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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节

朕不为妃-第7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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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说兔死狗烹,该烹的也该是皇上,轮不着太子,况且,兔子还没死。

更何况,三十万大军一会儿去练兵,一会儿去打仗,万千将士死在沙场,就这么把打下的城池扔了,如果做这些事的真是太子,那燕国真的离亡国不远了。

还能有什么?

她对慕容子峥知之甚少,对他在这个时代的身份地位也没多大兴趣,就算让她猜,也无从猜起。

“假设太子要对付你,为什么?”

慕容子峥又是一笑,浑身充满着阳光的味道,以前觉得这阳光太过于刺眼,看多了之后,幻雪倒也觉得顺眼多了。

“瞒不过你,不过,这话得从头说起,你想秉烛长谈?”

“我今晚住在这,我,还是幻。”

也就是说,她现在已经恢复成当时慕容子峥手下那个小亲兵,名字叫幻。

“不过,简短说,你需要休息。”

缺心眼不成?

“去年我跟你一起经历爆炸,醒来之后才知道被人救了,那个医者救了我之后似乎又想对我不利,碰巧,他有个女儿,见他心起歹念,看不过去,与她父亲争执的时候一不小心错手杀了她父亲。”

“后来,我们走出山林,我才知道自己到了个不在历史中的年代,我想过找你,可是,山林中没有,我和她结伴前往大城市,遇见了微服出巡的燕国太子。”

“太子其实是个不错的男儿,胸襟气魄,假以时日,也是明君英主”

说到这,慕容子峥果不其然,在幻雪脸上看到明显的嘲讽,胸襟?置疑

“太子与我详谈甚欢,我想,借助一国太子的力量,兴许真的能找到你,就随他进了燕国都城,可是,我在大街上张贴了无数寻人启事,也没找到。”

幻雪点了点头,谁想着一起经历爆炸的两个人,能分得一南一北。

“一直跟着我的女孩儿叫楚嫣然,她没了唯一的亲人,只能跟着我一起住在太子府中,可是后来,皇上赐给我府邸,她也非要跟我走,所以,太子才让我带兵到边境练兵。”

幻雪听到这,心中大体已经明了,但总觉得哪里不太对,不是慕容子峥说谎,而是似乎漏掉了什么,慕容子峥对自己曾经的经历一向是一带而过,她总觉得是不是少了点什么。

那个太子,应该是在朝夕相处中看中了楚嫣然,可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楚嫣然应该是更中意慕容子峥,所以才让太子嫉妒之余把他发配的远远地出去练兵。

幻雪揶揄道:“跟太子抢女人,慕容子峥,难怪你落得这样的下场,活该。”

看着慕容子峥一脸窘态,自己明显是猜对了。

“那后来呢?去攻打金国和退兵,可是皇上的意思,他会由着太子瞎胡闹?”

“这个我还真的不知道,以太子的为人,把我发配去练兵倒是说得通,这后面的,我还真是一点线索也没有了。”慕容子峥一脸无可奈何的说道。

“你珍惜这个将军的位置?”幻雪问道。

“当然不。”慕容子峥干净利落的回答。

“那就一走了之,明知是阴谋,还要往里跳,缺心眼不成?”

幻雪倒是想得透彻,一走了之,女人也留给太子,再有什么阴谋让他们扑空去,自己也省的麻烦,岂不是一举两得?

“要是有这么简单就好了,金牌下了,我如果走了就是谋逆,我与楚嫣然一直是兄妹相称,如果我谋逆,她也跑不了,到时就算是太子也保不住她。”

“幻雪,说这话是有些窝囊,但是楚嫣然为了救我杀了她的父亲,我虽对她无意,也决不能这么害她,所以,就算他们有什么阴谋等着我,我也必须得回去。”

幻雪想了半晌,点点头,如果真这么一走了之,把谋逆的大罪留给一个救了他命的女人,那可就真算不上是个男人了,禽兽不如。

“先不说别的,如果单是争风吃醋,太子能把你怎么着?”

倒贴

慕容子峥也想不出太子能用什么法子对付他,“太子做事一向喜欢一劳永逸,就单是太子,我也有不好的预感。”

一劳永逸?

怎样对付一个人能够做到一劳永逸?

很简单,死人,死人不会开口说话,更不会争。

太子会为了一个女人杀了慕容子峥?

他们不是相谈甚欢吗?

