩闹,更没那个自信挑战大师兄,每每都是告饶作罢。
  今天许是心情不佳,又被突然吓了一跳,岳秋思竟突然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回身过起招来。
  “下盘不要动,就用手跟我打!”
  秦筝一边格挡,顺势化解他只有蛮力不讲套路的招式,一边留意着偶然暴露的弱点,敲打调侃两不误。
  “果然是没吃饭,这要是个稍微会点拳脚功夫的姑娘把你拿了,你都挣脱不了。打蛇还打七寸呢,你往哪使力!”
  手穿过腋下,点住穴位,反手扣住其手腕,岳秋思吃痛,左手已经无力回天被拿得死死的,他却不甘心认输,一言不发地右手拆招。
  秦筝五指灵活,握紧成拳攻其腹部,若被挡开便做绕指柔,灵巧地找准时机点住各处穴位,岳秋思便依样画葫芦学他。
  二人你用拳头我用布,你用剪刀我出石头,力道分散在指尖,除非时机恰好绝不瞎用蛮力。
  “啊,跟师兄认真了?这才像样子!看招!”
  一招“飞鸿踏雪”上半式,秦筝两手握拳,一前一后打在岳秋思肩胛骨处,虽然只用了一成功力,可力道精确无误落在两肩最脆弱的地方,受了力的六师弟仍是吃痛闷哼了一声。
  “大师兄你是不是非要在我不高兴的时候欺负我!啥时候不好偏偏挑这会儿,你……啊……”
  又生生挨了一招“万象一羽”,秦筝以手作剑,灵巧如蛇游走在岳秋思周身,稍不注意就被其夺了先机。
  得亏他手里没剑,要是真拿剑中这几招,岳秋思现下已经成了千疮百孔的血人了。
  “嚯,你可真稀奇,打架还要挑对家高兴不高兴么?我厉害的话不是想打就可以打?”
  继续激他,直到他想赢为止。
  岳秋思连挨几下,也不敢掉以轻心,气沉丹田,调动内力蓄积在双手,几次差点能扣住秦筝手腕,却都被他发现轻松躲过了。
  “不用剑不动下/身,你都毫无还手之力,秋思不是我说你啊。”他卡住岳秋思的咽喉,笑道,“我跟小师妹也这样过过招的,她可比你厉害,三两下就把我撂翻了。所以你不要不服气,师父不让你去,恐是担心刀剑无眼到时候把你搞得遍体鳞伤,他老人家心疼呢!”
  听到此处,师弟眉头一皱,一肚子火气没地儿发泄,脑子气糊涂也分不出这是激将他还是埋汰他,斗志骤起,他撩起食盒反手一扑朝秦筝砸过去。
  眼见一盘好菜要撒到自己头上,还是他忍着馋给师弟留下的,哪里舍得这么当暗器给浪费了,秦筝当即撤手去接盒子。
  看准时机,岳秋思暗提内力,一拳狠狠打到了秦筝腹上。                                


                                    
                                作者有话要说:
  下周四如果我还是木有榜单,那就安安心心日更啦。现在隔日更是怕我到时候有了榜我稿子存不够。
  好像也不用担心了反正数据不好会一直轮空到完结,那不如放开了安安心心写2333。
  写着写着发现我还挺啰嗦的,就大事小事都想说一说,可能节奏有点慢?望各位别嫌弃我~
  谢谢各位说在的小天使!爱你们!
  下一更20


第39章

八成功力直击腰腹; 五脏六腑翻江倒海地疼起来。
  秦筝输了。
  他揉着肚子有些想吐,可第一反应是去检查食盒里的菜有没有汤洒出来,幸好他接的及时; 还能吃。
  “师弟好奸诈; 竟然算计我,还打了这么重一拳; 你是想把师兄打死在这么!”
  岳秋思哪知道他根本没打算挡,一心一意在那食盒上; 这一拳下去确实很疼; 恐怕内伤都打出来了; 有些窘迫道,“我……你……兵不厌诈嘛!好好的过招你去管那盒子做什么,是大师兄自己不当心!”
