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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节

万古邪帝-第2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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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殷甜儿一听这声音,立马笑颜如花,刚想朝树林跑去,想起昏迷的邪天顿时止步,在原地喜不自胜地娇声叫道:“宫爷爷,宫爷爷,我是甜儿,我在这儿!”
 “哈哈,甜儿,不止是我来了,你看我身旁的是谁?”
 话音刚落,三人走入火把的照耀之中,九位当家循声瞧去,中间发须皆白者正是出声之人,另外一位中年书生打扮,跟在最后的,正是殷家商队头领,殷放。
 当三人走到殷甜儿身旁时,九位当家全身都在颤抖。
 “宫爷爷!”殷甜儿顿时扑进老者怀中哇哇大哭起来,“爷爷,甜儿被人欺负了,商,商队也完了……”
 中年书生闻言,苦笑着对老者道:“我这个当爹的她不诉苦,专朝你一个外人怀里拱,哎,真是失败啊!”
 宫老闻言双眼一瞪:“外人会三更半夜陪你跑这一遭?少得了便宜还卖乖,若不是我好孙女遭难,凭你这个浑身铜臭的黑心商人想使唤我,嘿嘿!”
 中年书生不气反喜,哈哈笑道:“正该如此,这回我殷合可不欠你人情,是你主动来的,哈哈!”
 老者翻了翻白眼,旋即冷冷看向九位当家,淡淡道:“方才听某人说,河西盗打算抢走殷家的誓约凭物,然后杀了我乖孙女雪耻?”
 九位当家吓得脸色惨白,却强忍惧意不肯后退一步,最后赵旭阳站了出来,抱拳恭敬道:“不知宫老大驾光临,还请恕罪!方才并无人对殷甜儿姑娘无礼,在河西走廊上,也无人敢如此!”
 “你,你无耻!”殷甜儿找到了靠山,气势顿时上来,气恼道,“三日前在山下,你们阻我去路,用言语威逼我,今日李元阳又欲巧言骗我身上的誓约凭物,方才,你们河西盗更是明言要抢凭物,杀我雪耻,你们才是无耻之尤!”
 九位当家脸色变了变,却不发一语,宫老冷笑几声,温柔地拍了拍殷甜儿,淡淡道:“既然是场误会,诸位就散了吧。”
 “多谢宫老成全!”
 赵旭阳如逢大赦,赶紧一拜,就在此时老不死上前一步,指着地上的邪天,对宫老恭敬无比地说道,“宫老,此人乃杀修,与我河西盗有不共戴天之仇,如今河西令已出,还请……”
 殷甜儿大急,立马蹲下身子抱起邪天的头,泫然欲泣道:“你们少信口开河了!若他是杀修,我早就尸骨无存,自进入河西走廊以来,凡他所杀之人,皆是该杀之人!还有那女人,若邪天是杀修,当时为何救下此妇?”
 老不死脸上阴晴不定,此刻所有当家都明白过来,邪天之所以安心晕过去,就是因为知道来了救兵,之前的侃侃而谈,完全是故意做出的样子,他们完全想不到,邪天在昏死之前还阴了他们一把。
 他们在恐惧邪天的老谋深算之余也分外不甘心,即使留不下殷甜儿,也必须将这个许少口中的河西盗大敌杀死,否则后患无穷!
 “宫老,无论是哪个江湖,哪个年代,杀修俱是武林大患,您贵为武林翘楚,定然深知此理,还望宫老以武林苍生为念,将此人交于我等处置!”
 宫老有些犹豫,他此行只为救出殷甜儿,若地上之人仅仅是河西盗的敌人,他还能伸手救上一把,可杀修二字实在太过严重,他承担不起。
 思虑半晌后,宫老点点头正要答应,殷甜儿猛地跪下,撕心裂肺地哭道:“宫爷爷,若邪天被河西盗带走,十死无生,他可是我的救命恩人,若我眼睁睁看他赴死,还算是人么,倒不如我与他一起死,更合他们的心愿……”
 “荒唐!”宫老板起脸斥了句,可见到自家孙女哭得肝肠寸断,他又于心不忍,纠结半晌,他才冷冷哼了一声,老不死顿时踉跄后退数步,脸色惨白如纸!
 “杀修与否,轮得到你们这些败类判断?滚!”
 滚字如雷,轰得河西盗丢盔卸甲狼狈逃去,谢昌勇倒是人如其名,见阻碍自己行事的河西盗被吓得狼狈逃窜,他还有勇气走上前一拜:“多谢前辈主持大义,凡请前辈将此子交……”
 宫老怔了怔,没等谢昌勇说完,便打断问道:“你这娃娃又是谁?”