不过,不能就此下定论,她并不了解燕国太子的性格。

万一真是个小肚鸡肠的情种

再加上这些想不透的事,以千万将士的生命、数座城池为代价的阴谋

慕容子峥是她的朋友,她不能袖手旁观,可是

“到燕国都城还需要多少时间?”

“一个星期左右。”

“一个星期”幻雪低头盘算着时间,姜国皇后当时说过,并不急于这一两个月,东华国那边也没传来任何消息,想必昊彦那边已经做得顺风顺水。

“我跟你一起去都城看看。”幻雪果断的下了结论,时间来得及,她就不能看着慕容子峥一个人往阴谋里跳,一个人对上皇族的力量,太渺小了,这种渺小,她是体会过的。

“不,我留你只是不想让你误会我对你不信任,不对你说实话,现在,事情说完了,你尽快离开吧。”慕容子峥脸上闪过一丝欣喜,却紧接着断然拒绝了幻雪的帮助。

“你有把握脱身?”

“”

“跟我说实话!”

“没有。”

天知道燕京那边什么事情在等着他,但是,幻雪是他的朋友,没有义务与他一起冒险,更何况,自己去救一个与幻雪毫无关系的人,万一要是有什么事

他不能拉着无辜的她去淌浑水。

“你带着一身伤,这是存心去赴死了?”

“说不定死了就回现代了。”

“说的轻巧,我们是活着来到这个时代的,如果你能确定死了就能回去了,我现在就可以帮你。”

慕容子峥有些急了,“幻雪,你为什么不明白,我要去救的是一个与你毫无瓜葛的女人,这是我自己的事”

“只要你不是去救我的敌人,就关我的事,你要去救什么人,那是你的事没错,但是,只要你有危险,你是我的朋友,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你去送死!”

幻雪也有些急了,这年头还有这种事,明明去了兴许是死路一条,现在有人帮他,他还千般拒绝,自己什么时候那么急着倒贴了?

“如果你的警校没有教你,那我现在就给你上一课,记住,人要好好活着,不为自己,也要为了身边关心你的人,因为,你死了一了百了,伤心欲绝的是他们。”

倒贴绝对不是幻雪的处事风格,可是,玄说君影死而无憾,他们是无憾了,他们把遗憾都留给了她,最痛苦的不是死去的人,而是她。

她不愿再承受失去,以前的事她已经错过,救不了他们,也报不了仇。

现在,慕容子峥一步一步踏向阴谋,他没有牺牲别人做苟且偷生之事,她欣赏他的气魄,但是同时,他也是她的朋友,既然不能阻拦,她帮他,也算帮了自己。

“睡吧,再这样下去,聊到明天天亮你就凉了。”

诡异一幕

夜深了,大漠荒原的夜比起南方少了些虫鸣,安静的就像是耳朵失聪一般,什么也听不见。

熄了烛火,幻雪索性就在桌上趴着,这对于她来说,虽算不上舒服,但也不算委屈,有桌有椅,总比大树强吧。

纵然脑海中纷乱复杂,却也是奔波了数日未曾好好休息过了,脑中闪过昊彦的脸,仍旧温文尔雅,器宇轩昂,眼中温柔似水,引人沉醉,又闪过君影的面孔,刚硬糅合着阴柔,冰冷的脸上偶然泛起笑

不知道究竟想了多少人和事,幻雪才沉沉睡去。

嘴边似有若无的嘲讽,在夜炎的时候,她所学的基础处事方式就是,牵挂的越多,人就有越多弱点,死的也就越快。

可如今,她不怕负累,甚至不怕死,但是,她怕极了那种失去的感觉,她不愿再等到失去了才知道珍惜。

身在三十万大军的包围中,就算是知道他们不能拿她怎么样,但是,天生的警觉让她并不能一觉天亮。

半夜时分醒来,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没有钟表,看不见天色。

缓缓起身,发现肩头披着一张薄毯,笑了笑,受伤还不忘了照顾她。

困意渐渐退去,点亮烛火,却突然发现地上星星点点的血迹,从床边一直延伸至她身旁。

慕容子峥睡得好好的,那血,许是他下床给自己披毯子的时候留下的。

她一直也弄不明白,慕容子峥受了伤,伤口为什么这么难以愈合。

她奇怪,慕容子峥肯定也知道,但是却绝口不提,应该是知道内情的,可为什么不愿说呢?

轻步走近床边,手指搭上慕容子峥的手腕,略为浅显的脉搏,失血过多,可是,仅是如此。

没有中毒,也没有蛊虫的痕迹,更不是得病。

这个世上或许真有她看不了的病。

有心想查看慕容子峥的伤口,兴许能看看究竟是什么妨碍了伤口的愈合。

可转念一想。

三更半夜,她一个女人,趴在一个男人的下腹查看?

