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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节

捡到病娇太子之后[重生]-第1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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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到盛欢被一名衣容华贵的雍容妇人,紧牵着手走进大厅,赵舒窈跟在两人身后的那一刻,盛父霎时脑袋一片空白,面上血色褪的一乾二净,整个人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眼里更是浮现绝望与恐惧。
  永安侯夫人行事素来风驰电掣,立刻切入正题。
  “刚才我已与盛欢在皇后面前滴血认亲,”永安侯夫人道,“我可以不追究女儿为何流落在外,但是……”
  她松开盛欢的手,来到盛父面前,“你必须对外宣称你的女儿盛欢突然身染重疾,暴毙而亡。”
  女儿她要带走,而且会带得干净利落。
  至于女儿被人偷走的这笔帐,之后再算也不迟。
  一旁宁绍听见永安侯夫人的话,虽早有准备,真正听到答案时,心底亦不禁掠过一抹不小的惊讶。
  盛父自知理亏在先,听见永安侯夫人愿意不追究,虽然极为不舍盛欢,也只能忍痛点头答应。
  永安侯夫人看向宁绍,淡淡一笑:“我希望宁公子也能对盛欢的身世三缄其口。”
  宁绍欣然同意,笑笑,“宁绍必当守口如瓶,只是……”
  他左手攥成拳压在唇边,迅速的看了盛欢一眼,眉眼有几分难为情,耳根微微泛红。
  “只是宁绍早已倾慕盛姑娘许久,今日盛姑娘更亲口坦言心悦于我。”宁绍走到永安侯夫人面前,神色认真而严肃。
  “宁绍原本就想待老祖宗生辰一过,就来盛家登门提亲。”宁绍越说,白净俊美的脸庞便越发烫红,“万万没想到盛姑娘竟有这番曲折身世。”
  盛煊听见宁绍的话,紧紧皱起眉头,眼中掠过一抹疑惑。
  “宁绍希望待盛姑娘认祖归宗之后,永安侯夫人依旧能成全宁绍此番心意,成全我俩。”
  作者有话要说:  盛欢:家里太小,要被挤爆了。
  牧婉清:没事,侯府很大。
  凌容与:欢欢,东宫更大,快跟孤回去。
  。
  我决定让女儿继续叫盛欢,赵卿欢这个名字不常提到,应该还可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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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22章 
  初五那日盛欢离宫不久,凌容与当夜就因染上风寒,气郁攻心,再次咳血不止,卧榻数日不得起。
  他的身子本就比寻常人虚弱,当时周正端来的的药只能应急,赵杰还来不及得知自己多了一个妹妹的事,便被急召进宫。
  太子这一病,便病了五、六日,待他再次清醒之时,盛欢已经被永安侯夫人送到京城里香火最为鼎盛的慈恩寺中,待上元佳节一到,便将其接回。
  永安侯府多了一位嫡女的事,此时外人虽还不为知晓,可帝后与清河公主却是在初五那日便已得知。
  景成帝得知盛欢的存在后甚是讶异,再得知赵舒窈与永安侯夫人的血并不相溶后,更是眉眼凝重。
  “朕以前见过永安侯嫡女,她容貌的确不像牧氏,可明显是随了永安侯,那滴血验亲兴许出了什么差错。”
  “臣妾也这么担心,故要阿清对外宣称赵卿欢这个女儿与赵舒窈为双生子,自小寄养于佛寺修行。”裴皇后一边替景成帝更衣,一边轻声说道。
  景成帝漫不经心的唔了一声。
  “只是……”两人上榻后,裴皇后轻倚在景成帝怀中,欲言又止。
  景成帝停下手中动作,无奈一笑,手指轻轻摩挲她的脸颊,“只是什么?”