  “……”秦筝皱着眉; 揉着肚子躬下身去假装受伤严重,可怜巴巴地说,“这是人家给你带的,我自己都没吃够,你不领情还拿来丢人; 我这个大师兄当得也忒窝囊。”
  岳秋思见他那样子; 担心起来; 连忙扶他; “我领我领; 这不是正烦着么,我错了师兄; 是不是打疼了?我看看有没有内伤。”
  秦筝低着头,把食盒递给他,“内伤还不至于,你把饭吃了,至少不会伤到我心。快吃,要凉了。”
  岳秋思知道他关心自己,听话地打开食盒,猛的扒了两口饭。
  饭还是热的,秦筝知道他喜欢吃香的东西,特意给他洒了好多芝麻,黑白相间的米饭看上去十分可口。软兜长鳝是他的家乡菜,平时没事他就总跟大师兄念叨。秦筝顾念他少小离家思乡亲切,为此还去疯狂骚扰过饭堂做菜的王大婶,妄图以耍赖打滚哄她多做几回鳝鱼汤。后来人家忍无可忍告到师父那,大师兄被当众教训了好几次。
  甚至落得个骚扰中年妇女,不知羞耻的诨名,岳秋思还笑了他大半年。
  想到这些,自责和委屈一触即发涌上心头,豆大的眼泪珠子滚去了莹白的饭粒里。
  “……”秦筝见他突然哭了,以为方才故意激他的话真的伤到了自尊,他手足无措起来,说,“师兄说错话了,你别哭啊。十六的人了怎么说哭就哭,男儿有泪不轻弹呢!”
  “只是未到伤心处。”岳秋思吸着鼻子补充后半句,嘴里咬着一条鳝鱼,断断续续说,“让、让师兄,看、看笑话了。”
  “是我嘴秃噜,别哭了嘛。”怕他噎着,秦筝慢慢拍着他的后背安慰道,“其实师妹赢我是因为她咬人,我被她咬怕了。论武功她当然不如你,别说她,秋思在这些弟子之中,武艺出众有目共睹。”
  听见秦筝这么直白地夸奖,哭鼻子的师弟有些脸红,“师兄,谬、缪赞了。”
  “我知道你想参加试剑大会,借此崭露头角证明自己。可是你说,人活一世究竟为了什么?就为了别人嘴里的好名声么?”
  “别人说你好你就真的好了?悄悄跟你说,我可不信那些江湖上名号响亮之人就真有盖世武功无人能敌,多少大能高师在山野乡间做着闲云野鹤,籍籍无名换得悠闲自在,我好生羡慕!”
  岳秋思听出了兴致,抬起头呆呆的看着他,嘴巴上还粘着一颗饭。
  “别人说你不好,你就真的是一事无成么?有句话说的好,君子不争炎凉,凡事只要问心无愧,便能坦坦荡荡行于天地间。”
  秦筝抓起他的手,借着月色细看了一番,拉到眼皮子底下说,“师弟多年来埋头苦练,不曾懈怠。我都看在眼里,你对不对得起自己这番辛苦,是手里磨出来的茧子,和一把又一把练断了的兵刃说了算的。”
  满手老茧,岳秋思手掌皆是,秦筝更是。论刻苦,他这个大师兄可堪众弟子表率,却还是他来安慰自己争强好胜的功利心。
  他一时更加惭愧得抬不起头来。
  秦筝最后也没有把他偶尔琢磨的屁话一股脑全说出口,点到为止的劝了劝,听着高深,却只是毫无经历之人空口白牙的大道理。
  不过面对一个只有十六岁的少年人,这些话多少还是起了些作用。
  没想到五年之后,岳秋思要他再说一遍,时移世易,心境全然不同,现在的自己才是真的体味着炎凉徒自变,坦荡无人怜。
  秦筝只好淡淡道,“我说的浑话那么多,哪记得住。”
  “我记得,我说给你听。”岳秋思情绪有些激动,说:“君子不争炎凉,但求问心无愧,便可坦荡一生。”
  “……”
  他不依不饶,抓着秦筝的手道,“你究竟是怎么了,我大师兄既然能说出这样的话,决计不会去干那么丧心病狂的龌龊事!你不是他!你不是他!”