 “呃……”谢昌勇又眨了眨眼,刚准备自我介绍,宫老就已转身对殷合说道,“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走。”
 殷合看了眼邪天,皱眉道:“甜儿,放下这小子,我们走吧。”
 “我不!”殷甜儿无比坚定地摇头道,“爹,我要带他一起走,若不是他拼死相救,甜儿早就死了!”
 “宫老,你看……”
 宫老蹲下身,翻开邪天的眼皮瞧了瞧,又瞅了眼坚定无比的殷甜儿,起身叹道:“带上吧。”
 三方人走了两方,漆黑的夜里,除了失魂落魄的那个妇人,只有谢家三长老一行人,仰头数着星星。
 护卫们仰头数星星,是因为他们的三长老在仰头数星星,三长老仰头,是因为他被两方人弄得泪流满面。
 “难道出了阳朔城,我谢家真的毫无名气么……”
 “他娘的,连贼都看不起我谢家!”
 “为何所有人都当我谢家不存在!”
 “小杂种,都是因为你,我才会受此大辱!”五十多岁的谢昌勇抹了把酸楚的泪,怨毒道,“嘿嘿,杀修,老子就让你杀修之名,传遍整个江湖!”
第26章 流水无情 分别
 河西走廊上,一辆低调的马车,在十数个护卫的护送下,朝六十里外的河西走廊出口前进。
 殷放的脸色就没好看过,在破洞前见到许少那张脸时,他就明白是谁将自己辛苦拉扯起来的护卫队搞残了,他愤怒,但也只能愤怒,许少两个字别说他,就是整个殷家加起来,都无法抗衡。
 护卫们士气低靡,殷放心中酸楚得几乎落下泪来,就在此时,马车帘子突然被掀开,露出了殷甜儿焦急的脸:“赶紧给我找清水来,邪天要清洗伤口!”
 殷放瞅了瞅自家身上的数十道伤口,叹口气朝大道旁的溪涧走去,他不担心车队再次遇袭,因为马车里坐着一位宋国数一数二的高手。
 高手很忙,在殷甜儿软硬兼施下,甚至连殷家家主都开始打下手,马车内除了昏迷不醒的邪天,尚有三人,但三人加在一起都忙不过来,因为邪天的伤太多,太重。
 当脱去邪天的上衣时,见惯大世面的殷合都不由倒抽一口凉气,随后叹了句触目惊心,便给宫老打起了下手,宫老面色有些凝重,老眼里隐藏着丝丝震撼,哪怕换作是他,若身上多了这些伤,那也算是重伤。
 整整两个时辰,三人才将邪天上身的伤势全部处理好,就在宫老准备赶走殷甜儿,给邪天脱裤子时,殷甜儿指了指邪天的嘴巴,说道:“他嘴也受伤了。”
 “嘴?如何受的伤?”殷合一呆,问道。
 殷甜儿抽泣道:“他将赤矾液灌入口中,趁李元阳不备,才杀了对方。我当时见他嘴里冒绿烟,然后他就将嘴里的肉全刮了出来。”
 殷合闻言,全身满是鸡皮疙瘩,他看向宫老,发现宫老也愣住了。
 “好狠的人。”
 将殷甜儿赶出去后,殷合一屁股坐下,一边抹额头的汗,一边震惊地叹道,“这小子才多大,心性如此狠戾,我殷合活了近四十年,从未听过。”
 “四十年?”宫老瘪瘪嘴,也坐了下来,看着邪天叹道,“老头我活了八十多年都没听过,哎,可惜啊,可惜。”
 殷合一怔:“宫老,可惜什么?”
 “可惜此子是个杀修,否则,老夫就算给他磕头相求,都要将一身衣钵传授给他。”
 宫老说出了心里话,却不知这话将殷合震得魂飞天外,好半晌才回过神来,惊愕道:“你也太高看这小子了吧?”
 “高看?呵呵,”宫老摇头笑了笑,“纵然还不太清楚他之前那些作为,只一件事,就足以说明他非同一般。我且问你,当我等三人接近河西盗五十丈时,对方可曾发现?”
 “开玩笑,宫老您可是内气境九层的绝世高手,他们如何发现得了?”
 “他发现了。”宫老一指邪天,又气又笑道,“所以他一直偏头看我,还搂抱甜儿试探我们,当我忍不住露出一丝杀气时,他居然笑了。”
 殷合的嘴巴合不拢了,好半晌突然一个激灵反应过来,忙问道:“你最先说的什么?他,他是杀修?”
 宫老细细打量着邪天,再叹道:“眼底泛红,杀气侵入心脉,不是杀修又是什么。”
 “宫老,你!”殷合嗖的一声站起,将车顶直接撞飞两尺,又落了下来,不过他没觉着疼,痛心疾首地低吼道,“你知道他是杀修,为何还救?”