这幅场景,怎么想象怎么诡异。

欲盖弥彰

清晨,鸟鸣最先传来,紧接着,军营中开始喧闹起来,不管慕容子峥伤得有多重,皇上金牌一下,每日必须按时拔营。

“将军啊!”

一个小兵端着水盆走进帐来,突然看见帐内居然有人,顿时惊呼出声,连手里的水盆都差点扔在地上。

小兵的呼声惊醒了慕容子峥,疲惫的睁开眼睛,这些日子受伤失血,警觉性明显降低了,睡着的时候有人走动也听不见了。

其实,就算是太子或者是什么人不急于对付他,以他这残破的身子,估计也没几年好活,他们做事,太过于心急了。

“不用惊慌,他是幻,以后,由他来照顾我,你下去吧。”慕容子峥沉稳的吩咐一声,直到小兵放下洗漱的物品退下,这才挣扎着起床。

幻雪皱了皱眉头,出声劝道:“不行就坐马车,你这样的伤,最好别骑马。”

“你见过将军带兵还坐马车的吗?”慕容子峥略带幽默的说了一句,起身在幻雪的帮助下穿好衣服,“司空见惯的小伤,放心,没那么娇气。”

说完,自行洗漱,动作远没有幻雪想象中的僵硬。

看了看幻雪,“再扎营时让他们给你准备一张床。”他睡觉一向穿着里衣,帐内再放张床,也没什么不妥。

副将们见过幻雪,此时的幻雪一身亲兵的打扮,稍微易了容,连喉结也做了个假的贴在脖子上,乍一看,就是个眉清目秀的白面小生。

倒也没什么意见,将军确实需要个仔细点的人照顾,他们这些人,粗手粗脚的伺候不了人。

还好不用急行军,慕容子峥坐在马背上,现在身份是亲兵的幻雪的任务是给慕容子峥牵马。

“这样走着何时才能到燕国都城?”幻雪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轻轻问道。

“你赶时间?”

“是啊,还有别的事要去做。”幻雪轻轻叹了口气。

“既然有事你就别跟着我了,我”

“闭嘴。”她下的决定,从来不希望别人一次次的劝说。

慕容子峥讨了个没趣,倒也对幻雪的冰冷没觉得诧异,幻雪说话的风格一向如此。

“我总觉得,你来到这个时代,经历倒是比我丰富的多,为什么不愿说呢?”慕容子峥骑在马上,虽然作为一个绅士,让女人为他牵马,确实有失身份,虽然是形势所迫,但是仍然坐不踏实。

“一言难尽,麻烦,琐碎,纠结,你不会爱听的。”

“你不说怎么知道我爱不爱听?”

可是,不管慕容子峥怎么说,幻雪就是不愿意将自己这一年来发生的事说出来。

“有那个时间,我倒是想知道,你的伤口为什么总是不愈合。”

每当遇到不愿意回答的问题,幻雪总是将话题转到慕容子峥身上,两个人想必都有不凡的经历,聊天,聊谁都行。

“我也不太清楚,说不定是最近懒了,不锻炼身体,体质差了。”

“欲盖弥彰,慕容子峥,你还是别说了,你不擅长撒谎,我也不喜欢谎言。”

慕容子峥顿时没了声,幻雪有时说话直接得让他难以接受,不过,他喜欢这样。

他确实不擅长撒谎,只是,过去的事已经过去了,挽回不了,说出来徒增一个人的烦恼,何必呢。

幻雪怀里的药已经让慕容子峥吃了近一半,伤口勉强不太流血,但是,骑马确实不是一个重伤的人该做的。

中午,大军暂时休息,慕容子峥盔甲下的衣服已经湿透。

“你要是再这样,兴许到不了都城就得发丧了。”冷眼瞧着军医稍稍掀起外衣的一角,给慕容子峥重新包扎伤口,看不太清楚伤势如何,但是触目惊心的血红不容忽视,幻雪冷冷的说着。

既然不告诉她伤口不愈合的原因,不让她为他想办法,那受罪就是活该。

贵妃牵马

“幻,借你吉言,要是真那样,我就能躺着回去了,比坐马车还舒服。”慕容子峥一边任由军医笨手笨脚鼓捣着他的伤口,一边递给幻雪几块干粮。

“将就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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