  质疑变成了低吼,一声声撞着秦筝的耳膜和脆弱的自尊,“大师兄已经死了!现在的你,我根本不认识!你不过是一个人人得而诛之的叛徒,我为何不能杀你!”
  岳秋思直起身,抓住了秦筝垂在两边的手腕,带着哭腔说,“你把师娘还回来,你……你把小师妹还回来……”
  “她们回不来了。”秦筝颓然地把他的手甩开,压住情绪,冷冷道,“当我死了最好,死人的话也不用记得那么清楚。”
  他冷着一张脸站起来,余光扫过岳秋思脸上两道泪痕,有些不忍,可还是转身走了。
  回到坐上,秦筝神色淡定地把怀里的酒壶掏了出来,咽下一大口,方才情绪激动生生压着,血气上涌竟逼得毒素缠心,若在继续听下去恐怕当场就要呕出一口老血。
  要恨就彻底地恨,他不想申辩,更不愿被谁可怜。
  毒酒入口,万蚁噬心的疼痛渐消,秦筝这才抬眼盯着温庭云,方才他一时生气瞪了九爷几眼,瞧他可怜巴巴的样子,现在又心软了,于是柔声道,“九爷要问什么尽管问,问完把人放了吧,别打扰了咱俩的好兴致。”
  岳秋思:“……”
  听出秦筝言语中的恳求之意,温庭云也不想浪费时间,他瞧着岳秋思一张惨淡无比的脸,气消了不少,正色道,“□□何来?”
  “当今天下还有谁敢私贩军火,你不是应该比我更清楚么?”岳秋思收起悲切,淡淡道,“何必明知故问。”
  温庭云阴郁地笑了笑,说:“是只有地藏神教敢做这买卖,不过列当也不是个只认钱的家伙。所以是你师父出面,还是宿涵说动了他?”
  “不是我师父,宿涵和魔教之人如何达成交易的我并不清楚。”
  后背一阵揪心的疼痛,他皱了皱眉头,道,“魔教谷主自相残杀又不是什么新鲜事,我猜那人愿意给我们大量□□做埋伏,不止是为钱吧,恐怕知道你守在秦筝身边,想着借刀杀人,让你死在咱们手上。”
  “也是,他一向就爱跟我玩阴的,那换个问题,在畴昔荒庙外追杀姑娘的死士,和在雅岐城外埋伏的可都是同一批人?”
  “是。”
  温庭云笑意更浓,不屑道,“为了试探,你们不惜搜罗五花八门的小门派给你们卖命,卫冰清可真是舍得下血本。”
  “跟师父无关。”岳秋思脸色有些难看,“这些事是二师兄做的主。”
  他抬眼看见秦筝不解的神色,解释道,“不是我什么都听二师兄的,实在是庄内发生剧变后,他和师父表面虽然没什么,暗地里都很消沉。尤其是二师兄,几次喝得酩酊大醉都是我把他扶回去的。有一晚他喝醉了迷迷糊糊说了许多醉话,我才知他对小师妹用情至深,难求解脱。”
  秦筝闻言,问道,“宿涵说了什么?”
  “二师兄说,‘一念之间,思错念行恶事,悔不当初,为时已晚。他没有死生相随的勇气,只求苟活于世,手刃仇人,为师妹讨回公道。’”
  “一念之间?”秦筝觉得此话颇有蹊跷,眉头皱得更深,瞥见温庭云同样有些疑惑的眼神,二人暗暗对看了一眼,他继续问道,“还有呢?”
  岳秋思道,“二师兄反反复复念着的都是对不起师妹,其余便没了。”
  秦筝陷入沉思,可一时也想不透这话里到底哪里奇怪。
  温庭云继续问道,“宿涵要你做什么,一五一十地说清楚。”
  “杀了秦筝,取回他手里的东西。”
  “既然你们确定东西在他身上,为何当日逐出师门的时候没有取回,反而现在来找?”温庭云用刀柄拍了拍他的脸,继续道,“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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