 “杀修又如何,”宫老精神有些低靡,喃喃道,“此子元阳尽丧,能活下来,全靠一颗极品元阳丹吊命,可也活不过数月,若非如此,即便甜儿再恨我,我也不会救他。”
 “他,他只能活几个月?”殷合简直快被搞疯了,惊声叫道。
 宫老脸色一板,低声骂道:“嚷嚷什么,要甜儿知晓了,有你好受的!”
 殷合赶紧收声端坐,刚坐好,马车帘就被一把拉开,殷甜儿问道:“你们在说什么?”
 “没说什么!”二人异口同声地回道。
 殷甜儿狐疑地瞧瞧这个,又瞅瞅那个,最后看向邪天,皱眉娇呼道:“怎么半天了,裤子都还没脱,赶紧治呀!”
 “马上脱!”
 待车帘落下,宫老才贼兮兮地说道:“看到没,我这乖孙女多紧张这小子,要让她知晓了此事,保不定给你来一出未嫁守寡,你不得当即就蹬腿儿了?”
 “确实如此!”殷合一脸严肃,“宫老,你修为高深,手段颇多,要不现在就把这杀修弄死吧,彻底断了甜儿的念头!”
 宫老嘿嘿一笑,摸出一小瓶:“这是见血封喉的剧毒之物,你杀女婿总好过我杀孙女婿,你来吧。”
 殷合叹了口气,无比愁苦地道:“他若死在我俩手上,甜儿一辈子都不会原谅我俩,还得治,真憋屈!”
 “恐怕还不止如此。”宫老摇摇头,“回了汴梁,甜儿一定会将这小子留在殷家,到时候天长日久朝朝暮暮……”
 “行了!”殷合气急,大手一挥道,“除非我死,这小子别想进殷家大门!”
 宫老点点头,他颇为赞同这个决定,不过想起一事,他又皱眉道:“河西走廊出了这趟子事,殷家与河西盗算是彻底撕破脸了,你有何打算?”
 “哼!背叛誓约,他河西盗还有理了?”殷合冷冷笑道,“汴梁的武林大赛即将开启,届时我将此事曝光,保管让河西盗成为公敌,他纵有数千河西盗,还敢对付我殷家不成?”
 “你忘了一件事。”宫老眉头皱得更紧:“河西令一出,河西盗一统,此次河西令虽牵扯到殷家,可主要目标是杀修,之前因为甜儿,我无视了河西令,若此事传出去,你们殷家非但讨不了好,反而会成为包庇杀修的罪人。”
 殷合一震,急声问道:“那如何是好?”
 “或许河西盗看在老夫的面子上,暂时不会暴露此事。”宫老想了想,凝声道,“不过我与殷家毕竟有别,他们不针对我,却能针对你殷家,因此,河西走廊这条商路,放手吧。”
 “再看吧。”殷合沉思良久,苦笑叹气。
 天色初亮时,殷甜儿再也忍不住担忧,一把掀开车帘,就看到宫老和自己老爹正给邪天穿裤子,小脸当即通红,却故作镇静地问道:“爷爷,爹,伤势都处理好了么?”
 “大都处理好了,只不过这小子腹部的血洞不好收拾。”宫老擦擦手,对殷甜儿笑道,“等回了汴梁我将他带到我处,修养几天便可恢复。”
 殷甜儿闻言大喜,钻进马车甜甜地香了宫老一个,又转身亲了殷合一下,随即恭敬地一福,娇羞道:“甜儿谢谢宫爷爷,谢谢爹。”
 这就是女生外向的苗头了,二人对视一眼,摇头苦笑。
 因为许少的出现,殷家臃肿的商队开启了轻车简行模式,很快就出了河西走廊,不过距离汴梁还有千里平原路,尚需五六日方能到达。
 自从治好邪天的伤,宫老与殷合便被殷甜儿赶出了马车,美其名曰是伤者需要静养和休息,二人脸上笑眯眯地答应,心里却苦出了水。
 不过好在只过了一天,邪天便苏醒过来,看清形势后,他不顾殷甜儿劝阻下了马车,冲二人恭敬拜谢后,便跟在马车后蹒跚前行。
 “宫爷爷,他伤都没好就走路,这行么?”殷甜儿急得快哭了,小手不停晃着宫老的手臂,险些将他晃晕过去。
 “你跟他那么久,还不知那小子有多坚强么?”宫老无奈出声。
 “啊,对哦!”殷甜儿恍然自语道,“他能面不改色将嘴里的肉刮出来,把肠子塞进去用好粗的铁刺缝上,邪天是我见过最坚强的人!”
 “你们聊,我出去走走。”殷合又打了个寒颤,怕殷甜儿再说下去,赶紧溜出马车,来到邪天身旁。
 虽然殷合也是内气境高手,不过只要不是宫老,邪天还不至于太过紧张,见了殷合他点头一礼,将步子放慢了一分,他知道殷甜儿的父亲找他有话说。
 “甜儿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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