  “只是这女儿哪有跟娘亲半点也不像的道理,”裴皇后微微一叹,“皇上没见过赵卿欢,所以不知道,那赵卿欢与阿清年少时生得一个模样,可那赵舒窈却半点相似之处也无,她的身世恐怕不单纯。”
  赵舒窈身为太子妃最有可能人选,裴皇后的担忧也不无道理。
  景成帝沉吟片刻,“既然皇后觉得赵舒窈身世可疑,朕便再派人探查个清楚便是。”
  ※
  正月十二,忽来暖意,迎来了今春的第一场雨。
  东宫却仍烧着地龙,摆设了熏笼,暖意融融。
  殿内素来无女子身影,这日华灯初亮,却蓦然传出一道银铃般的笑声。
  女子身着精致宫服,一张瓜子脸,明眸皓齿,眉心一朵梅花状的花钿,万般风情绕眉梢。
  大梁最为得宠,貌美娇气的清河公主,姿态慵懒闲散的坐在罗汉床榻上。
  她来东宫,凌容与虽没赶人却也没怎么理她。
  可清河一点也不介意,就这么自顾自地讲起话来,说到好笑之处,还爽朗的放声大笑。
  大概是说得累了,她突然开始吃起摆放在眼前的点心,先是挑起一块枣泥酥放进嘴里,而后又吃了块桂花糕,最后喝了半杯茶,才终于说起这次来东宫的目的。
  “二弟可知赵家多了一位嫡女?”清河公主慢悠悠道,嗓音脆生生的很是好听,“名唤赵卿欢,因为命中带劫,自小就送到佛寺寄养。”
  凌容与大病初愈,面色苍白得很,东宫虽暖意袭人,少年却依旧紧裹着厚重的狐裘,抱着手炉。
  他闭目养神,淡淡的应了一声,“知道。”
  “前几日我本想召她进宫来瞧一瞧,才知道原来她如今还在慈恩寺,未被接回侯府。”
  清河公主懒洋洋地往后一靠,唏嘘摇头,“可怜玉娆妹妹,恋慕你多年始终不曾得到丝毫回应就罢,如今还凭空多了个长姐。”
  她抬手抚了抚鬓角,“说实话,本宫对这位赵卿欢甚感兴趣,她虽自幼于佛寺修行,却尚未回府就与皇商宁家大公子定下亲事。”
  清河话刚说完,凌容与便蓦地撩起眼皮,睇她一眼,嗓音似粹了冰:“在哪听来的胡话。”
  他墨眸里泛着寒意,清河公主却毫无所觉般,一脸无辜的看着他,不明白凌容与的怒气与冷意从何而来。
  “这赵家的事,自然是从赵家人嘴里听来的。”
  凌容与眉眼紧蹙,浮现隐忍之色,“那赵卿欢如今都还未回府,赵舒窈就迫不及待的泼她脏水,这种胡话你也信?以后莫再与她来往。”
  清河公主不高兴的噘起嘴,嘟嘟囔囔的反驳他:“不是胡话,本宫派人探查过,这宁大夫人这几日的确频频拜访永安侯府,宁大公子也登门过几次,可见──”
  凌容与额头上浮现豆大般的汗珠,胸。口绞痛不已,身体微微哆嗦,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周正,送公主回宫。”
  话还没来得及说完,便生生呕出一大口血。
  清河公主见他如此,登时手足无措,“来人,快去太医院请太医,再派人去永安侯府将赵杰召进宫来,快!”
  ※
  正月十五上元佳节,家家户户张灯结彩,整个京城热闹非凡,而本就香火鼎盛的慈恩寺更不例外。
  那日,永安侯夫人未曾追究也未询问盛父是从哪里抱回盛欢。
  盛煊却再也耐不住十多年来的内心煎熬,在盛欢要被接回侯府的前一天,也就是正月十五这一日,终于前往慈恩寺求见盛欢。
  慈恩寺客堂祥和静雅,丝毫感受不到前殿的热闹,昔日的盛家兄妹就在客堂相见。
  盛煊将当年盛父与盛翊臻的所作所为,尽数告知。
  盛欢心头重重一颤,终于知道头一次与盛翊臻见面时,那份熟悉感从何而来。
  刚入京那日她才见过赵舒窈,赵舒窈的眉眼与盛翊臻有几分相像,她才会觉得盛翊臻眉眼有几分熟悉。
  盛欢又想起,盛翊臻的情郎在除夕当天参加宫宴,可见身份地位并不低,而情郎的正妻父兄手握大权,还极其霸道不许他后院有其他女人……
  她的生母永安侯夫人正好是当朝丞相之妹,将门之女。
  她的生父永安侯后院不曾有其他女人,还有着‘痴情郎君’的美名。
  思及此,盛欢蓦地一僵,浑身冰冷。
  前世死前,黑衣杀手的嘲讽与羞。辱再次涌上心头。
  ──“小小商女也敢妄想飞上枝头变凤凰,劝你下辈子莫再觊觎不属于自己的位置。”
  她本该是掌上明珠真千金,却成了身份低微的小商女。
  前世她被偷龙转凤,因而落了个怀胎九月惨死的下场,更被人笑骂不该觊觎不属于自己的位置。
  可她根本没有觊觎过,而原来那位置,本就属于她。
  盛欢喉咙发紧,泪在眼眶里打转,她死死地掐住掌心,倔强地将泪水憋回去,不让它流下来。
  盛煊见她眼底蓄满泪水,心中难受不已,“囡囡莫哭。”
  “是我与阿爹对不起你,是我们父子俩误了你这么多时日,虽然我与阿爹都尽量想弥补你失去的一切,可阿兄知道,任凭我们对你再好都难以弥补。”
  盛煊知道自己说再多也难辞其咎,他的阿爹确实偷走、换走了妹妹的人生,剥夺了她原本该拥有的一切。
  赵舒窈被妹妹的亲生父母捧在心尖,千娇百宠的养大,待她如珠如宝。
  贵为高高在上的侯府嫡女,京城权贵无人敢得罪她,京城儿郎任她挑选,甚至当太子妃也不成问题。
  而妹妹嫁得再好也只能为人妾室或为平民妻,还可能因为过于出色的容貌,遭人觊觎,因无权无势,只能任人宰割。
  他们从小就没了阿娘,妹妹一直都很羡慕有阿娘的孩子,甚至还委屈的问过阿爹,为何她没有阿娘,阿爹只说阿娘生她时难产而死。
  得知这件事后,她再也不曾提起别人都有阿娘这件事,也不再羡慕别人有阿娘,那时妹妹才五岁,可盛煊知道,她心里还是一直偷偷羡慕着那些有阿娘的孩子。
  他与阿爹什么都能给妹妹,却永远也给不了她本该拥有的身份和地位,和她本该拥有的阿娘。
  盛煊看着盛欢,眸色复杂,千言万语道不尽。
  妹妹突然与生母相认,皇后亲自为她赐名,定下正月十五就让永安侯夫妇接她回府,所有事情接踵而来,快得让所有人都措手不及。
  阿爹看到永安侯夫人后害怕不已,整个人像失魂了一样,妹妹以为阿爹过于伤心才会如此,为此拼命说服永安侯夫人,让自己再待在盛家几日再走,以安抚阿爹。
  永安侯夫人拗不过她,勉强同意她在盛家待到初十,再将她接到慈恩寺。
  这几天,阿爹不停地和妹妹道歉,与她说了许多体己话,但当她问起当年他是从哪里将她带回来的,却支支吾吾避而不答。
  妹妹素来温柔体贴,善解人意,询问三次无果,再也不提。
  离开前,毫不知情的妹妹还笑眼弯弯地同他与阿爹说,就算自己回了侯府,他们也永远都是她的亲人。
  她是这么的好……
  盛煊闭眼,痛苦难耐,这几天,他内心可谓饱受煎熬。
  他曾听宁绍提起过赵舒窈的事,知道她娇纵跋扈,身边的大丫鬟更是仗势欺人惯了的。
  他怕妹妹回侯府后再受赵舒窈欺凌,苦苦挣扎数日,终于决定将一切全盘托出。
  盛欢听完兄长最后一席话,忽地一阵茫然无措。
  她宁愿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原来她以为的幸福与亲情,原来阿爹与阿兄对她的好,极大一部份都是出自于愧疚与亏欠。
  “阿兄,你将这些事全都跟永安侯夫人说好不好?”盛欢眼圈一片通红,有点儿可怜巴巴的看着护了自己两世的兄长。
  盛煊见妹妹知悉一切之后,还愿意喊自己一声阿兄,浑身一震,眼里满是酸涩,越发觉得愧疚难当。
  他艰涩的咽了口涶沫,痛苦的撇过头去。
  他就只有盛父一个亲人了,这件事说出来不止盛翊臻有事,他的父亲也会牵连其中,他再如何不孝也不能陷自己父亲于万劫不复之地。
  盛欢知道兄长的沉默代表什么。
  自拾回前世记忆就一直被她故意忽视、强压在心头,错愕,无助,愤怒,委屈,痛苦,不甘,重重说不尽的复杂情绪,在这一瞬,再也压制不住,完完全全决堤而出。
  少女卷长的睫毛轻轻。颤。动,咬着嘴唇,眼角划下一道泪来。
  盛煊看了心疼不已,还想再说什么,盛欢却突然哽咽道:“阿兄,你老实跟我说,姑母是不是还有个孩子?赵舒窈她是不是姑母的孩子?”
  盛煊沉默不语。
  有些话,他不能说也不能答。
  他突然觉得自己无法面对妹妹,再也待不下去,匆匆起身告别。
  盛欢看着兄长毅然决然离去的身影,心头一空,重重的闭上眼,不发一语。
  再抬眸,眼中泪意已不复见,泪痕也被尽数擦拭干净,短短几瞬便心有所决。
  她不想再逃避,她要拿回属于她的一切。
  想知道究竟是谁在背后谋划一切将她抱出侯府,害得她前世落了个去母夺子的下场。
  也想知道究竟是永安侯夫人过于强横不讲理,还是永安侯假深情真哄骗。
  倘若赵舒窈真为她生父永安侯的外室所生,那么她的生母有权利知道,不该两世都白白被蒙骗其中。
  “小姐……”
  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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